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等人听到城头这般说已议论纷纷,又看到何进人头被掷下军心大震,袁绍趁机振臂高呼道:“宦官肆意杀害大将军,诸君随吾杀进宫去,尽诛阉宦!”
“杀!”
宫城上的士兵趁机发箭,十常侍平时没少拉拢兵士,又守卫宫城保卫皇帝,忠心还是有的。
宫城久攻不下,惹得袁术火起:“给某点火,烧死这帮阉宦。”
袁术有河南尹升任虎贲中郎将,麾下亦多禁军勇士,闻言纷纷找到宫城的易燃的地方放起火来。
一处火起,宫城禁军心中大乱,袁绍等人趁机杀进宫城,入宫后见无须者便杀,枉死者极众。
十常侍看到火起便知不妙,张让、段珪等赶紧赶到长乐宫中。
何后已卸妆,准备见了何进就入睡,忽然看到郭胜进来,问道:“大将军怎么还不来?既然不来,那就等明日吧!”
“太后,恐怕等不了明日,大将军要造反,派兵火烧宫城啦!”
“啊?”
何后一惊,大步走到长乐宫外,就看到外面红光映天,喊杀声此起彼伏,大惊失色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大将军已谋反,太后随某一起出宫避难。”
郭胜大喝道,顺着强拉何后上车,何后的贴身侍女欲阻拦,纷纷被郭胜带来的心腹砍杀。
郭胜拥着哭泣的何后往嘉德殿方向去,半路上正好碰到曹操,曹操提剑率甲士杀来,一剑将郭胜斩杀,又杀散诸阉宦。
这才看到里衣半解的何后,暴虐的杀戮过后一般人都雨望大增,曹操本就好人,妻,看着这番可怜兮兮的何后,心中保护欲大增。
曹操的眼睛不自觉的朝何后露出的胸脯多看了几眼,如果不是人多,曹操真恨不得就地正法了何后。
曹操强压心头之火,道:“大将军已死,请太后权摄大事。”
曹操说着,小眼睛还不自觉的在何后身上漂,太后的身子那可都这一次机会能看了。
何后听到曹操雄壮的声音胆气稍提,双目乱看却看不到刘辩,大哭道:“辩儿呢?辩儿呢?”
何后的哭声让曹操心火猛然一消:“什么陛下不见了?”
曹操瞬间做出决断:“来人保护太后回宫,其他人跟某去寻陛下。”
曹操半路上碰到袁绍,道:“本初兄,大事不好,陛下不见啦!”
“什么,快去找呐!”
宫内喊杀声一片,袁绍身边仅有数百人根本止不住禁军们的杀戮,袁绍只能派亲信随曹操去追。
张让劫了刘辩、刘协兄弟径直出宫逃奔刘宅,妄想让刘备护送刘辩兄弟去投董卓。
刘备看到宫中火起,便命金吾卫严禁巡逻,制止乱兵的杀戮从北宫蔓延出来,同时令张郃严守南宫,密调关羽率下军校尉部进城。
张让对段珪道:“尔带陈留王跟长公主去见刘备,看他是何居心?”
“诺!”
段珪乃张让心腹,再加上他手里有陈留王跟长公主,不怕刘备杀他。
段珪带着车架赶到刘府,在门前大喊:“刘侯,大将军何进造反火烧宫城,陛下无处可去,特来投奔刘侯,还望刘侯速速发兵去救天子。”
刘府大门瞬时大开,刘备的数百白毦兵一涌而出,紧绷绷的盯着段珪及其手下。
刘备的身影渐渐出现,长公主刘滢突然道:“高校尉快杀了段珪,救吾跟陈留王。”
“诺!”
刘滢身侧的高览闻言,突然拍马上前,一枪将段珪挑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段珪的心腹来不及反应,高览连杀数人,才听白毦兵大喊:“住手。”
高览看着刘备道:“奉王命斩杀段珪。”
张让看到段珪被杀,抱起刘辩上马朝城门狂奔。
刘备上前见礼,才发现车架上只有刘滢跟刘协,刘备一愣:“陛下呢?”
