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命的东西干嘛长那么大!
秦绍荣轻笑,在他耳边说话:“过河拆桥啊,舒服过了就扔一边。”
纪守瞪他:“放什么屁呢!疼死了,你给我弄了试试看!”边说边用一只腿踢他。
秦绍荣不是不知道纪守享受到的快感,也不忙着揭穿他,撑起手臂一个抽身侧躺在他旁边:“看你身上的痕迹,我就有种再次搞你的冲动。”
纪守一巴掌拍在他大粗胳膊上:“禽兽!”边说边拉过一旁的被单朝身上盖。
秦绍荣翻身在上,一只手轻轻抚弄他额前被汗水沾湿的发丝,深情款款看进他眼里,用温柔得比豆腐还要嫩的声音说:“今天真幸福。”
纪守承受不了他这种说哪Q桓鍪终仆乒牧常骸澳愕比坏靡饬耍∷涝兜愣 辈涣媳磺厣苋僖话驯ё。掷戳烁龌樗囊绲纳辔恰�
两人打打闹闹,你推我搡,在床上磨叽了半天,秦绍荣才抱着走路无力的纪守去卫生间清理。他很好心地没有再做一次,倒是让纪守好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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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纪守被秦绍荣做了,他就越发大牌起来,跟在秦某某后面混吃混喝的趋势比以往更加厉害,他和父母说要留校住宿,实则跑到秦绍荣家过夜。
虽然秦某某很多次想再次和他共浴爱河,奔赴巫山云雨,但是被严词拒绝了,只好在无数个夜晚忍着冲动把纪守抱在怀里,安安分分地睡觉觉。
当然,其间裴晗也多次邀请秦绍荣赴约,虽然依然被拒绝,但是这天晚上,女人不畏艰难地找上门了。
纪守朝猫眼里望,就看见一个长相漂亮,打扮时髦的有点眼熟的女人笑盈盈立在门外,手上还不知道拎着什么东西。于是有点生气地看向这边走过来的秦绍荣,小声道:“这又是你哪个情人!”
秦绍荣不明所以,也跟着他看了猫眼,释然地笑:“就是我爸妈推给我的相亲对象。”
他在门口放了一双干净拖鞋,打开门。
纪守拍了他一巴掌,后者嘿嘿笑。
果然的,裴晗一看见秦绍荣就笑得比刚刚在门外还欢:“刚刚伯母让我来看看你,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纪守看她不顺眼,一溜烟进屋没影儿了。
秦绍荣请她进门,接过她手上的皮包和水果:“怎么买了东西来,太客气了。”
美女“呵呵”笑着,把门带上。
她进门在几个开着门的屋子门口看了一下,没有随便进去望,“房子挺不错的,”走到秦绍荣门口,看房门关着,很有礼貌问他:“这间屋子是……”
“我卧室。”回答着就把门给打开,纪守正躺在床上看电子书。
看到秦绍荣一脸热心带那女人参观房间,就拉下脸无视他们。
哼!又不是女主人,凭啥到处参观!真没教养!
殊不知自己正很没有教养地大大方方占用人家床,看到客人连个招呼都不打。
秦绍荣坐在床边,下手一拍纪守屁股:“起来,倒杯水去。”表情是笑眯眯的。
纪守身体一歪,翻了个大白眼,像一条傲娇猫跳下床,无视这个女人一般跑出去。
秦绍荣把床铺整理清爽,对上裴晗疑惑的眼光说:“他就爱这样,别介意。”
裴晗犹犹豫豫道:“他是你亲戚?”
秦绍荣带她走到客厅,低头想了一下抬眼,直直对上她皎洁的目光,笑:“他是我爱人。”
裴晗大吃一惊,睁大眼睛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就听秦绍荣又说:“请裴小姐务必别让我爸妈知道这件事,我是真心喜欢他的。”
裴晗抵挡不了他微笑时候的魅力,也不是那种八卦的人,虽然有点震惊,但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她表情带着些许怪异,小心询问:“你们真的是……”
秦绍荣不可置否点头,还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
裴晗很快识大体笑笑:“没事儿,这种事情我明白的,我还有一个男闺蜜是这个。”说着,释怀地轻松呼出一口气。
秦绍荣再抬眼,朝厨房间看:“这家伙在忙什么呢……”
裴晗轻轻走到厨房间门口,压根儿没见着人,后来看到卫生间亮着灯,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水声,低声道:“好像在……洗澡呢……”
☆、诱惑上钩
裴晗看了手表,才七点,那么这个正在洗澡的古怪男孩儿到底是——“啊——!”她和秦绍荣坐在客厅沙发上,就看见纪守直直走过来。
光着身体。
遇上这事儿,一女孩儿不在此时尖叫更待何时。她在看到纪守的模糊身体后,像见了鬼似的背过脸,一只手伸出去:“别别别!别过来!”
