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给等文的娃子们祝你们的妈妈母亲节快乐!
前几天,小景考试完毕,把眼镜丢了,导致无法更新。今天配了新的,咳咳,真是万分抱歉!
下一周我会补全四更。酒醉大概在暑假写完,对了,我构思好了,下一坑写桓涵的故事。
谢谢你们的支持以上。
楔子。【回过头来发现和正文写的,咳咳,出入太多,于是,先删掉,完结了来补全】
字杜一帆,目前正向着奔三的道路上一去不返,为人善良热情,英语超烂,长相一般,个头挺高,但不太壮。
杜一帆和大部分男同袍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他的性取向。
喜欢男人么……在现在这个社会上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到底来说,人们对同性恋还是持有歧视态度,所以杜一帆也不好公开。他老妈盼着抱孙子,见他没什么交女朋友的样儿,就催着他去相亲。
被逼急了他也会想坦白。但杜一帆担心万一被他娘晓得了自己是个同性恋心脏病会当场发作,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相亲、相亲、相亲。
可无论相亲对象是肥是瘦是美是丑香水是浓是淡杜一帆都没有心悸的感觉。这么几次之后,他老妈也就没了声,随便他了。杜一帆乐得耳根子清静,工作之余,偶尔去去“夜幕”酒吧玩玩放松放松。夜幕是个gay酒吧,在里头混迹的都是男人,一杯酒几句话,人家愿意了,就可以玩一场419。
杜一帆虽然是个gay,但也是有节操的。他一向不太看好419,一夜缠绵,可能脸都没看清。第二天谁都不认得谁,他不想那样。
如果可以,他想找一个能够和他携手到老的伴儿。
不过太多事实告诉他这不大可能。
他也算是夜幕那儿的老主顾了,久而久之,也和那儿的工作人员混的熟了。曾经一个叫做曲宁的酒保很对他的胃口,长得清清秀秀,声音很干净,很容易脸红,但好不容易勾搭到了床上后,才发现两个人都是top,杜一帆虽然喜欢他,但到底拉不下脸做下,于是滚床单之事不了了之。不久之后,曲宁就辞了职,据说是离开了本市。
对此杜一帆表示遗憾。
四月一日是夜幕老板秦彦的生日,正好是星期六,于是杜一帆便过去捧了场。说起来,和秦彦认识还是因为曲宁,当时秦彦似乎也对曲宁有点儿意思,好像两个人好上一段时间,最后由于曲宁玩蒸发,这段感情就算是断了。秦彦那天在酒吧里喝多了,杜一帆看着他挺可怜,就把随身带的醒酒药给了他,两个人就这么熟络了。
秦彦这人,面上看着挺正经严肃,实则内心无比风骚,时不时犯二。
人家生日都在酒店过,他倒好,在酒吧里过,所有的酒水费用全免,不知道要亏多少。
切了堪比结婚蛋糕的生日蛋糕之后,就是狂欢。
秦彦带头起哄,说要他这个好朋友灌他。
杜一帆暗地里翻着白眼,还是决定不和他一般计较。自己好歹也应酬了不少次,酒量应该可以吧……人说颜色最淡的酒度数最低,于是杜一帆就让人拿了度数最低的酒给自己倒上。
当然给秦彦的就是颜色最浓的了。
可是,最后喝倒掉的人却是他自己。秦彦面不改色,乐呵呵的拍着他的肩,“我们这儿酒颜色越淡越厉害,你个笨蛋。”
好吧。你够奸。
杜一帆迷迷糊糊的骂了他一句,随即感觉被人抬了起来。嗯,带着淡淡的薄荷香。伸手摸了摸,扶着他的人皮肤触感细腻,身材纤细。正是他喜好的那一类。
接下来干了些什么?
