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上有一个人,可是自始自终都没有朝两人多看一眼。感觉等了很久,其实也不过十分锺不到,布鲁回来了。重新把孔秋抱到自己的腿上,手里还多了一条毛毯。把还在发抖的人裹紧,布鲁冷冷地出声:“开车。”
车子发动了,孔秋看布鲁的眼神又呈现痴迷状。温暖的手捂住孔秋的眼睛,不同於刚才的冰冷,布鲁低低地耳语:“睡一会儿。”
“我不敢。”怕醒来他不过是在做梦,他还在绑匪手里。
“不怕。有我在。”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孔秋躺得舒服点,布鲁始终捂著孔秋的眼睛,另一手轻拍他:“睡一会儿,要很久才会到。”
“我们去哪?”枕在布鲁的肩窝,孔秋大力闻对方身上的味道,来判断自己是不是做梦。
“去一个朋友那里。”
孔秋还想再问,结果他的嘴被人堵住了,用嘴。主动与对方的舍纠缠,孔秋仍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而更多的是对这个人的爱,怎麽也压不下去的爱。
“睡一会儿。”
“我还有点怕。”
“不怕,我会一直在。”
埋进布鲁的怀里,孔秋闭上眼睛:“我幻想你会来救我,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布鲁……怎麽办?我想哭,想大哭。”
“不许哭。”温柔带著霸道,“记住,不管什麽事,都有我。”
“布鲁……”
孔秋哭了。这不仅仅是劫後余生的落泪,而是,而是被人疼著、爱著、护著的那种幸福。电影没有骗人,当美女被英雄从魔鬼的手里救出来时,一定就是这种想抱住对方大哭大叫大笑的感觉。
“秋秋,不哭。”舔去孔秋的泪,布鲁轻拍他,哄他入睡。只不过盯著孔秋的那半张脸的眼睛实在是看著叫人心颤。孔秋光顾著体会电影人物的心情了,没有看到布鲁恐怖的眼神。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一点了,孔秋声音沙哑地说:“绑匪让我找人付赎金,你不在家,我只好找了乐阳。我的手机被绑匪拿走了,你帮我告诉他,不要准备赎金了。绑匪开口要100万美金,我怕乐阳把他的房子和店都卖了。”
“我会处理。”
“要快一点。”
某人明显不悦了,孔秋抬头亲了亲他,眼角还带著湿润。布鲁捂住他的眼睛让他睡,孔秋以为自己睡不著,结果在布鲁的亲吻和安抚中他沈沈地窝在布鲁的怀里睡著了。
在他们离开的一个小时之後,警车出现在那片区域,找到了孔秋和赵小姐被带走的那辆车。但是令他们胆寒的是,车里除了赵小姐安然无恙只是昏过去之外,所有人都变成了残缺不全的肉块,车身几乎尽毁。而更令他们胆寒的是,周围竟然没有一个目击者看到这里曾发生过什麽。
赵小姐找到了,孔秋却仍下落不明,为首的长官赶紧给总部打电话,得到的却是孔秋的下落不必再追查的命令,还命令他们把赵小姐和嫌犯的“尸体”带回警局。长官打了几个寒颤,招呼手下搜集“尸体”。
而C市,余乐阳只发动所有认识的人凑钱,凑孔秋的救命钱。就在他急得眼睛都红了的时候一通陌生人的电话打了过来。
一看是国外的号码,余乐阳接通电话就喊:“我正在筹钱!两天後绝对给你100万美金,但你要保证孔秋的安全!”
“你不必筹钱了。”
“什麽?!我X你大爷!你把孔秋怎麽了!”
急坏的人没听出对方说的是标准国语。
“绑匪死了,秋秋是我的,不用你管。”
嘟嘟嘟,电话挂了。
正准备继续喷人的余乐阳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处瞪著手里的电话,什麽?他听到了什麽!
作家的话:从12点不到开始发文,一直发到现在…
第四十章
耳边是清脆的鸟叫声,似乎还有水声,孔秋悠悠转醒,一时间有些茫然,他在哪里?自己好像抱著什麽,孔秋稍稍退开,睁大眼睛。阴影罩下,有人亲了亲他的脸。
“秋秋。”
布鲁?!
神智瞬间完全清醒,孔秋瞪大眼睛,之前的记忆全部涌入脑海,看著那片熟悉的蓝色,孔秋的眼圈红了。
“布鲁!”
