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人类通有的好奇心,萧祺顺著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听赫云飞的口气来人应该是八骏中的盗骊吧。
不过…… ……这真的是跟赫云飞齐名的调教师麽?一身嬉皮妆扮,特别是火焰似的头发,而且还浑身无骨似的挂在一个跟自己穿著同样奴隶装束的高大男子身上。作家的话: 嗷嗷……好劲爆的 赤骥大人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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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的欣赏水平越来越低了,你见过哪个调教师像你穿成你这个样子麽?”赫云飞不屑的看著盗骊。
盗骊一步三晃的走到萧祺身边:“呦呦呦,这就是那个耍了你的那个孩子吧,啧啧,不错不错,有前途啊!”
就那麽一瞬间,萧祺清楚的看见盗骊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那是…… ……阴冷!
萧祺马上明白了,这个看似“不靠谱”的调教师对於赫云飞被自己耍了的事情绝不是看好戏!而是对朋友、兄弟、在乎的人因为受到别人伤害而做出的本能反映──敌视!
盗骊突然低下头在萧祺的耳边道:“他最讨厌有人欺骗他,但愿你能承受的住来自赤骥的报复!”
声音小的让萧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想申辩些什麽的时候盗骊已经转身坐在了赫云飞身边。
但愿你能承受的住来自赤骥的报复!萧祺打了个寒颤,昨夜不就已经开始了麽?
他没有更深的想到盗骊所表达的意思,当他明白的时候已经…… ……深陷泥潭拔脱不了身了。
“K,去给主人那一杯牛奶。”盗骊吩咐著一直侍立在一旁的奴隶。
“是,主人”低沈声音带著厚重的男子转身朝著服务台走去。
都说魅夜的奴隶是怎样怎样的优秀、堪称业内第一,萧祺不禁多看了几眼,高大健硕的男子行走之间也虎虎生风,不过…… ……那薄纱下覆盖的臀部中好像有什麽东西。
萧祺慢慢的吃著属於自己的早餐,也同时不著痕迹的打量著周围的环境,毕竟怎样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最近老大好像很心烦的样子。”说道正事,盗骊也收起了那一身浮夸的气息。
“我昨天看见林陌了,若不是帮我把萧祺弄回来他应该留在老大身边的。”赫云飞点点头,龙君烈总是默默的在照顾这他们几个弟兄。
盗骊叹了口气:“若不是我不能迈出魅夜,或许能帮帮老大。”
说话之间那名叫K的奴隶已经回来了,恭敬的跪在地上,K将手中捧著的杯子举过头顶。
盗骊拿过桌子上的空盘放在地上才接过K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之後将剩下的牛奶倒在了盘子中:“喝吧。”
K闻言,先是行礼表示感谢,然後才俯下身子舔舐著盘中的牛奶。
薄薄的袍子根本隐藏不住K身上的矫健的身姿,以萧祺混迹江湖的眼力当然清楚那是怎样的爆发力。
萧祺瞪大了眼睛看著K的动作,人,真的可以没有尊严的如狗一般吃著主人恩赐的食物麽?
是怎样的力量、怎样的心情才能使人变成这个样子?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萧祺终於看到了K的下身到底隐藏著什麽东西──那是一个在疯狂转动的按摩棒!
萧祺的脸突然变得很红,他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下身塞著这种淫荡的东西。
昨夜刚刚经过一场情事的他知道那麽粗大的东西在身体里是什麽样的感觉,而这个K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走动、甚至趴伏在地上无动於衷的舔舐著主人赏赐的东西!
