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野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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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野闻录-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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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松听了点点头:“本来贫道还准备与他在红尘中再呆上一阵,可前一会师门来信,要求把新收的徒弟全部带回峨嵋。加之这孩子前一会闹脾气,不再好好修炼,故带回成都,先看看再说。”
  清风道:“时间还有二个月,是五月吧,不如在这青羊宫先住下,贫道再好好考查一下,可好?这上峨嵋,贫道觉得不能去得太早,早有事生,但也不能迟,迟有事变。”
  青松一听,也放松下来,一想还有二月时间,总有些办法的,点头同意。
  青松和李乐就在青羊宫住下不提。单说李乐,因清风道长还要考查李乐,故任由李乐出行,并命一个童子为伴,陪李乐在成都城里耍。
  成都历史悠久,有“天府之国”、“蜀中江南”、“蜀中苏杭”的美称。
  成都号称天府之国,当然物产丰富,这里的吃的和玩的比起渝州来说更不遑让,更有超越。光说小吃的:成都风味独特、品类繁多的小吃,与其肴馔一样脍炙人口。从各色小面到抄手、饺子,从腌卤到凉拌冷食,从锅煎蜜饯到糕点汤元,从蒸煮烘烤到油酥油炸,琳琅满目,各味俱全,种类不下200种。成都的大街小巷,到处都能看到小吃店。

   

第五十三节 麻将道经

先不说吃的,我们来说成都玩的,成都人爱玩,那玩的也是花样繁多,品种齐全,什么样的玩法都有。各种各样的节日也多,除了常见的,还有成都人自己发明的节日也多,有诗为证:人日草堂祭拜杜甫、正月十五赏花灯、四月十九大游江。等等民俗活动太多太多,成都人又个性活泼,又一向喜欢亲近自然,除了踏春、游秋便是初夏的游江,而且成都人的节庆常常在自然节庆外增添了许多人文意味。从数不尽的三国故事,到道不完的民间传说,还有李乐错过的“百花生日”(农历二月十五日)花会,年年在青羊宫举办花会。李乐没参加成错过了。但这美丽的花会究竟是何盛况?这个有答案:“姑娘来了,花会开放,浣花溪一条杠。红蓝绿紫粉黛黑黄,一夜春风雨,江山换新装。茶花似面庞,兰花香暗放,牡丹芍药竞芬芳。花似海、人如潮,花香人更香。青羊宫里庙宇堂皇,二仙庵里楼阁清凉。花影下、人游荡,盆景酒馆食堂花香菜香,赖汤圆、叶儿粑,咚咚咚一炮三响,龙抄手、钟水饺,还有素面大王;川北凉粉,海椒、花椒、葱蒜姜,辣呼儿辣呼儿又辣呼儿,姑娘们还在喊,喊啥子?熟油辣子多放多放。”成都花会不仅是赏花的盛会,也是美食的盛会,唱词中有滋有味的美食勾勒出一幅成都百姓安居乐业幸福生活的美好画卷。
  所以李乐就在成都真的玩痛快了,好像觉得这是自己的家一样。
