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听后,立刻就依了荀攸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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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彭城兵营。
曹豹悠哉悠哉的走进军营,脑中全是昨夜在翠红楼的红牌姑娘那娇媚的身体,想着就不由一阵心猿意马,暗道:“那个小翠比家里的黄脸婆来劲多了……恩,今晚还去翠红楼……”带着淫笑,走进了自己的军帐,对身旁的护卫说道:“你去让人过过场,随便练习一下,老子现在要睡觉,没事别来打搅。”
说着,就架起了脚,躺在大椅上闭目休息。
突然,帐大开,一个巨大的身影走进了军帐,见曹豹正在熟睡,冷哼一声,上前一把抓住曹豹的胸口,当成小鸡一样,丢了出去。
顿时,将曹豹摔了个七昏不八素,哭爹叫娘。
“哪个……”曹豹刚想开口大骂,可是抬头一看,就见关羽冷冷的蹬着他,立刻明白是关羽干得。面对这神态威严有充满杀气的关羽,曹豹哪里还敢开口。
关羽、张燕总领徐州兵权,他早就听说曹豹治军不严。不过,曹豹是张燕麾下的将领,他不好过问。今日他来找张燕,突然见曹豹军中的将士各个都有没有生气,主将也未到校场亲自带队。
就想劝告一番,却没有想到曹豹在中军中睡觉。
这回可把他惹火了,他向来眼高于顶,世人万物很少有东西在他的眼内。对曹豹这种只是依靠家世,没有真才实学的人物,更是不屑,见曹豹如此怠慢军机,便动了杀机,将曹豹丢了出去。
接着,大叫道:“刀斧手听令,曹豹无视军纪,藐视军威。来人,将其拿下斩首示众。”
曹豹吓得面如土色,连连告饶。
这时,张燕赶了过来,忙道:“刀下留人。”
关羽道:“三弟,此小人无视军威,留之何用?”
张燕叹了口气,在关羽耳中一阵轻语,说道:“二哥,如今徐州形势危机。曹操对此地富饶念念不忘,吕布狼子野心,对徐州早已垂言三尺。此时此刻,我徐州乱不得。曹家是徐州世家,在徐州的人脉根深蒂固,杀之,定会使得徐州上下人人自危,对我军不利,给予对方可趁之机。
吕布兵强马壮,曹操也实力雄厚。我等一切行动都需要三思而行。“
关羽看了曹豹一眼,叹道:“也罢,既然三弟提你求情,那就暂且留你一条狗命。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将曹豹拉下,痛打三十军棍。”
曹豹全身瘫倒在地,在他的眼中闪过了阵阵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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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城下。
孙灿大军已经在宛城十里外的军寨中呆了六日,其间只是枕戈待旦,并没有任何出兵迹象。
孙灿等得也有些心慌,忽报有人求见。士兵将来人带进营帐,来人是一个健壮的青年,名叫李壮,正是孙灿潜伏于宛城城中的士兵。
李壮道:“经过连日调查,宛城北门的军力最重,南门最为松懈。今夜凌晨放出信号,我等一定会迎大人入城。”
孙灿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有尔等在,何愁宛城不错。回去告诉刘都尉,宛城若陷,他为居首功。”
立刻约定时间、暗号,然后打发李壮回去。
初更时分,孙灿带着将士悄悄到了宛城南门,孙灿让人点起了三个灯笼。月光下三可红点隐约可见,不久城上竖起了一面白旗。
孙灿见到信号,即命张辽为先锋,周仓压队,自己带着高顺、樊物、许褚、周仓、李通等人进了南门。
一进南门,即有一百余潜伏在宛城的士兵迎候。
大军杀向府衙。
突然,街头一声巨响,紧接着漫天的火势冲天而起。
孙灿此刻来不及多想,忙喝道:“后军作前,前军殿后,诸位随我杀出去。”
“大人,南街陷入一片火海,退路以断。”此消息有如青天霹雳,索性孙灿此刻还算镇定,面上未出现任何慌乱之色。
他下令道:“高顺转为前部,张辽为后部,其余诸将随我杀向北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黑夜中,孙灿军还没有准备好阵形,胡车儿、雷叙分别冲左右杀出,无数利箭飞射了过來,带起一阵血雨。
然而孙灿军此刻体现出了他们善战的名头,几乎不用指挥,士兵们就蜂拥而上,和来人战了起来。
四门烈火降天而起,无数士兵向他们冲杀而来。
孙灿当机立断喝道:“将士们,全军四散,杀向北门。”
服从军令是士兵的的天职,军令一下,除了少数人还在孙灿身旁外,其余将士分散,四处奔逃。
众人一起杀向北城杀去。
突然,一名被孙灿斩倒,却未死的士兵在临死前,砍断了孙灿垮下战马的马腿,一个踉跄孙灿重重的摔在可地上。
顿时,脑袋一昏,身体出现暂时性的麻木,动膛不得。
一群人向孙灿蜂拥杀来。
“休伤我主。”许褚虎吼一声,飞身向前,在孙灿身旁连斩了二十名士兵。
“仲康,带主公离去。”这时,赵云飞马杀到,“百鸟朝凰枪”枪枪夺命,四周士兵顿时有三十余人中枪。
许褚扶起孙灿,将他推上了赤兔马背。
孙灿此刻已经恢复了过来,急道:“仲康,你没有马怎么行呢?”
