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的老板白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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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我的老板白依山-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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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快一点的时候李亚诚脑子已经糊成一锅粥了。一般熬夜熬过最困的时候就不会再犯困了,李亚诚平时就习惯早睡早起。他正靠着路灯打瞌睡,突然一辆漆黑的捷豹停到路边。
宫灿?狗屁啊,是个捷豹就是宫灿,那个神经病怎么可能在这里……李亚诚迷迷糊糊的想。
“诚哥哥!”
李亚诚不堪其扰的依在路灯杆子上,怎么做梦都能梦见那个二逼啊。
宫灿拎着食盒凑上去,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怎么才一天不见就这么想念呢,看看,鼻子都冻红了。宫灿凑过去蜻蜓点水般,轻轻啄了下人家的鼻尖儿。
李亚诚醒了,迷迷糊糊的摸了下鼻子,紧接着被眼前这张大脸吓得退了一步,一巴掌呼他脸上:“你大半夜的想吓死我啊?”
宫灿二皮脸兮兮的顺势把人家的手按在自己脸上,笑:“小手儿凉的,我给你暖暖。”心里高兴的:诚哥哥果然是爱我的,看,打我都舍不得用劲儿呢。
李亚诚手一甩把他推开,打了个哈欠,说:“你晚上不睡觉瞎转悠什么呢,不来碍我的眼你会死啊?”
宫灿狗腿状奉上食盒:“小的给您送夜宵来了!”
李亚诚坐在宫灿的车里吃饭,宫灿一脸幸福的看着人家吃,一边还道歉:“今天时间太紧了,我去饭店打包的,你先凑合着吃,明天早上我再给你做。”
李亚诚特别别扭的啃着水晶蒸饺,眼一瞥宫灿,说:“你能不能别看着我?”
宫灿十二万分歉意的下了车,留人一个在里面爱怎么吃怎么吃。
过了会儿李亚诚就内疚了,打开车窗对外面冻得直跺脚的宫二逼说:“你进来吧,我吃饱了。”
宫灿笑嘻嘻的滚进来,讨好的说:“诚哥哥你睡一会儿吧,我替你执勤。”
李亚诚斜了他一眼,心里其实在犹豫。一个声音说反正是个免费劳力尽管指使他吧,另一个声音说,这个人对你图谋不轨还是少占他便宜!李亚诚一个烦躁,老子就使唤他了怎么样,量他也不敢使坏。
宫灿见他表情松动,连忙给人家把座椅放平了,又从后备箱里扯了条毯子盖他身上,说:“你尽管睡吧,其他事儿交给我。”
李亚诚吃了热乎乎的饭,正困着呢,顺势也没拒绝,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宫灿才不可能在大冷天里执什么勤,等李亚诚睡着了,他悄悄爬进车里,入神的看着人家的睡脸。
李亚诚的眉毛修长,鼻梁挺直,眼窝偏深,乍一看有些平面模特般生冷无情的意味,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坚毅果敢,外冷内热,满肚柔肠,其实是很好亲近,很容易打动的。
宫灿看着不禁有些痴了,无意识的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眉梢,又亲了亲他的唇角,淡淡的劣质烟草味瞬间萦绕在宫灿鼻端,他一时失去理智,重重的吻住眼前颜色淡红的嘴唇。
李亚诚惊醒了,惊讶的双眼暴睁,一点不含糊的屈膝一脚踹开身上的人,不敢置信的摸摸湿润的嘴唇,一瞬间恶心的狠狠的用袖子擦起来。
宫灿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乖乖的窝在车里没动,李亚诚下了车,大开着车门,指着宫灿,声音都气的发抖了:“好,好!宫灿你有种!”
“诚哥哥……”宫灿可怜巴巴的哀叫,“我不是故意的啦……”
“出来!”
宫灿夹着尾巴下了车,低着脑袋像只犯了错的大狗。
李亚诚一脚蹬到宫灿肚子上,把他踢出去两米远。宫灿蜷在地上弯成虾米状,脸都疼白了,还颤声道:“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啦……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李亚诚气不过,大步走过来,抬脚要踹他,宫灿戚戚哀哀的抬着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他,眼里都有泪光了,也不敢靠近,只是软软的求他:“你别赶我……打我吧,你别赶我走行吗?”
李亚诚心里一软,捏了捏拳头,转身要走,宫灿的手瞬间抓住他的裤脚,这个二逼说:“你别走!你打我吧诚哥哥,你力气好大打得我好爽好爽~”
前一秒李亚诚心里还一团纠结觉得自己出手太重了,后一秒他眉角一个抽搐,二逼!我刚才应该把你打死才对!
