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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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动-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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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的方言屁颠屁颠的伺候着自家小少爷大宝贝,没有丝毫的不愉和懈怠,要不是宁若曦红着脸强烈抗议,他恨不得连小孩儿的如厕、洗澡都服侍到位。 
这期间,鹿玲——也就是方某人的母亲和护士长林芳君,一起过来了一趟,恰巧碰上方言被宁若曦指使着烤蓝莓蛋糕,平日里总是打扮的俊美得体斯文败类的男人,此际却是头发蓬乱鼻尖带粉,又忙碌又狼狈。 
鹿玲看着自家难得失态的儿子直乐,“小言,你妈我养你这么多年,头一次见你这副德性,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啊。” 
林芳君跟着方言进厨房转了一圈儿,出来悄悄对鹿玲道:“确实是一物降一物,我从没见过小言会为了你以外的人主动做点什么吃,更何况还是他最讨厌的甜食。” 
鹿玲眯起眼尾挑着清浅细纹的一双凤目,“总觉得挺对不住那对母子的,小宁那孩子还小,这就算让小言给拐上歧路了。” 
“只要他俩觉得幸福,‘歧路’也可以走的光明灿烂,”林芳君话倒是看得开,“小言那么疼爱那孩子,顺带的也会好好看顾他自己,咱们何乐而不为呢。” 

“妈、林姨,来尝尝我做的蛋糕吧。” 
男人低醇的嗓音从厨房传来的时候,鹿玲和林芳君同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蓝莓香,方言身上裹着连体围裙走过来,手里端的雪白磁盘上盛着半个切开的小蛋糕。 
鹿玲挑眉看了他一眼,满意的微颔首,“小言,你比以前成熟了。” 
方言坐到他妈对面,撒娇似的靠着林芳君,冲鹿玲一呲牙,“妈,你那意思我以前很幼稚吗?” 
“连自己的心都找不到的人,好意思说自己不幼稚?” 
鹿玲姿态优雅的吃着蛋糕,猛揭自家儿子的疮疤,“我当初是要你认真选择相爱的人,不是让你把自个儿那颗心藏的连个影儿都不见,幸亏你遇到了宁若曦那孩子,要是……” 
“妈,不会有你的那个‘要是’发生的,”方言打断母亲的话,口气难得的果断冷冽不顾情面,“我当着你和林姨的面发誓,我不会让小宁离开我一时一刻。这辈子,有我有他,没我……也没他。” 

鹿玲的心脏抽搐着紧缩起来,表情无法再维持之前的冷静,“……怎么就会是他了?” 
那个让她最骄傲最得意的儿子改变的人,怎么就会是那个看着纯良无害,除了漂亮仿佛就再没其他有点的宁若曦? 
方言向后倒进沙发背,俐落的交叠起双腿,停顿了一会儿才说道:“妈,你说的这个问题,于默也问过我。我当时回答他,‘我没兴趣跟镜中人谈恋爱’。” 
“那现在呢?” 
“现在我的答案也还是一样,不过还要再加一条,”方言懒洋洋的笑着,似乎是倦怠松懈的态度下,透着鹿玲无法忽视的锐利与决绝,“有他在,我觉得‘方言’这个名字不再只是两个字,他是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男人。” 
“妈,你不要再试图问我‘为什么’,坦白告诉你,我不知道。” 
“但是正如我从没问过你为什么会爱上林姨,我也希望你对我选择小宁这件事情,从此不再有丝毫的质疑。我不求你能将他视若己出,但最起码不要让他看出你曾对他心怀鄙薄。” 

方言的话字字铿锵,极其冷酷的戳中了鹿玲最在意的地方。 
作为一个母亲,在得知自己的独生子爱上了一个曾靠出卖身体为生的男孩儿的时候,鹿玲不得不承认,她是有些恼怒和遗憾的。 
即使在日后的接触和了解中,她知道了宁若曦的往事和身世并为之深深的感到同情和怜悯,最初那种污浊的不堪印象也还是烙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所以在林芳君接受宁若曦之后,鹿玲却还是不肯正儿八经的来见见宁若曦,就算和宁母相谈甚欢,她也还是别扭的不肯见宁若曦。 
那种潜意识里根植的嫌弃厌恶,并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方言不是不知道这些事,他只是耐着性子等母亲想通,无论是为自己、为母亲,还是为他的小宁。 
好在,他睿智开明的老妈,没让他等太久。 

