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祺充耳不闻,自顾脱著衣服,可是曾经在赫云飞面前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如今却是那麽的艰难。
当他赤条条的站在众人的面前时,萧祺的全身已经泛著羞怒的潮红。
“跪下,爬过来!”赫云飞再次吩咐道。
几乎是条件反射,当萧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跪伏在了地上,姿势依旧标准,似乎他从来没有忘记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他曾在这个男人的教导下,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奴隶,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脑海里印下了深刻的记忆。
虽然只有短短五米的距离,却是萧祺从有记忆开始最长的路,众目睽睽之下,他如一个畜生似的四肢著地爬向坐著的那个人,而那个人,是他的仇人!
终於爬到了赫云飞的脚边,萧祺抬头问道:“满意麽?可以放了那些孩子了麽?”
“怎麽可能?”赫云飞嗤笑道“你以为这麽简单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再坐的几兄弟看好戏似的看著他们二人,却都没有阻止赫云飞的举动,在他们看来,萧祺是背叛了他们兄弟的人,理应受到这些惩罚!唯一他们不赞同的是觉得赫云飞处理这件事的手段有些仁慈了。若是换了他们,那还用这些动作,直接把人扔到奴隶群中轮奸,然後在慢慢折磨,直到打破为止!
萧祺能感觉到其他人看著他的那种冰冷、嘲讽、讥笑的表情,但是他却别无选择:“你还想怎麽样?”
赫云飞用脚尖抵著萧祺的下颚,看著那一直会出现在他梦中的脸庞:“取悦我,直到我满意为之。”
萧祺的身子一颤,有些慌乱的看著赫云飞,他怎麽可以当著这麽多人的面让他这麽做?一直有些冷然的脸出现了一丝裂痕。
“取悦我,或是让那些孩子代替,我想,这二十六个孩子中怎麽也能找到一个符合我标准的奴隶。”
赫云飞的一句话瞬间击溃了萧祺。
很久都没有做过的动作让萧祺有些陌生,但他还是用他那灵活的唇齿解开了赫云飞的裤带。
“五分锺,你有五分锺的时间让我射出来,否则的话,就从那些孩子中留下一个。”
看著萧祺还是不动,赫云飞又道:“你愣神的时间也算哦。”
闭上眼睛,萧祺深吸了口气,将那肉物含在了嘴中。熟悉的味道还有熟悉的脉络,却已经不再是熟悉的那个人…… ……
定了定神,萧祺又睁开眼睛开始取悦这个男人。
他从前一直都对口交有很深的抗拒,萧祺认为只有畜生才会相互舔弄性器,但是在与赫云飞甜蜜相处的那一段时间他经常给他做到这种地步,不为别的,只是希望让这个男人舒服。可是现在…… ……却是满满的侮辱。
五分锺,这麽短的时间自己怎麽能让一位调教师通过口交能发泄出来?就是久经调教的奴隶恐怕也不能做到吧。
从没有丝毫欲望到半软,再到坚挺的肉茎塞了满口,可就是不见赫云飞有丝毫发泄的感觉,萧祺不禁急了起来。
赫云飞向来是说到做到的…… ……努力的吞咽著口中的性器,甚至丝毫不在意自己难过的干呕,让那粗长的肉物可以插进自己的喉咙乃至食道。
不知何时萧祺已经难受的泪流满面…… ……本来就一直观察萧祺表情的赫云飞突然感觉到自己敏感的部位一凉,原来是萧祺的眼泪滴在了他的性器上。
看著还在他身下卖力吞吐的萧祺,赫云飞心中泛起一丝不忍,但随即又被一种类似於报复的快感所充斥。
抬脚踢倒跪在地上的萧祺,赫云飞冷冷地道:“时间到,你的任务没有完成,所以,将会有一个孩子不会被放走!”作家的话: 咳咳……然後小三果断的……无良的……卡了……嗷嗷
(9鲜币)110。由不得你 虐
110由不得你
“不──”萧祺连滚带爬的抓住赫云飞的裤脚“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一定可以!”
赫云飞将因为没有了湿软温热小嘴儿包裹而变得有些萎靡的性器放回裤子中,冷笑道:“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可以让你讨价还价?”
