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从床上被扔在地上那一下让他摔得不轻,他不明白,为什麽之前还笑著跟他说话的赫云飞突然变了脸色。
如此的阴晴不定的赫云飞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是因为自己的话吗?自己无意中戳痛了他内心里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将肚子里的液体释放干净,萧祺颤抖著腿蹭到了调教室,等待自己的是什麽?
他看著漆黑的门,仿佛是鬼门关似的压抑令他恐惧。
想想昨晚都如梦幻般的对话,萧祺鼓起勇气推开了那并不沈重,却让他觉得异常难开的门。作家的话: 咳咳 ……猜到了什麽呢?
新文求包养啊~!!!是给 魅之绚夜系列入V的补偿哦……一个温馨+小虐+激H的文 嗷嗷
(7鲜币)37。游戏?
37游戏?
调教室还如往日一样的阴暗,萧祺只能看见赫云飞身影的轮廓,却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一想到方才他慑人的气息,萧祺的身子不自然的颤抖起来。
他喜欢赫云飞对他笑的样子,他想到那一次去赫云飞的家,赫云飞对他说:叫我飞哥。
“过来。”赫云飞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萧祺赶紧快走几步,身上没有衣服,带起来的风有些凉。
来到赫云飞的身边,这一次他看清楚了赫云飞眼中不可违逆的目光。
跪在他的面前,那个所谓的“标准姿势”让他羞耻的脸发烧。
下垂的目光正好对上赫云飞手中一尺见方的木箱子,泛著幽光的箱子上绘著满满的图案──那是米开朗基罗的《末日审判》!唯一不同的是,这幅画上所有的人物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这才是《末日审判》的最初样子,米开朗基罗画出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似乎是感觉到了萧祺的目光,赫云飞解释道。
“丑陋、妖豔、贪婪、疯狂…… ……这就是人性!萧祺,你说这幅画中二百多人物哪个才是你呢?”赫云飞的声音带著不明所以的意味。
萧祺抬眼看著赫云飞:“主人,那里没有一个是我,因为我始终坚信,不管一个人有多麽的可恶,他的内心中都有一片净土,您也是同样的。”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赫云飞的笑声逐渐大了起来:“不不不,我的小奴隶,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化身,所以不要妄图去所谓的了解,或是用你现在眼神中的悲悯目光看著我!”
话已至此,萧祺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之前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重新回到原点,赫云飞拒绝了他,也拒绝了他们能更进一步…… ……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有一种痛痛的感觉。
重新睁开眼睛,萧祺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难过,因为就在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决定,不管赫云飞如何对待他,他都不会去憎恨,他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赫云飞,你的心里也是有一片纯洁的净土,只是被尘土挡住了,而他,就是扫去这片尘土的人!
可是,真的会如此麽?
赫云飞打开手中的箱子,从中拿出了一条黑色的项圈,约两指宽,上面绘著的是火红色荆棘鸟。
荆棘鸟,一生只歌唱一次,从离开巢穴的那一刻起就不停的寻找荆棘树,当它如愿以偿时,就把自己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流著血泪放声歌唱。
那凄美动人、婉转如霞的歌声使人间所有的声音刹那间黯然失色!一曲终了,荆棘鸟终於气竭命陨,以身殉歌。
以一种惨烈的悲壮塑造了永恒的美丽,给人们留下一段悲怆的绝唱。
昭示著无论前路是深渊、还是困苦他都会义无反顾的朝前走,披荆斩棘!
赫云飞的私人物品上大多都绘著荆棘鸟,而这箱子里的东西正是几年前龙君烈送给他的契约五环。他没有打开过,也没有想到他会有一个契约奴隶,而今天,他却为萧祺将这早已束之高阁的箱子拿了出来。
“知道这代表著什麽吗?”赫云飞问道。
萧祺看著赫云飞手中的东西心里一跳:“我明白,这代表著我再也没有了回头的路,主人。”
赫云飞摩擦这手中的皮质项圈:“既然知道,那你还依旧愿意遵守之前的话麽?主人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拒绝。”
二人就这麽对视著,但是赫云飞的心中却有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在叫嚣──千万不要拒绝!在我想试探一次还会不会有人留在我身边的时候!
“不,我认定的事情,不会回头!”
