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追妻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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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追妻攻略-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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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抱就要收钱。”
  薛少瑾笑了笑,“抱一辈子多少钱,我付。”
  “少来,快放开,不然中午你没饭吃。”
  薛少瑾厚着脸皮不放开,“以谦,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
  “什么事?”
  “你说等我好了就加倍还给我。”薛少瑾的手从后面伸进林以谦的衣服里乱摸,“反正下午咱两都没事,不如……”
  “你脚上的伤全好了?跑几步给我看看?”
  “那我让你做行不,我在下面。”
  林以谦笑了笑,“在下面会很疼,你确定?”
  “你那里没我的大……”还没等薛少瑾说完,林以谦抬起膝盖撞上薛少瑾的胯部,薛少瑾吃疼地叫一声,捂住某个部位说:“以谦,你好狠。我刚从医院出来,你怎么就不心疼我。”
  林以谦自认为刚才并没有用全力,至多用了五成,不至于疼成那样。所以,很肯定他是装的,“别装了。”
  “不是装的,是真疼。”薛少瑾苦着脸说。
  林以谦下意识看了一眼他捂住的地方,“断了没?”
  “那倒没,就是可能今晚办正事的时候硬不起来。”
  林以谦把行李袋放在沙发上,笑着说:“那正好,省点心。”
  “别,就算断了也要。”
  林以谦:“……”
  林以谦放好了东西,去了附近的超市,薛少瑾吵着要跟来,他的脚还没完全复原,走路还有些吃力,林以谦就没让他跟来。
  买回了食材,半年多没用过的厨房总算有了点油烟味,林以谦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着中午的饭菜。锅里还炖着鸡汤,加了当归枸杞党参的鸡汤夹着药香味飘出来,弥漫在整个家。这鸡汤是林以谦特意做给薛少瑾补血的。
  林以谦一边炖着鸡汤一边切着葱,腰上多了一双手,背后被温热的物体贴着。林以谦往后偏头,“怎么了?”
  薛少瑾在他的后颈上落下一吻,“饿了。”
  “还有十多分钟就行。”
  薛少瑾把下巴放在林以谦的肩头,撒娇的语气,“好饿,有东西可以吃了么?”
  林以谦偏头看了一眼趴在肩头的人,“你先松开我,我拿给你。”
  薛少瑾听话地松开,林以谦取了勺子在锅上炖着的鸡汤里舀了一块鸡中翅放在碗里,外加汤匙递给他,“出去吃,等会就好。”
  某人像个孩子一样端着碗出去了。
  中午的两菜一汤摆在长方形的桌子上,总有说不出的温暖。继上一次和林以谦两个人单独一起吃饭已经是半年前。
  两个人的生活不需要太多轰轰烈烈,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坐在一起看电视就是最幸福的事。
  晚上两人看了一场电影,薛少瑾洗澡,林以谦打扫屋子。洗浴间传来薛少瑾的惨叫,林以谦心里一怔,立即往洗浴间赶,扭开没有上锁的门,看到的是薛少瑾赤|裸的身体,头上的莲蓬头喷出的热水打在他的肩头,顺着胸口和腹部往下流。
  林以谦黑线,“你刚才叫什么?”
  “叫你来。”薛少瑾过去牵起林以谦的手把他拉进来,顺便把门关上。
  林以谦被他拉进来,莲蓬头的水打在了他的身上,“做什么?”
