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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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动-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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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既然你都不珍惜自己,我也没必要怜惜你了。” 






第六章 

到现在宁若曦还没意识到屋里有摄像头的话,那他可真就是个笨蛋了——要是没有摄像头,此刻远在异地的方言怎么会那么奇怪的猜到他没换衣服? 
不过么……,就算找到那个东西,宁若曦也没胆量关掉它。 
宁若曦乖乖的走去书桌右边,弯腰从抽屉取出里面黑色的自·慰器,一根带有震动功能的塑胶性具,长短粗细都跟方言的相似。 
事实上,宁若曦怀疑这就是按照方言勃‘起时的大小定做的。 
而这么想着,宁若曦的身体逐渐有微妙的感觉升腾起来,脸色随即变得更红。 
只用看的就能回忆起方言在他身体里驰骋的感觉,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太过淫‘荡了? 

宁若曦爬上书桌,小心的把电话搁到耳边,“老师,我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方言攥紧手机,声音冷淡的命令道:“把‘它’舔湿。” 
宁若曦蓦地瞠圆双眼,嗓子发颤的哀求道:“老师……”可不可以不要…… 
“不准撒娇,”方言从鼻腔冷哼一声,“你敢不听我的话,就得接受‘处罚’。”难得去关心一个人,结果对方还完全不领情,这个认知实在让他很不爽。 
宁若曦无奈的叹口气,只好歪头抬起左肩架住电话,然后两手捧起自·慰器凑近嘴边,慢慢的舔舐起来。 

粉色的舌尖探出嫩红的唇瓣,在黑亮的塑胶柱体上仔细的舔弄着,偶尔还会用纯白的细密齿列轻轻蹭过顶端,仿佛在讨好真正的男人的性‘器一般,整幅画面淫靡性‘感到不可思议。 
其实也没过多久,听筒中就传出了啧啧的潮湿声响,隐约还有模糊的呜咽声,似乎是张嘴把柱体吞入却又吞的太深的缘故。 
方言紧盯着屏幕中伸舌舔弄自·慰器的宁若曦,他胸前的两颗乳粒居然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凸立起来,就好像只是舔着那么个玩具就能让他敏感的身体有感觉一样。 
如此淫媚的宁若曦令方言既渴求又倍感不满,难道他的身体会比不上一个玩具吗?他居然能玩得那么兴奋? 
“不要光是舔那个东西,”方言难掩焦躁的指使宁若曦进行下一步骤,“腾出一只手来捏捏你的乳‘头——内裤也脱掉,我要看你勃‘起的样子。” 
宁若曦羞耻的哽咽着,沁着水光的漆黑眸子无意间掠过摄像头所在的位置,喃喃道:“老师……你是不是,能看到我……” 
方言惊觉自己的失言,倒也没多在乎,“我安着摄像头,你还敢骗我,我要是不安……”意有所指的收了话头,他用冷哼作结。 

宁若曦微垂下眸子,不敢再多说话。 
因为要用肩膀夹住电话,所以宁若曦抚摸乳尖的动作有点辛苦和缓慢,等他摸到身下时,那里已经硬硬的鼓起一个小包,把白色的内裤撑出明显的轮廓。 
方言推近镜头仔细的看着宁若曦手边的动作,小腹处猛地窜起一股烈火,烧的他恨不得插翅飞回去压倒小孩儿做个过瘾,“先别管自·慰器了,把内裤脱掉,手‘淫给我看!” 
几乎是立刻的,宁若曦全身的皮肤都因羞耻染成了深粉,甚至连眼角都泛起明显的湿红。 
宁若曦委屈的扁扁嘴,忍住想要求饶的冲动(他知道方言正在‘性’头上,他说什么都没用),颤着手把自·慰器扔到一边,掏出兴奋到滴泪的性‘器套弄起来。 
方言不错眼珠的紧盯屏幕,握住自己贲张的性‘器大理撸动着,“小宁……,把腿折到胸口,我要看你的小‘穴。” 

