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朋友,不知他的好友蒋安思最近过得如何,病好了没有,是不是已经回学校上课了!他已经好久没有去学校了,一直都没有见到安思,突然有点想念这个朋友……
与此同时,一辆加长型的白色劳斯莱斯在公路上行驶著,豪华车头的DT型标志让本地人一看就知道是迪特公爵家的车。
舒适奢华的车里坐著一个俊俏漂亮得像天使一样的金发美少年,美丽的金色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似乎有什麽事情让他很懊恼。
可恶,今天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丢脸的跑到STS电视台,和一大堆平民挤在一起听那个黄种狗唱歌,还好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不然以後他亚伯尔.迪特还怎麽见人!
无论戴纳.严那个黄种狗唱的歌有多好听,以後自己再也不能做这麽丢脸的事,他必须像以前一样鄙视讨厌他,绝不能再被他美妙的歌声迷惑住,做些不像他的事……
亚伯尔.迪特自从偶然在电视上看到严小小唱歌,就被他罕见特别的歌声迷住,成了他的歌迷。他非常唾弃这样的自己,但就是忘不了严小小的歌声,忍不住来看严小小的现场表演。
突然,前面的司机很急的踩下刹车,让亚伯尔.迪特差点撞在前面的玻璃上,他生气地按下前面隔著他和司机的玻璃,对司机怒吼道:“你是不是想害死本少爷,怎麽突然踩刹车,回去後你就!铺盖走人。”
“少爷,对不起!是有张车挡在前面,所以……”司机赶紧解决道,好不冤枉。
亚伯尔抬头一看,果然看到前面的路中间停著一张无牌的黑色房车,眉头皱得更紧了,马上怒气冲冲地下车,上前踢了黑色房车一脚。
“哪个王八蛋的车,竟然敢挡本少爷的去路,是不是找死啊!”
闻言,车子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女人的呻吟声,随即车里伸出两颗黑色的头,是两个东方人,一老一少。老的一脸邪气,年轻的温文尔雅,他们气质虽完全不同,眉宇间却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两父子。
“原来是两只黄种狗,我警告你们赶紧把车移开,不然别怪本少爷对你们不客气。”亚伯尔指著他们怒骂道,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因为这句黄种狗招来怎样的噩运,让他一生後悔。
“老爹,他骂我们是黄种狗。”俊秀的年轻人望著旁边的父亲笑道。
“死小子不但敢来破坏我们的好事,还敢骂我们是黄种狗,看来真是不想活了。”邪气危险的中年男人微微挑眉,似乎很生气。
“这金发小子长得还不错,一枪解决他太可惜了,不如留下来给我们解闷,我们玩过不少金发妞,还没有玩过金发美少年。”年轻男子摇头,望著亚伯尔笑得恐怖极了。
“这主意不错,但车上这个怎麽办?”中年男人望了眼车里,车里除了他们外好像还有人。
“一起玩,3P不够劲,4P才爽。”下流淫秽的话和清逸俊秀的脸难以连系在一起。
“好,把这臭小子拖上车。”中年男人点头。
亚伯尔听他们的对话快气炸了,他们在说什麽,这些该死的黄种狗竟然敢觊觎他,他们知道自己是谁吗!
亚伯尔刚想破口大骂,就看到两个东方男人下车,立刻吃了一惊。两个男人都衣衫不整,身上散发著一股淫靡之气,刚做过什麽事不言而喻。
“你们想做什麽,你们放开我……”两个高大魁梧的东方男人走到亚伯尔面前,竟然把一米七几的亚伯尔像提小鸡一样提起来,就要把他带回车上,让他拼命挣扎大叫。
“你们想把少爷带到哪里去,快放开少爷……”亚伯尔的司机见状,赶紧下车去救亚伯尔。亚伯尔虽然很讨厌,但是如果亚伯尔有什麽事,公爵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别碍事,快滚开……”两个东方男人完全不把司机放在眼里,中年男人一脚就把司机踢飞。
亚伯尔吓傻了,他的司机是父亲故意安排的,专门学过武术,身手很不错,这个老黄种狗竟然一脚就把他踢飞,好厉害!这下自己危险了,附近又没有人,他该怎麽办!