  当然还有最出名的茶馆。有句谚语这样说:天上的太阳少,地上的茶馆多。巴蜀大地不但产茶,还发明了一种茉莉花茶,但喝茶的人就更多了。行走在成都的街道上,也许你会惊讶地发现,除了餐馆和商铺,最多的便是茶馆了。茶馆有大有小,有露天的也有室内的,有简朴的也有高雅的,人气都还不错,显然,泡“茶馆”已成为成都人的一种生活方式,是成都城内的特景。全城不知道有多少,平均下来,一条街总有一家。有大有小,小的多半在铺子上摆二十来张桌子;大的或在门道内,或在庙宇内,或在人家祠堂内,或在什么地方内,桌子总在四十张以上。或是几个人几十个人要商量什么事的临时约会,大抵都约在一家茶铺里。天气好的时候,喝茶的人比比皆是,座无虚席。遍布街头的茶馆让成都人把茶喝到了极致,在这里,人们品茗成风,也许说不出一些特别的讲究和研究,日积月累,却也形成了别具一格的茶文化。
  说了茶馆,怎么不能说麻将呢?李乐就是在一个茶馆第一次见到麻将,所以第一时间也喜欢上了麻将。
  “酒后吐真言,麻后现本色”。在成都人的生活中,麻将无处不在,油菜花开季节在油菜花田打麻将、桃花开时在桃花树下打麻将、酷暑时节甚至还有水上麻将……
  这麻将共分万子牌、饼子牌和条子牌为108张,来源于道家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的思想,并暗喻梁山108位好汉,如九索指“九纹龙”史进,二索指“双鞭”呼延灼等。后考虑到梁山好汉分别来自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又增添了“东”、“西”、“南”、“北”、“中”各4张,又以成分来历分为富人为“发”财,穷人为“白”板。打麻将胜者嘴里说的是“和”,而不是“胜”或“赢”。据说,麻将的发明是为了纪念梁山好汉,而梁山头领宋江一心想被招安,想与朝廷求和,并不想打赢朝廷,所以打麻将胜者历来说“和”。
  打麻将是巴蜀的标志,是沉浸在这片热辣土地里的一种情结。乐观安逸的巴蜀人在茶馆里,巷子边、河岸旁四人围坐一桌喝着茶,摆起了龙门阵,打起了麻将。麻将对于他们而言,是生活。懂得享受又追求激情的巴蜀人,在“哗啦啦”的搓麻声里,乐观的期待着下一轮的好运连连。
  李乐也不会,就在一旁站着看别人打,没过好久李乐就知道这麻将怎么玩了,什么清一色,一条龙,大三元,小三元,大四喜,小四喜,什么十八学士,杠上开花,龙七对,暗七对等等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这下李乐更是找到乐子了。每天下午李乐单独溜了出来,钻进一个茶馆,站在一旁就看别人打麻将,一边看还一边注意观察别人的脸色,觉得这个赌博游戏太有意思了:摸着一幅好牌的脸上兴高采烈;摸到一幅臭牌的脸上如丧考妣;有时一幅烂牌见招拆招,盯人打牌,反而最后和了,有时一幅好牌心高气傲,骄横自满最后输了。还有的人牌品不乍好,还没打几圈见自己在输就开始发脾气摔牌子,还有的人牌品很硬朗,只要是自己不要的牌也不考虑就打出去点炮了;有的人输不得赢得,有的人赢得输不得,各种各样的人品在牌桌上都能见到,让李乐大涨见识,十分有趣。
  李乐也是怪,站在哪个人身后,那个人打牌运气就来了,光摸大格,要是走到另一个人身边,这个人要是运气差点,就马上开始输。其它打牌的也很快发现了李乐,见李乐也很怪,自己也不打也不说话,就站在一边看,也不指点,只是看稀奇看古怪,看梅冬瓜吃咸菜。
  也有人发现了李乐站在一旁能带来运气,就帮李乐点杯茶,叫点吃的葵花什么的给李乐,时不时还给李乐指导下麻将经,说什么打麻将除了看手运,还要看牌品,还要防上家,盯对家,卡下家啊,必要时还要故意拆二个牌出去让人碰或者吃,好给自己多二次摸牌的机会,说什么上碰下自摸啊,只有多和牌,才能不会输等等麻将技巧。
这三章宣传下巴蜀,算凑字,请注意!
   

