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吃了一惊抬头往外看,心说:“这铃剑双侠又来了。不会这么巧吧!”原作中玲剑双侠就是在犾云吃饭时袭击了犾云,造成了血刀老祖救人。还掳走了水笙。
他正想这个问题时。旁边却忽然有人笑道:“小兄弟,你干下的好事发了,我们县太爷要请你去喝酒呢。”那人说话态度很是傲慢,官味十足。说话间还伸手在张辰肩头一拍。
张辰早就听到有人到旁边。只是没想到有普通人敢找自己的麻烦。所以肩膀微闪,那人的手就拍了个空的一下子拍到了桌上。
张辰内力武功,在这个时代已经是绝对的天下第一。而他这次来这个世界要作的就是把这个世界里最强的五个人干掉。让人抓走就是开玩笑。
那拍他的公差倒是怒了,“小子还不老实。”张辰回头时。看到旁边的是四个公人,两个拿着铁尺铁链,后面两人手执单刀。满脸戒备之色。
“小子,你当街杀人。真是好大的狗胆子。识相的就乖乖跟我们走,别劳大爷动手。”
张辰只吐了一个字,“滚。”
门外玲铛响处,一匹黄马、一匹白马已到门口。这个饭铺比较简陋,外面的墙全是由毛竹作成。窗户极大,加大门大开。所以那“铃剑双侠”人在马上,已把一切看清。两人看见张辰都是怔了一怔。并相互看了一眼,心说这人怎么在这里。再看那几公差,心想是杀人的事发了吧。
水笙小声问,“风哥,怎么办?”
汪啸风,“这人内力奇强。且看看他怎么应付。”
那饭铺里的公差此时正怒,散开将张辰围住了,带头的是个极强壮的公差嘿嘿冷笑中一伸手就按住张辰桌上的长剑。
而他背后的两人,则分从背后扑上来要抱住张辰。
这几人显然抓人的经验很丰富。几下配合十分熟练。只张辰随手从桌上筷篓里插了根筷子,电光火石之后。
那四个公人中的三个,已经不动了。
张辰动手速度之快,以普通人的眼力完全无法看清。就算是竹栏外面的汪啸风和水笙也只是勉强觉得眼前一花。
张辰这时慢慢的说,“叫你们滚,却又不肯。就送你们上路吧。”
那三个人的尸体慢慢的都倒在地上。剩下的那个公人此时一手还握着自己腰刀的把子,他的表情一个瞬间已经连换了好几个,有怒,有惊,以恐惧,汗已浸的满头都是。
他下意识作了一个拔刀的动作,但下一刻已经转身就往外急跑。人在逃命的时候,速度必然是自己的极限。
张辰挥了一下手把手中带着血的筷子嗖的扔了出去。那公人已跑到竹栏前面。筷子唰的一声从后面刺穿了公人的脑袋。
他冲着面前的玲剑双侠张开了两手,然后眼睛翻了个白眼,扑倒在地。那玲剑双侠坐下的两匹马被惊的往后退,带着水笙的惊声尖叫。
汪啸风只看得心惊肉跳,心平时与人交手,都是大呼小叫,拆招架拳。这样挥手间四条命就不见的情况是真没见过。再看屋里时,那张辰已经不见了。
“刚刚对方用筷子刺的那一下。不知道师傅能不能接……”他没看清张辰的手法,所以以为是一下,他自认已绝对无法抵挡得住。此时只能考虑自己的师父。却又怎么都觉得是挡不住。
那旁边的水笙此时也是花容失色,她跨下的马嘶叫着左右的闪避。人在面对比自己高早太多的敌人时,总难免会有命悬敌手的恐惧。
地上死去的公人尸体,后脑上明确的插着一根筷子。因为没有拔出。所以连一丝血也没有。
“一根筷子……”汪啸风抬头看着空空的饭铺内,店老板和小二正缩在地上发抖。汪啸风一脸汗的自语道,“这人……若用剑的话……天下可有人能挡住?”
这也是他自己最不能回答的一句话。上午看到张辰杀那鱼夫,他已觉得此时内力奇高。而此时却突然发现,对方不光内力,恐怕招数也是天下无双。
第0365
张辰此时隐蔽的并不远。只在饭铺旁边的树上。既然这“玲剑双侠”在这里。那么血刀老祖就不会太远。
汪啸风尚在连声叹气之中。那水笙这时问道,“风哥,你怎么了?”
