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喜欢后背式了么?”木棉有些不解。听说后背式会让攻君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是秦绶这样的大禽兽的首选。
“那样看不到你的脸。”秦绶说着,探下去,舔了舔他的脖颈,“看不到你,我害怕。”
木棉皱皱眉。这个人真是越来越不安了。自从老佛爷对他的性别表示了怀疑后。要是真的让讨厌基佬的老佛爷发现,他恐怕真的会被扫地出门吧。
那时候,这大禽兽一定会很痛苦的。
两边都放不下,可两边却不能共存。
缘分这东西真是爱联合他家小攻命运跟我们这些老百姓开玩笑啊……
他叹了口气,接着将腿弯子架在秦绶的肩膀上。
秦绶将润滑剂涂在手指上,小心翼翼地探进去。
画面里的小受还在哭着喊雅蠛蝶,木棉反手拿住遥控器,按下了静音。
秦绶粗喘着拔出手指,将真家伙送了进去。一下,两下,慢慢加快,再减慢……
“木棉……嗯……你在么?”
“我在……啊……你他妈轻点……”
“嗯。”
又过了一会,秦绶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还在么?”
“……我他妈在!”
木棉咬牙低吼,接着双眼又迷离起来,喘着气,“……大禽兽……士别三日功夫……功夫见长啊……啊嗯……”
秦绶双眼失神,赶忙将那话抽出来,一会儿白浊液体便一股股喷出。
一次过了,他似乎有些疲倦地趴在木棉身上,搂住他,手臂收紧。
“你在么?”
“……靠,你他妈聊QQ啊!”木棉见他自己舒服完就走了一阵气闷,“起来起来,老子的宝贝还没贡献出子子孙孙呢,让开爷要开撸了!”
秦绶依言起身,但却没有走开,而是将手握在他那话上,捋了几次后,干脆俯下身去,用嘴将之含住,上下嘬着,松口之后,又在蘑菇头上用舌尖轻搔。
“次奥……”木棉呼哧呼哧喘着气,“老攻你这骚|货……太他妈会来事了……嗯……”
子子孙孙涌进了秦绶的嘴里,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他一笑,抹在手指上舔了舔。“嗯,葡萄味。”
“靠!你他妈吃了自己的儿子!”木棉怕他反胃,撑着不怎么有力的身子起来,准备去倒水,却被秦绶拉住手腕。
“别走。”
木棉愣住,接着转过来抱住他。
秦绶满意地一笑,接着一软,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喂!
木棉略无语。虽说攻有时候确实是比受还累,不过也不至于这样吧弱比!
将秦绶半拖半抱进了卧室,他转身去洗澡。
也许他忘记了,也许他不知道。
某个人,某台电脑,某个账号,某个副本,一个晚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名字来历
秦绶:这个自是为了符合人物性格。
木棉:我家地铁站叫木棉湾我会说。
艾橘:这个也是为了符合人物性格。
尹默:这个也是为了符合人物性格。
卞泰:这个还是为了符合人物性格。
综上所述:人物性格真是个好东西。
小剧场之论为什么秦绶满级了木棉四十级
木棉先开始玩基三的,并且玩的时间总是比秦绶长,为什么他的级别还是这么低呢╮(╯▽╰)╭
其实是这样的。
秦绶:接受任务,做任务,交任务。接受任务,做任务,交任务。接受任务,做任务,交任务。
木棉:接受任务,品味任务内容,摸索任务剧情,吐槽任务结果,预测任务走向,整理背包,试试新招,跳到山上去再跳下来体验跳崖的感觉,泡在水里假装洗澡,觉得任务好麻烦,放弃任务。
╮(╯▽╰)╭
☆、卖寂寞的小男孩
就这么开开心心地活了四天后,第五天上午,两人正襟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神情肃穆。
滴答,滴答,十点。
滴答,滴答,十点半。
滴答,滴答,十一点……
“混蛋!老佛爷是领导么!说好的十点一刻在哪里!”终于忍不住的木棉拍案而起炸毛道。
“会来的。”秦绶推推眼镜安抚道。
“会来才怪呢!”木棉恨恨道,“你知道我上小学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么!有一天,全校被停课拉倒大太阳暴晒的操场上立正站好等领导,还被教了‘一二一二三领导欢迎你’的口号,站了一下午啊一下午!老子他妈的都快中暑了,结果那帮龟孙子还他妈没来!领导了不起啊!”
