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焰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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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焰 续-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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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曼已经认定费因斯对他的纵容近乎宠溺,这个男人没有半丝温婉和阴柔味,甚至大多时候是大咧咧的粗野,只从他矫健的身体和挺拔的形资,才依稀可以窥其身为赤部头领的身手。
  也唯有那性感的男人味的胸膛有几处可疑的类似吻痕的印迹,才能让人浮想到他与费因斯之间可能有的暧昧关系,否则还真的没有什么可考证的依据。
  陈仅在出发钱勉强换上了一身深紫色的衬衣和休闲西服,这套修身正装令他看起来跟平时的感觉稍有出入。登机时,连费因斯一抬头看见他走进机舱时,都不禁咽了下口水。
  「干嘛?」
  「很好看。」
  「我以前不好看吗?不要把你所谓的贵族品味强加到我头上,我看这一身根本就是西门町男公关嘛!」
  好吧,那家伙穿西服确实是——无可挑剔。不过对于有资本现身材的男人来说,你只有尽量不助长他的威风,否则他可是很会利用美色达到一些可恶的目的,比如故意把自己脱光爬上你的床,装作很迷恋你的样子。啧啧,这些手段,没人比费因斯耍得更天衣无缝了。
  自己也不知道上了他几次当了,被吃得死死的,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充当他小秘,陪他度假三天,自己前几日积累的那一屁股烂摊子要当做没发生过,到时候集会日,不晓得怎么面对托尼刘他们。
  后来一想,反正是费老大放他大假,又不是圣斗士,不需要天天在一线拼。费因斯既然给他机会,把他从万恶的警局审讯室提前保释出来,作为回报,陪他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可这,算是约会了吧。两个男人……真的行得通吗?就算自己足够放得开,足够喜欢他,足够能牺牲,足够大方,他们就一定行得通吗?那个人在做爱时,偶尔会说「我爱你」,那一句老外们常常挂在嘴边当口头禅讲的话,还真就能叫自己浑身无力,操!该不是被他下过蛊了吧。
  这一次,最主要是要瞒过中东组北美组那帮人,自己接了私活不说,受挫后还被费因斯施以援手,要是这事曝出来,各部执行新任务时会要重新洗牌,那势必会会影响长官们对他的评估,既而会被调派到后防线上。
  不过至少费因斯可以放心了,自己不大会有机会被派去纽约了。呃?他不会是故意让我去不成吧……
  飞机在阿根廷降落前,陈仅扭头对费因斯说;「那小鬼头的事谢谢你,不过这些事本来不该由你来做吧?」
  费因斯倒是完全不居功:「乱枪中,你都可以为他出头,我怎么能无动于衷。」
  陈仅摇头苦笑:「我可不想做这种大英雄,我只是……想起当年,我和陈硕在暗街混的时候,也常被人欺侮,那个年龄或许很叛逆,但也不是什么都可以承受。我当时倒也不是一时冲动。」
  「这就是我欣赏你的原因,因为你可以为在意的人付出一切。陈仅,我也是你在意的人吧?」
  干嘛又没事就讲这种肉麻的八点档言情剧台词啊,陈仅咂了下嘴,呵地一声:「你想我多在意你?」
  「跟在意你那个同胞兄弟那么多就可以了。」
  「哗,还真是贪心啊。」
  其实陈仅本来可以问:我呢?你又在意我到什么程度?但后来觉得问出来没什么意思,跟费因斯一起时,他不太喜欢玩文字游戏。

  第八章

  在阿根廷的三天,陈仅并没有跟着费因斯出席活动,他不想碍手碍脚,所以自己在酒店自得其乐。
  头一日,只是睡和吃,把前面在审讯室里被消耗的元气都补回来,再多泡几次澡去去晦气。
  第二日起,他上午会在酒店游泳池上两圈,下午在健身房练器械,旁晚在酒店俱乐部玩搏击操到精疲力竭,九点洗过澡就四仰八叉瘫在床上。
  每次都是被费因斯弄醒的,那晚谈判有了进展,费因斯有些高兴,一回到房间,看到半裸仰躺在床上的陈仅,顿时欲火中烧,执拗地抚上陈仅的脸,吻了上去。陈仅越是避,他越吻得急。陈仅被他的嘴唇厮磨得上火,脑袋一下乱了。
  费因斯借着亢奋劲直捣黄龙,手直接探入陈仅下面。后者吃痛,抽了口凉气,然后半推开费因斯,觑起眼试探道:「你喝过酒了?」
  「一点点红酒。」
  「一点点?你骗谁呢。」陈仅一脚踹他到旁边,继续睡觉,「别烦我,今天有点累了。」
  如果是平时,费因斯会让陈仅多休息,但那天却难得有些不依不饶,他压上去不由分说地用舌去撬陈仅的唇,似侵略般地啃噬深吸,陈仅知道敷衍不过,就不甘示弱地回吻,费因斯却一下退开了,陈仅终于看清晕暗的床头灯下,那双被情欲熏染得失控的深褐眼睛,明亮而兴奋,就这样充满暗示盯着他。
  手指拢上他侧脸,用喘息似的声音对他说:「你不想要吗?」
  费因斯的指尖沿着陈仅的脖子缓缓下行,与女人完全不同触感的坚实弹性,原本只有图新鲜时,才会有「性致」碰男人,但除了陈仅以外,任何人都没法给予他这种甜腻而上瘾的需求,为什么,拥抱这个男人后会有这么强烈的满足感?