杜一帆不知道。
他喝高了……字一般人喝高了,通常第二天都会头痛。当然有那么些特殊例子,比如秦彦,此人天生有个好酒量好身体,昨儿被灌得比杜一帆多了去了,第二天依旧龙马精神。
杜一帆是个平凡人,醒来时自然是头痛欲裂的,就好比有人拿了个电钻在他脑袋瓜里头钻来钻去,让他有种用头撞墙的冲动。
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刺骨的冰冷把他的理智全唤了回来。
他敢肯定自己是躺在地板上。
皱着眉头,待四肢不再特别麻木的时候,他用手撑起了半边身子,然后睁开了沉沉的眼皮。
入眼是一片狼藉。
其实狼藉并不可怕,如果只是他的衣服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的话,杜一帆还是能接受的。可是,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在他的衣服间,还混杂着他人的衣服——是夜幕工作人员的制服。
夜幕工作人员从没有女性。
杜一帆的脑子一下浑了。
他的下身并没有疼痛感,所以,做0号的不是自己,而是他醉的昏昏沉沉时送他回来的那个人。要是老手那也就罢了,如果是个雏儿,一个性向正常的雏儿……杜一帆不敢再想下去。这种精神创伤是他弥补不了的。
他抱着“这人是个老手”的希望在房间内张望了下,发现家里还有个人,那人把自己环抱成一个球,蜷缩在角落里,看不清脸,似乎还在睡着。
坏了。
杜一帆的心如同吊着十五个木桶,七上八下的。
怎么办呢?说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
给他上一次补回来?
人家还不知道是不是gay,愿不愿意上他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动静太大,那男孩子低低的唔了一声,醒了过来。杜一帆顿时就他妈纠结了,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和他“打招呼”呢……最后,面对着这个刚醒来,脸上带着一丝茫然之色的男孩子,杜一帆在纠结之中,一句话不仅思索的吐了出来——“你好啊。”
好个鬼啊!
男孩子愣了愣,脸上的茫然消失了,转而是平静的神色。
没有扑过来向他拼命,也没有张口怒骂,只是平静。
杜一帆心里压力越发的山大了。
正想着说些什么挽回一下,只听男孩子笑笑,皱了眉头站了起来,小身板儿晃悠悠的道,“没关系的。”
“……啊?”杜一帆担心他摔倒之余深深的惊讶了,这个长得很清秀、乍一看像是女孩子、看着文文静静乖乖巧巧还尚未成年的男孩子居然是个老手吗?
“你不必太在意……就当是平常的419……吧。”那男孩子说,“我是自愿的。”
“……”杜一帆吓到了。
敢情这人暗恋他呢吗?
他还做了个顺水人情呢吗?
可是看着那男孩子似乎带着点落寞和自嘲的神色,杜一帆却觉得,事情并不是419这么简单。
床上还算整齐,昨晚他们应该是在地上做的。
他仔细的看了看地板,发现了一滩就像是Chu女被做的时候那样的血色。
啊啊啊啊啊真的是个雏儿!
杜一帆的良心顿时就爆棚了。见男孩子要穿上衣服,他赶紧站了起来。“哎呦!你……那啥,等等……”
男孩看着他。
杜一帆揉了揉腰,“我会负责的……咳,那啥,我带你去洗洗吧?”
男孩垂下眼帘,“我不用你负责的。”
“哎呀,”杜一帆被他一说越发的心虚起来,伸手拉过男孩的手,就往浴室里走去,“你不是喜欢我么!没事儿,我觉着你也挺好的,这样吧,咱就先处处吧。唉,走,我带你去洗洗……对了,你叫什么?”
男孩低着头,“我叫苏简。”
“苏简?名字挺好听的,我叫杜一帆,杜牧的杜,一帆风顺的一帆。我家浴室比较小,你凑合着用吧。白色这瓶是沐浴露,绿色这瓶是洗发液。呃……”杜一帆踌躇了会儿,憋的红了脸,方才吞吞吐吐的道,“你那里……”
苏简还是低着头,“我自己来就好。”
“自己?行吗?”杜一帆有点不放心。他听说射在里面不太好弄。
“行的。你……你出去吧。”苏简说。
杜一帆赶紧走了出去,这时才发觉自己是全裸的,甩了甩脑袋,小小叹了声“哎呀我的妈呀”随即,就翻箱倒柜的去找干净的衣服裤子了。
苏简在浴室里听着动静,清秀无害的脸上现出了笑意。
字苏简洗澡挺快,没十五分钟就围着浴巾出来了。
杜一帆本来还想着苏简会不会洗上一个半个小时,没料到速度挺快,于是乐呵起来。
长得好看,性格也好,洗澡不磨蹭。
或许这是上天不忍心他杜一帆光混一辈子,赐给他的好媳妇呢。
看着刚出浴,瞧着越发好看的苏简,杜一帆把衬衫的最后一个扣子扣好,想道。
——他哪知道苏简是嫌弃他家浴室小呢==。
杜一帆搔搔头,把衣服和内裤递给苏简,苏简看了看内裤,不好意思(那是嫌弃好吗!)的,顺从的穿了上去。
他的体形比较纤细,所以穿上去有些空空荡荡的,杜一帆不好意思搔搔头,“先将就吧。”
“……没事的。”苏简比他矮上不少,看他时需要抬起头,“我很开心。”
啊是吗?
