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每天晚上8点准时日更。=3= JJ有时收藏栏延迟,如果收藏栏里没看到更新显示,请各位手动点过来看哦~每晚8点~一定不迟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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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Ghost。04 。。。
车厢里安静的吓人,后座上的殷晟看着车窗外发呆,驾驶位上的司徒柏不时的从后视镜里看他,害的副驾驶位上的胡叶看着前面的马路提心吊胆,生怕自己上司心不在焉会把车开到人行道上去。
毛敏坐在殷晟身边,有些焦虑般的把手机屏幕按亮,等到屏幕黑下去,再按亮,如此反复。
胡叶清了清嗓子,终于忍不住打破这窒息般的气氛。
“毛小姐,可以跟我们讲讲你家里的事吗?”
毛敏回过神,撩起眼皮看了胡叶一眼,冷哼,“说这些有用吗?”
胡叶好脾气的笑笑,“有利于我们掌握更多线索。”
“然后呢?你们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吗?”
毛敏说话的语气很冲,完全没有对着殷晟时的心平气和,胡叶微微蹙眉,和司徒柏对视了一眼。
“毛小姐,你得知道一点,目前我们所得到的线索都证明你的父亲是自然死亡的,即便我们和你一样仍有许多疑惑,但在没有掌握更多可靠证据之前,我们都没有办法承诺你什么。”
毛敏抿了抿唇,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伸手揉了揉眉心。
“我说我怀疑我的哥哥们,你们信么?”
毛敏有些疲惫的问道。
“在没有可靠证据之前,任何可能性对我们来说都是线索。”司徒柏平淡无奇的回答,眼睛又一次看了后视镜里的男人一眼。
男人微眯着眼,始终看着窗外,就好像周围的议论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也不知道他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毛敏听到司徒柏的话,情绪似乎冷静了好些。
她沉吟了一下,转头有些复杂的看了殷晟一眼,终于好奇问道,“司徒队长你们……你们和殷先生认识?”
听到自己的名字,殷晟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慢慢回过头,目光看了前面的司徒柏一眼,两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相对,殷晟表情淡淡的,司徒柏却是听到自己心跳不受控制的快了几拍。
可恶……
司徒柏几乎咬牙切齿,脸上露出一抹挫败来,这人不管过多久,对自己的影响还是这么大!
毛敏问了问题,却见没人回答她。
狐疑的看看司徒柏,又看看殷晟,还想再说话,胡叶赶紧截住。
“算……算认识吧?”胡叶小心翼翼看了自己上司一眼,斟酌着词语道,“以前,查几个案子的时候,和殷先生……恩……见过面。”
“是吗?”
殷晟终于开口,眼里露出一些疑惑来,“我怎么不记得?”
“啊哈哈哈……”胡叶摸摸后脖颈,感受到司徒柏散发出的强烈怨气,只觉得头皮发麻,“殷先生真是……咳咳……贵人多忘事啊。”
殷晟微微蹙眉,又看了前面开车的司徒柏一眼,被注视的男人咳嗽一声,淡淡道,“殷先生还帮我们破过几次案子,当然,殷先生的职业,我们也是清楚的。”
毛敏惊讶瞪大眼,“警察也信这些个?”
胡叶悻悻地笑,“这个世界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对吧?”
“况且亲眼见过了殷先生的能力,再不相信,也得信了。”
“你们亲眼见过?”
毛敏似乎放下了心中大石,大喜道,“这么说殷先生确实很有能力?殷先生!父亲的事真的拜托你了!我……我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会付给你报酬的!”
殷晟听在耳里,表情却是没有变化,隔了好一会儿,才问,“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凶手是你哥哥?”
毛敏无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手机,眼里露出愤恨来,“因为他们……他们一直想尽办法争夺父亲的继承权……”
“这可奇怪。”殷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就像是在和人闲聊,“如果是争夺继承权,那么应该尽力表现自己的好,为什么你父亲却没和他们住在一起?”
“因为……”
毛敏正要说,突然话音一顿,有些惊惧的看向殷晟,“我……我有和你说过父亲是住在外面的吗?”