  薛少瑾抹了抹林以谦脸上的水,“以谦,我想起来我们好像还没洗过鸳鸯浴。”
  “恶俗。”
  “做人总要恶俗那么几次的。”薛少瑾坏笑着打量着他,“反正衣服也湿了,不如一起洗了。”
  林以谦没说拒绝的话。薛少瑾把手放在他的衬衣上领口,“我帮你脱衣服。”
  温热的水打在两个人身上,慢慢激起人的情|欲,林以谦低头时正好看见薛少瑾的那个已经抬头的地方,眼睛及时错开,心腔里砰砰作响。
  脱下的衬衣被薛少瑾随意扔在旁边,上身与他的上身紧贴在一起,流下的热水从头淋到脚,薛少瑾把林以谦淋湿了的刘海顺到头上,微微低下头吻上他的唇。薛少瑾稳住林以谦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湿热滑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吸允,吞咽着彼此的津|液。
  放在背后的手往下探,最后游移到皮带的地方,一只手根本没办法解开,薛少瑾只好隔着布料用自己火|热的地方去蹭他的。
  林以谦和薛少瑾分开一点距离,“等会。”他停下解了皮带,少了皮带束缚的休闲西裤掉了下去,露出修长紧致的双腿。
  薛少瑾重新把他揽进怀里,吻住他,手在他身上游移,褪去他身上的最后遮蔽物,下|身与他的摩挲,两具发热的身子纠|缠,莲蓬头落下的水打在皮肤上极具挑|逗。
  林以谦被按到墙上,滚烫的后背贴着冰冷的瓷砖散去了不少热,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用手套|弄着。林以谦咬住下唇,喉咙间还是不经意发出一声j□j。
  薛少瑾坚|挺火|热的下|身抵住林以谦的密处,双手抱住他的腿将他的身子微微抬高,然后挺|身而入。这个体位进得很深,许久没有扩张的密|处突然被胀开,林以谦吃疼地叫了一声。
  薛少瑾喘着粗|气,用模糊的声音喊着,“以谦,以谦……”
  林以谦忍受这被他粗鲁侵|占的疼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一次过后,两个拥在一起的人很久才平息心跳。林以谦抚着他的湿发,“去把头发吹干。”
  薛少瑾在他的唇上轻啄一下,“嗯。”
  随便披了一件浴袍,薛少瑾开了吹风筒给躺在床上头向着床沿的林以谦吹头发。帮林以谦吹干了头发,薛少瑾把吹风筒递给林以谦,林以谦坐起来接过吹风头。

  爱不需要理由

  薛少瑾半蹲在床边,林以谦拿着吹风筒,手上的黑发随着呼呼的热风舞动。林以谦坐在床沿,浴袍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一大截的腿。看着那露出的一大截,薛少瑾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很明显这么久没要就一次是远远满足不了的。
  “以谦。”他抬头看着林以谦。
  林以谦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等会,把头发吹干。”
  吹干了头发,林以谦拔了插头,把吹风筒放在床头柜。薛少瑾顺势把林以谦压在下面,轻轻一扯浴袍的带子,浴袍的从衣襟处打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和那突兀绽放的两处红梅。
  薛少瑾手掌贴着他的胸膛游走,摩挲,俯下身去在林以谦眉心落下一吻,“以谦,我爱你。”
  林以谦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以后不准在床上说这三个字。”
  薛少瑾问:“为什么?”
  “这还用问什么,你现在就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原始动物,说的话能信?”
  薛少瑾笑了笑,“当然能,不在床上的时候我也想说,总觉得气氛没床上好。”
  林以谦抿唇笑了笑,“废话好多。”
  “那干正事。”薛少瑾俯身下去,吻住他的唇,细碎的吻落在脖颈胸膛,还有胸前的红梅,一路留下晶莹的水渍。
  四肢纠|缠的身体在相互摩挲,喘|息和细微的呻|吟被房里的安静放大。林以谦的双腿缠在薛少瑾的腰上,身下紧密结|合的地方热得就要融化。
  水j□j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林以谦双手抓住薛少瑾的肩,满是水雾的眼里映着他那张专注的脸,额头布满细汗。意识到林以谦的目光,薛少瑾停下进出的动作,俯下身在他眉心印下一个吻 ,林以谦抬手给他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体内的物体又开始动,深入却不粗暴。这不仅是只有情|欲的发泄,还有相爱的人彼此的身与灵的交合,在肉|体结|合的过程中诠释心灵最深处的爱恋。
  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能没有对方。两个单独的生命体,靠着彼此的气息和灵魂存活下去。
  事后,薛少瑾喘着气揽过将近虚脱的林以谦。室内的空调温度调的不低,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
  “以谦。”
  “嗯。”睡眼朦胧的林以谦迷迷糊糊地答一句。
  “叫叫你。”
  林以谦睡意极重,“快睡。”
  “嗯。”薛少瑾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林以谦起不来,腰疼。
  某罪魁祸首帮林以谦按着腰部,“以谦,你躺着,我去做早餐。”
  林以谦表示怀疑,“能吃?”
