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的,我的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结发的,我的妻- 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也在被邀请之列。这是个错误。从鱼头的角度来讲,我克扣了他的奖金,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他也没有迟到早退,只是,仅仅只是我的手在签名的那一瞬间,哆嗦了一下,在奖金数额的那一栏,把鱼头的那个划掉了一个零,于是他的奖金从5个人中最多的,变成了最少的。从我的角度来说,看着鱼头喝酒,一杯接一杯,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多了几分期待,手就不由自主的端起了杯,递给他……
  我想我是有点龌龊心思在里面的。比如,现在,我送他回家。
  我看着他的脸,车开的迷迷糊糊,我不知道要开到哪里,但肯定不是他家。我想我是精虫充脑了,车在一片小树林边停下了,我都没有考虑到跑这么远,会不会没油。
  气喘吁吁,明明没干什么,我却喘的不成样子。我看着他,开始是瞟着,然后是看着,现在是盯着他了。
  我的手一直在抖。在我确定自己不是帕金森症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不对了。从那个梦之后,我的手就开始抖,抖着划了他一个零的奖金,抖着灌他酒喝,抖着把车开到无人的郊区,抖着扶上他的脸……
  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是感觉渴,饥渴。
  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想就这么捏一下,搓一下,拎住他的头发,把他拉过来,狠狠的,亲住。可是我不敢,我的手在抖,我的眼睛在努力的想闭上,我的脑子里在想我的女人,我结发的妻子,还有我的儿子,他在叫爸爸,还有我的父母,他们慈祥的看着我,还有我的员工,他们眼中总是流露出的一丝敬畏……
  于是就演变成了这样的结果,我开车,回转,到他家楼下,然后,愣愣的看着他,他还在睡觉。
  他的脸看起来很温顺,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温顺。白天的时候,他懒,懒得动,于是温顺的任你骚扰他,晚上的时候,他睡了,于是温顺里面,又加上了可以称之为温柔的东西。他是只猫,看透一切的一只猫,就是不知道他是否看透了我龌龊的心思。我是只老鼠,胆小,怯懦。
  我想亲亲他,如果我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我害怕失去家庭、地位、荣誉,如果我只能没有勇气的想想……
  那么,我可不可以亲亲他?就轻轻的,蜻蜓点水的一吻,在他熟睡的时候,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
  我就这么,在他闭着的眼睛上,落下一吻,他的眼毛轻轻颤动,到底是没有睁开……
  我后退,我想亲亲他的唇,我凑过去,却自嘲的笑了笑,不是只亲一下吗?虽然我是,忍不住啊忍不住,但还是,算了吧。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他没有任何征兆的,睁开眼睛。清澈的没有一丝杂质,也没有,一丝酒醉的迷茫,明亮、清净的犹如夜空中的星。
  吻,狂乱,粗暴,却是对足了我的口味。他的手,按着我的头,他的舌,带着致命的温度席卷着我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我从不知道这样瘦弱的身体里,会蕴含这样的力量,这样的疯狂,这样的,激情。
  ……
  深夜2点半,我独自坐着车里,低着头,眼睛不知道在看向哪里,领带被扯得乱七八糟,唇上还带着他的温度。