宫灿垂着头紧紧抓着李亚诚的裤脚,疼的嘶哈的不敢言声,他无声的抿了抿嘴唇,啊~这下挨的太值了!诚哥哥的嘴唇还真香啊!要是能再亲一下打死我都值了啊!!!今天不行了再亲一下诚哥哥该扛着小包袱出走了得不偿失啊得不偿失,于是他哀哀的仰头看着李亚诚隐忍的背影,继续说:“你要是生气的话就打我吧诚哥哥,打在我身痛在你心我不会怪你的……”
李亚诚扭过身,捏着拳头脸上遍布阴影。
“我深知打是情骂是爱实在不够用脚踹,哎呀哎呀,诚哥哥你好厉害~我好爱你~哎呦!……别打脸嘛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呃……更得有些迟了,骚瑞啦!但是还是要给我评论哦!嘿嘿……
                            
第57章 鸡蛋总有留给苍蝇的缝隙

萧家大宅上下都是一派肃穆,原因只有一个,小少爷回来了。
从小萧家这个小少爷就难伺候的很,脾气又差,性格也阴狠,一点不顺他的心意他能变着法的整死你。偏偏萧父萧母特别的溺爱这个小儿子,觉得他们儿子上辈子是大富大贵的人,不然哪个小屁孩儿刚会走路就会区分哪个玩具是牌子货那套小衣裳更金贵?
午饭摆上了,萧母亲自上楼去叫儿子吃饭。大个子助理兼保镖笔直的背手跨立在房间门口。萧母是个慈祥(盲目)的母亲,上来先用眼神问:遥遥还生气呢?
助理摇了摇头,拉着老夫人避开房间门口,轻声说:“刚睡着,刚都把茶几踹翻了。”
之前助理同志接到命令去调查林致同学居住的小区和区政府,准备把那片地买下来,继续要挟林致进而逼死游明川,接过发现他娘的游明川竟然早他们一步下手!助理同志没敢跟他上司汇报这事儿,自己偷摸的调查游林两人,竟然发现游明川跟林致关系很不一般!比如两个大男人竟然一起去看电影,之后去吃路边摊!游明川竟然还在林致家里过夜!林致给游明川买了衣服(羽绒服一件牛仔裤若干),还买了情趣用品(套套两盒润滑一支)!
助理同志腹诽,游明川你个衣冠禽兽!但是想想少爷确实是过分了。当年叶瞳小姐自杀,主要责任不在姓游的身上。小少爷先是红着眼睛把人家打了个半死,之后又歪曲事实把主要责任推到人家身上,又利用家里的关系搞垮了人家创业不久刚刚上市的公司,逼得人抑郁症自杀两次,五年了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这不,都变态了,啧啧啧……
萧遥去美国谈生意回来,住了几天,猛地想起来这事儿,助理同志就老实说了:“游明川弯了。咱算了吧,咱们够了啊乖。”
萧遥就不算了,气急败坏的把办公室砸了个稀巴烂,并且又被那个怎么也砸不烂的硬水晶烟灰缸气的直发抖,喘息过急眼前发黑差点就地晕过去,吓得助理同志立马铁一般的臂膀狠狠把烟灰缸掼到墙壁上,扶着他叠声劝慰碎了碎了您看深呼吸深呼吸!
过了会儿萧遥缓过来了,抓起桌子上的报纸卷吧卷吧往助理头上敲去,一边敲一边骂:“游明川你个贱人!我们曈曈还比不上一个男人么!瞎了你的狗眼!贱人!!!”
助理同志乖乖捂着脑袋蹲下任他打骂,心里叨叨:疼倒是不疼,就是少爷你气性这么大,哪天要是真气坏了可怎么办啊……
伴随着爆炸般的一声“给我滚出去!!!”助理同志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掩了门出来。办公室安静了下来,助理同志从窗户往里面看去,果然,萧遥坐在一地狼藉中央,正红着眼圈偷偷抹眼泪呢。眼看着快30的人了,还是跟个孩子一样。平日里多么多么厉害的人,哭起来耷拉着脑袋捂着眼睛,一抽一抽的,可怜的……
少爷啊,逝者已矣,再不平再不愿也是不行的啊。
快到中午的时候,萧遥终于平静下来。一个电话打到家里平时不怎么动用的特别保卫处,吼:“给我把林致抓过来实在不行给我就地打死他!!!”
在特卫处的字典里是没有“开玩笑”这个词的,少爷说了打死就是打死,至于抛尸啊什么的不是少爷该担心的事。
助理同志晚上才知道这件事,人家俩刑警找到公司里来了。助理同志赶紧动用萧家上面的关系把这件事压下来。助理同志找到萧遥,想跟他谈谈关于法治社会随便打杀人的事,结果萧遥一听这事儿黄了,气的踹了一脚博古架,上面八百万刚刚拍回来的元青花罐子一头栽下来,助理同志飞身救下八百万,不幸一头撞上桌角,血溅当场。
萧遥也顾不得生气了,赶紧叫人送助理同志去医院。助理同志一脸血捂着头还不忘低声下气的求:“少爷咱得讲道理啊姓林的跟这事儿一点儿关系没有……”
萧遥气的一把捂住他的嘴,吼:“别说话了!晕不晕?!”
