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不要了……”丁知已被消毒药水一碰,整个人都绷紧了。
药水里有酒精成份,想象一下酒精擦拭在破血的伤口之上……
嘶,小白花抖了抖。
“别让他乱动。”乔傲吩咐小白花。
“嘶。”遵命!
“啊!呀!痛!”丁知已随着乔傲擦拭地方皮的薄厚程度,分差别尖叫。
大旨都是一个意思——雅蠛蝶!
反面乔傲基本都解决问题了,就剩下一个地方……
“咳咳。”乔傲的手指碰到丁知已的腰际线,“你别给我发出奇怪的声音。”
“什么?”丁知已喊得嗓子都哑了,哪还有什么力气思考乔傲的话。
乔傲拉下丁知已的内裤,只见他屁|股上的水痘,破成一片……
这是坐的地方,痒起来最容易解决,他一定是扭了很多次。
乔傲这次再涂药水丁知已没有叫了,他直接内牛满面了……
他曾想过很多次他和女神美妙的XXOO,可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个场景,简直令人沮丧到宇宙啊!
一点都不浪漫!摔!
“嗯?”乔傲刚想帮丁知已拉上裤子,却在两股之间的位置看见一颗极为隐秘的小水痘。
他轻轻掰开丁知已的两瓣,在内侧还发现了几颗漏网之鱼。
丁知已满脸通红,他当然知道乔傲在看什么地方……他已经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再也没脸见乔傲了!
乔傲修长纤细的手指在丁知已的私|处作业,即使药物带给他难以忍受的痛楚,但还有一种莫名的快乐从乔傲触碰的地方一直蔓延到丁知已的兴奋神经。
他拿了个枕头把自己埋起来,潮红从脚趾往上爬,与缠住他的小白花形成鲜明的对比。
“翻身。”乔傲拉上丁知已的裤子,拍了拍小白花的身子。
小白花一扭,丁知已被他整个翻了过来。
这下……他通红的身体在乔傲的注视下,暴露无遗。
乔傲换了根棉花球,在拿棉花球的时候,手竟有点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继续为丁知已擦药。
或许是习惯了这样的疼痛,或许是更让丁知已期待的感觉麻痹了他的神经,乔傲再往他伤口上擦药,竟一点也不觉得难以忍受了……
相反,他完全能感受到乔傲手指在他皮肤上的律动节奏,划过了什么地方、停驻在什么地方,让他越来越热、越来越舒服。
“你为什么把头蒙上?”乔傲伸手拉扯丁知已埋在脸上的枕头。
“不行……”丁知已拼死拽住枕头。
“你这样……让我觉得很奇怪。”乔傲非得把枕头抢过来!
“我已经很奇怪了!”丁知已被夺走枕头,不知所措地望着乔傲。
受到乔傲暧昧的撩拨,丁知已无法再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他脸颊两侧的绯红漫到耳根,湿润的眼睛波光粼粼,零乱的喘息若有若无,整个人都散发着名为情|欲的甘甜气息。
小白花似乎被这种情绪所感染,也变得焦躁起来,不停在丁知已身上攀爬,将他裹得更紧、更紧。
乔傲手中的药水瓶被小白花的尾巴轻轻一扫,打翻在地。
他俯□,掂起丁知已的下巴,吻住他的唇。
着魔的两人如同触电一般微微颤抖,像是从未体验过愉悦的少年,偷品禁果,情窦初开。
乔傲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气氛使然,他控制不住了……
他扣住丁知已的腰,吸住他的嘴唇进一步探入。
丁知已没尝试过舌头碰舌头的热吻,他慌忙、焦急、无措,牙齿不断与乔傲磕碰,没办法顺利接吻。
“别急。”乔傲轻笑,扣住他的下巴舔舐他的嘴唇,“交给我。”
他低哑性感的声音犹如婉约的天籁,直冲丁知已大脑,当机他的思考能力。
湿濡的舐吻是剂强烈的催|情药,两人的身体紧紧靠着,被小白花裹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乔傲小心地推到丁知已,不碰到他伤口,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主导着亲吻的节奏,带丁知已进入一个崭新的世界,令他头晕目眩。
乔傲微微摆动腰际,下半身与丁知已的相互摩擦,他们彼此顶着彼此,都亢奋了。
“嘶!嘶!”小白花忽然发出警告的声音,迅速松开缠绕住的两人,往门的方向窜出去。
“怎么了……”丁知已吃力地支起软绵绵的身体,望向乔傲。
“有人来了。”乔傲坐起来,头脑逐渐降温。
他把地上丁知已的衣服给他,整理了下服装走到门口。
“咚咚!咚咚咚!”一秒后,房门被人用力地敲打。
“开门!给我开门!”门外传来的声音使得丁知已醍醐灌顶,猛地从乔傲的床上弹起来!
