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乔傲就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而这个梦正变为现实;近在手边,垂手可得。因此,他不容许得来不易的美梦轻易破碎,如果有谁要抢走他的乔傲,哪怕是老天,他也不会低头!
“师傅,麻烦照这个地址。”丁知已将手机里储存的路名和门派给出租车司机。
“小朋友,这么晚一个人出门,爸爸妈妈知道吗?”司机接过地址,慈祥地问。
“我……26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个事情,上次丁知已从丁知芯车里下来后,拦了一辆出租,司机大叔也非常亲切地问候了下丁知已的爸和妈。
“噢,你背着双肩包,所以我以为你……”司机假咳,避免尴尬。
“没关系。”丁知已知道嘛,长得嫩不是他的错,但出来忽悠人就是他的不对了。
所以……他真的很讨厌坐TAXI!可这也没办法啊!他想要坐公交但他路盲啊!好不容易坐对公交车睡过头都没人叫他啊坑爹!那么坐地铁吧!可坐地铁要走路,一走路他就迟到,喜欢沿街拍照的伤不起啊!你迟到别人还要说你耍大牌啊!不敬业啊!没职业道德啊!第二天就头版头条批斗啊有木有!**压力压死你,下次还敢不敢坐地铁?
内心咆哮完毕后,丁知已翻起他手机里的那一串名单和地址……
这些人的地址是丁知已通过非法手段得到的,大小姐花了点时间调取档案,今天早上遇见丁知已的时候才当面蓝牙传输给他。
这件事是从乔傲回国后就开始着手,丁知已就怕有这么一天出现,心怀不轨的人拿乔傲的过去出来炒作,那他也可以有一丝专机……
是了,他什么都可以为乔傲去做,哪怕要他下跪、磕头,什么都可以!
丁知已到目的地下车,这里是一个市中心的高档别墅,司机大概行驶了一个小时左右,才到大门保安就不让进去了。
“这里不允许出租车进入。”他们不肯放行,出租车司机也只能送丁知已到这里。
付了钱下车后,丁知已又受到了保安们的盘问,看他地址说不利索、连方向都指不出,自然是不会放他进去。
“拜托你们了,我真的找翰琳小姐有事!”丁知已恳求保安放他入行。
可他越是态度卑微,那群自持高人一等的保安越不会把他放眼里。
“我说小弟弟,你这么晚一个人出来真的没关系吗?”保安打趣道,“你能知道这个地方算你厉害,但这里面住的人可不是你能打扰的!乖乖,回去妈妈的怀抱睡觉觉去哈!”
丁知已受够了!他真后悔出门没换件体面的衣服!人要衣装还真是至理名言!
“听着,我叫丁知已。”他掏出身份证,上面写着他的名字还有年龄26,“我是导演,今天来找翰琳小姐谈事,你要是不让我进去,3000万的违约费就会以翰小姐失约的责任索赔,到时候她会向你赔多少钱,我可不管了!”
“什么?你是丁知已?”一旁经常看娱乐八卦的保安赶忙用手电筒照了照丁知已的脸,一副受惊的模样,“啊,真是丁导演!”
“他很有名吗?”最先为难丁知已的保安疑惑道。
“废话,那个你说看得吓死爹的《完美犯罪》就是他拍的!”认识丁知已的那位保安连忙把他拉进来,“丁导这是找翰小姐邀戏吗?是不是《青花记》的角色啊?难道是白青天?翰小姐唱戏可好听呢,这进进出出不少名流每周都去她家听她唱戏呢!”
