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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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动-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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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屏息注视着通体盈溢瑰丽艳色的宁若曦,一心想要取悦男人的少年并不知晓现时他对男人的吸引,目光湿润表情慵懒,天真流露的性‘感如上等的春药,既催情又致命。 
惹得方言心下暗恼,悔不该利用伤病欺骗尝过情事趣味的小孩儿来取悦自己,这慢吞吞的撩拨和亲昵,得熬到什么时候才能进入干柴‘烈火水‘乳‘交融的实质阶段呢。 
宁若曦不知方言的懊恼挣扎,兀自贴在他身上拓张后‘穴,随着指节的增加,身体被填满的愉悦感渐渐强烈,空虚也越来越盛,不由就委屈的哼哼出声,“老公……里面我够不到……怎么办……嗯……” 

方言的眼白泛血丝,表情隐忍到扭曲,“小宁想要我怎样?” 
“进来……”宁若曦舔舔嘴唇,狡猾的嫩红舌尖短暂的探出唇缝又缩回,黑玉似的瞳仁湿漉漉的瞧着男人,“进来我里面,我……我自己不行啦……” 
到这地步谁要是还能再忍得住,那绝对不是男人了。 
方言自诩是“男人中的男人”,自然不会再忍。屈起双膝给宁若曦虚软的腰后倚靠住,他就着仰卧的姿势托起小孩儿的屁股,找准小‘穴的位置后,猛地对着硬‘挺的性‘器放下—— 
“唔……!”熟悉的欲物借助重力侵占到肠腔的最深处,只用手指拓张却略显滞涩的小‘穴被猛地扩充到极致,疼得宁若曦直抽冷气,眼角顺势滴下一行泪,“好、好胀……好深……!” 
空寂了半个多月的肉‘棒重新回到眷恋的小‘穴,被细嫩肠肉重重卷绕包裹的滋味实在太美妙,方言抓住宁若曦的腰杆拼命往下按,直到再也没法更深入才满足的叹了口气,“妈的,小宁你想死我了,那天看你自·慰的时候我就想这么插进你的里面。” 
这个漂亮到可以称为美丽的孩子是他的,到老、到死、一辈子,永远都是他的! 

宁若曦毕竟十几天没有承受过方言的进入,此时已经胀痛的冒冷汗,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惊心动魄的冶艳,“老公,动一动……我里面想要……” 
方言只觉得全身血气都往头顶和身下涌去,什么受伤什么克制什么冷静什么淡定——在这样诱人的宁若曦面前,都他娘的是扯淡,他顾不上也无心再顾! 
于是就在宁若曦的惊叫声中,方言将他卡在自己的腰上自下而上的大力顶动起来,每一次都深而准确的蹭过他的敏感处,不过几十下就把小孩儿操的哭叫出声,“好恐怖……不要……老公……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大开的腿间是邀宠的小兽般昂扬的分身,因为腺体被长时间的刺激而吐出透明的泪液,整根柱体跟其后的饱满小球更是通体泛红,此时宁若曦被牢牢地卡在方言的掌中,体内又嵌着对方那根巨大的肉楔,整个人像是驾驭烈马的少年骑士,上下摇摆来回倒伏。 
方言被宁若曦之前刻意的撩拨惹得发了狠,明知道最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他受不了自己这样粗野的对待,还是罔顾他的哭喊挣动凶狠的顶弄,连刚刚有些愈合的伤口再度崩裂也不管不顾。 
这时候的方言,除了反复进出宁若曦的身体,除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占有他身体的每一寸,早就没有余裕考虑其他的事情。 

宁若曦其实是故意的。 
自从方言包养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久对他不管不问,他心里的忐忑与凄惶就像恶魔的种子落了地,早就根深蒂固的蔓延开来。 
尤其在他意识到对男人的感情之后,就更加的畏惧不安,有心想要跟方言告白或者试探他的意思,却又因为自己复杂的家世和肮脏的身体觉得配不上男人。 
就这么纠结挣扎的拖啊拖,负面情绪滚雪球般沉重的压在他的心上,就快要要把他逼得崩溃——偏在此时,方言对他说“喜欢”。 
这句期盼多时的“喜欢”,像是方言对他的救赎,让宁若曦放下了心理上的负担。 
心理轻松了,人也跟着变得贪婪,变得渴求欲‘望和方言更深的疼爱,所以宁若曦才会一反常态的听从方言的要求,甚至大胆的主动去撩拨他。 
只是这个主动的后果,纯洁到有点呆的宁若曦小朋友,似乎还没有完全意识到。 
而且,还可能承受不了。 





