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阳和夏沫作者:爆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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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阳和夏沫作者:爆琦-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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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的季阳不再温和,眼里闪烁著犀利的目光,隐隐透出一股威胁,好像一头正在警告闯入他领域之人的猛兽。
  见惯了季阳时常表现出精英时尚气质的人全都因极度的震惊闭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著突然发作的年轻律师,久久说不出话来。
  “不好意思,夏沫不能饮酒,请你以後不要将其他东西掺在他的饮料中。”季阳异常缓慢地说著。
  他的声音不高但相当凌厉,表情更是森然,说话间不经意从唇後露出一角的洁白牙齿显得非常锋利,认真到可怕的目光没有缘由让被他钳制的男子感到害怕,只得拼命点头,表示以後不敢再接近夏沫。
  杨妤不自觉怔住,她觉得这样的季阳很可怕也有些陌生,却仍然对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难有表现出的野蛮感到心仪。
  不知为何,季阳明明正在宣扬暴力,但落在她这个旁观者的眼中,对方这种行为和神态竟然显得异常帅气。
  如果有一个男人也能这样为她不顾一切的付出,也能为维护她失态到这种丧失原则的地步,那麽她也不枉此生了。
  知道季阳还要收拾一下情绪才能保持平常的温柔出现在夏沫面前,杨妤略作思考,拿起夏沫椅上的外套,走出宴会场,追赶上司。
  她看见这个容貌突出、倍受人关注的男子倚在大厅的廊柱旁侧,垂眸默默等著季阳。
  “夏学长,你的外套。”杨妤做了季阳专属的工作,为夏沫送来遗留在会场椅背上的外套。
  她看见夏沫脸上没有露出询问与好奇,不禁脱口问道:“难道你早已猜到季学长现在没有时间给你送来这件外套吗?”
  “我刚才拿起那杯果汁,发现里面的饮料多了一些。估计是被那个站在我旁边的家夥倒了什麽东西进去吧。我能发现这一点,季阳又不是近视眼,他自然也能瞧出不妥。”夏沫淡淡回答。
  “那夏学长刚才怎麽不说破?”杨妤大感意外。
  “季阳喝太多了,他最近不知在想什麽,好像藏著有些话,不肯对我明说,显得越来越奇怪了。我认为,把一些事憋在心里太久对身体不好,所以我让他发泄、发泄,有益身心健康。”夏沫轻描淡写地继续解释,看来此时的心情因料到季阳会做什麽而显得颇为不错。
  杨妤禁不住满脸黑线,同时心中微微一凛。
  她原以为夏沫只是一个不通人情事故的电脑怪杰,没想到这个人貌似骄傲、简单的人其实把什麽都看得清楚明白。
  想在对方身上讨得好处,看来并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容易。
  “夏沫,我们可以走了。”季阳终於出现,他的语声和神态温柔依旧,脸颊仅仅因酒精微微泛著潮红,脚步稍显踉跄,面对夏沫的时候依然是一位最佳的绅士与最尽心的好仆人。
  “那麽,明天见。”夏沫对杨妤打了声招呼,偏头睨了季阳一眼,大概是有些不快,律师喝得太多了。
  被指责的那一位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接过夏沫拿在手中的外套,低声说笑著,陪伴毫不迟疑向停车位走去的男人。
  这两个男人走出去的时候,杨妤看见季阳乖乖交出了车钥匙,她知道这自然又是夏沫的命令,心中再一次感慨为什麽她没有那麽好的运气,身边能有这样一位尽心尽力、事事依从她吩咐的男友?
  不过,季阳和夏沫应该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吧?
