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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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滚远点-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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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习惯性伸手试探我的温度,很快手掌受热般退缩回来,此时睡意全无,他连忙站起身,不知所措团团乱转,我感觉呼出的都是热气,耐心宽解他,“没关系,慢慢会退温的。”
  
  显然这话不起作用,他把先前拿出的大衣放在床上,打算扶起我穿好衣物。我紧张的声明,“不去医院,不要去。”
  
  他很生气,不管不顾给我披上大衣,即便力气全失,我用尽力去手脚并用费力挣扎。他说,别闹,再这样下去会烧坏脑子。我见行动没有效果,情急之下哭出声,断断续续的哀鸣声,真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这一举动让他放弃目的,心急火燎的问,“怎么啦?哪里难受?”
  
  到底没去成医院。他是撕开脑子也想不出为什么抵触医院。饶是如此,总不能放任自流,把酒精倒在毛巾上,给我擦身。
  
  擦完裸*露在外的肌肤,他开始给我宽衣解带。睡衣的扣子被他一颗颗解开,一片白皙的肌肤呈现在他面前。我虚弱的任由他的手指似有似无碰触身上皮肤,本是寻常的地方竟然变成敏感部位,在他碰触下忍不住战栗。
  
  他并无杂念,所以毫无察觉,小心翼翼用酒精从脖子擦到平坦的腹部,期间那毛巾的质感碰触到鲜红娇弱的乳*头,像他粗糙的手掌摸遍我的全身。欲望的端口,又一次挺立。
  
  妈的!我在心底骂自己,你丫上辈子肯定是欲求不满的色胚!可这种状况酥*痒难耐,我啜泣的声音放大,并带有乞求之意,我哑着嗓子哭喊,“学长……”
  
  他移动的手一滞,眼里揉成一汪柔情,我想肯定是看错了,发烧视力也会变差吧?他小声问,很热吗?没关系,酒精挥发后就好了。
  
  来不及阻挠,他已脱下我的裤子……我吓了一跳,却已来不及。
  
  他惊讶大呼,结结巴巴说,“你……”
  
  他说不出口。
  
  我羞愧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你要做什么?”
  “上床啊。”
  “什么?!”
  “你在大惊小怪什么?”
  “别别别,别上来!”
  “怎么了?”
  “我要睡觉了,晚安。”
  “不吃泡面吗?”
  “……”
  
  ******
  
  我真是羞愧至极,在他面前,暴露勃*起的下*体。这感觉像是大伙儿闹哄哄要抓奸,最后却发现,弄出这般惊天动地的声响,仅仅在自*慰。
  
  第二天上班,我还在脑子编排着见到他面该怎么化解昨晚的尴尬。因路上发生点小意外,比平时上班的时间迟了一些,从大门进去又看到前台小姐那张肌肉萎缩弱智的笑脸,弄的一整天的心情糟糕无比。
  
  等电梯时碰到顾北,他提着公文包主动打招呼,放弃走楼梯的打算,我板着脸恢复往日的形象,努力盯着电梯下坠的楼层数。
  
  “今天看起来气色好多了,吃早餐了吗?”他的关切让我放下焦虑,至少对他来说,昨晚算不上什么。
  
  “嗯。”极力掩饰心中的感动淡淡回答。早上准时被闹钟吵醒,因为酒精的挥发高烧退了,出了一身汗洗了个澡,穿戴整齐出去时看到餐桌上摆着早餐,新鲜出炉的小笼包还冒着热气,只不过普通的早餐,让我感动的无以复加。
  
  我想起大学时期,与顾北一起渡过难忘的时日。
  
  他是学长,在学习方面我们没有任何交集,可下课后,有空一起去食堂吃饭,偶尔下馆子喝点啤酒,说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他大四那年基本都出去实习,寝室也腾出位置。我干脆搬到他的寝室,为了迎合他上班时间,我改掉睡懒觉的习惯只为能够一起吃顿早餐,他下班后打个电话问我吃了没有,我从来没有告诉他就算饿的胃疼也要等他一起吃。有时他会加班,两人跑出去吃烧烤,啤酒喝多了错过寝室关门时间也不碍事,直接定个旅馆,就开一个房间。
  
  那些开房的日子,我们俩同床共枕,虽说双人床够宽,我总会往边靠,怕额外的肢体接触会引起身体不适。
  
  但难免意外,顾北这小子一向缺根筋,嬉笑打闹时把我压在身下,总会引发我的暴怒,直接用脚踹开他。
  
  他以为我喜怒无常,其实,我是不得已而为之。他被踹倒时跌下床发出哀嚎声,心疼是必然的,但不这样,怕是连朋友也当不得。
  
  在寝室时会趁机爬上我的床,被我发现后计划中途夭折。其实他不过是想聊聊天,顺便咨询泡妞技巧,过度接触的担惊受怕,不如隔着距离要来的安全。
  
  所以寝室经常会上演这种毫无营养的对话。
  
  “你要做什么?”
  