紧紧抱住对方,孔秋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他没有做梦,他的布鲁,救出了他。
“秋秋,不怕,没事了。”
“嗯。”
孔秋的双臂用力,贪恋对方身上的安全感。身上是干净的味道,没有血腥和粘腻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被人洗去了身上的脏污。
“我去给你拿吃的。”
“布鲁,你来了,你真的来了。”
安抚地轻拍孔秋的後背,布鲁又亲了亲他的头顶,温柔地说:“我去给你拿吃的。”
“……我想喝水。”好像被一张名为温柔的大网网住了,孔秋又想落泪了。怎麽办,他越来越离不开布鲁了,只有布鲁能让他体会到这种被人呵护、被人捧在手心的幸福。
轻轻掰开孔秋的手,布鲁又亲了亲他才掀开被子下了床。抱著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布鲁走出房间,孔秋还没有从那场劫难中缓过来。透过门,可以清楚地看到布鲁在外面给他倒水,布鲁的背身看上去好坚实,明明并不壮硕,可就是让人觉得安全。还有布鲁的腿,布鲁的腿好长;布鲁的脸好帅,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男明星男模特都帅,他眉心的那抹蓝是什麽?被帽子遮住了一半,看不清楚。
“布鲁,你怎麽戴著帽子?”好像布鲁救他的时候就戴著帽子。
走到床边的人把帽子往下拉了拉,完全遮住了额头,淡淡地说:“我的变身还不完整。”
那是什麽意思?孔秋满脸疑惑地被人扶起来,喂水喝。他抬手,想看清楚那抹冰蓝,却被人按住了。
“你眉心……”
布鲁把帽子往上推了一点,露出眉心。孔秋痴迷地抚摸那抹蓝,心跳莫名的加速。这时候他才发现布鲁的头发是白色的!那光泽就像他是猫形时那样,透著淡淡的金光。
把帽子拉下来,布鲁把水杯凑到孔秋嘴边:“喝水。”
孔秋还盯著布鲁遮起来的眉心,担心的问:“那你现在变身会不会影响修炼?”这是他最在意的。
“不会。喝水。”
孔秋咕咚咕咚地把一杯水全部喝了,没有提让布鲁摘掉帽子的话。他能感觉的出来布鲁对他的变身很在乎,布鲁不让他看,他就不看。
喝了水,孔秋浑身酸痛地靠在床头,肚子和脸最痛。布鲁出去了,很快又端著一个盘子走了进来,盘子上是冒著热气的食物。
“布鲁,我自己来吧。”孔秋抬手去接盘子,对方却避开了。
“我喂你。”
嘴角怎麽也抑制不住的上扬,孔秋乖乖张嘴,软软的薯泥喂了进来,然後是胡萝卜、切好的鱼排。
“你一天没吃东西,先吃一点,等一会儿再吃。”
“嗯。”
左右看看,才发现外面好像黑著天,他睡了一天?!
咽下嘴里的鱼排,孔秋问:“布鲁,这是哪?”
“一个朋友的地方。”布鲁的脸上是不欲多说,孔秋想了想,换了个问题:“那我们可以住多久?我公司那边知道我得救了吗?”
“等你身上不痛了我们就回去。其他的事我已经找人帮你解决了,你现在专心养伤。”不是没有看到孔秋眼里更深的疑问,布鲁也不知道怎麽和对方解释,在喂孔秋吃下最後一块鱼排後他说:“秋秋,有些事情和你解释不如带你亲自去看。只是我目前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提升我的力量,所以我不想花多余的时间和你解释,而且也会解释不清楚,你懂吗?”
不是很懂。孔秋仔细体会布鲁说的这几句话,过了会儿,他的眼里散出光彩:“布鲁,你是说你以後会带我到猫妖界去吗?”
显然对猫妖这个词不大感冒,布鲁拧了拧眉,不过也没有解释,点点头:“可以这麽说。”
拨开对方的手,孔秋抱住对方的腰,感动极了:“谢谢你,布鲁。”
布鲁把盘子放到床头柜上,抱住孔秋:“提古吉珂,我的名字。”
“提古吉珂?”孔秋抬头看著自己的猫妖男朋友,笑开,只是他那青紫的半张脸实在是碍眼。“可是我还是喜欢叫你布鲁。”
“随便你。”
布鲁并不在乎,手指轻抚孔秋的左脸,蓝色的眼睛里寒光闪过:“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晚,刚刚好。”仰头,给了对方一个kiss,孔秋说出心中的欲望:“布鲁,要我吧,可以吗?”
