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手够着去弹他:“我捯饬它,又没捯饬你。”
“我给你专门挑裤裆尺寸大号的,还能显屁股往上翘着,有提臀效果。”
传武忍着乐:“赶剩么非要翘着。”
楚珣笑得欢快:“二爷这是疼你。”
传武唇畔缓缓浮出小酒窝,心里其实特别得意。他嘴上嫌楚珣自恋、整天美不滋儿的也不知道这人美个什么!但是楚珣给他买的每一样东西,他都特听话地穿着用着。
传武坐楚珣身后,勒住人,默默地亲脖子,肩膀,后背。楚珣脊椎长得精巧,脊柱从后面看上去很直,脖颈低垂,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传武低声问:“看剩么呢?”
楚珣翻看娱乐新闻,说:“霍欢欢被人打了。”
霍欢欢戛纳电影节风光亮相,红毯照片在国内媒体上铺天盖地。虽然没拿到影后,传媒对她关爱有加,这些天围追堵截着采访。
网媒上登载了霍欢欢被记者抓拍到的照片。欢欢戴着帽子,一手遮面,很不情愿,回避着镜头。即使用大号蛤蟆镜遮住眼睛,仍然能辨认出眼眶红肿,嘴角明显暴露淤青。因为脸上的伤,霍美人参与拍摄的剧组被迫延工两星期,两档访谈节目也不声不响地取消……
霍传武凑过头,盯着照片:“怎么弄的?”
楚珣若有所思:“她跟记者说,她家别墅房檐上有个马蜂窝,她被大马蜂把脸和嘴蛰了。你信吗?”
霍传武面无表情,哼了一声:“恁害人家了吧。”
楚珣眼皮一翻:“怎么叫我害的?”
传武脑瓜可不慢,只是跟一般人懒得废话。传武说:“恁非要傍着她参加那个破晚会,走红地毯,照片乌泱乌泱传到国内,大伙都看见了……有人能不拾掇她?”
楚珣:“呦呵,怜香惜玉了?”
楚珣撇嘴,坦率地一点头:“我当初也确实这么算计的。”
传武望着楚珣,忍不住说:“恁这个人……忒爱使坏了。”
楚珣不在意,二爷的心眼儿,无论如何都是算计在别人身上,永远都不会对你使坏。
他自个儿心里也明白,他这一趟折腾,多多少少对不住欢姐了。霍欢欢在戛纳帮他,有心掩护他们几人逃脱,够仗义的,然而某些事情一经捅开,霍欢欢后面的人一定会有所动作。他这一招打草惊蛇,弄不好可别搞成借刀杀人,把欢欢给害了……
霍欢欢背后的人一定很怕沾惹上他,楚珣这么盘算的。
对方既然不出招,他自动贴上去,死缠烂打。
楚珣回京之后,主动给霍美人打过几次电话。他贼心不死,惦记“策反”。
霍欢欢不接他电话,也不来会所,不在牌局酒局上露面,估计是被人打怕了。楚少爷才是大马蜂窝呢,她不敢再沾。
楚珣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想了片刻,指挥传武:“你打。”
霍传武挑眉:“赶剩么?”
楚珣:“我打过去她不搭理我,她理你,你老乡啊。”
传武垂下眼:“……俺不给她打。”
楚珣厉声道:“这是行动任务,你以为我教你泡妞呢?”
传武冷冷地:“俺不打。”
楚珣气势起来了:“你打不打?!”
传武默默掏出手机……
电话响了一阵,竟然通了,霍欢欢声音疲惫,带着妩媚的尾音:“二爷?怎么想起找我——”
楚珣一愣,脸色蓦地沉下去,突然有些郁闷,谁是二爷?
霍传武口气冷淡,随意问候几句。这人也不会跟女人套近乎,午夜时分给美女打电话勾搭,说话那口气活像对方欠了他钱,他这个电话讨债的还端着老爷们儿架势,爱理不理,老不乐意的。
那俩人电话刚一撩下,楚珣沉着脸:“够忒么亲热啊。”
“还‘达令,晚安’。”
传武浑不在意:“俺又没跟她说‘达令’。”
楚珣冷冷地盯着人,突然从后面扑上来,勒住传武的脖子,把人摁在床上,骑上去:“你俩不是第一回打电话了,打过多少回?”
传武皱眉,挡住楚珣的攻击:“恁叫俺打的,讲不讲理?”
