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腿上了……
于浩然见此也不再吭声,他知道这人认定的事情很难说服的,于是任由着他将自己的裤子退了下去……
宾度仔细的看着他的□,还是肿的很厉害,不过对比刚刚做完事的时候已经好多了,要知道于浩然本来就细皮嫩肉的,当时的时候都充血了,里面的壁肉都翻出来好多,宾度为了让他不太难过,自己在自己的身上涂了好几遍,才开始两回都抠的里面火辣辣的疼,后他将自己的短指甲都剪了秃噜,这才又试验了几遍。
这会子宾度上药的时候格外的小心,见于浩然紧抿着唇,知道他疼得厉害,这就继续讲着笑话给他听,但是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动作娴熟有度,一气呵成,几乎全程不到三分钟,末了才终究松了一口气。
这时,于浩然的手机响了,他看了来电显示,竟然是于敏敏。
宾度认识这个女人,就是那天在于浩然家里的时候对着于浩然动手动脚的小姑,也是于老爷子的私生女,而这会子她来电话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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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呵……我回来鸟……
明天见……
么么哒╭(╯3╰)╮
36分家产
于浩然倒是没有注意到宾度的眼神有什么不同;直接拿着手机就走到了客厅里面去了。
宾度见此心中一寒,想他从一开始的时候就看这个于敏敏不爽;而且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的心思不单纯,所以他当着于家那么多人的面子上警告他离于浩然远一点;不过于浩然这个当事人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宾度之所以如此的揣测;不止这个女人总是对于浩然动手动脚;而是这女人在国外所有的产业都是冠的别人的头衔;不仔细查还真的查不出来,而她自己则只是一个小公司的总经理,这就难免让人怀疑他的居心;再者于老爷子也是有意偏袒;他家叔公什么的又多;虽然于浩然表面上不在乎这点,但是到时候等于老爷子一西去,难免不会波及到他,更何况,要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不难发现,于浩然暗中还是操作着那些过在他名下的产业的。
宾度越想越不对劲,这就更加肯定这于敏敏的电话不简单,果然他敢准备去客厅找于浩然的时候他已经神色凝重的冲了进来。
“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我爷爷刚刚突然不行了,说是要见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到我回去。”于浩然说着,这就走到床头的抽屉里拿了一些随身带的证件,然后接着道:“能不能把我送回我家?地址你知道的。”
“怎么好好的就不行了?”宾度可是记得相当清楚,这老头领着一帮儿孙围攻于浩然一人的时候可精神着,这会子突然不行了,看来事情比他预料的更加的早了一步。
不过尽管这么想着,他还是装着不疑有他的拿着车钥匙和一些必备品这就领着他离开。
“你拿那玩意儿做什么?”于浩然有些不自然的指着那药膏,想起趴在他腿上的那副样子,他就小腹抽痛。
宾度嘿嘿一笑,随即一边将他搂在怀中一边道:“来不及了,快走吧,见老爷子要紧。”
于浩然也来不及和这人辩解什么,反正不管他什么心思,一律不可能让他得逞的。
两人的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于浩然是闭上眼睛揣测着和老爷子见面的种种可能,据于敏敏的说法以及如何应付那一帮如狼似虎的家产分割者。
而宾度却是在想着如何对付那个心思不纯的女人,还有就是他发现小猫总是有意无意的抚着自己的小腹,想来那里还是很疼,于是心中泛起了隐隐的自责感,想着自己不应该那么粗鲁,主要就是持续的时间太长了,估计内膜肯定是受伤了,要是有机会的话就骗他去查查,当然,想让这人跑到医院去,那估计就是打死也不能答应的,所以只能让人到家里看看了……
两人就这样想着完全不搭界的事情,一直到了离着于浩然的房子不远的一处老式洋房的面前于浩然突然让宾度停车,宾度看着那一排排的车,也没有一个停车位,毕竟这是几十年的老房子,本来设计的就相当的拥挤,于是停车位就更加的不可能,偏偏这房前的车子都停的横七竖八,想来都是那些争得一杯羹的子女们回来了,也顾不得礼仪教养了,好像谁先冲进去谁就能拿到两百万一样。
于浩然已经等不得宾度寻到车位了,直接没等他停车的时候就下了车,而后直奔正门而去。
刚进客厅的时候就见那迎面而来的于明仁,不等驻足,他便岌岌道:“怎么现在才来?老爷子一直念叨你呢,你快去吧!”
