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着火,大家都朝着那个声音看去,只见东厢房的方向,竟然燃起了熊熊大火,这火光冲天。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而在外面打更的更夫也在这个时候叫道,他似乎也看到大火了,忍不住大声叫道:“救火啊,救火啊……着火了……”
听到这喊救火的声音,在上面比斗的两个人有一个人的心乱了,人的心一旦乱了,那么他的剑法就会乱了,他的剑法乱了的话,那么就是他死亡的时候到了。
“呲”地一声,白衣人手中的剑刺入了黑衣人的胸口,然后拔了出来,瞬间黑衣人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最后是用他手中的剑支持着身体,才没有倒下去的。
“你竟敢杀我!”那个黑衣人指着白衣人愤怒地说道。
白衣人冷冷地看着那个黑衣人说道:“如果不是你的算计,我不会害我父亲。你该死!”
黑衣人听到这话,不由笑了起来,他说道:“好小子,你果然厉害。你过来,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白衣人看着黑衣人摇了摇头说道:“你想将我骗过来,好趁机杀了我吗?你以为我会傻到走过去送死吗?”
白衣人说完哼了一声,转身就跳下了院子。
看着白衣人离去,黑衣人嘴角流出了鲜红的液体,最后整个人一歪,失去了中心,从屋顶上滚落了下来。
很快的,黑衣人就被院子里的那些下属发现了,最后有人忍不住叫道:“大堂主死了,大堂主死了……”
就在众人救火的时候,在一条无人的巷子里。那个白衣人快速地奔跑着,他此刻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杀死那个人他是冲动了,可是他不后悔。
因为那个人确实开始。
“啪啪啪!”一阵掌声在黑暗当中响起。
就在白衣人快速逃离现场,想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呆着的时候,巷子口,站着一个带着斗笠的人。那阵掌声是他响起的。
那个带着斗笠的男人说道:“真是没想到,这天下间竟然也有这么愚蠢的孝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衣人十分紧张地看向斗笠男人问道。
男人哼笑了一声,然后说道:“你觉得你逃得了吗?乾坤会的人,到处都是,你逃不了的。真是一个傻孩子。乖乖地跟着我回去吧!接受了惩罚,或者还能够捡回一条命来。”
“休想!”白衣人愤愤地看着那个斗笠男人说道,“你觉得我还会受到你们的利用吗?你们差点害死了我爹,如今你们还想让我做弑父的罪人吗?”
斗笠男人摇了摇头说道:“真是一个傻孩子,你明明知道,我们根本不想让你杀死你父亲,否则的话,我们给你的药的剂量就不会那么少了。”
“那是我知道这药有毒,自己放少了。”白衣人说道,“你们骗我的!我试过了,如果按你们的教我的来放的话,我爹早就毒发身亡了。我家的那条小黑狗就是这样死的。”
听到这话,斗笠男人说道:“真是一个愚蠢的人……看来今天你是不肯给我回去了?你可别忘记了,你身上中了我们乾坤会的毒的,就算你不肯给我走,你也活不过一年的时间。你自己可是想清楚了。”
白衣人听到这话说道:“就算只剩一天的时间可活,我也是我自己。我不要当你的傀儡!看剑!”
就在白衣人挥剑要向斗笠男人刺去的时候,突然间闯出了一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二话不说,就朝着那个斗笠男人扔去了一包东西。
斗笠男人习惯性地拔剑迎去,还挥动着剑刷刷瞬间将那包东西刺破了,砍碎了,可是就在他将这个包袱砍碎了刺破的一刹,他就发现上当了。因为对方扔过来的竟然是一包石灰。瞬间石灰撒了他一脸,就算他后面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把脸转到了一边,就算他头上是带着斗笠的,他的眼睛也被迎面扑来的石灰粉灼伤了。
“还看什么?趁机杀了他啊!要不然你可是一点机会也没有的。”黑衣人看到白衣人竟然发呆,当下忍不住骂道。
白衣人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一把将剑刺向了斗笠男人,斗笠男人一时间被石灰粉灼伤了眼睛,又听到黑衣人这么叫,他瞬间跃身就跳了起来,凭着他的记忆跳走了,快速地逃离了这里。
很快的,斗笠男人就消失在了这黑夜当中,夜幕里传来的只有救火的声音。(
第五章:徐州战事(五)
看到斗笠男人逃走了之后,黑衣人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白衣人望着这个蒙着脸的黑衣人问道,他问话的时候,剑是指向那个黑衣人的,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敢轻易地相信任何人了。
黑衣人把脸上的面巾揭了下来,看向白衣人说道:“你看看我是什么人?”