到目前为止,她都还没来得及将详细的事情告诉殷晟。
殷晟却是耸耸肩,轻描淡写地道,“昨天的晚间新闻提到过这件事,不过讯息量很低,只带过一句‘六旬老人猝死家中’,结合你昨天找我,和警察上门来询问你哥,很明显你父亲和他们没有住在一起,不然口供应该昨晚就录过了。”
“而且你也不住那里吧?”
毛敏愣了半响,赶紧点头,“我和父亲住在普通的小区里,父亲……他不喜欢张扬。”
打开了话匣子,毛敏也不再那么防备了,径直说了起来。
“父亲的公司,是他白手起家一步一步做起来的,即便是后来家里有钱了,他也喜欢原来普通的生活,对他来说,公司是他的心血和梦想,那不是……单纯可以和金钱划等号的东西,但是我的两个哥哥,大概因为是儿子,在家里从小挺受宠的,也没过过普通的生活,所以不愿意住普通的公寓。”
毛敏苦涩的笑了笑,“说这些你们别觉得奇怪,即便是我父亲那么认真的人,也有一些重男轻女的思想,他对我和两个哥哥,是完全不同的。”
“但即便这样,我还是很敬重他,所以我愿意陪着他去住普通的小区,只是因为……他不愿意花钱请看护照顾,我担心他一个人,年纪大了,没个照看,所以……”
胡叶理解的点点头,“这么说起来,你比你两个哥哥有孝心。”
“孝心?”毛敏冷哼了一声,“毛扬和毛鑫可能连这两个字都不认得吧?”
说到此处,毛敏的音调拔高了一些,显然情绪激动,“我那天下班,回到家看到父亲后立刻就给他们打了电话,毛扬的手机没人接听,打到公司是秘书接的,说是在开会;毛鑫倒是接了,听完之后只让我叫救护车拉到医院去,还让我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免得公司知道了会引起恐慌。”
“他们到现在都忙着在隐藏父亲过世的消息!将父亲扔在医院里不管,也没有提过安排后事,也没有要告诉亲戚的打算,这算怎么回事?!”
毛敏似乎说到心痛处,难过的红了眼眶,“父亲那么疼爱他们,他们就是这么回报父亲的……”
胡叶看了看毛敏低垂的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为难的转头看向司徒柏,司徒柏似乎若有所思,也没说话,此时已经到了医院,司徒柏停了车子,敲敲方向盘。
“到了,先下车再说。”
毛敏吸了吸鼻子,很快擦干眼泪,围上围巾推开车门下去了。
殷晟慢条斯理的下车,在车里待的太暖和了,冷风一刮到脸上,让他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肩膀。
“冷吗?”
司徒柏锁了车门走到他身边,“在车里该把外套脱了,小心一会儿感冒。”
殷晟有些诧异司徒柏说话时那种自然的感觉,好像似责怪似担心的语气十分理所当然,而最诧异的,是自己居然也不觉得排斥,竟觉得听着这语气很是熟悉和安心。
“……”殷晟张了张嘴,却没想到回应的话,那边胡叶和毛敏已经走上了医院门口的台阶,司徒柏回头看他,“走吧?”
殷晟闭上嘴,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医院大门去了。
太平间在医院第十四楼。
四这个数字原本在东方人眼里就不怎么吉利,所以很多医院都会跳过四这个数字,病房的房号,床号,也会跳过四这个号码。
一行人坐电梯到了十四层,门一开,就感觉到一种不同于其他楼层的阴冷感。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只觉得脖颈处发凉,好像有无形的眼睛看着自己一般。
司徒柏带头走出了电梯门,毛敏有些紧张的跟在最后,胡叶和殷晟并排走着,殷晟四下随意的打量,胡叶则是在和留守警局里的王小二发短信。
长长的走廊,有许多道铁皮制的厚重大门,对着电梯处的,是一个偌大的仓库房,堆着许多必要的设备器材。
旁边有电梯也叮的一声打开,两个护士推着一辆病床过来,病床上躺着用白布盖了的人,两个护士一眼看到司徒柏他们,先是惊了一跳,随后绕过他们朝另一边的太平间去了,沉重的铁门打开,透出冷冻的气息,带着死气沉沉的味道。
“司徒队长?”