第八章

等两个人结束情事,宁若曦累得浑身发颤,方言则是血染绷带。 
看到那一片刺目的殷红痕迹,宁若曦手忙脚乱的摁了护士铃,甚至忘记他还跟方言在一张床上,房间里还充满性‘事后的浓烈腥膻,“老师……你……你……再坚持一下,护士马上就来了……” 
方言想提醒宁若曦他还没穿衣服,然而转念一想,他又把话咽了回去,“小宁别紧张,我没事,伤口重新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 
“其实我本来没想跟你这么做的,”方言挑眉坏笑,再次成功转移宁若曦的注意力,“我只想抱抱你,睡一觉,谁想到你会……小宁,你下次穿护士装跟我做一次吧?” 
宁若曦脸红瞠目,“老师,你……” 
未出口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阻碍,宁若曦悚得一惊,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没头没脑的按了护士铃,却忘记穿衣蔽体,霎时急出一身热汗。 
方言看着宁若曦紧张的小样儿,笑得既满足又骄傲,根本就不在乎还在不停渗血的伤处。 

护士进来的时候,屋里的腥麝味还没散尽,没好气的看看神色各异的方宁两人,边拉开了窗户通风,边意有所指得道:“身体是本钱,要‘办事’也不急在一时,你看看现在弄的。” 
“护士,对、对不起……”宁若曦羞得抬不起头,“下、下次不会了……” 
“还要有下次啊?”护士被他局促的神情逗笑了,狠狠剜了白着脸还在偷笑的某人一眼,“小同学,你这是把病房当套房了吗?” 
“呃……不、不是……”宁若曦语无伦次,“我、我那个……” 
“林姨——拜托,”方言终于忍不住开口给宁若曦帮忙,“我的血快淌干了。” 
被称作林姨的护士林芳君走到床边,半开玩笑的拧拧方言的耳朵,直把他拧的嗷嗷叫才笑道:“这会儿知道叫我了?你这小子还真是有爱人没长辈啊。” 
今年刚满半百的林芳君,是方言母亲鹿玲的大学同学和同科的同事,两人是已经相处了快三十年的老友,方言等于是她看着长大的。 
方言几乎把林芳君当成了他另一个母亲。 

宁若曦听方言叫护士“林姨”,有点发懵,“老师,这位是……” 
“小宁跟我一起叫她‘林姨’就好,”方言把宁若曦叫到身边儿的过程中,林芳君已经动作麻利的拆开他渗血的绷带,开始清理伤口,“她是我‘另一个’妈。” 
“咦……?”宁若曦听出他话里的暗示,惊讶的看着林芳君的脸侧,“‘另一个’……” 
林芳君也不管他俩说什么,只一径埋头工作,花了二十多分钟才结束,抬头就对宁若曦说道:“你母亲的刀口恢复的不错吧?” 
“谢谢您关心,”宁若曦这才认出对方是他母亲手术那天的护士之一,“今天查房的赵医生说,鹿主任的手术做的很好,我妈妈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你知道鹿主任是谁吗?” 
“呃……”宁若曦困惑的歪歪头,注意到旁边的方言一脸温柔的笑意,忽然福至心灵,“难道鹿主任……她是方老师的母亲?” 
“聪明的孩子,”林芳君收拾好器械盘,便往外走边低声道:“难怪小言会喜欢你。” 

两个人的病房里安静了很久。 
宁若曦窝在方言怀里微笑,神态安详又踏实,“老师,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要不是你请鹿主任帮忙,我妈妈的手术不会那么顺利……” 
“跟我一辈子,”方言忍着腹侧辣痒的刺痛,一字一顿,“专属于我。” 
宁若曦手撑在方言胸口,抬起头来笑的眉眼弯弯,“那不就是‘以身相许’?” 
“你不愿意?”方言微温的手掌轻蹭着宁若曦细嫩的脸侧,语气很危险,大有一副你敢不答应我就要你好看的意思。 
宁若曦明显发觉方言暗藏的紧张,心里顿时五味杂陈,表情也怔忡难言,“老师,你知道吗,我从来都不敢想……你,你居然是在乎和喜欢我的。” 
方言也笑着轻叹,“没想到的,又岂止你一个。”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宁若曦过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轻松愉快。 
除了每天三餐时要照顾母亲,其余的时候宁若曦都在方言的病房里度过,在某次无意间遇到来探望方言的张恒后,他终于知道母亲的手术费是方言暗中帮他支付的。 
如果说之前宁若曦还对方言的感情犹疑不安,到这时就是彻底的死心塌地了,方言表现的实在太真诚太温柔,遭遇虽坎坷涉世却未深的少年根本没法抗拒。 
就算方言是团致命的火,这只傻傻的小蛾子,也一根筋的认准了他不会再回头。 