“嗯……”丁知已不能说太多,所幸就少说一点。
“哎哟丁导下手可这快!那乔傲一出事您就想好后面的人选,不愧是著名导演的头脑!”这话不知是夸还是讽,幸好天色暗,丁知已脸再黑保安也看不见。
“那……既然真是找翰小姐的,老张,你带他去吧!”保安放行,他对丁知已的身份还是有点保留,可人家身份证也拿出来了,不好再强人所难。
于是,丁知已跟着一名保安来到了翰琳家,他为丁知已按了门铃后离开了。
迎门的是一名40岁左右的菲律宾女佣,她用粗糙的中文礼貌地询问丁知已的意图。
得知了丁知已的来意后她复述给了女主人,翰琳表示愿意接待丁知已,让他在客厅等着,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近10点,几名学生模样的孩子从二楼下来,一名风姿绰约的女性跟着蹦蹦跳跳的他们一起下来。
她看上去很年轻,说她大学刚毕业也有人信,皮肤很好,没化妆甚似化妆,天然去雕饰。
“翰、翰小姐。”丁知已有点紧张,捏着手里的手机非常用力。
目送孩子们走后,翰琳缓缓转向丁知已,轻灵的声音与乔傲的竟有几分相似。
“叫我翰女士即可。”她披着缦纱围巾,尽显优雅气质。
“那个……我今天来是有事相求。”丁知已见翰琳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他拿出一张纸,一只签字笔,“希望翰女士帮我写几句话。”
“丁导,我不过问世事很多年了。”翰琳漂亮的脸上显出一丝疲惫,“让你等那么久真是不好意思,但我实在无能为力。”
“不,你可以的!”丁知已摊开画纸,将笔递给翰琳,“你的只字片语就可以帮到他……”
“是乔师哥,让你来的吗?”翰琳颤颤地问,语气已不如起初那么平稳。
“怎么会……”丁知已尴尬地笑,“他知道一定不许。”
“也是。”翰琳叹气道,“师哥一直都是这副脾气,有什么事从来不与我们说,一个人扛起一切。”
当年也是……害得他们误会他。
“对不起,我并不想打扰你们的平静生活。”丁知已垂头道,“只是发生了那种事……他很有可能**得退出娱乐圈,我……”
“你叫丁知已?”翰琳接过丁知已的笔,抬起头望向他,仔细打量。
这个名字她听过,那还是她小的时候。
“啊、啊……是。”丁知已点点头,发现翰琳瞧他的眼神,和蔼了许多?
“难怪。”翰琳勾起嘴角,美轮美奂的笑与乔傲真有几分相似,“最近你与师哥的报道,我也看了不少。”
翰琳与乔傲师出同门,乔傲的母亲开办的那所戏曲学院手痒了许许多多小孩,翰琳也是其中之一。
“呃……见笑了。”丁知已脸红,在大美女面前谈论自己的那些糗事……啊啊,真不是滋味啊!
“挺好的。”翰琳秀丽的字在画纸上飞舞,“我们戏班子解散时,乔师哥给了我们一人一万,一共一百三十二人,一百三十二万。”那个时期的一万块,是一笔天大的数额!
丁知已沉默不语。
“那时,我们一边嫌钱脏,一边还用它维生,现在想来,实则可笑。”翰琳他们不近世俗,这辈子懂的就只有唱戏,出了那个戏班子才知道社会复杂、人情冷暖,“想想我们尚不可原谅他,乔师哥那时,又怎能原谅自己。”
乔傲生得一张天仙脸,母亲去世后留下一笔巨额债务,为了维持生计、为了剩余那132个孩子的生活,乔傲不得不利用他唯一的天赋去凑钱。
“幸得那时圈子还算净,买夜的都是些太太,偶尔有些老板,也都是和太太一起,不敢单独碰师哥,怕坏了名声。”翰琳言到怒处,笔锋自然也利了几分,“一千块一顿饭,一万块一夜,还有个黑道大哥的**,出了十万买师哥三天三夜。”
丁知已听得呼吸打颤。
“她们要师哥穿戏服、扮花旦,凡是想得出,都要他做。”翰琳红了眼眶,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晕了笔下的字,“师哥不从,她们就打,他骨子傲,却傲不过钱,傲不过生活,傲不过身后132个需要他养的师弟师妹。”
唱戏一场能攒多少钱?那些人就是来听个名号,他们冲着乔姗女士“青花双绝”的美名,冲着她在戏曲界的声望,她不在了,谁还稀罕她留下的戏班呢?