“你受伤了。”尖长的指甲滑到了孔秋的睡衣扣子上。
“小伤。”环住布鲁的脖子,孔秋在他的耳边呢喃:“布鲁,要我,让我真正的成为你的人。我不想当处男了,我要你要我。”
台灯关掉了,屋内暗了下来,孔秋别人推倒在床上,唇被咬住了。
布鲁……毫无保留地与对方深吻,孔秋急切地撕扯布鲁的衬衫。扣子崩裂,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布鲁的。
“唔……布鲁,要我,要我……”
胸口被凶狠地含住,孔秋却觉得那痛感不够,他抬起身体,让对方更用力含住他,吃下他。布绢撕裂,双腿没有阻碍地磨蹭布鲁的腰身,磨蹭他还穿著裤子的腿,布鲁,给我,给我。
粗噶的喘息带著几分野蛮的味道,眼睛被蒙住了,孔秋听到了皮带扣打开的声音,接著是脱裤子的窸窣。双腿被分开,身体无法克制地因为即将到来的侵占而战栗,他甚至有种错觉,在他面前的不是变成人的布鲁,而是一只野兽,一只也同样渴望了他很久的野兽。
“秋秋,我会弄伤你。”
“我不怕,因为是你。”
明显的野兽喘息喷著热气,孔秋快被那热气灼伤了。
湿润的吻一路下滑,在他淤青的腹部吻了很久、舔了很久。孔秋的手在布鲁的背上不停地抚摸,催促著对方快一点破了他的处男身。
昏暗的屋子里,只有零星的几点亮光透进来,却足够一人看清楚孔秋的身体、孔秋的脸。像猫一样用舌头品尝孔秋的味道,布鲁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孔秋的腰下。双手抚摸那两条长长的腿,布鲁压低身体,伏在孔秋的身上。
“秋秋,第一次,我必须让你疼,让你流血,不要怕。”
“嗯……我,不怕,因为,是你。”
“以後都不会,只有第一次。”
“嗯。”
双腿夹住布鲁,孔秋好像即将献身的祭品。
吻住孔秋,布鲁一手套弄他的稚嫩,一手带著安抚地抚摸他的身体。孔秋沈醉在布鲁并不是太熟练的温情中,为对方的青涩而喜悦,他和布鲁,都是彼此的初次。
“布鲁……布鲁……”
双手抓紧布鲁的肩膀,孔秋连连呻吟,布鲁的吻,好醉人。
虔诚的、慢慢地品尝孔秋高高挺立的男性,蓝色的眼睛密切注意孔秋的表情。当对方的呻吟越来越响,身体越来越紧绷时,他直起身体,换手继续套弄。
“布鲁布鲁……唔嗯……”孔秋想摘掉眼睛上的布。
“秋秋,听话。”
“啊啊……”要来了,要来了!
尖长的指甲快速地在孔秋的腹部画下一个符号,套弄的左手稍稍用力,白色的液体喷出。在这一瞬间,布鲁右手扶著自己的坚硬,抵在了孔秋的股间。还不等孔秋从余韵中回过神来,一股几乎要撕裂他的疼痛瞬间席卷了他。
“啊!”
疼,好疼!
“秋秋,不怕。”
嘴上说著安抚的话,可布鲁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一手仍套弄著孔秋的分身,让他射出最後的那点精华,另一手扣紧孔秋的腰,不让他逃避。
“唔……”咬紧嘴,疼得嘴都白了的孔秋没有喊让布鲁出去的话,只是大口大口吸气让自己放松。疼痛的泪水浸湿了眼睛上的蒙布,孔秋连喊都要喊不出来了。
“秋秋,再忍忍。”
沾满了孔秋精华的左手抬起,布鲁一滴不剩地全部吃下,接著他稍稍退开,然後猛地用力,把自己全部埋入了孔秋的体内,血水从两人相连的部位流出。
孔秋疼得全身都打颤了,只能粗粗地喘息。布鲁不停亲吻他的嘴,他的脸,抚摸他的身体,停在孔秋身体里的硬物却不给孔秋适应的时间,来回抽动。
“啊!”孔秋的身体浸泡在冷汗里,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这麽疼过。眼睛上的布被去掉了,有人舔舐他的泪水。
“秋秋,不要看。”
“疼……”
孔秋忍不住地出声。
“对不起,一会儿就好了。”
在孔秋的腹部又画了几个符号,布鲁加快了动作。孔秋疼得大叫,却始终没有推开布鲁。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锺,疼痛似乎变成了麻木,孔秋只觉得一股股暖暖的热流从布鲁的一次次撞击後传入他的体内。
睁开的眼睛被人极快地捂住,孔秋握住那人同样布满汗水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