在宁若曦奔走母亲和爱人之间的同时,病床上的方言开始着手调查宁若曦父亲捐款逃跑后到底做什么去了。而这一查,就让方言有了“意外之喜”。 
三天前——也就是宁父跑来医院跟宁母闹离婚的那天下午,失踪多日的“青皮仔”梁健也找上了宁父。 
方言猜测梁健是想借宁父的手绑架宁若曦,以钳制他和洛少驹等人,一报丧弟失货之仇。 
不过梁健算盘打得再好,方言也不是吃素的,能让他在罗湾码头逃走就已经是洛帮的失策,这回要是还不能将梁健送进大牢,别说洛少驹和方言脸上无光,曲卫青也该发飙了。 


方言恢复的很顺利,虽然这有他本身就是医生加上他个人体质的关系,但最重要的还是有宁若曦陪伴让他的心情非常好,而情绪一好身体自然恢复的更加神速。 
当然了,出院后的“福利”,那也是令方言必须尽速好转的动机 
——之前被林芳君恰巧碰见的情事后,害羞的宁若曦说什么也不再答应方言在病房里求欢的要求,着实把老流氓憋得够呛。 
要是以前只把宁若曦当玩物的方言,他自然可以铁石心肠的命令宁若曦服侍取悦自己,可现在的方言对宁若曦,那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丢,绝舍不得委屈他哪怕一分一毫。 
宁若曦也敏感的察觉了方言对他告白后的变化,渐渐也被方言刻意的纵容和宠爱的养出了些不算很明显的小脾气,但大体来说还是个跟以前一样的乖小孩,方言的抱抱亲亲都能克服羞意主动配合——只除了真刀真枪的上床运动。 
所以,老流氓同志出院前的这半个月,真可谓活得水深火热既甜蜜又痛苦。 

与此同时,宁母的病情也在宁若曦和林芳君特意指派的小护士的悉心照顾下一天一天的好转,宁若曦为此也愈加感激方言,只要母亲这边没事就回往方言的病房里跑。 
方言出院的前一天下午,得到消息的宁父在青皮仔的怂恿下,再度鬼鬼祟祟的来到医院,明面上是要跟妻子再谈离婚事宜,实际却是想藉机把宁若曦骗出去。 
宁父进病房的时候,宁若曦正在水盆里投了干净的毛巾,预备给母亲擦脸擦手,扭头就见到神态鬼祟的父亲,脸色登时就变了,“你怎么来了?!” 
宁父摘了帽子,笑的短促敷衍,“这么久不见,怎么连个‘爸爸’都不叫。” 
其实说起来,宁若曦跟他的父亲还是有几分相像的,尤其是眉宇间化不开的那一抹愁绪,只不过前者是因为年少负债还要供养重病的母亲,后者则是天生的阴郁给了人相近的错觉。 
宁母冷哼出声,“你要是哪怕关心过若曦一时一刻,也不会作出这种没良心的事情,更不至于连句‘爸爸’都得不到。宁有志,你有脸做,就别没脸认!” 
“你……”宁有志的表情瞬间狠戾,抬手就想用帽子抽打发妻,却在宁若曦母子难得强硬的注视下,畏缩的住了手,“我不跟你个病人计较。若曦,跟我出去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宁若曦难掩嘲讽的嗤笑道:“‘爸’,我跟你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跟你妈离婚,总得给你们留下点赡养费吧,”宁有志言之凿凿振振有词的道:“我还不至于那么没良心。若曦,跟我出来。” 
说完话,他不再看结缡二十年的发妻,转身向外走去。 

宁若曦简短的安抚了母亲几句,随后跟了出去。 
不过宁有志并没能走出住院大楼,在距离门口还有几步距离的位置,他被曲卫青带人亲自拦截下来——而人群之后,是颧骨处泛起淤血的“青皮仔”梁健。 
宁有志几乎在看清楚梁健脸孔的同时,拔脚就想往回跑,被眼疾手快的曲卫青从后面一脚踹在小腿上,登时便脸色惨白的倒地不起。 
曲卫青身后的警员一拥而上,在宣读了拘捕令后,将宁有志俐落的落锁带走。 
宁有志的罪名是:遗弃,遗弃了病妻,遗弃了未成年的幼子。甚至,还涉嫌诈骗。 
宁若曦面无表情的看着罪有应得的父亲被人带走,自始至终没有对他说一句话。 
但是当人群终于散去,他却转身投进了那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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