“阿烈?”拜伦和卡文件他神色古怪,不放心的跟了出去。
安德烈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子夜’,但是一圈找下来,根本就没有公主的影子,他这才想起来,他不但没有公主的地址,连电话也没有。
就在他要出去继续找时,却被不知什么绊了下,然后听见一个凉凉的声音,“哎呀!绊倒你了?谁叫你走路不长眼睛,贱货!”
安德烈只当没听见,从地上站起来,以前不会跟他计较,今天更没时间跟他计较,但他好像没发现,跟着他进来的拜伦和卡文。
“你再说一遍!”拜伦冰冷的声音自那男人头顶传来。
那男人抬头看见一脸冷笑的拜伦和卡文,有点害怕,他们本来就是其弱怕硬的人,但是长着自己的地盘,对方又是陌生人,于是壮壮胆,“我又说错吗?连妓女都没他这么厚脸皮的,死缠着男人不放。”
拜伦很干脆的赏他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不小的骚动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处于领地意识,他们纷纷站在被打的那个人身边,一起对付闯进他们地盘的外人。
安德烈也吓一跳,没想到拜伦会因为一句话而帮他揍人,他们的交情何时这么好了?
“管住你的嘴,否则我就封了它。”拜伦冷冷的说。
不甘心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那人恼羞成怒的冲了上来,一付拼命的样子。
拜伦也不示弱的开打,于是,一下子,整间酒吧一片混乱,打起群架来,而且原本是统一战线的人也因误伤打成一片,反倒是拜伦和卡文轻松应对。
本来安德烈不想凑热闹,但好歹拜伦是为了他才跟人打起来,而且他也忍的差不多了,加上文森让他产生的不安,干脆借此好好发泄,反而比别人打得更投入。
突降的大雨让每个人都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奇怪明明在酒吧内,为何会下雨?
“打完了?”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问道。
“公主?”安德烈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忙朝公主走去,只看她拿着打火机在报警器下面烧着。
“你们搞什么呢?”公主不满的看着所有人。
“是他先动手的。”被拜伦打的男人恶人先告状的说。
公主奇怪的看向那两张陌生的脸,看样子他们倒挺气定神闲的,不象另一群人全挂了彩,于是走到他们面前,“你们是干什么的?”
两个人也都知道公主的大名,只是见面都是第一次,没料到只是个小女孩,“我们并不想闹事。”这一全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公主就等于社会的法律,有事都向她报告。
“很遗憾你做了违背你意愿的事。”公主浅笑着说。
“公主。”安的烈再次走到公主身边,“今天的是我很抱歉,这里一切损失我会负责,我能不能跟你谈谈?”他急于知道怎么样才能挽回文森。
公主没有理他,只是看着拜伦和卡文,“至少给我个理由吧!”
“我不想听人用一付妒妇的嘴脸侮辱我的朋友。”拜伦坦然的说,他并不怕公主,尽管许多人都怕她。
“很高兴这点我跟你相同。”公主露出个可爱的笑容,然后看向那个祸首,“今天的损失一半由你负责,另一半他们付。”说着指了指拜伦和卡文,“有意见吗?”
三个人同时摇摇头。
“好了,大家换个地方吧!”公主看着一第的水,突然想到了什么,“算了,各位还是回家吧,免得着凉,很抱歉让你们都湿了,要喝杯酒暖身的,帐都记在烈身上。”公主这才看向安的烈。
“没问题。”安的烈点点头,随后问道,“我能不能跟你谈谈?”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公主眼尖的拉住了正要离开的祸首,只是类似于敷衍的回答了安的烈一句,“有我在,你放心。”然后就拉着那个人匆匆走了。
什么叫“有我在,你放心”?安的烈呆愣在原地,如果连公主都不帮他,他要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
“啊烈?”拜伦和卡文见他还在发呆,过来疑惑的叫他,“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怪怪的?老是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事。”安的烈摇摇头,“抱歉,让你们为了我打架,那一半钱我会付的。”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卡文也让他弄得火大了,“既然知道抱歉就说出来怎么回事?被人说成这样你竟然不回嘴,这可不象你。”
“森,他不喜欢别人吵。”安的烈低声说。
“所以你就这样忍气吞声?”卡文火大的吼他。
安的烈只是低着头不出声。
“先弄干了再说。”拜伦看他这样有点不忍心,“走,去买衣服。”说着就拉起安的烈离开了。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安的烈一个人来到文森的家,按了下门铃。
门安静的开了,文森看见他后只是一闪而逝的惊讶,“有事吗?”