宁若曦皱着眉把电话放到一边并摁下免提键,这才躺到桌上折起修长的双腿,一手揉抚着濒临高‘潮的分身,一手摸索着掰开挺翘的臀瓣,屈起指节抠弄进湿热的后‘穴。 
那里仿佛意识到方言的注视一般,正以微弱的频率缓慢收缩着,渴望被外物侵占与填满。 
方言低沉醇厚的声音从电话中响起,盈满一室,“小宁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小‘穴是不是又痒又热,想要被我狠狠的舔湿?” 
宁若曦虚弱的点头,又忽然意识到以他现在的体位方言也许看不到他的动作,只好忍着脸皮灼人的烫热对着电话轻喊道:“有……我……我想被老师舔,我……我想被老师欺负……” 
“呵呵,你这个好色又淫‘荡的小东西,”原本充盈在胸口的怒气被宁若曦无意识的撒娇全数消灭于无形,方言望着屏幕上那个努力蜷曲着身体讨好自己的小孩,沉声笑道:“可惜现在离你太远,不然我真想彻底把你玩坏掉……宝贝儿,耐心等我回去。” 
男人的话音甫落,宁若曦就闷哼着射‘精了,温热的白液在听到方言的那句“宝贝儿”之后,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一般从肿胀的性‘器中激射而出,连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方言在性‘事中的蜜语甜言是致命的催情剂,它总能操控着宁若曦奔赴高‘潮的节奏,即便明知那是谎言,少年也愿如扑火的飞蛾倾尽自身的所有,换取他片刻的温柔。 

宁若曦侧卧在冰冷的巨大书桌上,高‘潮后的身体疲倦虚软,一点都不想动弹。 
方言掌中硬热的粗长性‘器还未抵达顶峰,看到宁若曦瘫软的模样,不由笑叹出声,“小宁,还没结束呢。”稍作停顿,看到宁若曦回应的动了动手指,才续道:“接下来,你要把自·慰器插进身体再玩一场才行。” 
宁若曦错愕的瞪大眼,“老师……你真的生气了……”所以才要这样惩罚我吗? 
方言谑笑,“小宁真是无情,你是射过了,我可没那么容易——你以为,不进到你里面去,我能那么轻松的就射‘精吗?乖,去拿自·慰器玩给我看。” 

宁若曦翻身趴到桌上,伸长了手臂够过自·慰器端到眼前仔细的看着,目光中透着点茫然和畏惧,这……这要怎么塞进去啊…… 
方言看出宁若曦的不安,刻意诱惑的嗓音鬼魅般如影随形,“先翘起屁股,用手指扩张穴‘口,小宁要想象那是我的手在弄你,回忆一下我平常是怎么做的……” 
宁若曦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完全按照方言的指示来做,脑海中浮现平常跟男人做‘爱时的情景,原本疲惫的身体猛地蹿升出焦灼的空虚感。 
纤细的十指掰开软嫩的臀肉,试探的戳进饥渴的小‘穴,指尖顶进肉环紧窄高温的内部,指腹蹭动着肠壁末端,却怎么也达不到男人轻易就能激起的快感。 
宁若曦苦闷的骤紧眉头,喉咙深处冒出无助的呻吟,“不行……不一样……”这不是老师的手与唇舌,习惯了被对方玩弄的身体已经不习惯清浅如隔靴搔痒般的自渎行为。 
宁若曦陷入对方言的疯狂想望,手指不自觉的加快拓张的动作,短短几分钟就有四根手指沾着之前滴落在桌面上的精‘液探进肉‘穴,抽动的过程中渐渐有黏腻的声音响起。 
“小宁……”方言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两眼发红,嗓音低哑的犹如在砂纸磨过,“你可以把自·慰器塞进去了,动作慢一点,别让自己受伤。” 

宁若曦依言而行,把自·慰器竖着放到桌上,抬起腰胯对准穴‘口坐了下去。 
塑胶的光润柱体没有男人的炽热温度,却有相似的硬度跟粗细,在头部的冠状结构进去身体后,深入的动作变得很简单。 
宁若曦不太费力的将整根胶棒纳进身体,肠腔中被挤得慢慢的,甚至有种五脏快要被顶的移位的错觉,胀的他浑身发麻。 
方言看着裸着身体的宁若曦木呆呆的跪坐在桌上,两条莹润光洁的长腿微蜷着摊开在身体的两侧,根本遮不住腿间再度硬起的器官,镜头推到尽头时,甚至能看到他小腹和淡黑体毛上残留的白液。 
“妈的,我真想现在就插进你的小‘穴,狠狠的捅穿你的身体,玩儿坏你……” 
方言急速的爱‘抚胀痛的下‘体,然而就像他刚才所说的,没有进到宁若曦身体的这一认知令他的高‘潮迟迟不来,看得见摸不着的事实更教他既郁闷又烦躁。 