  舒服,熟悉,陶醉,沉溺。
  一时间,陈老大也被对方热烈的眼神所惑,凶猛的情欲来势,是男人就没什么招架之力。但被扣住腰,后臀间被火烫的性器抵住时,陈仅本想制止,谁知这次费因斯根本就是长驱直入,主动得让陈仅有些心慌意乱。
  在一个深吻之后,费因斯将坚挺沉沉地推入他的身体。
  「哇……你疯啦……你……啊哈!」稍不留神,腿间已经粘湿,要抵御勃物侵入甬道只会让自己更被动辛苦。
  陈仅下面有些疼,但是尾椎却阵阵酥软,下腹收紧,他已经有些习惯了费因斯进入的方式和节奏,就算是喝醉,他也总是按照陈仅可承受的方法来打开他的身体,今天虽有些激进,但一开始还没有太横冲直撞。
  要保持最后一份理性的费因斯觉得有些难熬,他用了很大的手劲握住陈仅的腰,插入的力道也比平时要强,在夹击之下,陈仅纵是不满挣扎,后方的利器还是连根没入。
  当那所秘密之门开启时,费因斯开始把持不住了,一把将陈仅半拉起来,开始施加频率忘情地抽送起来。陈仅无法支撑起上半身,只得坐上费因斯的大腿,双手按在他肩上,好让自己不至于因颤抖而瘫软。
  费因斯很少粗鲁,但他揉捏陈仅臀部时,有一种无言的快感,陈仅开始纵容他由上而下的攻势。这个姿势明明是放浪地吞吐着费因斯的性器,却有一种凌驾于对方之上的感观,交合时那昏热的神情和因激情而绷住的俊脸,都透着股难以抗拒的引力。
  男人间的欲望剖自是原始而直接的,陈仅渐渐臣服于快感,费因斯的每一次顶送,都令他产生一种支配对方的错位感,为了让过程更享受更顺畅,陈仅几乎要忘了自己被对方上了,对性爱的沉迷削减了交还时的屈辱。
  当浓情四溢,费因斯开始时快时慢地进出,陈仅开始无法克制自己的迎合,费因斯伸手去爱抚两人相接的部位,陈仅开始为自己手淫,费因斯看到这样的野性放浪的陈仅几乎被刺激得差一点就出来了。
  陈仅的眼神既迷乱又隐忍,用另一只手臂一把箍住费因斯的脖子,后者愈发卖力地进攻,他们的身体就像绷直的弓,彼此抱紧时,一阵激狂地颤栗,快要登顶的瞬间,费因斯开始粗暴地拱动腰胯,手也覆上了陈仅的帮他用力,大床剧烈地摇晃,越来越狠越来越急,两人低吼着几乎同时攀上高潮,灼烫的热液喷薄而出。
  相叠着倒在床上,陈仅气喘吁吁地将汗湿的额头搁在费因斯的胸膛,听着自己和费因斯的心跳呈一个频率跳动着,有些失神。
  费因斯拉起陈仅的手,含住了他被体液濡湿的中指,然后又捧起他的脸,对着他的唇就吻上去,这个充满性暗示的动作令两人重新兴奋起来。虽然陈仅经过一天的体能训练,已经累到半死,但男人还是很容易挑拨,在那火烫的攻势下,就着之前的潮润,费因斯一个翻身酒吧陈仅压趴在床上,然后抱起他的腰从后面就将自己再次送入了他身体深处。
  「啊!你想玩死……我啊,慢点……嗯!」他有点受不了对方一上来就直攻。
  费因斯不退反进,又胡乱地轻咬着他的背肌喘息道:「我做不到……你让我太舒服了,哈……」
  「你今天是玩上瘾了吧……呃……」
  陈仅觉得今晚是要精尽人亡了,他有些害怕这个屈于人下却能得到快感的自己,这跟他之前的设想和预期都不一样,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习惯被……上。他觉得费因斯将他改造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了问题,为什么会那么有感觉,特别死在前后夹击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也会让他爽翻天。
  还是会痛,但是比起快乐,他变得容忍,他越来越害怕这样的自己,有些陌生的荡漾,羞辱心在跟费因斯做爱时,渐渐变成一种带有强烈腐蚀性又能使刺激感翻倍的调剂品。
  那一晚,或许是陈仅有心配合,他们做得天翻地覆,直到再没有力气。
