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收取投资人一定额度的咨询费。从而获利。
也就相当于赚个中介的钱。虽不算什么大买卖,但胜在是个技术活,倒也不会没生意做。
近年来,随着中国经济的崛起,新兴的、迅速发展的、具有巨大竞争潜力的企业也越来越多,风险投资家们也趋于向这些企业投资,用到我们的机会也就越多。
不过建立分公司是回国的一部分原因,另外当年彦泽公司收归叶氏集团,我也并没有将自己的股份全部卖给叶氏,倒也还留着彦泽公司9%的股份,现在我不想再跟叶彦扯上任何关系。早早把这些股份处理了,对我对他都有利。
叶氏与方氏的联姻对叶氏集团的助力确实不小,但叶彦的实力同样不可小觑,在这短短5年的时间里,他将叶氏集团牢牢掌控在手中,成为叶氏真正的掌舵人,带领着叶氏走向了一个新的制高点。
就连远在国外的我也时不时能听到叶氏总裁的消息,果然我们5年前的决定是正确的。
人生总有如此多的偶然,但我们的相遇似乎却又是必然。
分公司也渐渐走上了正轨,生意也渐渐来了。第一单生意是一投资人想对北京一新开发的网游做投资,让我们给对这项目评估评估。刚刚签订了合同,转眼间就到饭点了。于是乎就请人到一大酒店吃一顿。不请的话,多多少少会被人认为是没诚意,在中国,大家伙都知道这规矩
在国内,各种合约的签订,总避免不了吃饭这个环节,在人家办公桌上洽谈几个小时也谈不成的合同,有时一顿饭就达成了。饭桌上,你我觥筹交错,称兄道弟,这重要的合约就这么签了。
“张总,这边请,上座,霍总,来和张总挨着坐。”公司新招的一业务经理王远说道。这是个聪明人,倒不是我夸他,这年头,能低头的人少。
“张总,你可不知道,霍总,青年才俊,不到而立之年就在外闯荡,有了这番成就,我们可真是挑对了合作伙伴呀。”张总身边的美女助理笑着说。
张总眯了眯眼说:“霍总是个有前途的人,江山代有人才出呀,我们可就老了呀。”对他边的副总笑了笑。
我连忙道:“张总可是说笑了,张总怎么会老呢,您可是正值壮年呀。我们这些愣头青做事还不都是靠您这些前辈提携呀。”
何鱼忙接着我的话说道:“张总,我们以前在国外就听过您的大名,我可得敬您一杯。”
王远也是个会来事的人,说:“张总,您可不知道,我们何总这位大美女可从不敬人酒,就连霍总都不成,这杯,您不喝可不成啊。”
张总笑笑道:“大美女的青睐,我可不能拒绝,这杯是不喝不成了。”
张总搭着我的肩,嘴里嘟囔道:“霍老弟呀,你是哪的人呀?是北京当地的吗?我听你说话的口音有点北京味。”
我回道:“我哪里能是天子脚下的人呀,我是南方人,倒是在北京上学,待了7年,才出的国,也难怪张总能听出北京口音来。张总是老北京人吧,一看就有老北京人的豪爽劲呀。”
张总:“霍老弟呀,我都叫你老弟了,你怎么还张总,张总的叫呀,咱出门在外不就靠兄弟们照应吗?我是个大老粗,也没学过什么文化,你们这些书生就是学太多了,一点都不直接,来来来,再喝一杯。”
“就知道老哥您豪爽,这杯我先干为敬。”说着我端满满一杯酒,一口气就喝了。
张总拿着酒杯边喝边说,“我呢,你老哥,就是个大老粗,也没学过什么文化,趁着改革开放狠狠赚了一笔,现在不都流行什么投资还是融资的,手里有了几个闲钱,放着也是放着,就听了他们,做投资,让钱生钱。”
说罢放下酒杯,看着我说:“其实,我找你们的时候也打听了一翻,知道你们在业内也是首屈一指的,这才让你们帮我看看。”
我说:“老哥,您放心,我们做这行也五六年了,不敢说没次都看得准,但至少看个八九不离十。不过,老哥,您的眼光是真挺不错的,这几年网游还真是赚钱的狠呢。”
张总笑骂道:“你这猴崽子,倒是嘴甜,会夸人。来来来,今天,我们可要不醉不归呀。”
饭桌上顿时又热闹起来了。
“呦,小何,刚刚我还瞅见你们霍总只有两个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仨了。难不成你们霍总以前还学过魔术呢?”张总拉着何鱼,直盯着我问她。
何鱼笑了笑说,“张总,您这是喝醉了。”忙让张总的女助理把张总拉着。
那女助理倒也好玩,临走还向我怀里塞了张明片,对我笑着, “霍总,我先走了,我们以后再联络。”说着还对我抛了个媚眼,拉着张总转身离开了。
我心想奈何我喜欢的是男子呀。
何鱼将我从椅子上拉起来,说道:“你说你,那人是个大老粗,你怎么也跟着闹,喝这么多?这是要怎么办呀?”