许褚憨厚的一笑,大喝一声,硕大的身体有如燕子一般,腾空而起,蚩尤战刀一挥对面一骑兵的脑袋冲天飞起。
许褚轻易的就夺取了一匹战马。
对方大军再次杀到,孙灿部将失去了联系,许褚、赵云相继杀散。只得一个人择路而走。这时,只听“活捉孙灿”的喊声响起,街上到处响应着这样的口号。孙灿大惊失色,认为对方发现了自己,正从四面八方围上来。
于是,急忙除去盔甲,在死尸群中扒下了一件布甲,俨然就是张绣军中的一名残兵。
一群士兵跑来搜查,孙灿用赤兔的马身遮住了盔甲,有气无力的说,“兄弟,刚刚有一队人从北方逃窜,为首的好象正是孙灿。”
那群士兵听了,犹如一只只发情的猫,“嗷嗷”直叫,疯狂的向北方跑去。
孙灿脱力的靠在一旁,只嘲道:“孙灿啊,孙灿,你这条命可真是值钱……啊!”
话还没有说完,孙灿就向后倒了下去。原来,他靠的地方是一扇门,而那门突然间又开了。惯性的关系,让他身不由己的想后面倒了下去。
“谁……”他立刻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将剑指向屋里的人。
屋里住着的是一队年过六旬的老人家,他们此刻面对着孙灿的剑而瑟瑟发抖。
孙灿苦涩的笑了笑,收回了剑,道:“老人家莫怕,我不会随便伤人的。”
那开门的老丈还有点胆识,见孙灿收回了剑,就立刻将门关上。
那老婆婆也略微镇静了下来,给孙灿端了碗水,道:“孙大人喝口水吧?”
孙灿一愣,说道:“老人家认得我?”
老丈道:“不认得,是大人自己说的。我们当时就在大人的身后撑门,无意中听到的。”
孙灿再问道:“既然知道灿是何人,为何还要挺身相救?难道不怕遭到杀身之祸吗?”
老丈道:“孙大人对我们有大恩,如果不是当年孙大人的细心治理宛城,使得宛城富足,我和老伴恐怕早已见阎王了。能还大人恩情我和老伴,都求之不得。”
孙灿谢过他们,休息了盏茶时间。
孙灿就告辞离去。在附近呆了一会儿,见那对老人家没有去告密的意思,也就放心离去。
战事越来越激烈,四周都见张绣军的身影,依照估计足足有数万余人,这次,孙灿只带了八千士卒,若依照贾诩的智慧这八千士卒岂不?
孙灿面色惨白,不敢再想下去。
此刻,孙灿脑中出现了两条路,一条是独自逃跑,一条则是回去寻找自家将士。
独自逃跑,一人苟且偷生,孙灿作不到。因此,第二条是他必然的选择,走上了街道见四处都是对方士兵,心中越发的沉重。
跟随人群,来到了南门见对面火势滔天,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突然,一大队兵士杀了过来,为首之人竟是张辽、高顺。
孙灿拔出剑跃上了赤兔宝马,迎了上去。大叫:“正忠、文远,你们没有杀出去吗?”