这是女权作风的鹿玲第一次被儿子堵得说不出话来。 
自从丈夫死后,鹿玲就把自己当成了方言的父亲,明明是娘俩,他们却更像父子。 
这么多年里她无论何时何地,总能处在压制方言的位置,这是她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被方言用强横的态度对待。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 
“我说小言啊,你这算不算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林芳君打趣的方言母子的对话,成功的打散了他俩之间稍显僵滞的气氛。 
鹿玲鼻腔里溢出一声冷哼,“谁知道。” 
方言缓和了脸色,笑得无赖之极,“有林姨在,我怎么敢呢。” 

好容易送走两位老妈,方言悄悄的回到卧室,一眼就看到宁若曦侧卧在床上睡得正香。 
少年只穿着男人的白色衬衫,单薄的布料半遮不遮的松松裹着他赤‘裸的圆翘臀瓣,露出下面光洁莹润的一条长腿,另外的那一半春色自然是藏在了薄薄的凉被中。 
方言把蛋糕搁在床头柜上,抬腿上床抱住体温素来偏低的宁若曦,小孩儿抱着揉皱的薄被缩在他怀里,不适的皱皱眉毛,压根懒得睁眼。 
“小宁……起来啰,”方言笑眯眯的空手吃着某人奉送的嫩豆腐,一双狼爪东摸西捏忙得不亦乐乎,“你不是要吃蓝莓蛋糕吗?” 
宁若曦吸了吸鼻子,还是闭着眼不愿动弹,偎靠在方言怀里闷着嗓子喃喃,“我困……”这几天他除了吃就是睡,方言真是把他当小猪养,就盼着他能多长二两肉,才能好摸又好抱。 
宁若曦不知方言的龌龊想法,只是不自觉的越来越依赖他,小脾气也越来越理直气壮,这时候被方言扰了睡眠,索性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小狗似的细细磨牙。 
方言被他咬的想笑,嗓音愈加温柔,“要不我喂你吃?” 
宁若曦垂着脸不知嘟囔了句什么,竟又睡沉了。 
方言抱稀世珍宝般抱着宁若曦,过没多久,居然也跟着睡了过去。 
等男人睡沉了,宁若曦却睁开了眼,一双黑玉似的深瞳清澈的不见半点惺忪,直直的望着方言的睡颜。 
宁若曦沉默的看着男人许久许久,才忽然弯起嫩红的嘴唇扬起甜笑,在他怀里半撑起身子抬头亲了亲方言的嘴角,小声的许下至死不渝的誓言: 
“……言,我爱你,我会赖你一辈子,死都要跟你在一起。” 
这一生,你休想摆脱我。 






第十章

宁若曦高中毕业那天,阳光晴好,万里无云。 
短暂又漫长的一年倏忽而过,少年的身量在这十几个月的时间里又抽长了不少,几乎长到了男人肩膀的位置。 
而且,在某人蓄意的“喂养”调理下,本应该因刻苦学习而脸色蜡黄的考生同学,不仅反常的多长了体重,皮肤也变得白‘皙红润。 
宁若曦越长越漂亮,老流氓方老师自然是骄傲又难过,骄傲的当然是自己小情人渐渐展现的夺目光彩,难过的么……就是他家的“小兄弟”了。 
宁若曦备考的这一年,方言说到做到,真的一次也没跟他做到最后。 
平常的摸摸抱抱亲亲蹭蹭是肯定不能少,但真正的进入完全的做‘爱是一次也没有,曾经号称“南区种马”的方先生这三百来天过的快要媲美苦行僧。 
其实宁若曦不止一次的暗示方言不必这样,但都被男人苦笑着明确拒绝了,“小宁,我对你有欲‘望是正常的,为你禁欲也是正常的,因为这辈子我认准了你,所以我希望能给你最好的一切,给你我所能给的尊重、支持和信任,如果你能理解我的想法,那就不要再多说了。” 
男人的话说到这份儿上,宁若曦即使再不愿、再心疼,又还能说什么呢? 
要忍,那就大家一起忍吧。 

宁若曦上午回教室办了毕业手续,从教室外的走廊往楼梯口走的时候,碰见了成瑞。 
成瑞瘦得厉害,脸色也不好看,见到宁若曦只是顿了顿脚步,就擦着他身边儿过去了,甚至连句“你好”都欠奉,实在不像以前那个无论喜怒都笑脸迎人的俊美少年。 
宁若曦目送着成瑞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忍不住叹了口气,刚想继续往下走,背后忽然窜过一道诡异的黑影,他还来不及反应,鼻端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甜味。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宁若曦努力的睁大了眼睛,视线所及的最后画面,却是一张向他俯瞰下来的…… 
黑色包头面具。 