两个东方男人无视亚伯尔的反抗咒骂,强行把他绑上车,然後开车扬长而去,不知道亚伯尔会被怎麽样,会不会丧命……
(17鲜币)《会坏的,轻点!》 72 高H双性生子3P
第二天,全国媒体都报道了迪特公爵之子亚伯尔,被两个神秘的东方男子绑走的事,严小小听到这个消息时吓了一跳,十分担心。
虽然亚伯尔很恶劣,还曾经打伤自己,差点让自己丧命,但心地善良的严小小还是希望他没事,在心里祈求菩萨保佑亚伯尔平安……
很快就到了决赛,决赛不在STS电视台举办,而是在STS电视台附近的“保罗体育馆”举办。这次观赛的观众是以往比赛的数倍,评委全是英国乐坛的知名人士,有著名的歌星、制作人和唱片公司老板,乔治也被请去当评委,这对“龙乐团”很有利。
决赛在星期六的晚上八点进行,共有十个选手进入决赛,他们是从上千人中挑选出来的,每一个都有夺冠的可能,其中有两个传闻很有背景,已经被内定为前三名了。
严小小骗父母晚上要到学校补课,早早吃了晚饭就离开家,准备去“东方红”和等在那里的情人们会和,然後和他们一起去“保罗体育馆”。原本情人们想去他家接他,但他怕父母看到情人们会起疑,所以拒绝了。
马上就要参加决赛了,他满紧张的,希望今晚一切顺利……
“小小!”当严小小走到路边想拦辆计程车,却听到身後传来好友蒋安思的声音,让他愣了一下,马上转过头果然看到一个多月不见好友正站在他身後。
“安思!”严小小嘴角马上噙满笑,高兴地叫道。
“你一直请假,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我真想你。”蒋安思一脸激动,笑容满面,虚伪的假蓝眸却冰冷无比,里面没有一点笑意。
那天把严小小骗到“枪之吻”卖掉後,回家的他有些害怕,第二天就装病请假没有去学校。他本以为严小小完了,会一辈子在“枪之吻”当男妓接客。可是没想到他根本没事,还在“幻梦乐团”的演唱会上大出风头,然後和邵氏兄弟组乐团参加新人歌唱比赛,成了整个英国的话题人物,拥有大批的歌迷。
眼看严小小马上就要成为大明星,他好嫉妒,他一定不能让他成功。可是偏偏严小小一直请假,他根本找不到严小小,他没有严小小家的地址,几次打严小小的手机都是关机的。
他正准备今晚去“保罗体育馆”找严小小,用迷药迷昏他,让他参加不了决赛,没想到就在这里遇到严小小,真是天助他矣!
“我也好想你,你的病好了吗?”严小小关心地问,没有马上问“枪之吻”他被卖为男妓的事是不是和他有关。
“已经好了!听说你也生病了,你的身体怎麽样?”蒋安思故意不提有关“枪之吻”的事,如果严小小提起他就说和自己完全无关,他什麽也不知道。
“我没事,其实我没病,最近我和两位邵学长组了一个乐团参加新人歌唱比赛,没有时间去上学,所以请了病假。”严小小摇头,老实地说。
“你没病就好,我一直都好担心你。对了,你和两位邵学长参加新人歌唱比赛是怎麽回事?”蒋安思假惺惺地说,佯装什麽都不知道。
严小小老实地把一切告诉蒋安思,虽对“枪之吻”的事有很多疑问,但严小小仍旧把他当做最好的朋友。
“原来是这样!小小,你们好了不起,我真崇拜你们……”蒋安思听完,虚伪地叫道,心里却把严小小骂得狗血淋头。
严小小真是伪善,明明自己想出名当明星,还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什麽为救助国内受灾的同胞,什麽为国争光,他呸!