助理同志就愣住了,呆呆的站着看着萧遥,什么林致啊游明川啊管他们死不死!少爷的手凉凉的软软的,就挨着他的嘴唇呢……
萧遥在这方面出奇的迟钝,空气中的暧昧分子都爆表了,他只是嫌恶的撇撇嘴,摸到血了好恶心!拿开手往助理同志的天蓝色细纹衬衫上抹了两把。
助理同志:“……”
萧遥的臭脾气是萧家上下连看门王大爷养的狗都知道的事,打扫卫生的吴阿姨和刘阿姨特意把他房间收拾了,把不能摔的东西(少爷五岁时烧的破烂陶罐一组、少爷十三岁时烧的彩俑小象的一家、成人礼物陶俑掌灯女官一樽等等)收拾到客房,把能摔而且摔起来解气的东西(易碎翡翠镇纸、大号玻璃杯一套、轻便易踢翻茶几一只等等)留下给他泄愤。
萧家上下从萧遥的车进院儿开始就竖着耳朵听,果然,老爷把小少爷叫到书房没一会儿,他的房间就开始摔打东西了,众人聚精会神的听了一会儿啧啧啧的散开了,造孽啊,有钱人家的孩子啊……
助理同志把门推开一个小缝儿往里瞧,屋子里能碎的都碎了,萧遥歪在床上,拖鞋掉了一只,洁白的脚丫子就那么晾着,皱着眉一脸烦躁,睡着了。助理同志蹑手蹑脚的进了屋,手掌轻握了下他的脚,果然都冻得冰凉了。把他另一只拖鞋摘下来,拉起被子轻轻给他盖上,助理同志缓缓蹲到床边,把地上的碎瓷片一片片捡起来放到掌心里,免得这个人起床没心没肺的光脚走扎了脚心。
唉……什么时候才能让人放心呢……
当初叶瞳小姐出事后,少爷被喂了安眠药连哄带骗的一觉就到了美国,护照被老爷扣下了,他把公寓和大使馆都砸了个稀巴烂也回不去,索性和不三不四的美国混混厮混在一起,喝酒嗑药,被坦胸露乳的白人女人压在沙发上舌吻,兴起了就带着那些朋克女就地开包厢乱搞,指使他守在门口。每次都是他,把那些红毛绿鬼从少爷身上拉开,把他带回家。
有一次闹得太过分,那些白人混蛋弄来了海洛因抽了一针管,舌头都捋不直,吼吼着叫“YAO!e on!Don’t be a fu……fucking coward!”,少爷也就醉醺醺的抻着胳膊叫人家给他打!助理同志冲进去把人抢出来,双方争执打了起来,助理同志护着萧遥,身上脸上挨了不少下,嘴角都给人打裂了。
那天在车上,少爷软软的靠在他肩头望着车窗外,路灯灯光一段一段昏暗的打到他脸上,他平静沉默地不像是喝醉了,眼里了无生趣。
助理同志花着一张脸,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劝慰他,但又实在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萧遥回头,看着助理的脸,一开口浓重的酒气就喷出来,他说:“祝礼,曈曈死了,我没有人可喜欢了。”
那瞬间助理同志,哦不,祝礼单手按住萧遥的后脑,气势汹汹的吻住他。
那个吻带着决裂的破釜沉舟的意味,几乎有些凶狠,自杀死掉的少爷看着长大的暗恋多年的小女友,颓废悲伤在异乡苦苦煎熬挣扎的少爷,还有拿捏着那一丝见不得人的小心思的自己,真想狗血的悲叹一声“狗娘的这绝望的爱!!!”啊有木有!但是绝望深处自有希望,失势的鸡蛋总有缝隙不经意间漏给苦苦守候的苍蝇!(……= =|||)
只是那时候他醉得一塌糊涂,没吻完呢就醉晕过去了,也不知道他记不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请给我评论……买了手机发现光距感应器坏了找到店里反而被卖手机的刁难明天要坐一小时公交去售后服务中心修理新手机的小溪哀求……
                            
第58章 不是像我,是像我哥

宫灿这几天光带着他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多出来的宝贝弟弟玩儿了,先在S市逛了一圈,这孩子特别喜欢宫灿开的一家会员制靶场,天太冷室外的场关闭了,光在室内带着防噪耳机打枪都够他开心的了,惯常严肃的小脸上都有了笑模样。
宫灿发现这小子身上全部都是他哥的影子,尤其是侧身而立单手平稳的握着手枪的时候,脖子下巴侧脸形成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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