汪啸风抬头看着天叹道,“唉,我生平觉得年青一辈之中。你我已是绝对翘首。今天看到那个人的身手之后……唉。”
水笙初时也很害怕。但此时却已经恢复了,她爹毕竟是中原武林中的四大奇侠之一。平时习惯了,这时也劝说,“他武功再高。又能高过我爹吗?我们只要好好练,将来也必然能超过了他。”
汪啸风闻言勉强笑了笑。在他心里一直觉得自己师父就是天。但此时却不免有些动摇了。但这种话又不肯真的说出来。所以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倒也是……”
他二人这时也没有心思再进那饭铺吃饭了。一起骑着马慢慢的顺着石板路往前走。
但两人几乎都不说话。今天受了惊吓,虽然两人都在心里宽慰自己,但却总是放不开。
水笙最后说道,“不如,我们去跟爹爹汇和吧。他们这时想必已经跟花伯伯他们都到了。”
汪啸风点了点头。两人调转马头时,忽然听到身边有人说了句,“小姑娘长得倒是不错。”
这是个苍老的声音,而且离两个人已近在咫尺。以两人的武功居然全没发觉。
两人一齐吃惊回头望去。只见是一个身穿黄袍的老和尚。那和尚尖头削耳,脸上都是皱纹。
汪啸风一见他身上的僧袍脸色猛的一变,“你是血刀门的银僧!!”西藏血刀僧的一派,多有恶举,作为中原南四奇之一水岱的弟子,自然是知道的。
这时老和尚离得已近,旁边的水笙尚未反应,汪啸风已在拔剑。剑锋尚只拔出一尺。他猛觉右手肘弯中一麻。已被打中了穴道。他手中软软的垂了下来,剑已是无论如何拔不出来了。
那老僧身形如风,欺近身来,一掌将汪啸风推落下马,右腿一抬,竟在平地跨上了旁边白马的马背。旁人上马,必是左足先踏上左镫,然后右腿跨上马背,但这老僧既不纵跃,亦不踏镫。一抬右腿,便上了马鞍。
水笙这时已反应过来拔剑回头,要砍人。那老僧见到她秀丽的容貌,赞了一句:“好美!”手臂一探,点中了她腰间穴道。
水笙一剑砍到半空,陡然间全身无力,长剑当啷一声落地,心中又惊又怕,忙要跃下马来。突觉后腰上又是一麻,双腿已然不听使唤。
那老僧抓住白马缰绳,双腿一挟,白马便叮当叮当、叮玲玲。叮当叮当、叮玲玲的去了。
汪啸风躺在地下,大叫:“表妹,表妹!”眼睁睁瞧着表妹被老银僧掳去,后果直是不堪设想。可是他全身酸软,竭尽平生之力,也是动弹不了半分。
张辰轻功极高。这时远远的随在后面。
那老僧纵马一路西行,尽拣荒僻之处驰去。向晚,到了江畔山坡上一处悬崖之旁。见地势荒凉,四下里既无行人,又无房屋,才停了下来。
他将白马牵到一株大树之下,系在树上。又向水笙上上下下的打量片刻,笑嘻嘻的道:“妙极!老和尚艳福不浅!”这才盘膝坐定,对着江水闭目运功。
张辰悠悠的跟在后面,此时也已跟到。这和尚的江湖经验极丰富,太靠近了恐为其发觉。所以张辰远远的在附近的树林里找了一颗大树的木冠暂作停留。
这血刀老祖可能是多年留下的习惯,每天到时间就练功。所以此时居然练起功来。到他练完功。
走到水笙旁边,对她说道,“你老子水岱自居名门正派,说是中原武林中的顶儿尖儿人物,不自量力的要跟咱们‘血刀门’为难,昨天竟杀了我的一个徒弟。他奶奶的,想不到他的大闺女却给我手到擒来。嘿嘿嘿,咱要教你老子丢尽脸面,剥光了你的衣衫,缚在马上,赶着到一处处大城小镇游街,教千人万人都看个明白,水大侠的闺女是这么一副模样。”
那水笙躺在地上尚且动弹不得,此时听得血刀老祖这样说,她吓魂飞魄散。
这时忽听得血刀老祖笑道:“说起曹操,曹操便到,救你的人来啦!”