“张好之。”白衣人当下吃惊地说道,“你竟然还留在徐州?你不担心被抓住吗?”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走吧!”张好之拉住眼前这个白衣人说道,“再不走的话,那些什么乾坤会的人来了,那么就麻烦了。”
白衣人把张好之拉住自己的手分开了,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能跟走。”
张好之看向白衣人问道:“为什么?你爹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了,你再隐瞒也没有用了,走吧!”
“我爹知道了?”听到这话,白衣人如同雷劈了一般,呆住了,他说道。
张好之说道:“我告诉他的。”
白衣人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那我更不能跟你走了。”
“为什么?”张好之奇怪地看向白衣人问道。
白衣人苦笑地说道:“他迟早会被我这个儿子气死的,我如今怎么能够回去面对他?”
张好之忍不住摇头说道:“难道你还一辈子不见你爹不成?别犯傻了,你已经犯了一次傻了,还犯第二次傻吗?”
“我……我……”白衣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可是他的胳膊已经被张好之拉住了,张好之拉着他往府衙的方向去了。
……
而另外一边,那个斗笠男人勉强睁开眼睛,跌跌撞撞地出了城。找到了一个破庙,火起的时候,他已经让院子里的那些下属们赶紧趁着混乱逃出城去了。
此刻那些下属见到斗笠男人跌跌撞撞的回来,不由吃惊地围了过来。
“大统领,你这是怎么了?”
“大统领,你受伤了吗?”
“大统领,你怎么了……”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地稳定。
那个斗笠男人做了一个不要吵的手势,然后说道:“本尊被小人暗算。石灰伤了眼睛。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石灰……”
“石灰?”听到这话,不少人顿时哑然了。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知道的灼伤的那可是眼睛啊。
估计众人都知道被石灰灼伤了。那可是不能用水洗的,要知道石灰加水的话,那就会产生化学反应,到时候会产生炙热,到时候。会伤得更加厉害。
斗笠男人隐隐地看到他的那些下属们一个个都傻乎乎地站着,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要发怒地说道:“快去给我找些菜籽油来。只有用那个清洗眼睛,这才行。快些!”
“是!大统领!”听到这话,那些下属马上做鸟兽散去为斗笠男人寻找菜籽油。而斗笠男人自己扶着东西,在神像下坐了下来。
是自己大意了,竟然没想到对方包袱里装的竟然是石灰粉,否则自己不会受这样的暗算的,如果自己的眼睛好了的话,一定要去找那个暗算自己的人算账,否则的话自己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好难受啊,好难受,眼睛就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痛苦……”
“怎么这么久,他们还没有将菜籽油找回来?”
“好像太快亮了……”
“他们难道被抓了吗?”
“该死……”
就在斗笠男人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看到有人回来了。
“大统领,菜籽油找到了,找到了……”
等他的那些下属找来了菜籽油,他用菜籽油清洗干净了眼睛,虽然眼睛发红,还是有些难受,可是比起刚刚开始的那种想要睁开眼睛就痛得厉害,现在确实舒服多,也好多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问道:“鬼脚呢?他去哪里了?”
