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没说什么,但是魏宁已经被自己差劲的身体弄得羞=愤欲死,主编又一次摸上他的下=体,魏宁已经半=硬,很快被主编再次撩=拨起来,主编这时候把茎=身从他腿=间挤=进来,囊=袋被摩擦到,魏宁唔的一身腰部塌下来,屁=股=撅=的更高。
“腿,夹=紧点。”主编拍了一下魏宁的屁=股,双手扶着他的胯=骨,忽然就着这个姿势抽=插起来,魏宁毫无准备,主编又来势汹汹,他大=腿忍不住抖=动起来,主编按住他的跨=部不让他散=开=腿,啪=啪撞=击着他的臀=部,腿=根好像着了火,黏=腻的体=液和汗水滴落下来,虽然没=插=进去不会疼,但是主编的分=身挤压着他的囊=袋和茎=身=根=部,而且是在他脑子清醒的状态下,羞=耻感简直得到了大幅度提升……
“唔……啊……主编……”魏宁按着枕头,双手陷进去,身子被主编冲=撞地不断摇晃,下=身硬的不行,他脖子和耳=根都红=透了,张着嘴大口呼吸,主编腾出一只手去揉他的胸=口,夹=住乳=头拨=弄,魏宁啊啊地喊出来……他感觉到主编龟=头溢=出液体,把自己腿=间弄得一塌糊涂,忽然腿一软跪也跪不住。
“唔嗯……”主编拉起他从背后抱住他和他接吻,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咕哝声,口水控制不住地溢出来,主编抱着他坐在自己身上,两个人面对面抱紧,嘴巴忙着亲吻一刻都离不开,下=体碰撞到一起,主编抓着魏宁的手握住两个人的茎=身,引导着他上下动。
“嗯嗯嗯……”魏宁被吻得凌乱,手心里又烫得吓人,他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只是机械的飞速上下撸=动,拇指时不时拨=弄一下主编圆=润湿润的顶=端,主编松开他的手由着他取悦自己,开始大力抚=摸着魏宁柔=韧的身体,坚硬的乳=尖,滚=翘的臀=部都是他很好的玩具,甚至他还把指间伸到臀=缝里按=揉着魏宁后=穴的褶皱。
“主编!”魏宁吓了一跳,主编却吻住他,收回手帮着他照顾两个人兴=奋的的源泉,魏宁一瞬间的失神,身子一颤,精=液=喷=出,主编抓着他的手狠狠动了两下,接着一股热=液=喷=到魏宁的小=腹上,魏宁被刺激地腹=肌收=缩,两个人的精=液先后一=股=一=股=喷=出。
高=潮的余=韵里,两个人好像天鹅交颈的姿势剧烈的喘=息,主编吻了吻魏宁湿漉漉的嘴唇,捧着他的脸,摸了摸:“要洗澡么?”
魏宁愣愣看着主编:“完了?”他有点懵,他记得没插=进去吧?
主编也愣了一下随即把头埋在他颈窝了肩膀抖了抖。
“你笑什么……”魏宁话没说完,忽然被主编紧急抱住,两个人软=下去的地方挤在一起,有点诡异。
“我说,你再这么诱惑我,我可没那么好的定力。”主编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来,魏宁愣了愣,忽然明白过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插=进来。
心里忽然有些感动,虽然主编没再说什么,但是魏宁已经脑补出诸如“我会等到你习惯为止”“我会按照步骤来”“我给你时间。”之类的话,魏宁忍不住笑了笑,他说了句谢谢,就从床上跳起来,跑去浴室。
主编看着魏宁光着身子跑来跑去全无防备的样子,摇了摇头,自己也起身套上浴衣往外走。
“主编你去哪?”魏宁探出头。
“身上黏的难受,我去唐凯那里洗。”
魏宁愣了一下,心里咆哮着:去什么唐凯那里洗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浑身都是麝=香的味儿啊!你……你着急我可以让你先洗啊,你要说一起洗也不是不行啊……
“你不是想邀请我?”主编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宁,魏宁刚张嘴,主编就转过身,跟他摇了摇手:“下次吧。”说完,开门走出去。
魏宁黑着一张脸,看着玄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憋屈的要命,就算是弟弟,也不带这么亲近的吧,看见那个唐凯就讨厌!他大爷的!
此时的走廊里,唐凯正倚在墙上抽烟,看见主编笑了一下:“看这意思是得手了?”
主编没回应,直接走到唐凯门口:“这里禁止吸烟吧?”
“啧,好浓的一股欲=求不满的味儿!”