安的烈犹豫着,还是开口了,“森,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你今天看见我也不理我?”
“抱歉,我有事。”敷衍的口气异常明显。
“那今晚我能不能住这里?”明知不可能,安的烈还是说了。
“不太方便吧?”文森婉转的拒绝他,“晚上有人要来。”
“是吗?”安的烈可怜兮兮的问,“那算了,我先走了,拜拜。”说着转身走了,没有看见转身后,文森眼中的不舍,就这样走了。
从窗口看向缓缓离开的安的烈,文森只能任心痛在心中蔓延,他知道他对安的烈已经有感情了,那几个月体贴的陪伴,细心的照顾,他不是木头,他有感觉,生日那天,安的烈的存在让他一颗心不自觉的吸走,过了十年,他真的动心了,可是他也依然记得十年前的伤,他怕了,他并不是外表看来的那么冷酷坚强,他怕受伤,所以宁愿无血无泪的过一生,再也不爱人了!所以,他远离安的烈,趁自己还能管住自己的心。
安的烈又回到了‘云点’,算了吧!他承认他输了,他好累,他追的好累,他根本不该相信公主的,即使再怎么样,她也只是个二十不到的小女孩,能指望她什么呢?
一杯又一杯的灌着酒,就让自己醉死在这里好了,这样就不会心痛了。
拜伦和卡文看他如此难过,于是瞒着他打电话给文森,十分钟后,文森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楞楞的看着醉的一塌糊涂的安的烈。
“你不是说他出事了吗?”察觉自己被耍了,文森气愤的问拜伦。
“是啊!”拜伦不怕死的还一脸自在,“可是我又没说出什么大事。”是他自己想多了。
“你……”文森让他气到说不出话来,转身就走,却让一边喝醉的安的烈一把抱住。
“森、森!”安的烈喃喃的叫着,“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很爱你,不要走。”
文森只能扶住他,“你喝醉了。”
“不要走,不要,不要走,不要……”安的烈却只是一直不停的摇头,摇出一脸的泪水。
“烈……”文森无奈的叫着,喝醉了,跟他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对一边看好戏的拜伦和卡文说“你们送他回去吧!”
“抱歉,我没空。”卡文溜的比兔子还快。
拜伦看看整个酒吧,然后对文森说,“你如果不想送就快走,我保证用不了五分钟他就会让人捡回去当夜校夜宵吃了,不会露宿街头的。”
文森皱皱眉,最后还是决定亲自把他送回去。
开着安得烈的车把他送回家,一路上安得烈只是一直哭,一直叫着他的名字。
好不容易把他送回了家,安得烈却一直只是哭,不肯换衣服也不肯洗澡,更不肯睡觉,象个孩子一样,哭的梨花带泪,让人好心疼。
“拜托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文森受不了的问,他真服了他了,难道他不会口渴吗?哭了这么久他不累吗?可是他看的就好累,快让他哭疯了。
安得烈却一边抹眼泪一边紧抓着问森不放,十足一个迷途小孩的样子。
实在不行了,现在文森只要他不哭,什么都可以,最后干脆用唇封住他得嘴。
安得烈惊讶的忘了哭,其实他的酒早就醒了,只是越想越伤心才一直不停的哭,又不想让他离开才一直抓着他不放,想不到却哭到一个吻,赚了!