我笑着回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中国饭桌上不喝成吗,何况这可是我们在中国的第一单生意,不得是看门红吗?”
“那也不能喝这么多吧。”边说便扶着我往门外走。
没曾想的,走到酒店的大厅里就让我遇见了他。那个在我人生里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人,那个陪我走过青春岁月的人。
他是我一生戒不掉的瘾,过不了的劫。
作者有话要说:
☆、从未后悔
何鱼扶着我,向大厅门口走去。
叶彦与方琼也向着我们走来,就在我和叶彦将要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叶彦淡淡地扫了一眼何鱼,说了一句:“这么多年都陪着他,何鱼你倒真算个长情的人。”
我笑了,叶彦,你这是讽刺我还是在挖苦自己呢我霍泽自认不是个长情的人,可叶彦你又何尝是呢?
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吧。
何鱼回了句:“叶总,霍泽他喝醉了,您和夫人自便,我先扶他回去了。”
我心里苦笑,又是落慌而逃,叶彦,遇上你,我永远是输的一方。输就输吧,我,霍泽,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我们之间是该有个了段了。
回到酒店,何鱼把我扔在床,问道:“你是不是永远走不出去了,当年,你不是挺行的吗?离开的不屑一顾,那么潇洒,现在一回来,就挫了,您真成。”
“我从来没后悔过,即使重来一次,我依然会这么选。”我回道。
“那摆出这幅德性,给谁看?当年也是他先对不起你的,是他先打算和方琼订婚的,就算你和他父亲有什么协议,也不欠着他的。总不能你这回来就这么躲着他吧,这是要躲到哪年哪月呀,刚刚能装醉,那以后总不能都装醉吧。”何鱼对我说道。
“真是个孩子,还为我打抱不平呢?好了好了,我们之间本就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我笑道。确实不能一直躲着了,当初我能快刀斩乱麻,如今亦能。
“谁为你打抱不平,我只是看不惯他自己左拥右抱的,还嫌别人背判了自己。你在美国不也交过几个朋友吗?你不会还爱他吧?”何鱼问道
“是呀,我还爱他,但我更爱自己。”我和叶彦都是自私的人,爱一个人绝不可能毫无底线。
何鱼望了望我,不再说一句话,气氛一下就冷了。
我看气氛有僵,便说道:“何鱼,我说你和你那男朋友处得怎么样,你说你们这常年两地跑着,你好不容易回来了,还在忙工作,你就不怕人家没碰上个好的,打你甩了。”
“我说你这乌鸦嘴,瞎说什么呀,就是我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况且我这样拼命工作,不就是因为有您这样剥削阶层的资本家吗?专吸我们这些工薪阶层的血,没人性的吸血鬼呀。”说罢,何鱼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我笑着说,“本来打算安排好分公司的事,就把某人留在中国,能和男朋友多聚聚,偏偏就有人不领情,我这吸血鬼可如何是好呀!”