宁若曦过了三五分钟才缓过劲儿来。 
他就着侧卧的姿势,向身体的一侧抬起同侧的大腿用手牢牢固定住,对着镜头露出被自·慰器塞得满满的穴‘口,空着的一手绕到身下捉住胶棒的根部,缓慢的抽动起来。 
黑亮的塑胶棒反复进出软热小‘穴的冶艳画面,给尝遍各色美人的方言带来了强大的冲击力,然而想到此刻代替他侵占宁若曦身体深处的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不由令他憾恨的双目赤红。 
两手紧紧圈握住胀痛的性‘器,方言再也顾不上“指导”宁若曦,开始毫不惜力的套弄抚摸自己,意图在最短最快的时间内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射出,好彻底放松紧绷的身体。 
而镜头彼端的宁若曦不知方言的纠结,他越来越不满自·慰器温吞的节奏,忽然气哼哼的将它往体内用力一顶,却巧合的按下了底部暗藏的开关—— 
随着突然响起的“嗡嗡”轻响,只有根部还留在穴外的自·慰器,在宁若曦柔嫩的肠腔中打着旋儿震动起来,而且还精准的抵住性腺给予持续的刺激。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宁若曦被突然活起来的自·慰器吓的一哆嗦,登时腰软腿软的歪倒在一边,形成了趴卧并向上微翘着屁股的姿势。 
而自·慰器深插在他的体内,正兀自震得欢快,马力强劲的仿佛是方言亲自提枪上阵。 
自·慰器虽然无法抽‘插贯穿嫩软的小‘穴,针对性腺制造的强烈快感却更加惊人,才五六分钟就让宁若曦手软的没法动弹,被它操的哀哀呻吟,连嘴巴都合不拢,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唇角溢淌出来,弄得他的下巴跟胸口一片湿滑。 
恍惚中,宁若曦以为自己正被方言坏心的玩弄着,忍不住就发出甜腻的喘息和淫叫,“嗯……慢、慢一点……我受不了……” 
高高翘起的肉‘棒在宁若曦白‘皙的腿间颤抖着,顶端涎液般滴落一行透明的液体,无需任何抚触就再度爆发。 

射‘精的那一瞬间宁若曦愉悦的绷紧全身的肌肉,下意识的翻转身体仰躺在宽大的桌面上,岂料他这一动深嵌在他臀缝中的自·慰器被挤压的更加深入,差点连最末端都没进紧窄的穴‘口,遭遇外力逼迫的自·慰器也像有了意识,突然抵住性腺加大了震动的速度。 
愈加且直接的尖锐愉悦从肠道深处向着四肢百骸激窜而起,没有防备的宁若曦像是被扼住要害的小兽,拼命的扭摆腰臀希求能减缓性腺被摁到的恐怖快感,手也探到身后试图将自·慰器拔出来,脸上不觉就爬满了眼泪,“好难过……老师救我……嗯嗯……” 
方言的回应,是粗哑的情动喘息和手边更加技巧的动作,在宁若曦将自·慰器拔出的同时,显示器彼端的方言终于对着少年大张的双腿射出一管烫热的白液。 
沾满各种体液的自·慰器摔落在地,仍不知疲倦的震动着,宁若曦力竭的瘫在桌上,陷入小死般的麻痹状态,累的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翌日一早,方言神清气爽的下了楼。 
于默已经在厨房里忙活早餐,看到满面红光的方言,有趣的勾起嘴角,“哦哟,看来昨晚上某人玩儿的很爽哈。” 
方言眯着眼笑,“你跟少驹不也没闲着?” 
于默对洛少驹那点儿心思早就瞒不了周围的人,不过洛少驹装糊涂不说,他们也不会没事找事的捅破那层窗户纸。 
于默被方言揶揄惯了,倒也没生气,“言子,你这次是来真的?” 
方言走到餐桌边,从白瓷碟子里拿起于默做好的三明治,边吃边说道:“……可能,我是陷进去了。”咽下一口食物,笑容坦荡爽朗,“风流十几年,我也该找一棵能拴住我的树了。” 
于默难掩脸上的欣羡,“恭喜了,兄弟。” 
早在第一次看着方言抱着那小东西进房间时,于默心里就预感到了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方言从来都是个为人处事很通透的人。 
他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能要什么、该要什么的人,而且他也能力去得到他要的东西,不管是感情还是亲人朋友,抑或事业与工作。 
于默几个人一路跟方言一起成长,从某些层面来讲,的确是跟方言学到了很多。 
只除了一件事,方言从十八岁起就明确的告诉他们,他做不到。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 
方家是典型的母系社会,开明干练的方妈很早就知晓儿子的性向,除了告诫他时刻铭记“安全性‘行为”,她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真爱得来不易”,提点他对待同性间的爱情要慎而重之,不要轻易对任何人付出感情。 
再加上现实总有它黑暗无情的一面,久而久之,方言的心里就筑起了一道冰墙,这道又冷又硬的墙结实牢固的守住他的心,即使遇到过那么多为他要死要活的漂亮孩子,也始终没有将它交付。 

然后,当漫长的时光过去,宁若曦出现了。 
最初的最初,宁若曦对方言的意义,就只是个漂亮的性‘爱娃娃,起码在当时的方言心里,是这么自以为是的认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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