嘿嘿,一共有十七骑。”
伸手腰间,一抖之下,手中已多了一柄软软的缅刀。刀身不住颤动,宛然是一条活的蛇一般。月光之下,但见这刀的刃锋上全是暗红之色,血光隐隐,极是可怖。
张辰在树上看了,暗喝了一声,“好刀。”他现在的主要武器是剑,但宝刀宝剑,多了总不是坏事。
血刀老祖道:“这柄宝刀每逢月圆之夜,须割人头相祭,否则锋锐便减,于刀主不利。你瞧月亮正圆,难得一十七个人赶来给我祭刀。宝刀啊宝刀,今晚你可以饱餐一顿人血了。”
水笙听得马蹄声渐渐奔近,心下暗喜,但听血刀老僧说得十分自负,似乎来者必死,虽不能全信,却也暗自担忧
又过一会,月光下见到一列马从山道上奔来,果然不多不少是一十七骑。但见这十七骑衔尾急奔,迅即经过坡下山道,马上乘者并没想到要上来查察。
水笙这时哑穴已经冲开,提高嗓子,叫道:“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那一十七骑乘客听到声音,立时勒马转头。一个男子大声呼道:“表妹,表妹!”正是汪啸风的声音。水笙待要再出声招呼,血刀老祖伸指一弹,一粒石块飞将过去,又打中了她哑穴。
群豪中有七八人奔在他的前面。月光之下,但见山坡最高处血刀老祖衔刀而立,凛然生威,群豪奔到离他五六丈时,不约而同的立定了脚步。
双方相对片刻,猛听得一声呼喝。两条汉子并肩冲上坡去。一使金鞭、一使双刀。血刀老祖武功高他们太多。双方交手不到三招,两人就已死于非命。
群豪齐声惊呼,向后退了几步,但见那血刀老祖又重新将那柄软刀悬在嘴里,刀之上鲜血滴滴流下,嘴角边也沾了不少鲜血。
群豪虽然惊骇,但敌忾同仇,叱喝声中,四个人分从左右攻上。血刀老祖向西斜走,四人大声叫骂。发足追赶,余人也是蜂拥而上。只追出数丈,四人脚下已分出快慢,两人在前,两人在后。血刀老祖忽地停步,回身急冲,红光闪动,先头两人已然命丧刀下。后面两人略一迟疑之际,血刀及颈。霎时间身首异处。
张辰在树上看了,心说,这血刀老祖刀法不错。但破绽极多,不过用来对付这些人倒是不错了。
其实这时的汪啸风一边担心师妹。一边也在心里揣测,“这血刀老祖的武功,不知道比之今天白天那个公子如何……”
此时血刀老祖被人阻住了,虽然杀人很快。但一时顾不到汪啸风。所以他立冲到了拴马的地方。也找到了水笙。只少年人的心性。见了面之后,居然还抱在一起抒情。
张辰在附近树上看到汪啸风找到水笙,原本在想这剧情是不是要改。水笙对于张辰来说是重要的诱饵。此时若真被汪啸风救走。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结果一看他俩抱着抒情。心说这也真不挑地方。然后血刀老祖就又杀回来了。
刚刚这一会儿的时间追上来的17人已经死了六个。剩下的十一个人,已不敢迫得太近。
那汪啸风此时是救老婆,血刀老祖回来了,就抡到他拼命。男人到了要救自己心爱女人的时候,战斗力立即爆增。他师父也只跟血刀老祖差不多。此时的汪啸风拼命猛打,乒乒乓乓的居然跟血刀老祖对了二十招,没分胜负。
这种局面,连追在后面的十个酱油众都看得呆了。
这种事,张辰在要对上也看得头疼。其实血老祖的功夫真的不能算太强。对付个汪啸风都得打这么久。如果不是其诡计多。早已死了多时了。
而就在此时,忽听得西北角上有人长声叫道:“落——花流水!”跟着西方也有人应道:“落花——流水。”“流水”两字尚未叫完,西南方有人叫道:“落花流——水。”这三人分处三方,高呼之声也是或豪放,或悠扬,音调不同,但均是中气充沛,内力甚高。
那血刀老祖听了这几声,心惊不已。他为了报复水岱杀徒之仇,掳走水岱的女儿。听到这几声,自然知道对方就是南四奇。
他手上一快,那汪啸风就已险象环生。
而此时旁边原本被点软在地上的水笙看到师哥危急。居然不顾性命的爬起来,拿剑帮汪啸风。这两人原本双剑合壁此时,两个合力要败就不容易。
血刀老祖一看情形不对,居然大吼一声,右手使刀,左手空手去抓铃剑双侠的长剑。那手竟是不怕剑锋,或弹或压,或挑或按,竟将他两人剑招化解了大半,这么一来,汪啸风和水笙立时险象环生。
后面的群豪中一个老者瞧出势头不对,知道今晚“铃剑双侠”若再丧命,余下的没一人能活着离开此处,大叫:“大伙儿并肩子上,跟恶僧拚命。”
此时,猛听得南边又有一人高声叫道:“落花流水——”这“落花流水”的第四个“水”拖得特长,声音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