顾不得说上什么,于浩然便朝着楼上走去。通往二楼的楼梯口以及二楼的走廊通道都挤满了人,这些人都是以往自称的家人,逢年过节都吃着一桌子的菜,几近吃了几十年,但是此刻面对着家人的生命垂危,他们的脸上表情各异,有好奇的、不耐烦的、紧张不安的,但是从前到后没有找到一个真正担心老爷子的病情的,这其中包括于浩然本人。
到了老爷子房门口的时候,叔公以及父亲于明伟都在等着,他们脸上的表情更加的精彩,几乎综合了以上所有人的表情,像走马灯一样,于明成更是毫不避讳的拍着自家儿子的肩膀,此意不表而明。
于浩然进了老爷子的房间之后,身后的人自动将门关了好,倒是相当的‘贴心’!
老爷子的屋子里的仪器已经撤掉了,想来是大势已去,挨不了多长的时间了,所以只剩下那几颗盐水罐子还在床头上吊着。
老爷子的房间很简单,除了一张古董式的床和梳妆台,还有床头的电视柜以及那几十年的老式电视机,最后就是大阳台上面的两把藤椅,他能认出那藤椅上的毛线篮子是奶奶生前的东西,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奶奶已经死了整整十年了。
“你来了!”老爷子没有睁开眼睛,一句话也说的嘶哑而费力,语气没有那种急切的盼望之感,倒是有种隐隐的释然。
于浩然明白,本来他和老爷子不过就是血脉相连名正言顺的关系,至于其他的感情,估计还没有他和他的那台老式电视机感情深。
“恩!”于浩然也不矫作,直接坐在他的旁边,然后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呵呵……”老爷子突然的笑了,一反往常那嘲讽的强调,倒是温和了许多,“我多少也给你八个点的遗产,就算是拿钱买你给我说说话也是值了吧?!”
于浩然从来没有想过于老爷子能给自己八成的遗产,心中虽然小有震惊,但是他却是清楚,于老爷子可从不做赔本的生意,所以他便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就直说吧!”
“我就是想让你坐在这里听听一个一生叱咤风云的老人的临死感言,我付了钱的,成不?”
于浩然张了张嘴,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到他有意掩去的余泪,这就道:“您说吧,我听着呢!”
于老爷子听了这话满意的咧了咧嘴,那不知何年被拔了牙的牙床露了出来,拿了假牙少了往日的咄咄逼人,此刻的他邻家的老爷爷的没有两样,似是酝酿了好久这才道:“我十三岁创业的,二十岁的时候仍然没有任何的成就,做过很多的行业,都失败了,记忆最深的就是有一次在酒店门口看见一个有钱人从车上下来,左拥右抱着好几个女人,那些酒店的服务生好殷勤,就是被那人甩了一脸的吐沫都笑着给他擦嘴,回头的时候无意看见了我在看着他,顿时嚣张的吐了我一脸的吐沫,当时我就想着,我这辈子一定要像这个男人一样,活的风生水起,于是三十岁的时候已经颇有小成了,三十五岁的时候走了人生第一个低谷,后来被人扶着站了起来,却忘记了那人的模样,这就越走越远,等我再次站在那个酒店门口的时候,我能享受着和当年那个男人一样的待遇,甚至比曾经的那人张狂一百倍,但是回头的时候却没有看见那个迷路的少年。”
“你一定会以为我当时是因为羡慕才走进那家酒店的,其实并不是,我只是想找份工作,结果街上的东西太多,我迷路了而已。”
“我的走了一辈子的路从来都没有回过头,因为前方的风景很美很迷人,所以我顾不上回头了,直到不久前我陡然发觉自己已经老了,这就想停下来歇歇,无意中回头望了一眼身后走过的路,发现好多陪着我的人都不见了,等我想去找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早就离开了,可能是我走的太快了,他们没有跟上来。”