  “上床啊。”
  
  “什么?!”
  
  “你在大惊小怪什么?”
  
  “别别别,别上来!”
  
  “怎么了?”
  
  “我要睡觉了,晚安。”
  
  “不吃泡面吗?”
  
  “……”
  
  那段时间,我努力维持微笑,心底的暗潮汹涌,他必是不懂的。
  
  我们俩实在亲密的令人起疑,他的朋友会借机开玩笑问我们俩是不是同性恋,他脸上的笑一瞬间收起,直言表示同性恋真恶心。我只站在身边,一言不发,被他所谓的恶心刺痛,却很快加入同性恋讨伐中,假装跟大家无异。
  
  每日每日刻意做出其他男孩会做的事,打游戏爆粗口追求女孩子,这种生活,太累太辛苦,可无论如何,除非无所谓别人的排挤和非议,否则需以为之。
  
  是不是像我类型的人,容易被别人细微的温暖打动,特别是自己喜欢的人,简单的一顿速食早餐,比中百万乐透还鼓舞人心。
  
  开车的途中,我一直在想,他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就一点在乎我呢?就算是好朋友,一晚未睡照顾发烧的朋友是不是太出格了点?心里头像是装了两个小人,每次肯定一些想法时总会出现另一个小人的反驳,比如顾北他一向重义气,就算是其他的朋友他也毫不犹豫为之付出……
  
  窃喜腾空出现,很快又被失落打败,矛盾复杂的心绪,是很容易发生交通事故的。
  
  幸好是意外,钱财上的纠纷,并没有威胁到生命安全。谢天谢地,今天是平安的一天,又可以见到顾北,我妈要知道出现意外时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他们两老,非暴跳如雷赏我一顿不忠不孝拳。
  
  与顾北一同走进公司,迎面碰到老曹正大发雷霆,清洁阿姨低眉顺眼连连道歉。他嗓门可真够突出,大老远就听到那抑扬顿挫的训斥声,“……这么大年纪连这点事都干不好!……你说吧怎么办,我这双鞋可贵了……我看换个机灵点的吧……”
  
  顾北嗤骂他狗仗人势。我在旁冷笑,狗仗人势,就算他是只狗,也得有靠山不是!
  
  清洁阿姨低眉顺眼,连连道歉说下次不再犯错。
  
  我走到他面前笑着说,“曹经理,这一大早光听见你的嗓门了,怎么啦,想换人?”
  
  老曹一向对我诸多意见,不屑冷哼,“看看那德行,谁弄进来的人,品性就那样。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好,呆在公司干嘛,空占资源。”
  
  他这话绝对是针对我,我反唇相讥,“多大点事啊,咱曹经理也不是这么心胸狭隘的人是吧。再说,我还真第一天发现你还挺为公司着想,难得啊。”
  
  老曹脸一阵红一阵白,眼睛要是能射出刺,我现在早就成一仙人球了。旁边站着的清洁阿姨是我介绍进来的,跟我没关系,是以前老妈公司里的老同事,干了十多年的清洁,勤快踏实,家里条件太严峻,这才想拉她一把。
  
  她站一边总是低头道歉,这让我特难受,卑躬屈膝给谁看啊一大把年纪没点尊严!
  
  “哦,新鞋啊,纯牛皮的吧?”我注意到老曹的鞋,确实挺像样。
  
  “当然,花了大价钱的!”他颇为自豪,忘了不开心的种种开始炫耀。
  
  还牛皮,估计是人皮吧,还是加厚版的。“多好啊,亏阿姨机灵,看这么好的鞋给人玷污了脏的要命,上前擦一擦。”我随即转身对阿姨顾装生气的说,“懂不懂怎么擦鞋,能用拖把吗!要跪下来,就跪在曹经理面前,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我给你示范一遍!看着……”
  
  我不否认,是存心恶心老曹,瞧那张嘴脸,也配有人给他擦鞋?
  
