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死亡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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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死亡名单-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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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举人笑说:“思玉家是苏州望族,思玉家教非常好,能歌善舞,貌美如画,你假如有意,我可以向亲家为你们从中传话。”

    张雷故意摇头说:“即使是天仙美人,我张雷也不敢奢望,这几天在你家,多有打扰,在此表示感谢。”

    张雷清楚,假如随口答应,将来吴思玉反悔就会有大麻烦。前路漫漫,血雨腥风,如此美人跟着张雷是得吃苦的啊!吴思玉和她家人必须都明确表态,而且吴思玉还得下定决心。

    谢举人怔住,为了救儿子的命,为了保全他的家,他多么盼望能成就这个好事啊!张雷的坚决拒绝,他以为是他儿子当汉奸的缘故,他好担心,张雷把他儿子杀了,并把他家的所有财力扔大街上,让叫化子捡。

    怎么办?怎么办?谢举人以为假如他下跪,张雷会答应这门婚事,他一定会下跪。

    吴思玉感觉天都塌了,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吴思玉以为张雷拒婚,是因为她前几天因为不知道张雷是抗战英雄,骂了张雷的缘故,边掉泪边快速动起了脑子,必须想到挽救办法,至少不能让张雷离开。

    吴思玉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既能更进一步接近张雷,又能帮助她家的绝好办法。
………………………………

第76章 把文物强盗单列死亡名单

    吴思玉看着张雷小声说:“你是大英雄,看不起我小女子,我也没话说,但你不能一心只想着杀日本鬼子和汉奸,我们国家的宝贝你也得保护的呀!假如被日本鬼子全都夺去了,我们国家的根基就没了。”

    张雷的眉头一皱,小声问:“什么宝贝这么重要?”

    吴思玉小声说:“《兰亭序》王羲之真迹。”

    张雷是现代人,他清楚《兰亭序》王羲之真迹被李世民死后带进了坟墓,流传下来的只有摹本,吴思玉家即使是名门望族,也不可能有真迹,皱眉说:“吴大小姐,你这个玩笑开大了,我不是三岁小孩,《兰亭序》王羲之真迹被李世民带走了,也有人说在乾陵,你们家再牛逼,也不可能有真迹。”

    谢举人赶紧说:“弘文馆拓书名手冯承素以及虞世南、褚遂良他们的勾摹副本,是不是也是国宝?”

    张雷点头说:“绝对是!但与真迹相比,价值不在一个层次。”

    谢举人说:“吴家就有这样的一幅字,从宋代起就在他家了,不知道日本人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非逼着吴家把这幅字交给他们。唉!一旦是真迹,哪还得了?”

    张雷皱眉小声说:“我不懂字,真迹放我面前,也和草纸一样。”

    谢举人小声说:“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国宝啊!大家都说是真迹,万一是真迹呢?毕竟从宋朝就流传下来了呀!唉!好多天过去了,弄不好国宝已经被渡边次郎抢去了。”

    张雷小声问:“渡边次郎是什么角色?”

    谢举人说:“一个日本商人,和康桥张天恒是同伙,张天恒喜欢抢古懂,渡边喜欢抢夺古籍和文物,被渡边抢去的古籍线装本书至少有三大卡车运去了日本。唉!民族的根啊!一个渡边对中国的祸害,不亚于一次超级大灾难。古埃及之所以灭亡,不在于战争,而在于承载了古埃及文明与历史的图书馆被毁。日本人这是想彻底灭亡中国啊!”

    张雷用力摇头,好想抽打自己的嘴巴,平时只知道把战争狂人列在死亡名单上,怎么就不把妄图毁灭中国根基的渡边之流列死亡名单?张雷立即决定为渡边单列死亡名单,专程进城把他杀了。要杀渡边,就必须到吴思玉家去。

    张雷咬牙说:“伯父,我是粗人,你不讲我不明白,现在我明白了,行!我去!”

    吴思玉大喜说:“我们现在就回去好吗?”

    张雷笑说:“怎么说到风,就是雨啊?这么远的路,我走了去是小事一桩,你走得动吗?”

    吴思玉笑说:“让姐夫开车送,他反正要接姐姐回来的嘛!”