第五十四节 看牌受罚

这天李乐照例跑出去,来到往常来的那个茶馆。刚进门就听到一个声音:“哦呵,这不是李乐嘛,怎么又来看别个打牌啊?”一个中年汉子对李乐说到。李乐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先找了找,看看哪里人少,自己要看别人打牌,观察别人脸色,怎么也不能打扰到人家打牌。
  所以李乐很快就找到一个边角处,本想马上走过去,让人给拉住了,回头一看,还是那个中年汉子,中年汉子对李乐说:“光看不练有啥子意思的嘛,不如也来打几盘哦,如要打,才能学得会才能学得快哦?”李乐还是不说话,拒绝了并摇了摇头。中年汉子似不愿意放过李乐,不松手不说,还继续道:“哎呀,来打嘛,这样的嘛,我出钱,你来帮我打,怎么样?”李乐仍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这时茶老板走过来对汉子说:人家是细娃儿,打什么牌哦,人家只是觉得这打麻将有意思,来看的,你别拉他。汉子见李乐不张他,也觉得没啥意思,跟一个细娃儿说打麻将,万一这细娃儿的父母找来看到了,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所以就放开了手。
  但这一说,很多人就注意到了李乐,居然还有几个人叫李乐去他打牌那里耍,请李乐喝茶,李乐没过去,觉得今天看打牌估计是看不成了,所以正考虑是不是回去或再换一家去看看,自己那个根据牌来猜测别人出什么牌那招还没学太会,十张有七张要猜测错呢。
  正说着,走过来三个人,李乐在这个茶馆也耍了六七天,没见到过。这三人走进来,就东找西看的,找到中间一个桌子是空着的,就走过去坐下对茶老板喊到:“老板,先来三杯茶,再组织一个,正三缺一呢!”
  茶老板见生意又来了,马上过去倒了三杯花茶放在那三人桌子上,又回头找找了,发现一个闲人那就是那个中年汉子。中年汉子今天家里有点事,来迟了点没赶上桌子,现在一个人正耍起的,正耍得无聊逗李乐玩。
  茶老板走过去对中年汉子说:“我说张三,那个桌子差一个人,你要不要打呢?你要打就去,不想打就耍一哈,看看还有没有人来一会再组织一桌,你觉得乍样?”
  王三正觉无聊,听了这话表示同意后就走到那三人那桌上前去并说:“要得嘛,我就陪他们三个打几圈。”于是四人就准备开打。打牌嘛,先得定庄,用色子定出东南西北出来,再摸筒条万字来定坐位。没一会就定好了,张三做西方,那三个中一个脸上有麻子暂叫王五做东方,手上拿一个烟杆的暂叫李四坐北方,另一个坐南方叫赵六。
  先由东方麻子丢色子定点子,确定点数,点牌门数墩切牌抓牌。麻将的骰子是由一付两粒组成的。每粒有六个面,由一到六点组成,共12个点。掷骰子是同时把两粒甩出去,先看两粒骰子的总和点确定方位,也就是在哪一方拿牌,比如:2下、3对、4反、5自得、6顺、7对、8反、9在首、10顺、11对、12大反,其中5、9点在自己这方拿牌,2、6、10点在下手方拿牌,3、7、11点在对方拿牌,4、8、12点在上手也就是左手方拿牌;再跟据骰子的点数来切牌,比如:2点,就是每粒上面分别为一点,那就在下手牌的左手开始数出一墩牌不拿,从2和3墩一起拿,每次拿两墩,四人依次拿满三次为12只牌,然后由庄家开始再每人摸一只牌共为13只牌,再由庄家开始摸牌打牌。比如7点:一粒为3、一粒为4,那在切牌时去掉小色点3墩不拿便可,依此类推。
  麻子王五扔出个七点(色子一个三一个四),拿三对对家张三前的牌,切了三墩子后就开始抓牌,依次是李四、张三和赵六分别一人抓二墩四张后,再依次抓紧二次拿到十二张,再由王五跳二张,王五抓了十四张,其余各抓了十三张。这王五就开始出牌了,第一张打的是个东方,李四抓了一张打出一个白板,张三也抓了一张过来,直接打了个北方,赵六抓过一张打了个红中。这一轮就开始打起来了。
  这麻将桌上也有规矩,就是四个人都熟悉的话可以先和牌的人坐庄,各自己的时间可以打长点。如不熟就按东北西南轮流坐庄,也这叫一圈,八个一圈就是一台,打完一台就可以散火。这一桌因其它三人都认得,就说按哪个先和牌哪个坐庄,张三同意。
  这一打就打得热火朝天,打得血流成河。李乐不认识李四王五几个,就在张三后面看三人打牌,并根据张三手中的牌面来猜张三出什么牌,其它三人出什么牌。这一局打得输赢不大,各有输赢,运气各有一会。最后闪伙时张三还小赢了一把,让张三很高兴,并甩给李乐二个铜板,叫李乐去买自己喜欢的。李乐当然不能接拒绝了。
  李乐看天时有点晚,就准备直接青羊宫。本来今天清风要与李乐对话的,结果让李乐跑出去耍去了没找到人。青松就有点不高兴了,看到李乐蹦蹦跳跳的回来了,脸上就有冰块。李乐一看师父不太高兴,也不知道不高兴什么,就跑去准备逗师父一下,还没走拢,让青松一声喝道:“跪下!”李乐一愣还是顺从的跪下在青松面前。青松又说:“说,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打招呼?”李乐一听这话心里一个咯吱,心里想到要惨了,肯定师父要批评或处罚自己了,但又不能撒谎,但细声细语地说道:“我在外面看别人打麻将,顺便观察和学习别人心思!”
  青松一听就来气了:“你居然去学打麻将?麻将是什么,那是玩物丧志,那叫赌博生命,你居然……咳咳”李乐一看把青松气到了,马上站起来去拍师父的后背,谁叫青松又喊道:“谁叫你起来的,你还是给我跪下?”李乐没办法又只好跪下来!

   

第五十五节 天地之数

青松为了处罚李乐,要李乐必须跪两个时辰才能起来,不然还要加倍。李乐也知道自己去看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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