但安得烈万万没想到,他赚到的还不单单是个吻,文森抱着他倒在塌塌米上,一手探进了他的衬衣里,略粗的手掌抚摸着他细致的肌肤,最后停在他左边的顶点挑逗着。
“唔……”安得烈让他吻的透不过气来,不得不努力的出声抗议。
文森放开了他的唇,却转而在他的颈项间用力吮吸,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印记,抱住他的手解开他的裤头,探进他的底裤,握住了欲望中心。
“啊……”安得烈忍不住呻吟出声,脑中一片空白。
文森粗鲁的探进他的洞口,好在安得烈习惯了性欲,文森的粗鲁并未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之后的贯穿却让他发出一声尖叫,好痛,安得烈努力的让自己接纳他,虽然很痛,而且没有多大的享受,但是只要文森满足就好,只要文森愿意碰他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唔……”安得烈皱皱眉睁开眼,身体好痛,安得烈连动都不想动,只要一动下身就像撕开般的痛,早已习惯性欲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过了,可是他无怨无悔,转过头,却发现身边早已没人了,就连余温都没有,文森就这样走了,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吗?好痛,分不清心痛还是身体在痛,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晚上,文森心烦的走进‘子夜’,他现在心烦得很,昨晚他是故意那样对安得烈的,他气自己无法对他视而不见,也气他不肯放过自己,非要挑起自己的感情不可。
“森!”凯文坐到了他身边,“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心烦?”
“没事!”文森冷冷的回答他。
“对了,森,我刚刚听到个很有趣的事。”看文森一付不感兴趣的样子,凯文继续说,“是关于安得烈的噢!”果然看见文森关心的神色,于是继续说下去,“他可真不简单啊!大学时让几个学长轮奸,他竟然不哭不闹,还一付乐在其中的样子,我可真佩服他。”
“什么?”文森转过头看他,安得烈被人轮奸过?
“你果然不知道。”凯文得意的说,“那时候他才大一,一天下午他被几个学长带到了仓库,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他的体力还真不错。”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文森狠瞪着他。
“那种男人,还是离远点好,免得弄脏自己!”凯文不削的说。
文森不再看他,只是独自喝着酒,脑中满是安得烈哭泣的脸。
凯文看看他,也不多说,转身走了,他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决不让他们在一起。
文森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脑中一时还无法消化刚刚听到的话,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一点也不真实。
“森!”突然听见安得烈的声音,文森转过头,就看见他站在自己身边。什么也没说,文森放下酒杯就走,连头也不回忆下。
“森,你什么意思?”安得烈跟在他身后大声的问,一直走到停车场他才拉住文森不让他继续走。
“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看见你。”文森不带感情的说。
“为什么?昨天你明明还……”安得烈难过的问。
文森只是冷冷一笑,“谁叫你一付欲求不满的样子抓着我发情。”
“可是,你明明说过,不爱我你就不会碰我的。”安得烈像抓住最后的浮木般抓着他说。
“那不叫做爱。”文森得笑像个恶魔一样阴森恐怖,“那叫泻欲!”
安得烈却只是抓着他不断的一边摇头一边哭。
“我说你有完没完?上过你的又不止我一个,为什么就是死缠着我不放?”
“对!”安得烈根本不顾什么自尊,跪在文森脚边抓着他的裤管,明知文森只是在羞辱他却傻到任他羞辱,只为能留在他身边,“我是下贱,我离不开你,求求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给你,无论什么都为你做,我求求你……”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我要你去为我卖淫你干不干?”文森却不为所动,铁石心肠的问。
“我干!”安得烈却执著的说,“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干!”
“娼妓!”文森厌恶的骂了句就一脚踢开他转身走了。
“森!”安得烈只能坐在地上望着他的背影哭叫。到底要他怎么做森才会看他一眼?他什么都愿意做,只要森愿意再看他一眼!
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圈住了他,安得烈含泪看去,见是公主,哭得更伤心。
“没事了,烈,没事了!”公主只是跪在一边温柔的抱着他,一边在他耳边低喃。
“我……我输了,他不要我,公主……我……”安得烈只是无助的哭着,感觉伤痕累累的心找到了一点安慰,公主的怀抱把他从绝望中拉了出来。
“没事的,哭吧!哭完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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