萧祺还在苦苦哀求著,也不顾面前的男人是他的仇人。
嫌恶似的再次将萧祺踢倒,赫云飞指著屋里的其他人道:“从魅夜建立至今,还没有那个人成了奴隶有被放了的,况且魅夜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你得问他们同不同意再给你一次机会。”
萧祺闻言,就如同在悬崖边上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充满了希望,他转过身子,看著其余的六人:“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
六人并不答话,在他们看来,无论曾经他们是否熟识、是否有交际,现在的萧祺也是背叛他们兄弟、甚至是差点杀掉他们兄弟的人!
看到六个人没有任何反应,萧祺求救似的望向赫云飞。似乎是因为萧祺的举动而取悦了自己,赫云飞掐著萧祺的脸颊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
“再给你一次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一定能做到!”萧祺马上保证到,生怕赫云飞改变主意。
“那麽重新成为我的奴隶,用你自己换取这些孩子和千面的那些人的安全,一直到我腻了为止,如何?”
萧祺一听,松了口气,不是没有给赫云飞当过奴隶,只不过是“从操就业”罢了,没什麽困难。
看到萧祺马上就要答应,赫云飞又道:“别以为还会像以前那种过家家似的,记住,我的意思是‘成为我的奴隶’而不是我的契约奴隶,从前的契约因为你的背叛而作废,所以,你若是答应,那也只能是做一个我所调教的奴隶。”
“知道这两个词中的差别麽?”赫云飞问道。
看著萧祺迷茫的神情,赫云飞低下头,扩大了他戏谑中带著阴冷的笑容:“那就是‘我的契约奴隶’只需要满足主人一个人的需要,而‘我的奴隶’却只是在我的管辖范围中,但是要按照主人的吩咐来满足客人的需要,这次懂了麽?”
他的意思是将会有别人进入、或者是使用自己麽?萧祺惊恐的看著赫云飞,不,怎麽可以这样?
“你可以选择不答应,那麽你可以保持这具可能还算是‘清白’的身子迎接死亡,不用理会那些孩子。”
萧祺的身子一颤,不可置信的看著如此陌生的赫云飞,他曾想过自己很多的结局,却唯独没有想过赫云飞会如此对他。
怎麽可能?又怎麽可以?
曾经你无比珍视的身体,如今你居然会想要送给别人?
他无法选择…… ……也没有别的出路。
“主……人…… ……”萧祺将额头触在冰凉的地板上,如鲠在喉似的喊出了这许久不曾喊过的两个字。
却不再是心甘情愿,不再是心悦诚服。
“若是你能让我满意,我就不会把你送给别人!”不知为何,看著萧祺委屈的样子,赫云飞未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可是无论怎样,这些话听在萧祺的耳朵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区别。
黑色的小牛皮鞋搭在萧祺的肩膀上,赫云飞像是要重新宣布自己的“正确”思想似的强调道:“真正意义上的奴隶,不会再是从前像过家家似的调情,我不会再对你手软,萧祺,你明白了麽?”
“是,主人。”飘过来的鞋油味道不断的提醒著他,他此刻就像是一个献媚的畜生似的,跪在那里,摇尾乞怜。
“那还不快滚?滚到调教室去等待你的主人?”赫云飞狠狠一踹,将萧祺踢了个跟头。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萧祺不敢站起身朝著调教室爬去,生怕赫云飞在找到什麽别的借口不放过那些孩子。
等到萧祺的身影离开休息室,白义皱著眉头问道:“赤骥,这样好麽?有什麽恩恩怨怨一次解决就好,把他这麽留在身边,会不会生出事端?”