刘滢怀抱着刘协道:“跟张让在一起,现在恐怕被张让劫着往回走了。”
“快追。”
刘备大臂一挥。
“刘侯稍待。”
刘滢突然发言,刘备看向刘滢,刘滢道:“刘侯可要想好,一旦陛下殡天,陈留王就能继位,而刘侯就是从龙之功。”
刘协亦道:“皇叔,可还记得父皇临终之言吗?日后不论怎样?协儿都听皇叔的。”
都听皇叔的,这是把自己当成傀儡了。
未来的汉献帝年纪不大,城府不浅,有头脑,比刘辩强多了。也许刘协真能中兴大汉呢?
刘备只是想一想,他知道刘辩不会轻易死去,如果不出意外他已经能碰到董卓。
想到董卓,刘备心中一凛,一定不能让董卓进京,更不能让董卓碰到刘辩。
第二十四章别被西凉军抢先
何苗刚睡着就被外面动静弄醒,看到是皇宫起火,赶紧整合数百府兵朝皇宫杀去。
他可没忘何家的富贵来自于太后跟刘辩。
“快点,都给某打起精神,快点跑!率先到达皇宫者赏绢十匹。”
能让何苗这个见钱眼开的守财奴破费实在难得,何苗的数百府兵喝吼着朝皇宫跑去。
何苗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车骑将军的大纛飘扬,一些碍眼的游侠纷纷被何苗斩杀。
何苗率部与袁绍等人相遇于朱雀阙,何苗大喝道:“尔等作反乎?救驾耶?”
何苗做河南尹时曾击破过葛坡黄巾,手下亦有几员悍将。
最主要的是何苗跟十常侍、关西士族、刘备一党关系很好,为人又八面玲珑。
何进一死,何苗势必会成为何后的主要助力,接任大将军之位。
袁绍可不想送走一个糊涂的何进,迎来精明些何苗,遂对吴匡道:“何苗素来与十常侍交好,今番率兵前来必定是援救十常侍,一旦他与十常侍联手,你我无立身之地也!”
吴匡想起跟何苗的以往的嫌隙,心一狠道:“何苗与十常侍勾结谋害大将军,兄弟们跟某杀了何苗这奸贼。”
吴匡的大喝让何苗一愣,与十常侍勾结不假,可谋害何进这话何曾说起?
何苗还没来得及反驳,就看到一个极为丑陋的大汉手持长枪杀来,身边的护卫纷纷被杀,就连心腹爱将已被挑杀,这情景骇得何苗拨马就逃。
“何苗哪里走?拿命来。”
人群中淳于琼张弓搭箭一箭射杀何苗的马匹,何苗被躁动的马儿摔下马,颜良趁机杀出,一刀将其枭首。
颜良将何苗首级高举,喝道:“何苗已死,降者不杀。”
何苗余部当即溃散。
袁绍收拢本部人马,正欲打听皇帝的去向,突然见许攸纵马而来:“本初,本初兄。”
“子远,吾在这里。”
袁绍在诸将簇拥下朝许攸挥手,颇有吾尚威武否的气势。
“本初,快,快,车架朝刘备府邸去了。”
许攸无视袁绍的装13姿态,大喝道。
“哦!”
袁绍点头,大手一挥:“走,去刘府,迎回陛下。”
近前人马浩浩荡荡的朝刘备府邸杀去。
刘备府前寂静一片,袁绍道:“谁去叫门?”
“某去。”
文丑一马当先拍马而去,:“刘玄德,袁廷尉率百官来迎陛下,尔等速速将陛下送将出来。”
文丑话音一落,刘府院墙上冒出无数人头,各持弓箭对准文丑。
文丑骇出一头冷汗,纵然他武艺超凡,面对如此多的箭矢也不能保证不受伤。
“陛下不在此处,已被张让劫持出了城,刘执金吾已追去,本初公若有心迎回陛下,不如出城去追。”
城头上一白面小将喝道。
“哼!”
许攸出马冷哼:“有人明明亲眼看到皇架进了刘府,尔等休要狡辩。”
郑浑从城头探出头喝道:“子远兄,陛下真不在此处,陈留王跟长公主倒是在,不如某请陈留王跟长公主来见可好?”
许攸回头去看袁绍,袁绍看了看刘府城头的箭矢阵,道:“也好。”
刘协跟刘滢出现在墙头,袁绍才率部离去,离去前不忘留下一支偏军监督刘府动静。
刘辩的运气的确很好,张让劫持着他不久就遇到卢植,张让等人数骑带着刘辩夺路而走。
刚出城门不久,河南中部掾闵贡夜里赶来,并在黄河边追上张让等人,张让等人知道必死无疑,投河而亡。
刘备刚出城就碰到曹操,二人合兵一处四处找寻刘辩的下落,刘备倒是知道刘协在黄河边被救,可黄河那么长,几个人怎么找?