  所以她不应该把上司与其好友的关系和恋爱关系对等起来。
  杨妤对著两名男子消失的方向发了一会儿呆,眼里最终掠过一抹很淡的异彩。
  
  夏沫将车停在他家楼下,他可没有那麽耐心先把这个喝醉的人送回去。反正季阳在他家留宿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他干脆把心目中的仆人拉到自己家了。
  进门之後听到季阳脱鞋的声音,夏沫心里微微感到有些温暖。如果不是季阳陪著他,有的时候他真的觉得这个屋子大得空荡荡的,让人有些不舒服。
  夏沫父母离异,父亲在外地和别的女人组成新的家庭,很久没有联系了。他的母亲是一名地理学者,喜欢去人迹稀少的地方探险,勘察地质与植被情况。
  她在三年前进入一座大山之後失踪,保险公司需要经过七年才能证实失踪的投保人死亡并进行赔偿,但夏沫从来没有要求他们跟进所谓的亡故调查。
  因为夏沫坚信他那位在日常生活中粗枝大业,但面对工作尽心尽力的母亲没有遭遇不测,对其在某一天突然出现执有坚定的信心。
  不过这三年来,有季阳时常过来陪著的感觉,确实要比一个人孤零零盼著母亲突然归家要好上太多。
  进入客厅坐在沙发上面的时候,夏沫看著挨在身旁,温和对他微笑的季阳,忍不住在心里这样想。
  “你睡沙发还是我的房间?”夏沫随口问道。
  季阳眼中的无奈更浓,他当然不会自做多情的认为,这是夏沫发出的共眠邀请,对方只过是不喜欢和人同睡,觉得空间太挤,而让他知趣些找个地方睡。
  眼见季阳的目光落在他们坐著的沙发上面,夏沫知道了他的选择,起身正要去给对方找一套睡衣,不料一直那麽安静坐著的季阳突然出手,将他的手腕扣住,用力拉扯了下去。
  “你干什麽?喝多了发酒疯吗?”夏沫没有防备,被季阳勇猛的力道弄得微微有些晕眩,不过他当然没有害怕,只是略微感到意外。
  “我还是选你的沙发好了。”季阳语声温和地回答,目光却异常灼热,显出几分和平时不一样的执著与凌厉。
  夏沫注意到了这个小小的变化,他轻轻皱起了眉头。
  “那你就睡这里好了,不要像个孩子一样和我闹。”
  以前这样吩咐之後,季阳一定会立即放开他退走,然而这一次男人没有动,反而用更加热情与温柔的目光居高看著他,脸上渐渐浮现一层淡淡的迷乱与执著。
  “沫,如果我现在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你还会拒绝我吗?”低沈的劝说带著不易察觉的诱惑与催促,让季阳充满磁性的语声听起来更加优美,带著不露痕迹的煽动性,好像在这种语声的温柔劝说下能让人忘了原则,答应他所有的请求。
  夏沫无疑是例外,他脸上没有展现出困惑,锐利的目光淡淡扫过季阳那张看著他表现得如痴如醉的脸庞,没有泛起丝毫波澜。
  不过,他感到有硬物抵著他们下身碰著的地方,当然立刻明白了季阳的话意。
  “我从来不会更改决定。”夏沫高傲地说著,他轻轻挣了挣,发现以前对他惟命是从的季阳好像因为酒精的缘故,没有立刻接受他的命令退开,眼中不禁微微透出恼怒的神色。
  “难道……沫,你真的那麽狠心,也不明白这麽多年以来,我究竟是用怎样的心情陪在你身边的吗?”
  夏沫目光平静地瞪著脸上不经意掠过苦涩与无奈的季阳,暂时没有开口说话。
  季阳看著这样的夏沫,心脏慕然发软,他俯下身,用最温柔的力道抱著怀中的男子,似乎打算把无法用行动和言语表达出来的热情与迷恋,全部送进对方体内。
  “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更加不想逼你答应什麽。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中,像我这样陪著你的人,究竟算什麽?”
  “算什麽?”夏沫微微挑起了优美的嘴角,以一种漫不经心的高傲,平静开口,“你以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过,甘愿作专属於我的仆人和忠犬吗?”
  季阳深深凝视身下这个容貌美丽,神情傲慢的年轻男子,心里隐隐因对方的回答感到绞痛,目光却舍不得离开夏沫的脸庞和对方那张微微张启的刻薄嘴唇。
  此刻,他明明正在接受羞辱,却仍然无法痛恨这样的夏沫,更加舍不得对身下这个人动粗。
  好半天之後,季阳才本能地暗暗咽下心中躁动的热焰。他知道,自己并不是愚蠢地著迷於身下人的美貌,却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夏沫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就算曾经遇到过和对方同样少见的美人儿,他也没有动心。
  因为夏沫的一切都让他迷恋:那麽漂亮完美的五官,那麽柔顺光亮的发丝,那麽修长匀称的身形,甚至是这个漂亮男子居高临下,充满优越感的骄傲气质与恶劣到刻薄的古怪个性,还有那些从对方口中吐出的恶毒话言,他都爱到了极点。
  季阳不明白,他为什麽会对一个人,还是一个同性如此痴狂;季阳更不明白,他是不是有被虐待的倾向?