乔傲看了小白花一眼,指了指床底,小白花便听话地钻进去,丁知已赶快拉扯床单,把两边空出来的空间都遮住。
“乔傲!给我把门打开!”门外吼声阵阵,“否则我就把你这门踹了!”
丁知已全部准备好,对乔傲做了个OK的手势。
乔傲深吸了口气,缓缓打开门,平静而又困惑地问:“不知丁大少爷今日造访,有何贵干?”
“把我弟弟交出来,饶你不死。”丁知斐杀气凛冽,目如鬼刹。
“否则?”乔傲与之对视,气势相当。
“要你后半生房事不能。”丁知斐一字一句,狠厉至极。
敢碰丁知已一下,他绝不放过乔
作者有话要说:被文案骗进来的孩子,你们满足了吗?
☆、31兄弟情。
“尼桑……”丁知已从浴室里探出个头;装作非常意外地说,“你怎么会来的?”
“知已!”丁知斐推开乔傲,冲到丁知已身旁,上上下下地打量自家弟弟,“他个禽兽没对你做什么吧?”
做什么……他倒是想继续啊!你来干嘛啊!
“没、没有啊。”丁知已心虚气慌;“女神帮我擦身上药;你看你看,刚涂的,还湿的……”
他转过身;紫药水的痕迹斑斑点点;有几个还没干。
“那你刚才的叫声是……”丁知斐明明听到丁知已在叫好痛、不要、救命之类的……
“那是……”丁知已刚想解释却恍然醒悟;“等等,你怎么听到我的叫声?”
“呃……”丁知斐闪避视线;“那个、制片和我说的。”
“你骗人!”丁知已咚咚咚跑出房间,拿门卡打开自己的房间,跑到靠着乔傲墙壁的那张桌子检查。
不一会儿,他果然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小型零部件。
丁知斐紧追而来,脸色非常难看。
丁知已举着这个小零件,皱眉质问:“这是什么?窃听器?”
郊外旅馆的隔音不好,他的房间能听到乔傲房里的声音,只要贴着墙,能听得很清楚……
“我、我是担心你……”丁知斐不知该如何解释。
“制片!”丁知已一吼,某个在角落里降低存在感的人只能站出来。
“丁导……”能在丁知已房里装这东西的人,只有制片了。
“你们……嗯?”丁知已的愤怒难以压抑,“很好!”
“知已,你听我说……”丁知斐按住丁知已的肩膀,“尼桑是为你着想,万一你有什么不测,尼桑好及时赶来!”
就像刚才那样,万一乔傲是真的要对丁知已做什么,那可怎么办呢?
他一下飞机就往这里赶,刚才在路上忽然就听见了丁知已的叫声,他慌得差点出车祸……
“赶来?”丁知已哈了声,“那他赶我出家门的时候,你赶来了吗?我被泼血的时候,你赶来了吗?我出水痘发高烧,你赶来了吗?”
丁知斐哑口无言。
“够了……”丁知已把窃听器交给丁知斐,“我刚才说的话过分了,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就当没听见,请原谅我。”
他对丁知斐的责怪出于他内心深处的期待……越是期待,面对现实时,就越失落。
乔傲再美、他再喜欢,在这种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丁知斐。
习惯真是很可怕的东西,一旦养成就戒不掉,非要戒掉就会产生后遗症,比如像丁知已这般无理取闹、泯灭人性。
“不……是我的错。”丁知斐握住窃听器,面露愧疚。
他何尝不想保护丁知已?