张辽、高顺见来人是孙灿面色一喜,随后黯然道:“主公,你不应该来此啊!单枪匹马,没有随从,反而不易为对方军兵注意。只要主公能够逃出,我等死又有何妨。”
这时,赵云、许褚也靠了过来。
赵云急道:“主公,我等为您掩护,待会我们向北方发起攻击。请主公趁乱撤离。”
张辽、高顺一起点头。
孙灿感激的笑了笑,潸然道:“如果灿丢下与自己同生死,共患难的弟兄不顾,而独自逃生。那么灿现在也不会呆在这里。
既然来了,也没有想过要离开,顶多一死而已。有何惧哉!“
“大家随我继续突围。”孙灿高声鼓励着,“哈哈!孙灿小儿,没有用的。宛城已被我军团团围困,所有突围的地点都是被文和先生安排重兵。这些剩余的部队,就是因为无法突围,而被我军重新逼回这条死路。如今你们已是瓮中之鳖,无路可逃喽!”
胡车儿无比嚣张的声音传来。
张绣也领着连绵不绝的大军,将孙灿等人三面围住。
第六部 再战荆襄 第七章 觅活路于死境之中
此时此刻,孙灿大军早已陷入两难的境地。
前有大军睹截,后有烈焰焚天,可谓前无去路,后无归途。
孙灿此刻表现的很平静,他催马上前,单骑来到两军前沿,朗声道:“谁是文和先生?”
不一会儿,一个骑马的文士在人群中赶来,所到之处,将士纷纷让路,望着此人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战无不胜的孙灿军竟在此人的谋划之下,连败三阵,最后连孙灿自己也被逼入了绝地。如此骄人的战绩,让人不得不心悦诚服。
他也走到阵前,看着孙灿,答道:“在下便是贾诩。”
贾诩长的仪表堂堂,高额青须,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只是一双眼睛却过于阴霾,时不时闪过的厉芒,让人觉得不可小觑。
孙灿赞赏的打量着贾诩,叹道:“能败在文和先生手中,灿无怨无悔,只是有一事不明,望文和先生指点一二。”
虽然,孙灿败在了贾诩手上,但对他却没有丝毫的恨意,反而充满了欣赏和佩服,贾诩是凭着真本事胜他的,没有任何虚假。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计不如人,岂能怪别人的本领在他之上乎?
这一点容人之量,孙灿还是有的。
贾诩捏须望着孙灿,见他语出至诚,没有任何虚假,内心也不由暗赞:“此人的胸怀尤在我是意料之上。难怪年纪轻轻,就能成就大事。”
心念一转,明白了孙灿想问的什么问题,当即道:“大人是否想问,在下如何得知,你今夜会来奇袭的?”
孙灿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他实在百思不得其解。这些伏兵他都是为了日后回杀宛城后,所安排下的,至今已经有三、四年之久。孙灿相当自信这队奇兵,能够在关键的时候取得奇效,减少强攻坚城宛城所带来的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早已经看破了他的伎俩,并且借此而设下了天罗地网,将他们围困起来,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错在何处,漏洞在哪里。
贾诩并没有隐瞒,如实的说道:“每个人他的特点,性格都不相同。兵法书中也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大人智勇双全,乃人中龙凤,与之对敌,必须处处谨慎。诩在交战之前,曾大肆搜索过大人的一切,包括习性、爱好等等一切行经。
可以说对大人自知甚详。数年前,大人在大好的形势下,突然撤出南阳,驻扎于豫州的汝南。此举让天下人大感差异。在下也不例外,经过分析后,才发觉大人是受到了威胁,在不得已的情况下退出了南阳。
可是,南阳岂能说弃就弃。何况,大人性格,并非轻易认输之人,撤退只属权宜之策。因此,贾诩一直认为,大人一定在城中安排了后招,以便日后可以轻易拿下南阳。
因而,在贾诩在入张绣将军麾下的时候,就一直留心大人的后招。
经过四个月左右的查询,诩终于寻得了一些蛛丝马迹。再过两月,诩已经寻得了大人藏匿伏兵的地点。当时,诩就觉得这些兵士在关键的时候。可以取得奇效,也就没有打草惊蛇。只是没想到将军这么快就来了。“
孙灿闻言默然无语,这一切原来都在算计之中,贾诩早就将自己看的透彻,难怪他能处处抢在自己的前头,让彼军失去战机。
他望着身后的将士一眼,再次开口,对张绣说道:“灿有一事相求,不知张绣将军可否答应?”
“何事?”张绣对孙灿还是有点敬佩的,如果,此刻孙灿是自己,恐怕第一个求饶的就是我自己了吧。
“将军不可答应,孙灿此举,无非就是让将军,饶恕其麾下的将士,若同意,留着这些将士,始终就是祸害。”贾诩再一次猜中孙灿心中的所想。
孙灿不理会贾诩的话,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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