宁若曦醒来时,眼前有短暂的白雾,隔了好几分钟才缓过劲儿来。 
等他看清楚自己的处境,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宁若曦现在两手被高高的吊缚在他的头顶,上身衣物完好,下‘身却只有白袜和白色内裤蔽体,两条光裸的长腿绷直了还要翘着脚尖才能碰到地面,整个人就像被吊在半空一样。 
而最大的问题是,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教学楼的天台边缘,透过镂空的防护网,他甚至能看到楼下偶尔走过的学生和老师。 
宁若曦艰难的扭转身体往周围探看,有心想叫又怕被人看到他这副淫乱的样子,心里急得发慌。 
这一看,就看到了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带着抱头面具的男人。 

宁若曦震惊的望着因发现他醒来而一步步走近的男人,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宝贝儿……”陌生的男声喘息着从身后传来,那种近在咫尺的的冰冷粘腻悚地宁若曦更加疯狂的挣扎,“你扭动腰的动作,淫‘荡的让我想就这么直接插进去。” 
“不要——!”宁若曦崩溃的惨叫,声音颤栗到嘶哑,“言——救我——你这个变态别碰我,走开——!”
男人的指掌温热有力,从悬空的衣摆下探进去,色‘情的抚摸着掌下细腻的肌肤,同时贴着宁若曦的耳边低沉地笑,“‘言’是谁?你的男人?宝贝儿,相信我,你马上就会忘记他的。” 
宁若曦绝望的发出啜泣,“放过我……” 

“我怎么舍得放过你,”男人从背后更紧的抱住不住的在他怀里打挺的少年,挺腰用隆起的下‘体撞了撞他圆翘的屁股,软厚的舌尖探进宁若曦的耳蜗,模仿性‘器插入的技巧,轻缓的顶蹭撩拨,直舔的那片玉色的薄嫩耳肉漾出淫靡的绯红水色,“好容易遇到你这样极品的宝贝,不操够本怎么行?” 
宁若曦羞耻的咬住嘴唇,红着眼忿忿的瞪着男人的眼睛,“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你……你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不要做会让你后悔的事……” 
“我最后悔的,”男人转到宁若曦身前,抬手一颗一颗的去解他制服的扣子,“是今天才捉到你。” 
话音甫落的瞬间,男人俯身低头,就嘴咬住了少年细嫩的浅粉乳尖。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宁若曦的乳尖一直都是细腻柔润的浅粉,平常方言在床上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用口舌、用指掌逗弄那两颗小小的肉粒,看着它们在他的抚触下肿胀、挺立,由浅粉变湿润的深红,总会让老流氓异常的得意。 
宁若曦记得有一次在两人做‘爱时,方言曾咬着他的乳尖,腆着老脸说道:“小宁,用你们这些小孩时兴的话来说,我是个‘乳尖控’和‘舔穴控’,虽然你浑身上下包括每根头发我都爱,但是你的这里,”说着话,他又狠狠的咂了一下宁若曦的乳尖,手指则探到他的身后,淫猥的抚摸着包含着他粗硕性‘器的紧致肉‘穴,“和这里,是我的‘最爱’。” 
“那我的‘这里’呢?”宁若曦微微的眯起一双漾着水泽、黑白分明的大眼,伸出舌尖极快的舔过自己的嘴角,表情是恰到好处的既美且媚,“言不喜欢?” 
“小东西,”方言被对方刻意展现的诱惑逼出低沉笑声,深嵌在对方体内的肉楔变得更硬更热,“你总是不记教训。忘记你之前故意勾‘引我所付出的代价了吗?” 
说着话的同时,男人以腰杆为圆心打着旋在宁若曦身体中放肆的撞击起来,直把小孩操的口水外溢理智全无…… 

宁若曦从回忆中晃过神,羞耻又绝望的发现,眼前陌生的男人已经舔硬了他的乳尖。 
两颗被方言调教到敏感的乳粒在白‘皙皮肤和淡灰制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红肿脆弱,凑近了细看甚至能瞧见顶端那一痕细细的浅凹。 
男人用舌头把大量的唾液留在宁若曦的胸前,察觉他的厌恶跟反抗,忽然嘿嘿的笑起来,“怎么,光只是舔这里还不够?” 
宁若曦惊惧的瞠圆了眼,“你不能——” 
男人不屑的撇撇嘴,抬手扣住宁若曦的后脑勺,粗鲁的把他的脑袋往下猛按,张嘴含住了他的嘴唇,“我没什么‘不能’的,” 
“唔……唔唔……”宁若曦被亲的上不来气,踮着脚尖在地上绞绳似的扭动身子,剧烈挣扎间脸红心跳气喘,漆黑眼角滴着泪,毅然决然的去咬男人的舌头,恶狠狠的。 
男人猝不及防,被咬个正着,殷红血色顺着嘴角滑落,滴溅到他和宁若曦的衣服上。 

宁若曦偏过脸,啐了口带血的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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