楚珣是个能讲理的?他狠狠压上去,□猛一挺动,对准二武下面,揉蹭,做出一个“二爷操了你”的姿势。
两人手来脚往,在床上掐架,干架干得又很像做爱。传武仰面横躺,表情淡定,哄孩子似的,任由楚珣骑在他身上冲撞。楚珣手上每一招都被他不露痕迹地化解,挡开,片叶不沾身,颇具大侠风范。
楚珣压低身形,抵着传武的额头:“跟女人硬过没有?……被人灌药那次不算。 ”
传武摇摇头,眼珠漆黑,瞳仁里有沉溺的漩涡。
楚珣:“跟别的男的,有过吗?”
传武又摇头:“抹油的。”
楚珣故意逗二武:“甭他妈跟二爷打马虎眼抹香油,你给我抹老虎油都没用我告儿你。部队里混那么多年,队伍里,宿舍里,就没有一两个长得帅的小兔崽子,没动过心?”
传武眉头皱起来,冷脸,不高兴了:“甭瞎扯,抹油那么回事么。”
楚珣用力闷了一口,低声道:“我跟别人也没有。”
传武:“……”
楚珣凑近传武的耳朵:“我跟别人就没硬过,没做过,真的,我不骗你。”
楚珣认真起来,瞳仁清澈,坦白得下一秒就能把胸膛剥开,把活蹦乱跳赤红色的心掏出来。传武一下子怔住,迷恋。
两人一上一下,贴伏着,身影在灯光下重叠,四肢缠绕。
楚珣慢慢坐下去,汗水沿着腹肌纹路流到两人密切结合的部位。传武下腹部的毛发被汗水浸润,乌黑油亮,很迷人。
楚珣俯□,笑着咬传武:“热了没有?我那里边儿……热吗?”
传武舒服得说不出话,用力点头,胯骨猛往上一拱,顶得两人都通体舒畅,爽得无以复加。
小霍同志性子内向闷骚,床上干这事儿可真不含糊,像个喝烧酒吃大肉的汉子,特别带劲。这人嘴上不说废话,不爱出声,眉头紧皱着,不遗余力地使劲,对他的小珣,毫不吝惜这一身硬把式。
……
楚珣通体湿润,舒服地仰着,把二武的头抱在怀里,像抱他当年的男孩。他在二武紧蹙的眉头上,印了一记吻,甜滋滋儿的……
两人一上一下,贴伏着,身影在灯光下重叠,四肢缠绕。
楚珣慢慢坐下去,汗水沿着腹肌纹路流到两人密切结合的部位。传武下腹部的毛发被汗水浸润,乌黑油亮,很迷人。
楚珣俯下身,笑着咬传武:“热了没有?我那里边儿……热吗?”
传武舒服得说不出话,用力点头,胯骨猛往上一拱,齐根顺入,顶得两人都通体舒畅,爽得无以复加。
楚珣像骑马似的,豪放地跨坐在传武身上,起起伏伏,被顶得爽快,随着马背的抖动颠簸,耳畔仿佛都响起草原汉子飘扬的歌声,粗犷,豪迈。他也发觉出这副姿势的好处,驾驭着他的帅二武,手里就缺一根马鞭子了。
小霍同志性子内向闷骚,床上干这事儿可真不含糊,像个喝烧酒吃大肉的汉子,特别带劲。这人嘴上不说废话,不爱出声,眉头紧皱着,不遗余力地使劲,对他的小珣,毫不吝惜这一身硬把式。
楚珣俯视着这人,伸手揉捏二武因为发力而显得认真纠结的脸,顺手拎过他自己脱下的内裤,往二武头上一套。大裆部位兜住传武脑顶的硬发,两个洞正好扣到耳朵上。楚珣顿时被自个儿的恶作剧逗乐,乐得想弯腰,小肚子里被颀长的一杆枪楔着,一动就顶到敏感,弯不下去。
他拍拍二武的脸:“你,哈哈哈哈!!!”
传武正做功呢,哼了一声,伸手想把“头套子”拽下来。
楚珣立马摁住对方两只手,偏不准传武摘掉那个。
他就这么使坏似的按着人,用力地下坐,一下一下地,看着传武顶着内裤的脸慢慢变红,竟然害臊了。传武两条大腿挣扎抖动,结合愈发紧密,电流似的快感在两人毛发深处流窜。那感觉,分明像是他把二武干了。
传武腰上特有劲儿,下面冲撞着楚珣,上身突然一跃而起!
传武的腹肌绷成一溜麻将牌,吻上楚珣。他一口叼上楚珣胸口一枚红点,好像瞬间抽缩回到无赖放纵的童年,小男孩没长大,叼奶似的,大口大口地吸吮美味。
楚珣享受得慢慢向后仰倒,长长地吁一口气,被吸得都疼了。心房搏动着,血管里沸腾的液体都快被这家伙给吸出来。
老实孩子是不能随便调教的,很容易就给教坏了。
传武慢慢起身,把楚珣仰着放倒。两人换了个姿势,下体仍然结合着。传武正面压上,突然抄起自己那条大裤衩子,往楚珣头上一套!