赫云飞用余光看著萧祺的神色,不禁觉得盗骊来的还算是时候:“以老大的能力和林陌的辅佐肯定所向披靡,我们不用担心了,还是看好魅夜省的让老大担心。正好我还能休息一段时间,你们也歇歇吧,这一年多让你们受累了。”
盗骊撇撇嘴:“这还算句人话,我是无所谓休息也出不去这里,让那帮子混蛋去度假吧。”
“你…… ……还在躲著他?其实可以找他谈谈的,或许他会相信你!总这麽躲著也不是办法,你还能一辈子不出去了?”赤骥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劝说著。
“你也说或许会相信了,算了,等到我什麽时候真的能放下他了,我就去找他,然後死在他手里的结局也是很好的。”盗骊拍了拍已经吃完了的K示意背著他“你也是,天下好人多的是,别总想著以前发生的那些无聊的事情了。”
赫云飞没有吱声,只是喝下最後一口粥之後来到萧祺的面前:“走吧。”
跟在赫云飞的身後,萧祺满脑子都是之前看到的事情,而赫云飞显然是因为盗骊说的那些话,也陷入了沈静。20 第一次跪
这是之前那间阴暗的调教室,萧祺跟在跟在赫云飞的後面走了进去,他心里很怕,怕赫云飞还要折磨他。
“把衣服脱掉!”赫云飞厉声说道“记住我的规矩,在这间调教室里,奴隶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
萧祺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听从赫云飞的命令将那件所谓的衣服脱了下来。作为一名混迹尔虞我诈的商场中的顶级间谍,他自然分得清什麽时候做什麽事,何况,这件衣服有或者没有都无关紧要,穿在身上更像是在邀请男人。
或许赫云飞能让他的身体屈服,但他的心也不会屈服的!
昨晚慌乱之间他并米有仔细打量这间所谓的调教室,所以这一次他趁著解开衣服的时候不著痕迹的将屋子看了个大概。
作为一名优秀的间谍,他要迅速并认真的了解不熟悉的环境以方便撤离或者安排更多的机会!
只看了两眼萧祺就放弃了这个地方,屋子里不说没有窗户,就连中央空调都是用铁栏杆焊上的,除了这扇门,根本没有进出的地方!
这个时候,赫云飞已经坐在了屋中唯一的沙发上,看著已经脱下衣服的萧祺还站在门口,命令道:“过来,到主人身边来。”
萧祺闻言,没有什麽抗拒的走了过去,在羞耻的事情她都做过了,还怕什麽?
赫云飞看著站在他面前,虽然赤裸著身子,但依旧挺起胸膛的萧祺不由得发出探究的目光,昨夜对於他来说虽是一场普通的性爱,但是对於这个孩子来说却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上都是极大的冲击。
可是…… ……少年的身体虽然因为自己的目光而散发著羞怯的红晕,但是那双略显鞠蹴的眼神中依旧是第一次见面时的温和、平淡、还有纯净。
可恶!他讨厌这种让他心虚的纯净!那仿佛是在嘲笑他一般的气息使得赫云飞心里涌出了许久不曾显现的阴霾!
他要毁掉这令他讨厌的气息!
猛地伸手将萧祺拉到自己的怀中,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带著些许情色的抚摸著萧祺的臀瓣儿:“今天这麽安静?可不像你哦。”
萧祺反射似的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控制住了:“我若是拒绝,你就能放过我?”
“不能!”赫云飞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
背对著赫云飞的萧祺露出个讥讽的笑容:“那我还白费什麽力气?不如就这样顺著你一些,自己还能好过点儿。”
正对著萧祺的滑溜白皙的皮肤爱不释手的赫云飞听到这麽一句话笑了出来,有意思,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麽时候!
双手分开萧祺的臀瓣儿,赫云飞满意的点点头,虽然穴口处还有些红肿,但是并没有什麽大碍,所以他最後得出的结论是──这个身子还不错…… ……
可是他却忘了,或许是可以忽略了,昨夜在看到萧祺那隐忍中带著倔强的样子时,是他自己不由自主的放缓了动作,堪称温柔的让萧祺没有受到更大的伤害。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私密部位被明目张胆的分开兵探查,还是让萧祺产生了抵触的动作。
突然起身并朝後退了两步,但他马上抬头触及到赫云飞带著戏谑和“就知道你会这样”的目光时,他明白了,赫云飞是故意的!
“过来!”赫云飞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和不许反抗的意味。
萧祺踌躇了一下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跪下。”指令简单而明了。
萧祺瞪大了眼睛不情愿的看著赫云飞。
“不要让主人再说第二遍!”