这一刻,赫云飞似乎松了口气,手指勾著项圈上的金属环,将的头拽到自己的小腹前:“那麽…… ……游戏开始。”
游戏?这次又从赌注变成了游戏?但仅仅是游戏麽?萧祺低头掩去眼中的苦涩,微微窒息的感觉在提醒著他的身份。
“让主人看看,你能为主人做到什麽地步?”赫云飞又恢复了之前的戏谑。
意识到赫云飞的意思,萧祺的脸突然变得通红。赫云飞也不催促,只是依旧拽著手中的项圈等待著他的动作。
思恋再三,萧祺终於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拉开了赫云飞的裤链。作家的话: 从契约变成了游戏 ……在赫云飞的心里没有任何事和人是可靠的~!
他一点也不想和萧祺签订契约 嗷嗷 该死的赫云飞
(7鲜币)38。肉末
38
纯白色的内裤下包裹著沈睡的猛兽,萧祺此时已经觉得自己的脸像是火烧一般的炽热。
牙一咬,心一横,他就将那条最後的遮掩拽了下来。
隐藏在浓密丛林中的野兽暴露在萧祺的眼前,正当他想用手触碰的时候,耳边传来赫云飞的声音:“用嘴。”
萧祺顿时僵在那里,良久,如泄了气似的把头探了过去。
赫云飞配合的把双腿张开了些,让萧祺能够将身子更靠前一些:“这是奴隶最基本的技能,也是取悦主人的方式之一。”
轻轻用舌尖舔舐了一下那巨物,而浑身却因为羞耻而不住的颤动,因为稍有些急促的呼吸使得他能更清楚的闻到赫云飞独有的气味。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就在他想著的时候,男人又适时的传来声音:“舔,不要落下每一个地方。”
萧祺重新伸出小舌,依照赫云飞的指令动了起来,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舔舐著那庞然大物。
咸腥的味道充斥著口腔,萧祺抵著逃跑的冲动一点一点的用舌头把那柱身的每一寸都舔到。赫云飞像是一位启蒙老师似的慢慢教导著萧祺,扶著他的後脑:“来,将龟头含进去,记住不要用牙齿咬到哦。”
很好,湿热的小嘴儿让他渐渐的有了感觉,赫云飞拍了拍萧祺的脑袋:“轻轻的吸允,然後慢慢的吞进去。”
依言,萧祺把那硕大的冠状物含进了口中,大脑一片空白的听著赫云飞的指引。
感受到逐渐变大的欲望,萧祺更是浑身僵硬,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若是自己不小心的话会给赫云飞造成多大的伤害,所以他更加的小心翼翼。
赫云飞似乎感觉到了萧祺的心思,不禁露出个微笑:“没关系,慢慢来,我会让你成为一个完美的存在。”
生涩的动作更是对赫云飞难言的挑逗,一饮一啄之间带给他的不仅仅是感觉上的欲望,更是心里的满足。
萧祺,一个干干净净只属於他自己的奴隶。
涨了满口的肉物让萧祺来不及吞下口水,透明的液体逐渐的沾湿了他的下颚。
“对,就这样,慢慢的舔,对,很好。”赫云飞一步一步的教导著萧祺,就如同在教导一个伊伊学语的孩子一样。
扶著身下奴隶的後脑,赫云飞挺动著腰缓缓地抽插著已经嫣红的小嘴儿,眼神中也染上了不明的温柔,动作之间更加的小心。
很快,萧祺就感觉到口中的欲望在不住的跳动,甚至流出更多的腥涩的液体,就在他想著要不要将这东西吐出来的时候,赫云飞突然用力压住了他的脑袋,狠狠地将那火热的棍子塞在他的口中。
来不及挣扎,一股炽热的液体喷薄而出,冲进他嗓子眼儿,随即就是满满的令他作呕的味道。
腥、涩、微苦…… ……
男人强迫的压著他的头不肯放开,直到他将口中的液体全部咽下才松开了手。
“咳咳……咳咳咳…… ……呕…… ……”失去全身力气的萧祺跌倒在地上不住的干呕咳嗽,因为有些来不及咽下的白浊混合著他的口水也从嘴角流出,好不狼狈。
早就火热的脸蛋突然有股冰凉的液体流下,是泪麽?