“是啊,杀人不过头点地,况且从前他也算是陪你了一段时间,哪怕他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也是因为他的……额…… ……职责所在,不如就给他个痛快吧。”绿耳也很赞同白义的话。
其实那些失踪的孩子根本没有离开纽约,只不过赫云飞拜托龙君烈,让他派人将那些孩子藏在了龙门在纽约的分部。
虽然魅夜有买卖人口的生意,但是这种直接从孤儿院强掳孩子的行为他们根本不会做,这次只不过是赫云飞想要让萧祺现身才想出来的办法罢了。
看著众兄弟们颇为赞同的表情,赫云飞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他不知道到底是出於什麽样的情感才做出这种决定的。
其实这麽多年过去了,昔日发生的一切都已经随风飘走,只剩下些许刻骨铭心的记忆,不是恨、不是怨,只是悲哀。
悲的是自己全心全意付出时却得不到回报;哀的是当他终於下定决心想要迎接新的生活的时候却发生了现在这一系列的事情。作家的话: 咳咳 原谅小三昨天断更 ……俺妹妹回来了就出去玩儿了 ……嗷嗷
(9鲜币)111。鞭子 虐
111鞭子
可是现在,虽然气萧祺因为他与他之间发生的事情而牵连了家人,也曾今因为弟弟受伤而想要把萧祺碎尸万段,但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仔细想想,他竟然不能狠下心来…… ……
“我不会杀掉他…… ……”我怎麽会就这麽轻易的放过他?让他就如此轻松的离开?
几人相视一眼都无奈的摇摇头,心想就你那别扭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不舍得人家,还非要死撑著。
“好自为之!”白义起身拍了拍赫云飞的肩膀。
感情的事儿,只能靠自己来看透、来领悟,现在的赫云飞已经钻进死胡同里了,谁说什麽他也都听不进去。
送走了几兄弟,赫云飞给自己又倒上一杯酒,一口喝掉之後朝,他来到了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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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祺一步一步的朝著调教室爬去,因为那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觉让他已经无法呼吸。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赫云飞那冰冷而残酷的眼神正盯著他。萧祺的心再一次的抽搐起来。
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他已经无暇顾及会因为动作过大而让更多的人看见他的狼狈样,他只想逃离…… ……
跪在调教室的正中央,这个位置、这种味道、甚至是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摆设、每一个调教器具都是无比的熟悉,将会发生的一切他也都一清二楚。可是心为什麽会这麽痛?痛的他全身都有些痉挛。
无非就是报仇失败不得不受制於人罢了,自己早就有这觉悟,但是自己到底在在意什麽?是仇人没有伏诛的愤恨,还是赫云飞当著那麽多人的面给自己从未受过的难堪?
似乎都是,又似乎不是…… ……
还在纠结著为什麽的萧祺突然听到一声闷响,随即那种熟悉的压迫感传来,不禁让啊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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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正背对著他跪在地上的男孩儿,赫云飞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满──萧祺竟然比离开他的时候更瘦了!
但随即又看见萧祺硬撑著身子跪在那里,强忍著疲惫、不住打著颤的身体,他又笑了起来,不过那笑容怎麽看,都是扭曲的。
我曾经那麽的珍惜你,不肯让你受一点点委屈,不肯让你尝试激烈的调教,甚至都不曾让你跪过这麽久…… ……而你的回报是什麽?是背叛!是伤害!
想到这里,赫云飞走到摆放鞭子的架子前挑选了一条极细地金属灰色的鞭子,随手挥舞了几下,满意地看见萧祺因为鞭子破空的声音而颤抖的身体。
“还记得这条鞭子麽?”赫云飞踱到萧祺的面前,将ianzi抵在他的肩上。
余光中,萧祺已经看见了赫云飞手中拿著的鞭子,经他这麽一问,萧祺也回忆起当初的情景。
那时候他刚刚跟在赫云飞的身边,还记得那天他按照赫云飞的命令打扫调教室,在架子上看见了挂著的四十八中各式各样的鞭子,其中就有这一条。
当时他很好奇,因为这条看起来只有钢丝粗细的白娘子相比其它的,是那麽的普通,甚至是最起码的恐吓作用都没有,所以好奇之下,他不由自主的将这条鞭子拿了下来,入手才知道,这条鞭子经由七八斤那麽重,研究半天他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什麽材质做成的。
後来赫云飞正巧走过来,接过鞭子,向他讲了这鞭子的材质,那是一大串他没有听懂的英语,不是他所知晓的词语,所以他只听懂了其中什麽合成、融化、冷却…… ……
当时他还笑著说,这条鞭子打在身上一定不会痛,而赫云飞似笑非笑的随手就是一鞭,打在了旁边不锈钢的刑架上──金属撞击的清脆声音之後,刑架上留下了一条灰白色的印记…… ……
而那鞭子也在他震惊之中被赫云飞挂回了原处。
他还记得赫云飞离开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