楚珣:“唔!”
楚珣挣扎:“操,我不戴你那土了吧唧的难看的大裤衩!”
传武胸膛里发出沉沉的坏笑,乐着钳住人,把楚珣压得死死的,强迫着,狠命干着。
接二连三凶猛霸道的冲撞,楚珣被撞得迅速失神。他鼻子眼睛都被裤衩蒙住,胸口被禁锢压迫,产生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整个人陷入疯狂的颤栗,直到被他的二武干到直接射了出来……
传武猛地往“小暖炉”的炉膛子里一拱,屁股上肌肉紧绷,“嗯——”,然后慢慢松懈下去,整个人伏在楚珣身上喘息。
楚珣通体湿润,舒服地仰着,把二武的头抱在怀里,像抱他当年的男孩。他在二武紧蹙的眉头上,印了一记吻,甜滋滋儿的。
总参二部特情处珣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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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七十六章 楚霍重逢
楚珣后来又吩咐他手下何小志;在霍美人经常出现的会所和饭馆盯梢;随时跟进对方一举一动。
楚珣可不仅知道霍欢欢被打了;他还知道欢欢眼睑嘴唇的淤青究竟被谁打的。他就不信霍欢欢这种脾气心性的人;能一直忍气吞声。
他手里握了厚厚一沓子照片,相机从远距离连续偷拍下来的;清晰而连贯。
楚珣跟他上司打趣:“头儿,可以啊您;这种狗仔级别的照片您都能搞到手。”
贺诚冷笑:“这算什么,三部有的是高手。”
楚珣:“侯一群可也是咱总参三部的人。”
贺诚:“对,老子要想直接监听或者偷拍侯家;不太容易得手。但是24小时监视霍欢欢,很容易的。”
照片里,侯一群拖着胳膊将霍欢欢拖进屋,一把掷到床上,狠狠一掌挥出去……
男人力气很大,真发起狠来家暴女人,力量对比实在悬殊。霍欢欢被打得很惨,嘴里出血,捂着脸坐在床边,满脸泪水,浓黑色眼线晕花成两枚大核桃似的黑眼圈。
据说,霍美人回国之后,当日一下飞机,脚没占地,就被几名黑衣人拖进一辆黑色轿车,带去侯家。
侯一群大骂,骂得非常之难听,小婊子背着老子跟姓楚的在国外鬼混,想捞两边儿的好处,就长了一个X还他妈想吃两家饭?
侯一群骂完,在屋子里转了三圈儿,手指狠狠捋了捋油亮的大背头,还觉着不够解气,回身瞅他爸爸:“爸,您说句话,找人警告一声楚小二,让他知道收敛。”
沙发里的人沉着嗓子缓缓道:“该收敛的是你。”
侯一群:“……”
侯一群的爸爸,侯先进,一席锃亮秃顶,脑后四周盘绕着几缕稀疏珍贵的头发,戴一副保守的黑框眼镜,眼神隐隐透出阴鸷。这人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稳如一尊深沉的塑像。
侯先进跟儿子说:“一群,以前提醒过你,姓楚他家的小子,你不要沾。”
侯一群火气未消:“我沾他?!”
侯先进冷冷地:“你懂个什么。”
侯先进可没出手打人,没动一根指头,骂都没骂一句。侯先进就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盯着霍欢欢……
书桌上跳下来一只洁白绵软的大猫,喵呜一声,跳进主人怀里。这人就把猫咪抱在膝盖上,捋着毛,挠着下巴,管猫咪叫“大白”。大白是侯家养了七八年的宠物,一只中年贵妇猫,娇生惯养,肥白慵懒,舒舒服服躺在主人怀里,打了个滚。
侯先进逗了一会儿猫,把猫交给下人,低声说了一句。
霍欢欢被盯了整晚,身上发抖,低声恳求:“我……知道错了。”
也就半个小时,下人回来,怀里没猫,而是端上来一个砂锅,漫着古怪的肉香,里面咕嘟咕嘟冒着泡。
侯一群冷不丁问一句:“爸,煮的什么。”
侯先进面无表情,盯着女人:“煮的是大白。”
霍欢欢脸色比大白还要白:“……”
霍欢欢转身冲进卫生间,“哇”得就吐了,浑身发冷,汗毛倒竖,仿佛下一个将要被扒皮下锅的就是她……
事后,父子俩单独在书房中,侯先进一字一句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