不知道为什麽,看著狼狈的萧祺,赫云飞的心里突然泛起一丝不忍,低下身子就想把萧祺抱起来,可是还没等触碰到他的身子,萧祺就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避开了他的手。
“别碰我!”萧祺躲开了他。
赫云飞顿时冷了脸,轻蔑的嗤笑著:“只是给主人口交就能得到快感的奴隶,此时又有什麽资格来伪装清纯?”
顺著赫云飞的目光,萧祺朝著自己的下体看去,没有丝毫遮挡的私处上,那青涩的嫩芽不知何时抬起了头。
苍白的小脸此时更加难看,萧祺难过的别过脸,不再去看。
可是赫云飞还不肯放过他伸手抓住了那脆弱的稚嫩:“是不是还想得到更多?”作家的话: 咳咳 难为 小三一个 KJ 写了这麽长……晕
(7鲜币)39。捡回来 微SM
39捡回来 SM
萧祺想合起双腿可是命根子被男人用力掐住只好停止了动作,可是他也不敢反抗赫云飞,双手无助的紧抓著地毯,哀求的看著他。
粉粉嫩嫩的肉芽几下就被赫云飞揉搓的红红的站了起来,萧祺难耐的咬著下唇不想让任何羞耻的声音发出来。
一波一波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从下体传来,青涩的他哪能经得起赫云飞的挑逗?很快,再也止不住的呻吟声慢慢的泄了出来。
“嗯──哈──”不,我受不了了。透明的液体缓缓地从眼眶中流出。
指甲扫过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孔,赫云飞满意的看著萧祺的身体在无意识的迎合著他的动作。
“舒服麽?”
“啊──不──”
饱胀的囊袋精致的如两颗玉球儿,就连上面微细的毛细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连自慰的时候都很少的萧祺没多大一会就在赫云飞的手中达到了高潮,就在要欲望马上就要勃发的时候,赫云飞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束缚环铐在了脆弱的根部。
“唔──”被截断的欲望使得萧祺猛地躬了身子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魅夜的奴隶必须要背诵一个守则,这个守则是无数奴隶都要牢牢遵守的规范,现在,我不需要你背诵了解这个规定,你只需要记住并以最完美的行为来诠释两个词,一个是绝对服从,另一个是没有羞耻!”
冰冷的话语传进萧祺的耳朵,他却没有任何反映。
对於萧祺,赫云飞不想过於苛责於他,他只想用全新的调教方式来做一个实验,看看这个孩子能不能让他…… ……
重新坐回沙发,赫云飞拿过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沾满了手掌的液体,那些是属於萧祺的液体。
“爬过来。”一个简单的指令。
大脑还在恍惚中的萧祺听到赫云飞的命令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幸而他离著赫云飞的位置不远,连蹭带爬的来到赫云飞的身边。
“!当。”一个矽胶按摩棒被赫云飞扔在不远处。
“捡回来。”
瘦弱的身体在经过如此折腾之後早已没了力气,但是萧祺知道赫云飞不会就这麽简单的放过他。
抬眼看了一下赫云飞不可置疑的眼神,萧祺只能四肢著地朝著按摩棒爬去。
一臂之隔,萧祺想伸手拿起它,可是…… ……
“用嘴!”
萧祺的身子一僵,屈辱的侧过头看著赫云飞,企图让他改变主意。
赫云飞也不知声,只是冷冷的看著萧祺,二人四目相对谁也不可退让,可是萧祺却从赫云飞的阴森眼神中看见了残酷!
又朝前爬了两步萧祺低下头艰难的张开嘴咬住了那冰蓝色的按摩棒。
顿时一股矽胶的味道从他的味蕾、鼻腔传入他的大脑。刚刚才制住的泪水此时他又觉得鼻子又有些发酸。
回过身,他朝著赫云飞的方向又爬了回去。
好不容易爬了回去,萧祺松开口将按摩棒扔在了地上。
“捡起来放在主人的手里,这是一个奴隶应有的礼仪。”
萧祺猛地抬头怒视的看著沙发上的男人:“我不是与外面一样的人!”奴隶二字,他说不出口。
“不一样?你们做的都是一样的事情,那就是──取悦主人!用嘴捡起来放在主人的手上,快!”
因为气氛而呼吸急促,萧祺使劲儿的呼吸了几次之後又低下了头,是,做的都是一样的事情,谁比谁高贵?谁比谁下贱?
咬起来,抬起头,放在赫云飞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