  第 6 章

  六、吃年糕的感觉
  年中的时候,老婆孩子加双方父母一起去旅行。这种旅行每年两次,年中一次,年终一次。
  年中的时候,公司组织表现好的去旅行。这种旅行,也是年中和年终各一次。
  美女秘书把名单报给我,然后充满期待的看着我。名单上有她的名字,还有营销部经理的名字,她的未婚夫。
  我抬眼看了看她,她有些心虚的低了头。呵呵,这小妞,经过一年多的洗礼,从单纯的小丫头到现在成熟的职业女性,也会跟我动起小心思来了。
  我大笔一挥,划了于子透的名字,然后,签了名。
  听着她充满兴奋、比平时快的脚步声,我的心中突然升起种猫哭耗子的慈悲,于子透,鱼头,怎么那么倒霉呢。
  我挠挠头,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搭错了线。我觉得我这老板当的挺好的啊,不克扣奖金,不压榨时间,一年有两次带薪旅行……只除了对鱼头。就是想整他。怎么说的?整你没理由,整你没商量。在鱼头面前,我活脱脱的成了一个旧社会压榨广大劳苦工人的大资本家。
  可是鱼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仍旧照常吃,照常睡,照常玩游戏,照常上厕所……我想我整他多少和他的态度有关。你想啊,一个不论你做什么都没反应的人,只能让你越来越想虐他,就想试试他的底线在哪。可他好像没有底线……
  哎,叹了口气,为什么我其他的员工不像他这样呢,要是都这样,估计我赚翻了……
  旅行的时间到了,他们都走了,没旅行的,无精打采的窝在办公室,却在看见我的那一瞬间,全部挺直腰板,精神抖擞。
  “于子透呢?”我扫了一眼,皱了眉头。
  “他请假了,三天。”企划部的经理站起来回答我。
  也是,一个小员工请假,经理批就可以了,没必要报给我。
  “让他到公司来,现在,立刻。”顿了顿,有点心虚,又画蛇添足的解释了一句:“他主抓的案子程序有问题。”
  不一会,他来了,敲了敲门,没等我回答,进到我办公室。垂着头,居然是闭着眼睛的。
  没睡醒吧,我心里想。我有点蒙。
  “为什么请假?”我努力装出平常的样子,不去看他微敞的衣领里露出的锁骨。
  “饥渴。”他抬头,半眯着眼睛,翘起嘴角。
  痞子,就一痞子。盯着他,无语。
  “嘿嘿,”他笑出声,肩膀一颤一颤的,“我的意思是,饿了,渴了,吃饭,喝水。”
  我咬牙。
  看了他身后的门,锁着的,还好。秘书不在,这里隔音效果一向不错。
  他笑的更欢,看来是彻底睡醒了。
  我头一次感到无力。
  刚想叹口气,却在下一个瞬间卡在了那里。“还有,吊男人。”鱼头的口气说不出来的认真,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憋口气的感觉并不好,就想一块年糕粘在了食道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我想我应该去旅行,去看看其它的地方,其他的人。而是不每天呆在自己的办公室,走一条熟悉的路,面对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然而我一直都没去,只是想想。通常都是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加上我的和她的父母,一起去海边,一起去爬山,一起看日出和日落。
  我呢,以工作太忙为借口,躲在家里,看刚刚买回来的gay片,然后□,然后在他们回来的前一天晚上,烧掉。
  一直如此。
  短暂的释放。
  然而今年不同,今年有鱼头。我没去买gay片,而是占用着鱼头的时间,在办公室内,聊天。
  天南海北的聊。虽然我经常有,吃年糕的感觉。

  第 7 章

  七 、男人都爱听黄段子
  后天一早,老婆孩子会回到家,公司里的员工也会正常上班。今天是周六,明天是周日,休息。
  我翻着日历,心中有点小小的想法浮出了水面。人有时候就这样,一点小想法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点小想法通常在满足不了的时候,越长越大,变成大想法,然后荣升为“欲望”。
  没错,就是欲望。在早上的时候,我只是想想,晚上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开了车,到鱼头家楼下了。
  已经是晚上10点了,按照他的作息时间,应该在睡觉,不对,应该在玩游戏。
  我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犹豫了足足三分钟,才决定按下拨通键。
  关机了,我就回家,再也没有想法。我心里发誓。然而上帝不帮我,电话通了,没等我挂机,那边传来了一声闷闷的“嗯?”
  嗯?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你,你喝酒了?”
  “是啊,干嘛?”那边传来的,是酒后含含糊糊的声音,更加有磁性,听在我的耳朵里,就变成了“雌性”。
  刷的,我硬了。妈的,欲求不满。
  “……恩……我在……恩……楼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吭吭唧唧的说了。
  他没反应,我就回家,再也不来了。我再次发誓。然而上帝又没帮我,他挂机了。我一愣,觉得自己有点傻,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通,然而到底还是没忍住,把鱼头的祖宗三代骂了个遍,才发动汽车,准备回家。却没能动,不为别的,只为前面那个拖拉着拖鞋,穿着睡衣,垂着头的,是鱼头,化成灰我都认识的鱼头。
  “干嘛?”他抬眼,挑眉,撇嘴,手插兜。就一痞子。可是面对这一痞子,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早知道这样,我也应该喝点酒。于是脱口而出的,就是:“喝酒去吧。”
  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喝酒,谁也不说话,只是喝酒,一杯一杯的灌。我心里挺纳闷,我喝酒是找勇气,给自己找点类似于酒后失言、酒后乱性什么的借口,你个鱼头喝那么多干嘛?
  他好像比我还能喝,一开始是低着头闷着喝,然后是抬着头,盯着我,嘿嘿笑着,喝。我突然有种感觉,好像起了歪心思的人,不是我。
  是鱼头,他起了不良意。他拉着我出了酒吧,拉着我蹲在街边吐,拉着我回到车里,拉着我,亲。
  我有点蒙,有点小小的窃喜,有点小小的抵抗,有点小小的欲拒还迎的意思。
  他一边亲,一边摸我。先是摸脸,微长的指甲抠着我的眼睛、鼻子和嘴,有点疼,我迷迷糊糊的想。然后这双手摸到了我的胸,恩,是胸肌。然后这双数越摸越往下,直到,那地方。
  我硬了,然后我反抗了。
  男人都爱听黄段子,但不是男人都会说黄段子。男人都会机械运动,但不是说男人都善于此道。同性恋大都在0和1之间转换,但不是每个同性恋都愿意这样。我觉得自己属于善于“运动”的那一类人,但不属于善于“被运动”的那一类人。
  于是,我动了。
  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鱼头对此深有感触。