走廊对面的值班办公室里,一个白衣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伸手跟司徒柏握了握。
“你好,我姓陈,你们要看毛大生的尸体是么?跟我来。”
之前胡叶在车上已经和医院的人联系过了,这个医生是来协助查案的。
陈医生带着几人走到最后一间铁质大门前,伸手掏出钥匙,打开上面的锁,然后按了几个密码按钮,随后铁皮大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透着诡异蓝色的房间。
“毛先生是第……”
“等一下。”
陈医生话音被截住,愣了愣,回头看说话的人。
殷晟拦住要往里走的医生,目光一改平常里的慵懒,变得锐利起来,他扫视了一圈房间,最后视线落到其中一个柜子上。
“那一个是毛先生的?”
他手指向斜对角的柜子。
陈医生看了看号码,诧异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殷晟微微蹙眉,回头看向紧张不已的毛敏,“看来,你找我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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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Ghost。05 。。。
陈医生一脸茫然,但知道殷晟身份的众人却是不由得神情严肃起来。
毛敏的手臂甚至在微微发抖,她不由自主的朝胡叶身后缩了缩,胡叶吞了口唾沫。
在这太平间门口,看到殷晟这般严肃的样子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尤其四周安静的连落一根针都能听见,四面又没有窗户,显得光线暗沉。
殷晟让众人都退出门口去,随后自己朝装有毛大生尸体的冰柜走去,他从风衣内袋里摸出一根像是檀香一样的东西,用打火机点燃了头,直看到有青烟冒出,微微甩了甩,才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冰柜门。
“司徒队长?他这是干什么?”
那陈医生被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的看旁边的男人。
司徒柏端正英俊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眼底含着一丝紧张和担忧,他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皮都没抬一下,回答道,“他在办案。”
“办案?”陈医生眉角抽了抽,心说你哄我呢?拿着一根檀香办什么案?莫不是来这里祭拜的?不过这也未免离谱了点。
不过眼看司徒没有要老实回答的意思,他也只好作罢,伸手看了看手表,道,“我还有份报告没打完,你们要看的话就看吧,其他什么都别碰,我一会儿就回来,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胡叶似乎巴不得这人快走,赶紧点头,“那我们不打扰你,你忙吧。”
陈医生点点头,这才退了出去,走到另一头的办公室去了。
毛敏此时战战兢兢的从胡叶身后探出头来,眼看着殷晟已经拉开了冰柜门,淡雅的侧脸朝冰柜里面看,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这一幕怎么看着都觉得渗人的慌,毛敏手指紧了紧,小声问,“胡……胡警官,他……他在干什么?”
“这是……呃……”
胡叶不知道怎么说,抬手比划了一下,“就和警察办案收集证据一样,他也在收集……恩,他需要的证据。”
毛敏似懂非懂,又朝殷晟看去,就见殷晟将那檀香挨近了尸体,檀香的烟气突然无风而动了,在半空中扭曲出一种奇怪的形状。
毛敏差点尖叫出来,伸手捂住了嘴,就见司徒柏微微皱眉,站在门口问,“怎么样?”
殷晟看了那烟一会儿,随后将冰柜关上了,将还在燃烧的檀香一头掐断,在手心里揉碎了,用一层卫生纸包好,放进了口袋。
“魂魄已经没有了,但是怨气极重。”
说着已经走出了太平间,站定在毛敏身边,对她道,“有人请了鬼师,借走了你父亲的魂魄。这是一次有目地的谋杀,并不是自然死亡。”
所谓鬼师,简单来说就是“捉生替死”,也有人称之为巫师,不过大抵和巫师以及道士、冥师还是不太一样的。
首先他们不能如同巫师一样,下降,诅咒;其次他们不同道士一样修佛,炼丹;最后他们不同冥师一般可以连同阴阳两界,达到替死人传递讯息的目地。
但有一点他们又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都能驱鬼,也能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
只是鬼师的主要能力,是一种十分特别,又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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