刘备只能先望黄河边追去,然后与曹操分兵,分别朝上下游搜寻去。
刘备顺上游而去,一路走都没遇到刘辩,溃兵游勇倒是收编不少,已跟出城搜寻刘辩的关羽部汇合。
“大哥,都走这么久了,陛下若真在黄河边也应被我等追上,难道陛下在下游?”
越往上走越看不到人影,刘备心中越没底,心中犹豫不定又不愿放手,仿佛下一刻就能看到刘辩一般,关羽看此情景遂道。
刘备闻言看着涛涛的黄河水,叹气道:“可能命不在我呀!回去吧!”
刘备令下,两千余骑朝来路回去。
“来者是何方兵马?”
刘备前锋突然被一人拦下。
刘备拍马上前,看到那人猛地滚鞍下马,作揖道:“备见过卢师。”
能被刘备唤作老师的只有涿郡卢植,虽然卢植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刘备的老师,不过能教出北疆三雄中的两雄是卢植平生最得意的事之一。
“唔!玄德呀!陛下在此,快随吾去见架。”
纵然卢植不喜欢刘备,可刘备忠君之名已人尽皆知,而且刘备跟何后关系匪浅,自然值得信任。
“哦!”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刘备大喜:“陛下安在,卢师可否为某引路。”
城府不深,好权利之名。无怪乎卢植不喜欢刘备。
卢植臭着一张脸道:“这边来。”
有卢植引路,刘备大军整齐的跟在后面,卢植看着整齐如划的陆城军心里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如此精良的军队哪怕是北军五校、三河骑兵也比不上。
如果刘备心有不轨,谁能抵挡他手里精良的陆城军?
卢植苦恼中来到刘辩落脚地,可惜原地已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地生火的痕迹跟羊肉味。
“陛下呢?”
卢植一愣,说好在原地等,难道陛下出事了?还是被人救走了?
卢植还没来得及做完判断,陈到已下马,快速查探地势后道:“温度尚热,应该离开不久,地面无打斗痕迹,又无大批人马行走的迹象,看来陛下是自己走的。”
人才!
卢植上下打量陈到一番,脑海里浮出这么两个字。有精兵有良将,刘备势必要为祸大汉啊!
正说间,突然前方烟尘大起。
不久有斥候来报:“前方乃西凉军人马。”
“快,不能让董卓抢了先。”
卢植失色道。
第二十五章董卓来了
“快,再快点,都把马速给某飙上来。”
西凉军装束的兵士在一粗豪大汉的呼喝下,双腿紧夹马腹,努力控制着坐下良马的方向狂奔。
“主公说了,找到陛下者赏中原美女十人,司马职位,钱财无数。”
那粗豪大汉又道。
他身边半胡半汉的士兵们听完嗷嗷怪叫。
“华司马,前面有烟尘荡起,恐怕是汉军?”
一眼见的士兵指着前方的烟尘到。
“哼!给某杀过去,关东之辈皆土狗瓦鸡,杀散他们省得他们碍事。”
“诺!”
华司马马鞭一指,数百西凉骑兵朝那处烟尘冲去。
刘备看到远处烟尘,唯恐被西凉军抢了先,把两千余骑以屯为单位散开去寻刘辩,遇到西凉军就地狙击以防被董卓抢了先。
一屯陆城军远远看到华司马部亦精神亢奋,为首的屯长手挺长枪喝道:“准备放箭,找好标枪位置。”
陆城军熟练的动作迅速将西凉军笼罩在一片箭雨中。
西凉军多胡骑,胡骑马术精湛,董卓又以精良盔甲武装胡骑,致使西凉军战斗力大幅度增加。
陆城军无往而不利的箭雨、标枪在西凉军铁甲面前吃了鳖,除了少数胡骑运气不好被射杀,其余人均是马匹被杀跌落后被践踏而亡。
华司马见两军尚未接触就折上百人不由气的哇哇大叫,同时快速拍马杀去陆城军中。
同样是精良的甲械,多年的训练,几年的厮杀,武器装备的差距决定了胜负的关键。
西凉军手中的刀劈不开陆城军身上的盔甲,陆城军手中的斩马刀跟长枪却轻易杀死西凉军卒。
前排的西凉军被杀,后面的西凉军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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