主编斜了唐凯一眼,他裤子口袋鼓鼓的,趁着唐凯没防备,主编忽然伸手把东西掏出来……是一副扑克牌。
唐凯脸色有点不自然,他别过脸抽烟:“反正大家也无聊,晚上打个斗地主什么的……”正说着,脑袋忽然被主编揉了揉:“外婆不会有事的。”
“说什么呢,我不担心……”唐凯说着,忽然猛地推开主编,一脸怒意:“靠!你洗过手吗?”
主编笑了一下,拿着房卡刷开门直接进了浴室,唐凯黑着脸跟进去,关门之前气压很低地诅咒到:“混蛋!我诅咒你一辈子插不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主编的名字
一切发生的太快,从察觉自己喜欢主编,到确定关系竟然只用了一天时间,等魏宁回过神,他已经坐在奔赴主编老家的大巴上了。连主编的名字还不知道,竟然就要见家长了吗?
魏宁转过头,主编正靠在椅背上补眠,和自己相隔了一个过道,这点微妙的距离是魏宁上车时主动要求和唐凯一起坐才争取到的,这样他才能克制住心脏的躁动,认真地检讨一下自己到底都干出来什么烂事儿了。
魏宁皱着眉,到底是因为主编的出现他才扭转了性向还是说他因为本身喜欢男人才会对主编有感觉?这貌似是个很关键的问题。
唐凯在他旁边睡得摇头晃脑,魏宁正聚精会神地思考着,忽然咚的一下,唐凯的头靠上他的肩膀,魏宁吓得一愣,扭过脸,唐凯熟睡的样子就在咫尺。虽然是兄弟,唐凯和主编长得并不像,主编脸上线条鲜明,雄性气息浓郁,而唐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只可惜他这人太轻浮,好端端的相貌被他演绎出一股子风流狂浪的气质。魏宁叹了口气,如果说稍微相似的也就是嘴唇的形状,都是薄薄的,可长在主编脸上是气质深沉,长在唐凯脸上就有那么点报唇薄情的意思。
如果对象换做是唐凯……魏宁脑子里幻想着唐凯吻过来的场景,鸡皮疙瘩立刻起了一身,擦!这简直太恐怖了好么!
正愣怔着,只见唐凯勾了勾嘴角,忽然抬起头嘴唇凑过来,魏宁吓得一个激灵,马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唐凯忍不住笑了场:“随便对陌生男人露出一副很期待被吻的表情是犯规的,小基佬!”他说着,凑上来就要亲魏宁的手背,只是嘴巴刚撅起来,一只大手忽然呼上他的脸把他推到一边,魏宁一愣就被人拽了起来。
“你坐我那边!”主编黑着脸,对着唐凯指了指自己的座位。
唐凯耸了耸肩:“人家不乐意挨着你,没看出来么?”
伴着这句调侃,主编已经看过来,魏宁干咳了一声,恰好这时候车子颠了一下,主编下意识地揽住魏宁的腰,魏宁腰一软,立刻推开主编:“你俩坐那边好了,我自己坐!”这么说着,魏宁一屁股坐在刚刚主编的位置。
主编看了他一会儿,魏宁只觉得气压低的他快憋死了,好在主编没再说什么,直接坐下来,魏宁松了口气,随即恨铁不成钢地皱起眉,话说意识过剩什么的太他妈丢人了!
*
他们三个赶到医院的时候,只有外公和舅舅一家在,主编的妈妈还在赶回来的路上。魏宁走进病房先是愣了一下,六个病人一间房,床和床之间拿帘子挡着,全是老头老太太,他们进屋时一个老太太犯病了,嗷嗷直叫唤,听着揪心。主编的外婆是中间的床位,她看上去非常虚弱,带着氧气面罩,骨瘦嶙峋的胳膊上插着输液管,闭着眼也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睡着了。
“怎么是这种病房?单人间满房了?住院还分淡旺季啊?”唐凯一进门脸就拉下来了,他看着泛黄的被单,拧着眉啧了一声:“我姥姥是心脏有毛病,又不是聋了,不怕闹?”
“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再高级的病房也不如家里,老太太刚做完手术,养两天就接回家了,没必要这么折腾。”舅妈打着圆场:“再说了,就手术这点钱还是七凑八借的呢,哪还有钱换病房啊……”
“总共多少钱?”唐凯皱起眉,主编伸手拉了他一下,跟着问道:“我们家出多少?”