“安思,对面咖啡馆的咖啡不错,我们过去喝杯咖啡,我请客。”严小小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说道。既然好不容易见到安思,他想把“枪之吻”的事问清楚,免得这件事让他总是耿耿於怀,他不想让他和好友之间有心结存在。
“好。”蒋安思求之不得,马上就答应了。他正想著要怎麽阻止严小小去参加决赛,没想到严小小就主动提供了机会给他。
严小小完全不知道好友要害自己,高兴地和好友走进了对面的咖啡馆,两人各点了一杯咖啡坐下後,严小小刚想问他“枪之吻”的事,蒋安思却先开了口。
“小小,你怎麽会在这里出现?这里可是富豪云集的切西尔区,在这里出入的全是超级有钱人。”蒋安思一脸疑惑地问,他一直想搬到这里住,让父母在这里买套房,可父母说这里的房价太贵了,他们有些受不了。
“邵学长他们住在这里,我来这里找他们,可是他们不在。”严小小不得不撒谎,他以前骗好友自己家庭普通,现在怎麽好告诉好友他家住在这里,这样以前撒的谎马上就会被拆穿。
“哦!”蒋安思微笑著,脑子却努力想著要怎麽把装著的迷药放到严小小的咖啡里,把他迷昏让他去不了“保罗体育馆”参加决赛。
恰好这时严小小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邵小虎打来的,严小小马上拿出手机接听。“喂!”
“小小,你在哪里,出来了没有?我们正在帮李哥收拾准备打洋,等下李哥会和我们一起去,帮我们加油打气。”
冷冰却夹杂著一丝柔情的声音让严小小微微扬唇,“小虎哥,我已经出来了,但在路上遇到安思,我们要聊一会儿,我等一下就坐车过去。”
正在寻找机会下药的蒋安思,趁严小小接电话,迅速拿出迷药倒了一点在他的咖啡里,他的手脚非常快,快得严小小根本没有发现。
“你遇到了蒋安思?”邵小虎微微皱眉。
“嗯。不和你聊了,我先挂了,等下见。”严小小说完关上手机,完全不知道就在这不到一分锺的短短时间内,他所谓的好友已经再次下药害他。
“是邵小虎学长打来的吗!”蒋安思眼中迅速闪过一抹嫉妒。
严小小点头,端起被下了药的咖啡喝了一口,并没有发现咖啡有异样,还觉得咖啡很好喝。
看见他喝下咖啡,蒋安思差点忍不住喜悦的心情笑出来,这个严小小真是一个笨蛋,对他完全没有防犯,要对他下手太简单容易了。
“安思,我想问你……”严小小刚想说“枪之吻”的事,却突然觉得头好晕,还来不及想什麽,已经倒在了桌子上,药效发作了。
蒋安思望著昏倒在自己面前的“好友”,嘴角扬起一抹恐怖的狞笑,卖药的人没有骗他,吃下迷药後马上就会昏倒。接下来要怎麽处置严小小呢?
“你朋友怎麽了?”不远处的侍者看到严小小昏倒,立刻走上前关心地问。
“我朋友之前喝了些酒,现在醉倒了,没关系的,我现在就送他回家。”蒋安思赶紧微笑道,结了帐扶起严小小迅速离开,生怕被人起疑。
蒋安思把严小小扶出咖啡店,就准备把严小小带到拍男男色情片的GV公司卖掉,他要昏迷的严小小拍轮奸片,让他被一大堆男人强暴虐玩,再把片子放到互联网上,让他身败名裂,被邵氏兄弟抛弃。
蒋安思实在很狠毒,竟然这麽对一直把他当做好朋友的严小小,也不怕会有报应!
眼看蒋安思要把严小小带去GV公司拍G片,严小小万分危险时,突然出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阻止了蒋安思。
“你要带他去哪里?”冯凯不知从哪走出来,站在蒋安思面前皱眉说道。
“不管你的事,滚开!”严小小看到他,脸上闪过一抹奇怪的表情,怒气冲冲地骂道。
他怎麽会在这里?他们之间不是已经说清楚了,那晚只是一个错误,两人都要把那晚的事忘了。
“把他交给我!你想做什麽我很清楚,我劝你最好赶紧停止,他不是你能碰的。”冯凯摇头,伸手要去拉严小小,却被蒋安思躲开。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别妨碍我,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蒋安思低吼道,严小小又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人物,他为什麽不能碰。
“我最後说一次,把他交给我,他不是你惹得起的人,你可能还不知道他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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