萧祺暗自後悔他冲动的抗拒,让赫云飞抓到了自己的错误。
他不过是图个新鲜想要折服自己罢了,如果他温顺听话的话,赫云飞一定会觉得无趣而放了自己的,想到这里,萧祺屈膝跪在了赫云飞的脚边。
可是他想错了!赫云飞对他感兴趣是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无暇与纯净,与温顺与否无关!21
“脚跟并拢,双膝分开,双手交叉放在脑後!”满意的看著萧祺跪在自己面前,赫云飞又接二连三的下著命令。
萧祺呼吸一滞,他可以想象的到这个姿势会让他有多麽的难堪!
赫云飞也不催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可是他想明白了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最终,萧祺还是按照著赫云飞的命令摆好了姿势,为了以後的自己,暂且受了吧。
殊不知,这一次又一次的妥协,造成了他最後无路可走。
“分大点!你又不是女人,夹个腿干什麽?”
听到赫云飞的话,萧祺顿时觉得血气上涌,但还是顺从的又分开了些。
“腰部用力,把胸挺起来。”赫云飞不断的纠正著萧祺的姿势,就如同在教导一个伊伊学语的稚童一般。
这个姿势造成的唯一後果就是萧祺的身体乃至最隐秘的部位全部暴露在赫云飞的前面!
屈辱的样子让萧祺呼吸有些急促,起起伏伏的胸膛上那两点红嫣变得更加的耀眼。
被剃光毛发的嫩芽就这麽垂在腿间,似乎还能感受到空调吹起的丝丝暖流。
“很好,这就是魅夜的奴隶标准跪姿,以後主人若是没有吩咐的情况下,你就要保持这个姿势,直到主人说可以了才行,明白了麽?”赫云飞问道。
“明白了。”萧祺低声说道。
赫云飞摸了摸他的头发以示赞赏:“作为一名有教养的奴隶,礼仪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在回答主人问题的时候要说‘是,主人。’或是‘明白了,主人。’懂麽?”
“明白了。”萧祺顿了一下才道“主人。”
赫云飞的笑容更甚,但是看在萧祺眼中确实那麽的阴森:“很好,萧祺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我相信你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萧祺沈默不语,他不知道该用什麽话来回应,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是觉得只要你听话了,我很快就能玩儿腻了,就能放了你是吧。”赫云飞骤然把脸贴近他。
看著放大在自己面前的可恶男人,萧祺非常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主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距离近的似乎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萧祺,我想的到你与你听话与否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我劝你还是继续恢复之前的状态。”我只是想看见你干净无暇的样子而已。
“我想知道,我用尽所有的手段之後你还能不能保持现在的性情。”
萧祺抬起眼脸:“那又如何?你现在可以说主宰了我的一切,我的生与死、哭与笑…… ……”就如昨晚一样,原本以为不会求饶的我居然会乞求你这个给了我无数屈辱的人!
跪在地上的萧祺虽然大开著身体毫无男性尊严,可是,他的神情和心却不曾卑微,他是骄傲的,无人可以将他打败!
“我们打个赌如何?”那倔强的神态和骄傲的眼神,一刹那之间让赫云飞有些恍惚。
用眼神询问著赫云飞的意思,萧祺并没有开口,但是他知道一定没有好事儿。
“我们打个赌,就赌这三个月你会不会向我屈服!这三个月之内你要全心全意的听从我的命令,不能有丝毫抵抗,若是说一个‘不’字就算你输了;但若是这三个月你没有屈服、还能保持如今这种状态就算你赢了,我就发誓从今往後就再也不骚扰你!如何?”赫云飞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
萧祺不是个冲动的人,所以他没有马上答应赫云飞的赌注,因为这关乎他一生的自由!索性他放下了手盘膝坐在地上,双手搭在了小腹之上。
“这个赌注太笼统了,怎麽界定屈服还是不屈服?像是昨晚那样,我还不如直接认输罢了!”那麽可恶的手段!控制他身体自然产生的欲望哪里还有赢的道理?
精明的孩子!赫云飞赞叹了一下,但没有表现出来:“那麽,我们改成这三个月你会不会爱上我,如何?”
萧祺皱了皱眉,自己肯定不会爱上这个给了他无数屈辱的男人!可是这麽容易的赌注以赫云飞的精明怎麽会这麽容易就放过我?会不会有诈?
“怎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