  老曹连连后退两步,像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我稍弯腰,他敏捷弹开,甩了句“你好样的”就走开了。
  
  到这里,一大早终于出现一件舒坦的事儿。不是我总喜欢跟老曹作对,毕竟在公司里不宜树敌,可他那不可一世势力样太欠,任谁都想扇他一巴掌。
  
  中午的一顿饭,见顾北和前台小姐秀恩爱,也没了起初的愤怒,罢了,这又不是他第一次谈恋爱,以前也这样过来,习惯就好。
  
  ***
  
  晚上去酒吧。发烧褪去,精神也爽利不少。进去时又看到上次在舞台上搔首弄姿的小骚货,在幽暗中一张漂亮的脸蛋更显妖冶,他坐在吧台上端着酒杯,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老吉背对着他,从柜台底下拿出两个高脚杯放在台面上,小骚货突然神经发乱似地缠上,细弱的手臂像海底浮动无措的水草,平白被老吉一巴掌闪开。我犹豫着是否过去,走近时看到小骚货睁着双带水的眼,楚楚动人。
  
  老吉看我过来,调整神态跟我打招呼,“小雪来啦,快点,我最近研究的鸡尾酒,让你喝了绝对忘不了。”
  
  我已经懒得跟他申明我叫南方不是小雪。侧目看小骚货愤然盯向自己,竟默默走开。那瘦弱的背影谁见了都心起怜惜。
  
  老吉已把调好的酒倒在高脚杯里,我端着酒尝了一口,甜美的果香,过后是刺激的辛辣填满口腔,滑入喉咙竟难得清凉,像喝了杯薄荷水丝丝劲爽,入肚后却说不出的空虚。
  
  “这叫什么?”多重享受,辛辣和清爽矛盾缠绕,确实难以忘怀。
  
  “欲望都市。”有点意思,这本像是欲望,美好的悸动,势如山雨袭来的酣畅淋漓的爆发,归于平静后刹那间的空虚缠身。
  
  多像那晚和陌生男人反复做*爱,勾搭时激动又期待,进入时火辣辣的疼痛,解放时他痉挛般抖动着埋入洞穴里的,过后如潮水退去难以制止的寂寞……
  
  难怪男人事后总爱抽烟,当空虚寂寞时,唯有烟,才是解药。
  
  伤口不见好,本不是脆弱的纸片人,这次虽说伤口地方稍显暧昧,可毕竟也不过是撕裂外加感染,细心抹药也不见得好不了。只是这愈合的速度太匪夷所思。我现在最怕上厕所,碰触到洞口疼的发麻,本来享受性的排泄,最后变成煎熬。
  
  猛然间一个念头悄然而至,就以后入式来说,我是第一次,第一次以这种方式羞辱我的男人,比老曹还让我恶心。
  
  老吉见我脸色阴沉,并未猜出我内心小九九,“怎么?酒调的不对?不能够啊!……”老吉一向对自己极为自信,可就算自信也耗不住客人一脸阴沉。
  
  我回过神笑得不怀好意,“上次那小骚货,你们俩……有点意思。”
  
  “谁跟他有意思,就一小孩儿,毛都没长齐!”老吉的语气可谓是云淡风轻。
  
  “毛没长齐没关系,咱从汉朝起狎昵娈童,这风气在古代可谓是空前盛行。人家那才叫小孩,专挑那些十二三岁的,就那小骚货,怎么看也成年了,都熟了就可以动手,别煮熟的鸭子给飞了。”怎么说,放在Gay圈里,小骚货那身段那骚样也算是极品了,争他的人肯定少不了。
  
  “乱说什么,我不好这口。”老吉说着就跑到吧台另一边招呼客人去了。即使很好奇他到底喜欢什么类型,也鲜少听到他对别的男人赞美有加,真挺神秘的。
  
  台上有两个扭腰摆臀大跳热舞的男孩,只穿一条内裤,底下围聚不少观众,有些伸出手在那娇俏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甚至也有往台上扔钱的。这种节目看多就麻木,不似当初,懵懂闯入这里,盯着台上的表演也惊骇半天,情*欲飘荡在空气中撞击所有人的心,太过裸*露,挺让人震惊。
  
  如今,不再是当初的刘姥姥,反倒觉得无趣了。
  
  我过来无非是想放松放松,没有太大激情起伏,老吉是这个酒吧让我眷恋的人。请别误会,我们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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