“他刚才和我们一同去找菜籽油了,可能是他跑得远去找,现在还没有回来。”这个时候有个兄弟说道。
斗笠男人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马上说道:“该死的,这个鬼脚八成是跑去报信了,大家赶紧,离开这里。”
“想走,没有那么容易!”就在这个时候,破庙的门被踢开了,从外面走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朱秀,他带着十几个弓箭手围在了面门前。
此刻不仅庙门前有弓箭手,就庙门外也有弓箭手和众多的衙役和官差了。这个破庙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住了。
斗笠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拔出了手中的剑,如果是他的眼睛没有受伤的话,或者他还可以逃脱的出去,可是他的眼睛受伤了,就算是用菜籽油清醒过,他的眼睛还是会很痛,很难受,根本看不太清楚东西。
他知道如果他和这些人都被朱秀抓住的话,那么等待他们的就是比死更加难受的一千倍的、一万倍的酷刑了。就算他们投降,交代清楚了事情,只怕他们身上中的剧毒也会折磨他们。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家中的如果有亲人在南平为质的话,也会跟着他们一同死亡的。唯有战死,或者能够保全家人的安全。
他咬咬牙对身边的兄弟们说道:“兄弟们杀出去!否则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杀!”朱秀说道,“这些人都是死士,他们是不会投降的。放箭,射杀了他们!”
斗笠男人叫道:“冲啊!”他叫完之后,是率先冲杀上去的。
朱秀也毫不犹豫地说道:“放箭!”
“嗖嗖嗖……”
“嗖嗖嗖……”
“嗖嗖嗖……”
虽然门口看起来只有十几个人,可是外面还有更多人,弓箭手们的射杀是采用三段射的,也就是将射手分成三批,一批射了箭就轮到下一批,三段射的话,就使得弓箭手的射出的箭矢没有任何的时间空隙留给敌人。
很快的,不少冲杀上来的人,身中数箭到了下去了。
看着一个个兄弟倒下去,斗笠男人又是着急又是心痛,可是他此刻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如何能够保护得了他的那些兄弟。
就算他的手中的剑够快,能够扫落射向自己的箭矢,可是他却不能够在承受朱秀那凌厉的攻击的同时扫落那些射向自己的箭矢,他没有这样的本事,何况他的眼睛还是半瞎状态,很快的他的脚跟就被射中了一箭,不由歪了一下,趁着他吃痛的一瞬间,朱秀的那把剑刺入了他的胸口。
“去死!”朱秀说到,他在拔出剑的同时,顺便由上往下劈下,瞬间的斗笠男人头上的斗笠连同头颅和身体被朱秀劈成了两半,众人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都愣住了,好在跟过来的兄弟都是见过血的,所以大家才没有吐出来。
朱秀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那些乾坤会的人的尸体,对众人不由说道:“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装死的,如果没有死的,就补上一剑,割下头颅。”
“是,少爷!”
清理了一下破庙的死人,朱秀让人将死人堆成了一堆,然后放下柴火,连同破庙和这些死人一同烧掉了。
朱秀带着人回到了府衙,就看到父亲将众文臣武将聚集在了一起。这些人都是父亲在徐州的帮手。
“父亲,乾坤会的一干谋逆已经被孩儿清理掉了!”朱秀抱拳对父亲朱弘说道。
朱弘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儿辛苦了。”
听到父亲这话,朱秀的眼睛马上红了,他立刻跪了下来,然后说道:“父亲,孩儿向父亲你请罪了,父亲身边那个下毒的人,就是孩儿,孩儿知错了……还望父亲大人惩罚孩儿……”
“我儿快起来,快起来……”朱弘看到朱秀这个样子,他马上走了下去,将朱秀扶了起来,然后说道:“这事不能怪你,你都是受到了要挟,中了别人的奸计,才这样做的,何况你不是没有毒死为父我吗?”
朱秀摇了摇头说道:“父亲大人,你不要总是宽恕孩儿了,孩儿这次真的做错得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公子知错能改,这就好!你父亲如今没事,你就不必太自责了,只要记住这次教训就好了。”这个时候,在旁边的张好之人不住说道。
在张好之旁边的鬼脚也说道:“我家主公也说过了,不要因为自己过去的错误而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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