场下的观众越来越少,最后他们连租场费都付不起了……
乔傲给不了这些孩子未来,跟着他唱戏只有死路一条,他必须把希望还给他们。
他憎恨戏曲的同时,更恨的是自己的无力。
那个时候……什么都扭曲了。
翰琳放下笔,抹去眼角挂着的泪:“您看看,成不。”
如今的翰琳已嫁作人妇,连姓氏都跟着夫家改了,她不再是当初那个无知少女,她要把当初那番想说、却没来得及说的话,告诉她的乔师哥。
丁知已默默收起画纸,深深对翰琳鞠躬:“谢谢你!”
“不……”翰琳连忙扶起丁知已,“乔师哥有你在他身边,一定很开心。要谢,就谢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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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咫尺天涯同学的地雷,新年快乐=v=~
52、摸一下。 。。。
“唔。”丁知已被按到在沙发上;陷进柔软的毛毯中。
他被乔傲抱着,吻着。
“若我在这儿要了你,你会后悔吗?”乔傲轻轻撕咬丁知已的耳垂,炙热的呼吸钻进他的耳朵,激得他颤抖不已。
“不后悔。”丁知已勾住乔傲的脖子;湿润的眼睛望着他;“我是为了你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说谎都不眨眼。”乔傲轻笑,含住丁知已的唇瓣,湿滑的舌探入他的唇,与他迫不及待的柔软彼此交缠。
湿濡暧昧的水声回荡耳畔,他们交换着津液,舔舐对方、挑逗对方。
乔傲的手伸入丁知已的衣服里;略凉的手指抚摸温热的皮肤;荡起一波又一波炽热难耐。
“嗯……”丁知已弓起身子,乔傲捏上了他胸前的挺立,两指夹住,轻轻摩挲。
“舒服么?”乔傲顺着丁知已白皙的颈项吻下去,在他肉嘟嘟的锁骨处咬了口,用力吸吮,留下斑驳霸道的红印。
“不、不行了!”丁知已扭动腰际,下半|身鼓得老高,“我、我要出来了……”
不要怪他太快……乔傲离他那么近,还亲他、舔他,简直像做梦一样!他把持不住,这就想去了……
乔傲为他松开裤子,瞥了眼手边的纸巾,安心地将手放入他的白兔**,握住那根叫嚣到顶的硬挺。
他就坐在沙发上,打开丁知已的腿,让他毫无保留地映现。
稚嫩的硬挺还包着些皮,乔傲以指腹将其轻轻推下,利用前段涌出的液体在露出的翎口打着圈。
丁知已两只手根本不知该往哪儿放,他羞耻地想遮住自己,又太舒服,想让乔傲继续……这矛盾的念头快逼疯他。
“你看,这里有颗痣。”乔傲透明饱满的指甲刮了刮丁知已硬挺的根部,黑褐色的小痣长在难以发现的隐秘地方,可爱的窝在那儿,等待有心之人发现。
上次乔傲为丁知已上药时就看见了,他一直想摸一摸,今天被他得逞了。
“你说什么样的痣会长在这种地方?”乔傲一碰那颗痣,丁知已硬挺上的筋就弹动一下,仿佛随时下一刻就会喷涌而出。
“不、不知道……”丁知已夹住双腿,不让乔傲使坏。
凡是露出的皮肤都抹上了层艳丽的绯红,他抬头看乔傲,那一汪深潭般纯粹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羞耻的模样。
丁知已伸出双手,乔傲立刻俯□,伸手抱住了他,回应他索吻的渴求。
“我好喜欢你。”丁知已抵着乔傲的额头,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粗重的呼吸掩饰不了他的窘迫,沾湿唇瓣吐出的气息都艳色得很。
乔傲又寻着那樱红的唇吻了两次,手上的力道逐步加重。
电流般的快感自下腹缓缓聚拢,沿着脊髓猛冲大脑。
丁知已眼底发晕,膨胀到极点的硬物在乔傲的手中厉害地抖动。
“想出来就出来。”乔傲啄吻着丁知已的耳廓,“别怕脏了我。”
“嗯、嗯……”丁知已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的最后一幕。
他怎么能在女神的手里、怎么能……
汩汩、汩汩。
喷涌而出可的耻声响钻入丁知已的耳朵,如步云端的飘渺感让他忘却一切。
乔傲抽了两张纸巾,慢慢擦拭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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