  第 8 章

  八、战斗的快乐
  我反扑,我压着他,我摸脸,摸耳朵,摸脖子,摸胸,摸那两点。那两点叫什么来着?小说里文雅的说法,好像叫“茱萸”,红红的,小小的,泛着水光的,茱萸。
  “说!这是什么?”我按着他,不让他动,狠狠的揉捻着那两点,感受着它们变大,变肿,要出血似的红的诱人。
  他疼,疼的身体微微战栗。“啊!……叫……叫□……”
  “不对!再说!”我仍没有放开她,身体里所有被压抑的施虐欲,在他面前,被释放了。
  “你他妈的!……啊!疼啊!……”他叫嚣着,却挣不开我的控制。
  “说啊!说对了我就放了你。嗯?”亲亲他的脸,他的睫毛,他的小小的鼻子,再亲亲嘴唇,亲亲脖子。
  “不……不知道……”他难耐的喘气,“谁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啊!”
  我舔舔他的喉结,感受那圆滚滚的东西随着他的喘息一上一下的动。然后我张开嘴,用牙齿,咬住。感受到身下的身体痛苦的快要痉挛。
  我忍不住了。
  疯狂。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的激情,在我30岁的时候,在我以为这一生就要在压抑中度过的时候,就在我已经对生活感到无聊到绝望的时候,我咬住了另一个男人小小的喉结,迸发出可以把一切燃烧殆尽的,激情。
  我一把撕下了他的裤子,喝!这小妖精!睡裤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方便啊!
  拉开拉链,我的涨的发疼的玩意蹦了出来!我急切的寻找入口,然后,冲!
  “啊!”疼!这是我们两个人同时的感受。
  但是显然鱼头要更疼一点,因为我只是短暂停歇,就开始进攻了。
  攻城略地,讲究的就是冲、狠、拼和坚持。我现在就攻城略地,而鱼头,显然是被攻的一方,被侵略者总是要感觉更痛苦一些的。
  把自己深深的埋在另一个人的体内,尤其是这个人是个男人,我有一种深深的满足感。
  这种满足的感觉让我放缓了速度,慢慢的感受被裹紧的感觉,细细的品味那种温暖。
  小时候写作文,就爱说“犹如母亲的怀抱”这句话,感觉真他妈的煽情,后来长大了,才觉得这句话有多酸,于是把它遗弃了好多年。但是现在我脑中又冒出了这句话,可见潜意识的作用力是巨大的。我感觉我的兄弟就被“犹如母亲的怀抱”般的感觉包围着,一个字,爽!
  “说啊,这到底叫什么?”我轻轻的揉捻着他的“茱萸”,不急了,不躁了,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的玩。
  “不……不知道……”他还在疼,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青筋暴跳,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出血了吧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