杜一帆居然有一种虚荣心被满足的感觉,“那啥……你一会儿要走吗?”
说一出口杜一帆就想拍死自己,这不废话呢吗。
苏简浅浅的笑起来,“还要去打工呢。”
“你这样还得去打工啊?”杜一帆不忍心了。他家境不好么?
“嗯,不碍事的。”
不碍事?
杜一帆觉得这句话有很大水分。看他刚走出来的样子,哪像是没事人啊。自己禁欲了三十多年,头一次真枪实弹上阵,想必一定折腾死这个看着弱弱的人了。
“不然这样吧!你这几天休息着,那边一天多少工资?我双倍给!”杜一帆咬咬牙说道。
“不用的。”苏简摇摇头,“那样太麻烦你了。”
“那怎么能行呢!你这样还不是我害的,再说了,咱不是已经在处了?……唉,你是一个人住的吧?就让我照顾几天呗。”杜一帆道。
苏简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你不用给我钱的,我和我们老板请个假。我可以借一下你的手机吗?”
“当然可以!”杜一帆赶紧把自己的破手机递上去。
苏简艰难的按下一串数字,那边没一下就接通了。
杜一帆想着是和秦彦请假,也没想去偷听,和苏简打了声招呼就去厨房倒腾吃的去了。
“苏简,你个大少爷玩什么呢?”秦彦还在家里睡觉,被手机铃声忽然吵醒,气冲冲的一看,居然是千年不打电话给他的杜同志打了过来,结果一接,那头却是苏简的声音。
哎呦他的爹,那祖宗真看上杜一帆了?两人真做了?电话都随便打了?
看不出来啊,杜一帆那看着传统的人实则这么开放。
苏简哈哈一笑,“一个贫穷小酒保失身于闷骚老gay的游戏。”
秦彦不用想都知道酒保是谁老gay是谁,“失身?你居然让杜一帆上了?”
“放长线钓大鱼——也许用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个说法更形象。”苏简道。他也和不少人上过床了,比起那些人来,傻傻的,肚子里一点弯弯绕都没有的杜一帆让他相当感兴趣。
真是疯狂……秦彦心里暗暗感叹。“如果被你家人知道,杜一帆岂不是要死上几次?”
“你不说就没有人知道。”正如那句话,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像杜一帆那样的,对他硬的不行,要来软的。第一次让他做上,事后装着可怜兮兮的让他有愧疚感,以后他苏简自然就理所应当的在上面。杜一帆想翻身估计也拉不下脸——下一次他不把杜一帆做的下不了床,他就不姓苏。
“好吧,我不会说的。”秦彦保证道,“大少爷,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吩咐?”
和他单纯的聊天?笑话。这种事,以苏简那性格作风是绝对不可能的。
苏简听着厨房里锅碗瓢盆发出的惨叫声,脑瓜里思索着要不要上去帮忙。“我和杜一帆说我的家境很惨,一个人住在A市,在夜幕打工。”
秦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你行啊!”这么能扯。
苏简勾勾嘴角。“我这几天就住他家了。要是有人找我……你知道该怎么办。”
“好吧好吧。”秦彦在心里给杜一帆默哀,刚想问需要点什么没有,就听那边滴的一声,随即传来忙音。
这家伙。
秦彦揉了揉眉心,算了,苏简可不是他能惹的,按着做吧。
“苏简?”坐在地板上忙着画设计图的看着十分可爱的少年,本市有名的画师赵默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表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接着画你的。”秦彦重新躺了回去,“我只是在怜悯又一个被大人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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