舅舅报了个数,主编转头跟唐凯交代一句:“我去取钱,顺便换个病房。”转身就出了门,魏宁愣了一下,立刻追出去。
“你们……和家里亲戚是不是关系不太好?”魏宁纠结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开了口。
“我家是个小地方,人的思想都很保守,改嫁在这里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尤其是像我母亲,嫁给一个生意人,流言很多。唐凯四岁那年,母亲带着我们搬走了。”主编取好钱,看着手里厚厚的钞票冷笑了一下:“也只有我们拿钱出来的时候,他们才能闭上嘴。”
虽然主编没再多说什么,但魏宁想象得到,他的童年想必不会太值得回忆。没有父亲,还要受到亲人的冷嘲热讽,那时候唐凯还不到四岁,不懂得人情冷暖,但是他们搬走那年,主编也有六七岁,已经是什么事都能看得出来的年纪。而且,就算搬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唐凯是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可主编……却还是好像在寄人篱下。
魏宁忽然有点明白,电话里主编那一句“唐凯陪他回来”是什么意思,也许他有些时候也需要陪伴和勇气。
几步跟上主编,魏宁偷偷握住他的手。主编脚步顿了一下,却没说什么,他只回握一下,两个人的手指紧紧地扣在一起。
当天晚上,唐凯主动留下来守夜,主编也没跟他客气,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大家都需要休息,第一天他要先把魏宁安顿好,医院附近都是卫生条件不怎么样的招待所,主编干脆把人领回家,也方便他照看一下外公。
外公住的是老宅,木质门楼,青瓦轩窗,门口两串大红灯笼,门上还贴着门神画像。外公住在一楼最大的北房,等外公睡下了,主编才带着魏宁来到阁楼上一间小房,这是他舅舅家表妹出嫁之前住过的地方,因为表妹才出嫁没有多久,所以暂时空下来没人住。
魏宁拉着行李进屋,主编把灯拉亮,昏黄的光线下屋子里尘土飞扬,魏宁正盯着屋里的雕花大床发愣,主编已经把扫帚塞给他:“我去打水。”
主编下楼的脚步声渐渐消失,魏宁忍不住走到床前碰了碰粉红色的绣花纱帐,床褥还是大红色描金牡丹花的……这种新婚的即视感到底是要闹哪样?
“咱能换间房么?”等到主编拎着木桶回来,魏宁苦着脸:“要不换个床单也行啊?”
主编没他的茬儿,直接把抹布丢到他身上:“要住就做卫生,要么你也可以睡厨房。”
魏宁被呛了,郁郁地杵在那儿半天,终究还是认输跟着主编打扫起卫生来。他本来以为主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书生,没想到干起活儿来倒还挺是那意思,看着主编穿着名牌衣服打扫的样子,魏宁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呃,主编,你该不会叫韩春生,韩玉柱,韩铁根什么的吧?”
主编动作一滞,忽然一脸寒意地转头看向魏宁,魏宁打了个寒战,立刻讨好地笑起来:“呵呵,我就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么……哈哈哈……”
“韩春生?韩玉柱?韩铁根?”主编慢慢走到魏宁跟前,越逼越近,魏宁一步步后退,直到撞上床边,他猛地抓住帷幔维持平衡。
“你真的不是在暗示我什么?”主编勾起嘴角,鼻尖几乎要撞上魏宁的鼻梁骨。
“我暗示什么啊我……”魏宁冤枉得要命,可是仔细一想,春生,玉柱,铁根……他特么的脑抽了吧,给主编取这种少儿不宜的名字!
“我只是觉得……我现在连主编你叫什么都不知道,这很奇怪吧!”魏宁头发翘起来一撮儿,上面还沾着绒毛,此刻他正扭曲着胳膊抓住帷幔,一脸不爽的样子像个小丑。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主编伸手拂掉魏宁头上的脏东西:“想采访我么?起码先付点出场费吧?”说着,他逼近过去,眼看嘴唇就要碰到一起,忽然楼下传来女人的咋呼声。
“这是谁烧的水啊?怎么烧上就不管了,这都要烧干了!”
主编皱起眉,就听见那女人接着喊:“他大舅这谁烧的水啊?姑姑家老大?”似乎得到了答案,女人忽然扯开了嗓子大声喊道:“建国啊?你烧的水开了,还用不用了啊?”
“叫你呢?”魏宁愣了一下:“韩建国?那你哥哥弟弟是不是叫建军、建党、国庆、国辉啊?”实在搂不住,魏宁噗地笑出来。
“你别瞎喊,都说了好几次了我姐给他改名了,你怎么老记不住?人家去外头念书,取了个有文化的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