    张雷坐副驾驶室,谢文达和吴思玉坐后排,汽车行驶在马路上,前面有几辆日本鬼子摩托开道,后面还跟着警卫连卡车。保卫规格非常高,特殊时期嘛!谢文达在六合松二郎心中的地位突出了出来,六合松二郎正在考虑,任命谢文达为军长兼师长。

    缺人啊!让谢文达当了军长,还得让他当师长。一个军两个师,谢文达一个人就直管了一半。说实在的,人才在任何时代都是最宝贵的,即使是伪军,也得是人才才能带得好。

    六合松二郎目前面临着严峻的形势,由于辖区屡遭惨重打击,先是康桥运白磷的火车被炸,接着是苏州军火库被炸,再接着康桥大佐和张天恒被杀,年前川岛竟然在军舰上被刺杀,前几天一个师长一个军长被杀,这对他的打击真的非常大。陆军总部正在考虑把他的职务撤了,他假如再不干出成绩,他的军旅生涯极有可能会提前结束。

    康桥的酒井大佐由于黑龙会的关系,却极有可能跳级升为师团长。六合松二郎想起酒井大佐,气得要吐血。人家关系硬啊!大佐跳到中将是什么概念?没有天皇的直接提名,怎么可能?升官不是靠战功,靠的是关系。

    可是怎么干出成绩来?张雷和特别行动队彻底消失了,他有劲无处使!假如得知张雷行踪,他宁可集中整个师团抓捕,也绝对不能给张雷生路。

    六合松二郎做梦都不会想到,张雷正坐着谢文达的车进城,而且张雷正决定把渡边刺杀了。

    不到吴思玉家,不知道江南富户有多富。

    不讲财物,单论园林,那就是无价之宝。

    吴思玉家的园林竟然是现代苏州名园,面积虽然不大,却精致得无以复加,美得无法形容。

    谢文达家的园林和吴思玉家的一比,就显得粗简了太多。

    谢文达抱着儿子,对吴思玉父亲说:“我接思琴回去,参谋留在你这里,过两天我再派人来接他。”

    吴思玉父亲看了眼穿着中校军服的张雷,皱了皱眉,叹气说:“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当兵的,你把他留我这里干什么?”

    谢文达说:“我不是接了思琴就得回去嘛?跟来了这么多人,又怕把您吵了,城里的事情就只能让我参谋留下来办了。”

    吴思玉父亲叹气说:“我把思琴嫁你,真是瞎了眼,唉!汉奸啊!一点民族气节都没有。”

    谢文达尴尬笑,抱着儿子,牵着老婆,出门。

    女儿女婿和外孙回家,吴思玉父亲竟然没有送一送。

    谢文达离开后,吴思玉父亲看着张雷,沉着脸说:“文达留你下来,到底有什么事?假如事情办得快的话,你明天就回去。”

    张雷看着吴思玉父亲,想起吴思玉欺负他时的情景不由想笑,这父女俩真象,全都对汉奸恨之入骨,而且会直截了当骂。一个大儒,满嘴的大白话。名宰之后,竟然一点都耐不住性子。剪了辫子却留着长发,头发散在脸庞两侧直到下巴,模样很是滑稽。

    与这种人不用多说什么,必须直奔主题。张雷问:“《兰亭序》还在不在?”

    吴思玉父亲暴怒,涨红了脸,咬牙切齿,说:“东洋人渡边把它抢去了。气死我了,这可是国宝,我把它弄丢了,我是民族罪人!”

    张雷问:“渡边家在哪里?”

    吴思玉父亲看着张雷好奇问:“你想干什么?”

    张雷笑说:“想替你把《兰亭序》取回来。”

    吴思玉父亲冷笑说:“就凭你?”

    张雷说:“只要告诉我地址就行。”

    吴思玉说:“爸爸您要相信雨田,雨田可是大英雄,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吴思玉父亲看着张雷叹气说:“观前街,他开着文物店,店名中有他的名字,你自己去找。”

    张雷说:“替我找身衣服,我马上就去。”

    吴思玉眉开眼笑说:“我陪您去。”

    张雷心头乐花了花,太好了,带上张雨荷,让她参与刺杀渡边次郎,让她彻底断绝继续留在苏州的可能性。

    现代观前街游客摩肩接踵,那个时候的观前街街上基本没有行人。张雷清楚,平时也许也会很热闹,因为店铺很多,现在没有人一定是刚刚发生刺杀案,一个军长一个师长被刺杀,形势严峻,日本鬼子对街上的人查得紧,普通人假如没事,就不会再到街上来。

    渡边文物店内,张雷和吴思玉观看陈列着的文物。

    张雷对文物没有辨识能力,他只是为看而看。

    店小二过来,问:“请问,您看中了什么?我可以向您介绍。”

    张雷问:“渡边在哪?”