秦绍荣看纪守趾高气昂地走过来,身上的水珠一颗一颗滴落下来,觉得裴晗的确应该尖叫。那家伙不知道抽什么风,平时在他面前恨不得把全身包裹个严实,今天反倒成了暴露狂。
秦绍荣走过去,眉头微皱:“你干什么?”
纪守高贵地施舍他一眼,径直向他卧室走过去,到房门口的时候,回过头伸出舌头在红润的双唇上挑逗似的舔了一圈,又抛了个媚眼,进屋关上房门,留了个特别惹人遐想的曼妙背影给他。
秦绍荣突然想到自己已经憋了很久的问题,回头看躲在一边拿好包,瑟瑟发抖准备离开的裴晗,微笑说:“我送你回去吧。”
后者一个劲推辞,才安全下楼。
等到秦绍荣打开卧室房门时,纪守就那样大刺刺躺在他床上,白皙光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看见他破天荒甜甜一笑,坐起身来上前迎接。
他仰起头在秦绍荣嘴唇上蜻蜓点水式的吻了一下,哪知后者贪恋他身上的芳香,搂过他的身子和他激烈舌吻。纪守不甘示弱,第一次小心翼翼伸出小舌与他交缠,他感到秦绍荣重重吮吸自己的舌头,像在吸食美味的蜜汁,发出粘腻的声音。
秦绍荣在他柔软的屁股上揉捏,又偏过头含过他的耳垂,在上面吮咬着。
纪守忍不住呻吟出来,含着分明的qing se意味。
秦绍荣拉开他,出乎意料发现他一脸享受的表情,笑:“这么主动?”
纪守不理睬,抬起脸去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咬着:“想你的大棒棒。”
秦绍荣身下窜上火苗,眼里坚定又充满欲、望:“今天吃错药了,嗯?”
纪守嘟嘟小嘴,二话不说一下子勾过他脖颈,迅速跨坐在他身上,头凑过去就是一通狂烈的激吻,嘴唇大大张开,红舌挑开秦绍荣嘴唇伸进去□,不时发出一声吟哦。
是男人就不会放过这只挑火的小妖精,秦绍荣拿开手,一边和他唇舌交缠,一边脱去衬衫,然后很帅气地把他压倒。
“啊……嗯啊……”纪守被他亲吻着肩部以上的部位,头仰得高高的,手胡乱去抓秦绍荣的头发,然后胸前的小红果果又被他拧咬,纪守不怕死地伸手去触碰他的裤裆。
秦绍荣这是第一次看见这么主动妖媚的纪守,此时的他全身充满了诱惑和万种风情,和平时的害羞炸毛完全不同。这样的纪守对他来说,是最具有感性的。
他猴急猴急把裤子什么的全部脱掉扔一边,然后轻轻松松抱起纪守就这么坐在他腿上。
纪守好像比他更急,坐下去的屁股扭了好几下,故意在秦绍荣那个地方摩擦。嘴上还叫着:“快点!乌龟啊!”