秦绶有些局促地推了推眼镜。“我妈……不是那样的人。”
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木棉气势弱下来,眨眨眼说道:“啊,又没说老佛爷,我说的是领导,教育机构的领导。”
秦绶再次推了推眼镜,显得有些低沉:“都说婆媳是天敌,果然是这样么……”
“什么鬼婆媳啊魂淡!是女婿和丈母娘好么!”
秦绶露齿微笑,接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喂,妈啊!”
急忙听下手舞足蹈要说法的举动,木棉凑过去旁听。
“是么?好吧。是,我当然记得。会的,妈您放心。妈小心一点,好好吃饭,别累着了。挂了啊!”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特地挡上话筒,秦绶神秘兮兮地挂断后将手机往口袋里一揣。
“怎么了怎么了!”
“妈说她公司的事还没处理完,再在青岛待几天,叫我照顾好你。”
木棉刚想比一个“胜利”的手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作难过状道:“唉,那真是太遗憾了,妈妈控大禽兽。”
“……”被他这个样子弄得想笑,秦绶揉揉他的脑袋道,“行了,不用顾及我,像你自己就好了。”
这才笑逐颜开,木棉跳下沙发开电脑。大禽兽好不容易帮他练到七十级,怎么能辜负他的辛苦呢?
秦绶见状轻笑,捡起手机进厨房做饭。
“拜托了,人|妻攻!”木棉趁着登录的加载期探过头去道。
挥挥手,秦绶打开抽油烟机,拿起手机躲进了厨房旁边的小阳台,趁着轰鸣声拨通:“喂?……”
妈也真是的,这种事情也提醒他。
这样一个大日子,他怎么能忘记呢?
坐在电脑桌前的状态就是,头一低,一抬,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所以,当木棉抬起头来时,天色已经阴暗下来。
天空被橘红和淡紫渲染,暮色搂抱着安宁的城市。
大禽兽做完中午饭就不见人影,家里只有木棉一个人。安安静静的。
木棉起身,打开电视,将音量开大,防止一种叫寂寞的感情趁着黄昏着脆弱的时刻入侵,接着又坐回电脑前,觉得游戏里的漂亮妹子都变回了LED三色灯。
不过,还他妈的好寂寞啊!所以说黄昏最讨厌了!
在这一天内最忧伤的时间,文艺青年或许可以在暮色下尽情地挥洒忧伤,二逼青年可以开心地等着新闻联播开始然后美滋滋地睡觉,普通青年如他就只好暂时退出游戏,拿起手机。
按键音响着。
就算是智能手机,他也喜欢把按键音调成经典模式。小时候他每天就喜欢拿着家里的座机一遍一遍拨着妈妈的手机。就算不打出去也不要紧,他还是一遍遍地拨着,甚至不但记住了那串没有感情的号码,还记住了每一个按键音……
响完了十一下,过了一会又是一响。
嘟——嘟——嘟——
“喂?你怎么打电话过来?饿了么?还是出什么事了?游戏里被仇人杀了?家里停电了?你受伤了?怎么伤的?严不严重?……”
……木棉默默按住话筒。混蛋,不就他妈的是个电话么?要不要脑补到这种程度,他还没说一句话呢!
“喂?喂?喂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我马上就回来,你……你撑着点!木棉!……我马上回来……”
“喂。”木棉黑线道。
“啊,太好了,还活着。”
“你他妈的是脑补帝么!我他妈的好的很!没错我他妈的受伤了!心受伤了!难道我这么不喜欢给你打电话么!打一个电话就是生命垂危么!”
那边秦绶的声音沉默了一会,接着“扑哧”一下,渐渐演变为哈哈大笑。
木棉恼羞成怒,恨不得隔着信号给他一脚:“混蛋,你他妈坑爹啊!”