    店小二说:“老板在里屋。”

    张雷说:“跟他说,札晃有朋友来,想和他谈谈字画。”

    店小二上下打量张雷,好奇问:“你是日本人?”

    张雷点头。

    店小二立即点头哈腰,媚笑说:“里面请!”
………………………………

第77章 爸爸我要跟张雷走

    渡边房内铺着地板,地板上铺着很多卷轴,有一幅正展开着。

    渡边戴着雪白的手套,穿着雪白的袜子,穿着睡袍,正用放大镜俯身看展开着的卷轴。

    一张矮桌上有个剑架,上面架着一把寒光凛凛青铜古剑。

    渡边听店小二说,来客是札晃人,赶紧跑过来迎接,并向张雷鞠躬九十度,张雷也向渡边鞠躬。张雷用日语说:“我来自札晃,平时收藏古懂,听说你这里刚收来《兰亭序》,特地赶来,想开开眼。”

    渡边得意笑说:“请,我正在观赏。”

    张雷和吴思玉都脱掉鞋,来到卷轴处,张雷装模作样看了一会,抬头看吴思玉,吴思玉连连点头。

    张雷指卷轴一角,对渡边说:“我感觉这里好象有点小问题。”

    渡边大惊说:“怎么会?”

    渡边赶紧趴下身,用放大镜观看。

    张雷走上前,双手捧住渡边的脑袋用力一拧,渡边便跪倒在地,连哼都没能哼一声。

    如花美女吴思玉惊叫,张雷捂住吴思玉的嘴巴,耳语:“赶紧把字卷起来,速度要快!”

    吴思玉快速卷字并装入锦盒,张雷把渡边扶矮桌边,让他背靠矮桌,坐好,把他摆成仿佛在看字画模样。

    张雷抱了三个卷轴,吴思玉抱着《兰亭序》卷轴,两人离开。

    店小二开门看了眼渡边,没有看出异样,把门关上,送张雷和吴思玉离开。

    小巷中,张雷和和如花美女吴思玉并肩走着。

    条石路,两侧高墙,小巷幽深,张雷的心中涌起诗情,想起戴望舒的诗《雨巷》,情不自禁背诵:“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行着寒漠、凄清,又惆怅她默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地我身旁飘过这女郎她静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雨巷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飘过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如花美女吴思玉听得如疾如醉,张雷背了开头后,吴思玉就和张雷一起背诵,背着背着,两人面对面站住,相互凝视对方的眼睛。

    《雨巷》在那个时代就已广为流传,在这样的情景中两人齐背,内心自然而然会涌起情愫。

    吴思玉小声问:“您是不是一直在寻找梦中的姑娘?”

    张雷点头。

    吴思玉小声说:“我就是您梦中的姑娘。”

    张雷轻轻叹气说:“你本身就是一首诗,一幅画。而我只是一介武夫,我们之间相隔千万里。”

    吴思玉说:“英雄爱美女,美女配英雄。”

    张雷说:“我不是项羽,你不是貂蝉。”

    吴思玉说:“你是雨田,我是雨田的心,我们天生就是一体的。”

    吴思玉真是冰雪聪明,立即把她名字中的思字拆开来,把张雷的名字套了进去。

    张雷把三个卷轴交右手,左手搂过吴思玉的脖子,和吴思玉深情热吻。

    吴思玉家书房,张雷和吴思玉把卷轴交吴思玉父亲,吴思玉父亲赶紧在长桌上把卷轴一幅幅打开,惊叫:“一幅《兰亭序》,三幅明代四大才子的字画,不得了!你们怎么把它们拿来的?”

    张雷说:“渡边死了,三幅字画换你派辆车送我回去。”

    吴思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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