秦绍荣心想“你完了”,就用手指去捣纪守的OO,好像很紧的样子,把纪守捣得哇哇大叫“疼!”于是他又伸手去拿枕头下面的瓶子。
被抹了液体的OO似乎已经湿滑了许多,这样更加方便秦绍荣进攻。
他又在自己的XX上面抹了一些,然后将顶部对准纪守那里,慢慢顶了进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纪守表现得不再像先前那么青涩,也忍了才开始的痛楚。
只不过是几下缓缓的抽、动,他就感觉甬道里面有股轻轻的瘙痒感,然后腹部有股电流开始流窜。他试着微抬臀部,再慢慢坐下,那硕大的东西在里面研磨,感觉上很充实。
秦绍荣禁不住纪守的一再勾引,开始迫不及待向上顶撞,紧、致的OO包裹舔吮着自己的硕大,就像一张小小的口,在轻轻吮吸,感觉有说不出来的刺激,快感开始冲击发麻的头皮。
纪守努力地抬起腰身再坐下,奋力扭动着臀部,丝毫没有了以往的羞涩,变得热情奔放。
他张开双唇开始叫唤:“啊……噢……嗯……哦啊……爽了,舒服了……啊——!用力……啊——!”他的OO开始不住地收缩,夹得秦绍荣明显太舒服了。
后者对他的诱惑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只能听命地死命向上顶,又加快速度。
纪守难耐地亲上他的嘴,发出闷闷的“唔唔”声,好不激情!
☆、女王驾到
自那次基情四溢的XXOO以后,纪守又大变身为炸毛矜持少男,一下也不让秦绍荣碰,闹得他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宝贝儿,今晚做一次怎么样?”
“不行!上次你搞得太厉害,我腰酸背痛腿抽筋,到现在还没好,坚决不行!”纪守头一扭,去看最新的更新动漫。
瞧瞧,这小抠还是那德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秦夫人已经回国一个月的时间,秦绍荣每天回家向她报到一次。她突然的驾临,也是秦绍荣和纪守始料不及的。
当时他们正在做晚饭,大大闹闹好不开心,门铃声突然响起,纪守怀疑是裴晗,小心翼翼去看门上猫眼,没想到是个漂亮的中年妇女。
她进门的时候,纪守懒得去具体形容,总之是穿着高贵得体,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淡气息,让人看着很不爽。
纪守在被她冷冷扫了一眼后,偷偷翻了个白眼,撇嘴跑开。
秦绍荣迎上前,拉着她坐下来休息,又很孝顺地给她端茶倒水,搞得秦夫人不禁笑出来:“这么欢迎我?”
秦绍荣腆着脸:“母亲大人来了当然得小心侍候着。”
秦夫人捧起温度刚好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刚才那小子是你什么人?没见过么。”
“妈……”
“只是玩玩可以,但是,别太过火了。”秦夫人抬眼看秦绍荣,语气意味深长。
秦绍荣低头想着,双手交握:“妈……我没有玩。”
“你什么意思。”
秦绍荣苦笑:“我喜欢他。”
秦夫人挑眉:“你能确保,他跟着你不是为了钱?”
“不是的,妈……是我真的很喜欢他。”
“有多喜欢?”
“……很喜欢。”
“你能为他死吗?”
秦绍荣惊异地抬头看秦夫人,这台词好像错了,应该是他“丈母娘”说的吧。
秦夫人冷笑:“别把自己当痴情种,我在日本见得多了,”她又喝了一口茶,看着秦绍荣,“在我看来,日本很多青少年都有这方面的倾向。”
“妈……”
秦夫人笑:“还以为你给我找了个什么好女孩儿,原来是个带把的。”
虽然她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可是秦绍荣知道,她动气了。
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不吭声,事实上,他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秦夫人突然站起身,绕过客厅雕花玻璃门,说了一声:“你过来。”
原来是她发现纪守在门后面偷听,把他抓过来。
纪守一副是死而归的表情,大刺刺坐在秦绍荣这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表现出“你奈我何”的样子,十足一小渣痞子。
秦绍荣当着秦夫人面,伸手去握住纪守被吓得有些冰凉的手,软软湿湿的,特别舒服。
纪守瞪着双眼睛,硬着头不服的样子。
秦夫人笑,“还挺横的样子啊,”她说着就看秦绍荣,“没想到你喜欢辣的。”
还没等秦绍荣说话,纪守就反驳:“干你屁事儿!小——唔——!”秦绍荣就怕他这种不怕死胡乱顶撞的精神,赶紧捂起他那张没事儿乱说话的嘴巴。
秦夫人不是轻易动怒的人,继续笑:“还不懂礼貌。”
秦绍荣死扯了张笑脸:“妈,他不懂事儿您别介,只是儿子真心喜欢他。”说着深情款款看了纪守一眼。后者也很理解地噤声,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