秦绶的声音又笑了几声。木棉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终于忍不住了,向那头絮絮叨叨道:“……那个什么我跟你说,刚刚在游戏里我可悲惨了你知道么!被怪追杀就算了还是十几个一起!还有还有……”
“嗯”了几声后,秦绶说道:“挂了吧,我马上就回来。”
木棉挂断后那边响起了急促嘟嘟声。“咯啦”一声,手机滑到了地上,声音也戛然而止。秦绶握着拳头,粗喘着气,面色惨白,一阵无力感袭来,不禁靠在了洗手间的洗手台上。
幸好,幸好。
幸好,幸好。
秦绶调整好面部表情后,转身。水哗啦哗啦地冲下来,冲走了他一手冷汗。
打着方向盘转弯,秦绶检讨着自己刚刚的失态。
现在一想怎么都是没有依据的事吧,仅仅通过一个电话就猜测他人遇到各种入室抢劫凶杀绑架案,他当侦探是吃白饭的么。
没错,他刚开始确实是开玩笑的,但没想到听不到回答。以那家伙的性格,不应该马上炸毛反驳他的么?寂静无声一下子助涨了他的疑神疑鬼,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真是关心则乱,关心则乱。
将车子停好,秦绶下车锁门,接着上了电梯,看了看手中的肯德基袋子,脑补着木棉因为儿童套餐C加玩具而开心得抱着他的脖子喊“老攻我爱你”。
电梯门打开,秦绶走出去,刚摆出的笑脸陡然凝固。
家门,大开……
三步并两步跑进去,秦绶在门口检查一番。
木棉的鞋不见了。
那家伙出门不关门的么……
想了个没有说服力的理由,秦绶站起来,却在鞋柜旁边的柜子上发现了一个写着歪歪扭扭字迹的纸条:“人我带走了,准备赎金,不许报警”。
顿时眼前一黑,秦绶冲进去,在各个房间穿梭,嘶喊:“木棉!木棉!木棉你在么!”
当然,没有回音。
主卧,空旷寂静中,震动着响起的手机格外醒目。来电人是“亲爱的”。
“喂?”颤抖着接起来,秦绶猜,这可能就是那个留下纸条的人。
那边的声音因为拼命压制而嘶哑:“明天,天台,放上十万,我会去取。到时候人会回来。”
秦绶刚想一口答应,却想到了什么,皱皱眉头。“让我听听他的声音。”
那边沉默了一下,接着木棉的声音响起:“大禽兽,酷爱来救我呜呜……”
果然如此!
秦绶突然咳嗽起来,抓着胸前的衣服,瘫倒下去,手机再次壮烈地掉在地上。
“大禽兽?大禽……”衣柜门忽的开了,木棉从里面钻出来,将手机一扔,扑到秦绶身旁,“大禽兽你牺牲了?大禽兽!大禽兽你他妈死了我他妈怎么办!喂!大禽……”
秦绶陡然睁开眼,一拳挥到他脸上,双眼闪烁着怒火。
“你他妈的再这么着试试看!你他妈的怎么这么不懂事!知道老子多他妈担心你么!操!我他妈都想着你要是有事我就下去陪你了!”
被他一顿脏话骂傻了,木棉低头不语,由于意识到自己玩过了,也不敢抱怨自己挨了打,只是可怜巴巴地缩着。
骂够了,秦绶站起来,转身就走。大门砰地关上。
木棉追出来,讷讷站在门前。
没过多久,门开了。
秦绶冷冷道:“桌子上,自己吃。”
门“砰”地再次关上,木棉像是失了魂一样走到餐桌旁,看着他一直怀念着的儿童套餐,鼻子一酸。
门又开了。
“洗完澡记得把头发擦干,不许湿着头就睡。”
秦绶把门关到一半,突然再次打开:“今天晚上一定要剪指甲,还有吃一个水果,不许熬……”
木棉“哇”一声哭出来,扑到他身上。
“不许走……不许走……你他妈不许走……靠……老子错了,老子他妈的错了……”
秦绶冷脸道:“错在哪儿了?”
“不该骗你……”
“再想!”
“不该吓你……”
“还有!”
木棉想了又想,摇头。
“蠢货!大门敞开着你这他妈的是要开门揖盗么!万一坏人真的进来怎么办!我想想就……”秦绶说到这儿,吸了几口气,压制住鼻子的酸楚,将他搂紧,“你他妈二十二了吧,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不是说孤儿都心智成熟么?”
木棉喃喃道:“有你在嘛,我当然可以好好当个孩子……”
秦绶一怔,接着松松手臂,伸手摸去了他满脸的眼泪,顺便在被自己打了一拳而红肿的脸颊
上轻轻摸了摸,“在哪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