可丁知已已经不是孩子了……一天天长大,想要保护他就必须拥有同等匹配的力量。
他一开始没有,现在有了,但却没了时间。
丁知已咬住嘴唇,看到丁知斐难受,他的心也抽着痛。
“没……是我的错。”丁知已扑进丁知斐胸膛,再可控制不住,大声哭诉道,“其实我很害怕,我怕你们都不要我,不承认我……”
“怎么会不承认你呢。”丁知斐抱住可爱的弟弟,一腔柔情,“你姓丁,永远姓丁。”
“可我……”丁知已小小声地说,“我是野种啊。”
“谁说的!”丁知斐推开丁知已,看着他的眼睛,厉声质问道,“谁敢这么说你!”
“爸、爸爸说的。”丁知已想到那一天,心就拔凉拔凉,“他说我不是他亲生的……亲子鉴定都拿了出来,说我是我妈和别的男人……在外面生的带回来。”
他一想到丁知斐、丁知芯、丁知铭三人,就害怕得不敢去面对他们。
他不是丁善鹏亲生的,他身上流的不是丁家的血……
制片忙四处张望,他用眼神示意乔大神不该再听下去,结果乔傲根本当作没看见。制片只能自己退出去,关上门,在外面守点。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啊!要是落入别有用心之人耳里,鬼知道会发生什么巨变!
豪门密事、家族纷争、儿子不是亲生的……任何一条都足以炸翻整个社会。
丁知斐沉默了,当初他在电话里听到丁知已说他不姓丁就知道对方已获知真相,可如今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有那么点……心疼。
“你们……都知道对吧?”丁知已以前很郁闷丁知铭对他的态度,一直以为是因为妈不过,没办法有共同语言,如今看来,应该是爸和妈都不同,才产生不了一点点的交集。
所以最残酷的真相还是三人明明都知道,却还装作不知道与丁知已扮了26年的家家。
想到他们可能表里不一的唾弃自己、想到他们也许就深深厌恶着自己……丁知已就不敢回家,想逃、拼命地逃。
“是。”丁知斐并不避讳丁知已的提问,有些事确实应该让他知道了,“知铭会那么讨厌你,是因为你与丁家无关,你是外面带来的。”
丁知已默然,受伤地后退了几步。
“但我和知芯从没有不接受你。”丁知斐的感情还不明白吗?“我从没把你当过外人,你是我最重要的弟弟,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但是……”丁知已呢喃道,“我不知道啊。”
人与人能心意相通吗?
越是离得近的人,他越看不清楚……
“那个李小姐说,如果我一直依靠你,总有一天,当你也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要去忙的事,就会讨厌我的依赖,我会拖你后腿……”丁知已也不是会随便听信人话的笨蛋,但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野孩子付出那么多,他总觉得好梦幻,不真实、难以相信。
世界上会有那么傻的人吗?
丁知斐像那么傻的人吗?
连续几个问题就把丁知已弄闷了……答案是什么,不用别人说,他已心知肚明。
“你怎么能听个外人的?”丁知斐压抑着心中燃烧的熊熊怒火,“尼桑就算再忙,只要你需要尼桑,我在世界的另一头也一定会赶过来!”
“噗。”乔傲不适时宜地发出笑声。
这种谎话也只有丁知已会信,漂亮话谁都会说,真到了关键时刻,人呢?
“看笑话很好玩是吧?”丁知斐望向乔傲,敌意的眼神充斥着挑衅。
“还行。”乔傲对丁知斐嗤之以鼻道,“就觉得那些披着华丽外衣,口口声声爱啊亲情的伪君子,很可笑。”
他看到姓丁的就恶心,只会抹黑事实、颠倒黑白、耍阴谋诡计……
丁知已在这样的家庭下成长,竟没长歪,还真是奇迹了。
“你又知道什么!”丁知斐对乔傲傲慢的态度十分不满,“你有弟弟吗?你懂亲情吗?”
“啊我没有,我不懂。”乔傲反驳道,“但我绝不会对我弟弟的心怀不轨,甚至时时刻刻想和他做|爱!”
“你!”丁知斐犹如一只被猜到尾巴的猫,浑身毛都炸了,“口出妄言!找死!”
他一拳向乔傲挥去,毫无防备的乔傲向左侧夺,即便速度很快,还是擦到了嘴角,血流下来。
“不行!”丁知已拖住丁知斐,“不能打他的脸!他要靠脸吃饭呐!”
“呵,是啊,靠脸吃饭!”丁知斐怒火冲散了理智,口不择言,“脱了戏服还是个戏子,你以为你能变成凤凰吗!”
戏子……
这两个字深深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