  年轻有为的律师早已认命地接受了夏沫的任性与张狂,从未在心中激起半分怨恨与不耐,仅仅是明白,在他第一次遇见对方的时候就逃不掉了。
  虽然那时,他年纪尚幼还没有爱上夏沫,但是那瞬间认定了这个人,希望永远跟随并好好保护对方的心意却是不假的。
  “你现在知道答案了吧?你对我来说,只是收在身边的一头打发无聊时间的宠物犬。这麽说来,还蛮有趣的。”夏沫毫不介意地继续说著,美丽的容貌挂著不可一世的嚣张与傲慢,看得季阳的目光忍不住顺著他流动的眼神微微转动,喉间隐隐发痒。
  “我和你的关系仅是如此。我承认,习惯让你陪伴也看不顺眼你讨好其他人,但那只是因为,没有一个主人会乐於见到自己伺养的宠物对别人摇头晃脑,希望我这种感觉不会让你误会了什麽。”
  这句话轻松地吐出之後,夏沫的神情和目光都变得更加不耐烦。
  他不喜欢死死纠缠和为他做了‘一点点’事就来邀功的男人;他也不觉得现在这些听起来非常过分的话有什麽不对,当然更加没有侮辱季阳的意思,他不过是故意刺激眼前这个或许因为酒精而变得有些反常,没有立刻遵从他命令的男人而已。
  在夏沫心中,季阳充其量就是一个只属於他的好仆人而非恋人或性伴侣,他非常不喜欢季阳之前第一次施加给他的压力,还有那种好像催著他认清某些事实的感觉。
  所以,夏沫完全没有把季阳眼中越来越浓的苦涩与无奈放在心上,他向来实行,若有人让他感到不爽,他就一定要加倍奉还的原则,不会对任何人留情,也从来没有例外。
  “现在,你可以从我身边离开了。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
  随著这句平淡的话,季阳动了,而且动作异常迅速。
  这让理所当然下达命令的夏沫再感诧异,他原以为,季阳因为喝多了会再缠著他胡说八道,没想到对方这次不仅听从了吩咐,还笑容可掬的,和平常一样温柔可亲,仍然好像是一头乖乖听话的温和大型犬类,之前感受到的灼灼目光与迷乱的神情似乎仅仅是他的错觉,现在全都消失了。
  微微有些狐疑地瞪著举高双手退到一边的季阳,夏沫懒得再细细回想之前偶尔从面前这个男人眼中偶尔掠过的苦涩与柔软。
  他转身走进盥洗室,舒舒服服冲了澡出来之後依然全无防备地仅在腰上系著浴巾,大摇大摆地从视线一直温柔钉在在他身上的季阳面前走过。
  尽管他们之间好像刚刚才发生了一段不是那麽愉快的小插曲,而且季阳暧昧的态度也让夏沫察觉到一些异样,但是这里的主人还是完全没有多想。
  因为夏沫有绝对的自信,季阳不敢,也不能违背他的意愿。他知道,这个男人以後仍然会忠心耿耿、毫无怨言地跟随在他身後。
  懒得花心思探究季阳的态度与神情,夏沫从柜中拿出一套睡衣扔到沙发上面,转身轻轻虚掩上门准备休息了。
  他当然对季阳的忠诚深信不疑,没有锁门的意识,进门後就将自己投在柔软的床上,悠闲地舒展身体,放任门外的季阳自己处理留宿的问题。
  第二天清晨,夏沫仍然在一股淡淡的香味中睁开眼。
  这股豆香的气息从门缝中飘进来,让醒来的人恍然感到一种熟悉的温暖。他不由自主低头,发现身上搭著昨晚入睡时忘了盖住身体的被子。
  被子肯定是季阳睡觉前进来察看他状况时替他盖的,那只忠犬果然放不下他,仍然像以往那样处处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更加不敢冒犯。
  夏沫不为所动地掀被下地,踩在地板上的时候深吸了一口飘进来的香气,目光中还是不自觉露出理所当然的骄傲与满足。
  
  此後的日子与以前没有太大差别:季阳照常殷勤接送夏沫上下班,早上送早点,中餐与晚餐还是他想办法解决,一顿在外面菜品极有特色的餐馆享用,一顿在家里,由他亲自做了,敬奉给夏沫。
  季节温差变化也由季阳体贴提醒,每逢周末不是约夏沫出去游玩放松,就是来到家里做美味营养的大餐。
  夏沫从来没有在日常生活的锁事上面费过心。有的时候,他还觉得季阳在他面前太过小心翼翼,不像一个有血性的男人。
  不过,好在夏沫一向不讨厌干净温柔的人,所以他觉得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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