“不久前我想起来一个很久没有见过的人,那就是你奶奶,现在想想她是多么贤良大度的一个女人啊,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她嫁给我的那天我觉着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但是不久后我就忘了这一切,我和很多的女人在一起,生了很多的孩子,她死了的时候眼睛都瞎了,我猜是哭瞎的,想她跟了我一辈子,一辈子多长啊,而我甚至连她下辈子怎么过去的都想不起来,倒是才开始看见她的场景越来越清晰,我越来越想她了,昨天我想起来她就是一直陪我走过低谷的人,只是她留在了低谷,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她。”
老爷子说道这里的时候已经止不住的泪水往外流,后哽咽着道:“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吗?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到现在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
“我也没有她的照片,她说她不想让人惦记着,临死的时候将唯一的一张和你结婚时候的照片都和遗体一起烧了。”于浩然被他这么一说,觉着临死吐真言大约也就是此意了。
想他自小的时候和这个家族的一把手就不亲近,倒是和奶奶相当的好,母亲死后就更加的亲近,也常听奶奶和他诉苦爷爷外面有多少的女人,多少的私生子,那时候他不知道啥叫私生子,后来当一些不认识的女人带着小孩接二连三的跑到家里来要死要活的时候才终于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但是奶奶都相当冷静的将那些人打发走,然后自己一人在房间里面哭。
于老爷子听了于浩然的这句话彻底的心凉了,后沉默了许久这才又道:“浩然啊,记得回头看看,别像我,错过了那么多的东西。”
于浩然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才会让他的心里更加好受一点。
而这时老爷子却笑了笑又道:“不过还好,我儿孙满堂的,你出去后让你父亲和叔叔们都进来吧,我还有是事情和他们说!”
于浩然闻言默默地点了点头,而后转身离去。
宾度在门外等了没多久就见于浩然出来了,看着满脸疲惫的他,他想问道一些什么,可是于浩然直径上了车之后就开口道:“还去你的住处吧,我困了。”
宾度没有再问什么,只是轻轻的将他拥在怀中,然后驾着车离去。
于浩然离开后没有多久于老爷子就断了气,一大家子也没有等到于老爷开口关于遗产分配的事情,一直等到天明的时候才接到于老爷子律师的电话,当听到有八成遗产归附于浩然,而剩下的两成归于敏敏的时候,那些叔公和叔叔们差点没有将于老爷子鞭尸,一个个哭的肝肠寸断,恨不得将老爷子哭醒了重新分配。
不过即便在老爷子的尸体前这么个闹腾,但是各人心里也都清楚的很,于浩然才是人家正脉血统,至于他们,只要是曾经留一手的都分到了一些,起码划在自己名下的东西一份未少,但是那些不留余地的人基本扑了一个大空,连侥幸的时间都不给准备,可见老爷子心里有一本明帐。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没有人嫌自己多的,永远只是嫌自己口袋里面划了少了的,所以于老爷子与于浩然单独说话的那半个小时成了所有人想弄明白的真相,基本正常的人都会以为是于浩然好手段,所以说的于老爷子将家产全部都交给了他,他甚至没有给别人留下一丝的余地,于是他就被这么恨上了。
于家是第二天中午设灵的,于浩然也是中午的时候赶过去作为正孙给走的礼和过场,同着守灵也守了整整两夜,做足了人面上的礼。
于老爷子死后的场面给办的相当的风光,包括一些常打交道的政要人员都凑了齐,商场上不论是对手还是冤家都来露了脸,起码面表上都是挂着悲痛万分的表情的。
不过于浩然对于这些人过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兴趣,令他感到奇怪的只是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人从开始到最后都没有露上一回的脸,这人便是于明成。
于明成在于家的地位可比于浩然这个‘废材’高多了,他几乎全然的顶替了于浩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