“哎,你是真打算把我留在中国吗?”何鱼狐疑地看着我。
“怎么不是呀,鉴于何鱼同志优秀表现,组织决定把分公司交给你管理,希望你能不辱使命。小何同志,组织可是十分信任你的啊。”我对上何鱼不信任的眼睛。
“好了,别不相信,你跟着我这么多年,雏鹰也该放飞了。你有能力,有上进心,理应有更好的前途。”我拍拍她的肩。
“可是我留在中国,你身边连个好用的人都没有。”何鱼说道。
“别可不可是了,大晚上,孤男寡女的,你我同处一室,你也不怕出什么事,去去去,赶紧回你房间去。”说罢,我走到门口去开门。
何鱼边走边说:“你注意多喝点水,解解酒。”
我忙说:“知道了,知道了,您老赶紧回您家去吧。”等何鱼离开了房间,我“砰”一下将门关。
急急忙忙赶何鱼离开,不是因为任何事,只是因为我心虚,明明当年潇洒离去的人是我,偏偏放不下的人也是我。
这些年,我身边不是没有人,也从没缺过人,只是那些人或多或少都会带有叶彦的影子,这对他们不公平。对于我也?公对所以我和他们永远不可能走下去。
我在欺骗他们,这并不困难,只是欺骗自己太难。
我曾想过,找一个人,永远在一起。欺骗一个人一时算骗,那一辈子呢,大概就不算了吧,但我发现那太困难了。
有人说,忘记一段恋情的最好方法是开始一段新的恋爱。我对此从不赞同,在新的恋情却含有旧人的影子,那么一辈子都走不岀去了。
我从来都是一个自私的人。
其实,我本就没必要回来,找太多的借口,其实就是为了见他一面,解开我的心结。
果然,醉酒的滋味不好受,头痛欲裂。身心俱疲。
第二天,醒来,头重脚轻,身体异常的不舒服,一量体温,有点发烧,打电话通知何鱼,不去公司了。何鱼那丫头还在电话里说要回来,带我去医院。我忙告诉她,我自己会去,让她别担心。这不我跌跌撞撞就走出了房门,准备去医院。
去了一看,吓了我一跳,咱社会主义国家人口就是多,挂个号就得3小时。得,咱还是规规矩矩排着吧。好不容易排到了,一进去一看是脑廇科,我总算明白了,为嘛刚刚走过路过的叔叔、阿姨抱以同情的眼神。我挂错号了。
之后,兜兜转转,绕了一大圏,终于拿到医生给我开的药,准备回家。
回家途中,遇见了我的好友——林言钦。
自我出国以后,与以前的朋友基本上没有了联系,林言钦算是我为数不多有联系的人。大学时,与他结交,本是别样的目的,没成想我们却成了好朋友,倒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知道我性向的人不多,他也算一个。对我和叶彦的事也算比较了解。
林言钦开着辆烧包的法拉弟,在我旁边停下来,“快上来,这不让停车。”
我急忙爬上去。他张口就对我说:“你这是白无常转世还是怎么着?脸色这么差,我就跟活见了一只鬼一样。”
“病了”我没好气地回道。
“是水土不服吧,你们这刚回国的海龟都有一这毛病,你说你们这才出了国几年呀,就把祖国的水土忘了,美国的月亮就比中国圆吗?”
“不是,是昨天着凉了,感冒发烧。你费话怎么这么多。”头快痛死,一点力气都没。
“哦,你说你都病了,还一个人乱跑什么 。你在哪住着呢。我赶快送你回去。”
“锦苑”我懒懒地回到。
“你这打算回国长住呀,都买房子了”林言钦继续道。
"没,拜托您快点成吗?”我道。
林言钦随之一踩油门,过了一会儿,我就到家了。
进了房门,我一往床上一躺,对他说了句,你自便吧。
“我还是给你去热点水,一会儿,你把药喝了,休息休息吧,我先走,以后我们再找时间聊聊吧。”
我答道:“嗯,记得把门带上。”听他把门关上后,过了会儿,我起身,把各种药每样一片就都吃了,也不管什么说明书的说明。
之后就不管不顾的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有主角的互虐,拉开陈年旧事,希望大家喜欢
☆、再生纠葛
睡梦中,只听“铃铃铃”的响声,我本懒得去接,可架不住电话一直在响,我实在是经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折磨了,便随手将它接了起来,带着睡意朦胧的声音问道 :“谁呀?有事?”没成想,等老半天,那边也没人答话。心想打错电话了吧,就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哥们,打错电话吧。”说罢,我便将电话挂了。
过了一会,“铃铃铃”,又响了,我快烦死了,这一个一个的,怎么的挑这个点打电话,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拿起电话,没好气的问道;“谁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