  次日醒来时,陈仅决定果断放弃上午的游泳,因为晚上体力严重透支。费因斯被陈仅下床的动静惊醒,一看手表,已过九点。
  他的某个商会代表见面会恐怕要赶时间了。
  手机和通讯器上有数个来电,都是诺曼打来的。想起他的副官可是有房间钥匙的,他会不会已经进来找他了……
  费因斯披上睡袍开门看了眼客厅,空无一人,诺曼并没有大胆到敢抓上司的包。
  其实诺曼确实大清早借着送早餐的名义进房间来叫他,本以为一向很有时间观念的费因斯是因为昨晚宿醉,却没料到看到他跟男人相拥而眠的惊人一幕。
  诺曼心虚得吓跑了……他可不想被顶头上司嫌弃。
  在豪门这么多年,不该管的闲事,不该深究的事,还是装作不知道比较明智。虽然心中揣测和真正亲眼目睹的冲击力不可同日而语,但诺曼还是觉得这事费老大太欠谨慎,这么个大男人同食同寝,这事要是捅出去,总归是有风险的。
  毕竟现在好几个家旺族和政界名流的家长都盯着费因斯,准备替自己的优秀待嫁女寻求突破口。
  据诺曼对费因斯的了解,后者好像不只是玩乐一下这么简单,因为费因斯有个习惯,从来不留情人在自己身边过夜,他防范心比较重,而这个男人,却轻易打破了常规。
  若上司对他动真格的,那效果可就惊悚了……
  陈仅刚打开花洒冲淋,费因斯就脱了袍子走进来跟他共浴,刚要去吻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搞了一个晚上还不够啊!跟你渡个假,几乎贴进半条命,真不划算。」陈仅的语气半真半假,眼睛也并没有看费因斯,而是自顾自专注地冲着水。
  「听起来很勉强那。」
  「你别弄错了,我可不是你的那些小跟班小情人。」陈仅转身看向他,」你有副手有助理,甚至还有保镖和军队,但我有什么事,还不得自己担着。有任务在身,你最好别太接近我。「
  「我只是想在问你一次,你是真不想跟我回总部,还是单纯想避开我?」
  你就非得跟我挑明了才爽是吧?好,你要真相要刺激是吧,满足你!「都有。」
  「你真够坦率地。」费因斯抬手去抚他的脸,陈仅想躲开,但忍住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像当前这种局势下,明明没有必要走在一起,你却还让我成天跟着你厮混,难道就没一点忌讳?」
  「你怕不服众?一个陈仅可毁不了豪门,但一个意外,却可能毁了我同你的关联。陈仅,我不是个谨小慎微的热播,但我不想就此事冒险。」
  「你当困着我几天,就能改变什么吗?集会过后,恐怕我会被调走。你不会又脑子发热要出手保我吧?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陈仅斜睨他一眼,围了条浴巾往外走。
  「你怕了吗?」费因斯倒是不紧不慢地扬声问了一句。
  陈仅转身朝他眨了眨眼:「老大,我当然怕!我有时候,真是怕死你了。」
  他知道费因斯对自己的欲望愈来愈强烈,以前他还会注意自己的反应才敢上他的床,现在他完全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而自己也陷入了某种不安,陈仅承认自己对费因斯很有感觉,但以前是精神层面的,但频繁而激烈的性爱,令他彻底迷失了。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注意起费因斯的身体,会上不是看向对方矫健的脊背和流畅的腰线,那性感的大腿和立体的面孔也让他产生了焦躁的冲动。
  陈仅从来没有往费因斯之外的男人身上有过这种冲动,所以他觉得自己偶尔表现得有些心浮气躁。他开始有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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