  “当然能。”牛奶烤面包和荷包蛋,他还是会做的。
  公司那边,林以谦已经十几天没回去露过面,跟供应部经理打电话请假的时候,他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语气上也没太过激动。
  重回谭氏的第一天,林以谦就递了一封辞职信上去。供应部经理瞄了一眼上面的辞职信三个字,抬头看着林以谦,“以谦,像你这么优秀的人留在谭氏以后必有一番作为,你为什么就这么想不开。”
  林以谦说:“有些私人原因,还请经理批准。”
  “公司这时候正是用人的时候,这事我做不了主,这样吧,你拿着辞职信去找一下谭总,如果他点头了,我也就没话可说了。”
  供应部经理把那封信递了过来,林以谦接过,“那好,我就再去找一找谭总。”
  反正有些事情也要跟他说清楚,一起说了也好。之前,是谭家誉太过执着,也是林以谦不够果断。现在的林以谦下定了决心,先前留下的问题现在也是时候解决。
  谭家誉看过他的辞职信之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
  “我不想给你带来困扰。”
  “这个是公事跟私人无关,你留在这里并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困扰。”谭家誉从办公椅上起来,“而且,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才,是每个公司都会抢着要的,我不想因为私人问题而失去一个能为公司创造价值的职员。”
  林以谦沉吟半响,“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我觉得离开对谁都好。”
  “我不明白,你总得要给我一个恰当的理由。”
  林以谦想了想,唇边浮起一丝笑,“如果真要说理由,那可能是因为我老婆不喜欢我留下。”
  说到老婆,在家躺在躺椅上看财富杂志的薛少瑾打了一个喷嚏,自动脑补为一定是以谦想我了。谭家誉握掌成拳,林以谦脸上那一抹温暖的笑让他觉得刺眼。
  谭家誉久久没出声,林以谦除了说辞职还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明确他的立场,他选择以道歉来开头,“对不起。”
  谭家誉看着林以谦,声音极低,“对不起什么?”
  “因为我之前的犹豫不决给你带来了不必要的困扰,我很抱歉,所以向你道歉。”如果当时,他不理会谭家誉怎么说,一条心铁下去拒绝他一切的最求,或许就不会给他带来多余的烦恼。
  “这件事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林以谦轻抿着唇,“那辞职的事。”
  谭家誉经他这么一提才意识到自己手上拿着一份辞职信,他毫不犹豫的将辞职信撕成碎片,“以谦,我没办法认同你的决定。”
  “谭总,无论怎样……”
  没等林以谦说完,谭家誉就打断,“以谦。”他顿了顿,“你选择陪在薛少瑾身边,无非就是因为可怜他,不是吗?”
  林以谦听了这句话只觉得可笑,他很认真地摇头,“当然不是。”
  谭家誉微微提高了声音,“怎么会不是,如果不是因为他出了车祸,你会软下心来再回到他身边?”
  林以谦刚想说话,谭家誉不给他机会,继续说:“薛少瑾说不能没有你,但是,我比他更需要你。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不亲近女人,也不喜欢男人,除了你,只有你可以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跟正常人沾点边的人。只有你可以带给我不寻常的心跳,只有你可以给我不一样的心情和生活,这一切,都是我幻想了二十年的东西。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对不起。”
  “为什么,你不能留在我身边?”
  “因为我爱薛少瑾。”因为心里爱着另外一个人,所以不能勉强自己和你在一起。“我并不是可怜他,他说离不开我,其实我也离不开他,这辈子,或许我和他注定就牵在一起了。”
  薛少瑾是鱼,林以谦是水,鱼离开水就不能存活,水没有了鱼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既然不能分离,那就一辈子在一起,风雨无阻。
  办公室安静了好几分钟,林以谦站在办公桌前,谭家誉侧脸对着他,心里酸痛不止。久久他才开口,“你走吧。”
  林以谦抬起头看了他的侧脸一眼,“你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的。”说完,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前拉开门出去,再也不回头。
  回到家,薛少瑾躺在沙发上,脸上盖着一本书睡着了。这家伙这几天晚上都不消停,活该他睡不好。
  林以谦过去把他脸上的杂志拿下放在茶几上,薛少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以谦,你回来了。”
  “干嘛不去床上睡。”林以谦坐在沙发上问。
  薛少瑾坐了起来,动作自然的环住他的肩膀,“看书看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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