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追远红着脸转身趴在刘仁身上,撅着屁股。刘仁拨开丁字裤的细带,红嫩小穴在昏黄光线出显露出来,闪着诱人光泽。
感觉刘仁沾着润滑液的手指在穴口打磨,望着眼前勃起的巨棍,陆追远又胆怯起来:“刘绵羊…慢点儿…”
刘仁微微一笑,将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挤了进去。
“啊…!”陆追远不知怎的脾气上来了,狠狠咬了刘仁棍子一口!
“喂!你咬哪儿呢!”刘仁呵斥。
陆追远红着脸,双眼含着情泪,扭头怒道:“叫你欺负我!”
“哎哎,你拎拎清,现在是我在‘帮’你做前戏,专业点好吗?”刘仁说。
陆追远脸更红了,怒道:“谢谢啊,不用你帮,我自己弄!”陆追远一把夺过润滑液瓶子,胡乱倒在手上,一顿乱抹,搞得屁股、分身上到处都是,还弄洒在刘仁身上。望着一片狼藉,刘仁抹了把脸:“一会儿出血了可别再怪我欺负你。”
陆追远把倒空的润滑液瓶子一丢,气呼呼地跨好,扶着巨棍对准小穴,缓慢塞了进去。
塞了三分之一,陆追远撑着床面喘粗气,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唉。”刘仁叹了口气,语气满是无奈,“被你这么瞎搞还不阳痿的,估计除了我没第二个了。”
陆追远泪水糊了满脸:“臭绵羊…长那么大干嘛…”
刘仁无奈一笑,单手支撑着翻身到陆追远身后,调整好他跪趴的高度,蹭了一些润滑液抹在分身上,扶着他的腰,缓慢挺了进去。
小穴再次被撑开,疼痛袭来,陆追远把脸埋在枕头里,然而顶端触及身体深处敏感点的快乐又将他从疼痛中抽离了出来。
“啊…啊…”陆追远揪着枕头,随着刘仁小幅度的撞击律动起来,汹涌的快感冲击脆弱神经,不一会儿下身便欲望勃发。
刘仁套弄着陆追远的分身,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陆追远狂乱呻吟着,他再次确认了一件事:被日虽然疼,但确实很爽。爽得身体从里到外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在刘仁加速的冲刺下,陆追远在刘仁手中射了,刘仁却将分身抽了出来,尽数喷在陆追远的屁股蛋儿上。
陆追远正疑惑之时,刘仁用纸巾将两人的浊液擦干净,顺手关上灯:“睡吧,不早了。”
陆追远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回过神,就落入温暖的怀抱,刘仁呼出的温热气息喷在耳侧引起瘙痒。陆追远眯起眼,黑暗中他想起刚才刘仁那个让他蓦然心动地眼神,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涌了上来…
听着刘仁均匀的呼吸,他闭上眼。
嘭!!!
一声巨响,陆追远从香甜的梦里惊醒!
“小仁仁~~我来帮你换药啦~!!!”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扑了过来!
“小点儿声,他还在睡。”刘仁啪地点上烟。
陆追远黑着脸爬起来,揉揉眼睛。
“你又换床伴啦~”黑发男人身材高大,笑容阳光爽朗,还穿着白大褂,跟刘仁倒是一点也不客气,换药的动作娴熟粗暴。
“他是谁啊…?”陆追远朦朦胧胧地问。
“他呀…”刘仁吸了口烟,“他叫袁白痴,以前是个小警察,被我干了一晚上以后心灰意冷去做医生了…靠,轻点儿!”
袁白朝陆追远灿烂一笑:“你懂的,他那尺寸,再直的男的也会被他掰歪。”
陆追远脸更黑了。
“小仁仁,不是我说,你刚回来就做爱,伤口又裂了。”袁白把鲜红浸染的绷带丢在托盘里。
陆追远脑袋嗡地一声,他回想起刘仁被穆之刺伤的瞬间,心脏一抽一抽地痛。
“换好啦。”袁白把剪子往托盘里一扔,笑眯眯地说,“我可是溜班儿过来的,你得付双倍的跑腿费。”
“小样儿。”刘仁把烟头按灭。
突然房门再次打开,这次是杨易:“你们干嘛呢,换药?”
“小易易~~~~!!!”袁白扑过去像条鼻涕虫似的挂在他身上,“我好想你!!”
杨易表情相当恶心:“你你你你干嘛!松手喂喂松手喂…!!”
“不嘛不嘛人家好想你~~人家要跟你上床~~!!”袁白索性手脚并用一顿乱蹭!
“滚!!!”杨易一脚把他踹飞。
不到两秒——“小易易~~~~!!”“滚啊!!!…”
“这个…”陆追远指着那俩人,“他不做警察恐怕不是因为心灰意冷吧…”
刘仁一笑。
望着刘仁肩上雪白的绷带,陆追远想起昨晚刘仁的忍着伤痛“辛苦劳动”,顿时心中七上八下的:“昨天晚上…”
“不用道歉,”刘仁笑着吸了口烟,“还不是因为你废嘛,我都习惯了。”
陆追远猛地脸红,正要反驳,恰巧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嗯?爸?你怎么突然打过来了…”陆追远赶紧下床咚咚咚跑出房间,“……爸,伤咋样了?…嗯…不是,我换工作了,包吃包住,嗯对。…你怎么能问小花哥借钱呢?!喂爸…喂…!”
门没关,刘仁吸了口烟。
陆追远悻悻地走回房间,突然想到:“对了刘绵羊,你的号码我还没有呢。”
刘仁含着笑意伸出手,陆追远把手机给他,刘仁按好号码保存为“刘”。
陆追远接过手机一看——“刘”你妹啊!他赶紧把它改成“绵羊”。
“你要去趟足浴店?”刘仁问。
陆追远一愣:“啊…对。”
刘仁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小串钥匙,稀里哗啦地把家门钥匙给卸了下来,丢给陆追远。
陆追远抬手接住:“给我,你怎么办?”
“我叫小杨再去配把。”刘仁起身,进了浴室。
陆追远摊开手心,银白色的钥匙闪着光芒。
刘仁下楼,见袁白正把杨易按在沙发里,姿势扭曲衣冠不整地厮搞在一起,似乎谁也赢不了谁。
“小仁仁~你现在出门就是移动活靶子哦,别怪我没提醒你!”袁白还不忘抽空喊一嗓子。
“白痴!他妈活够了你!…”杨易一个翻身,俩人扑通滚到地上。
刘仁见怪不怪,戴上茶色墨镜:“别闹了小杨,跟我回金港。”
…下次你是打算卖身给谁去啊,咋一点脾气没有啊… №243 ☆☆☆萌的一脸血TωT曦
咱家小远就是介么苦逼。
哈哈哈~ 好想知道小警察的故事啊~ №244 ☆☆☆lz神马都能接受
白痴小警察的悲情史 么…v …
陆追远穿好衣服,把钥匙放衣兜里,过了会,又把它掏出来塞裤兜里,没多久又拿出来,找了条短尼龙绳把它穿在牛仔裤的皮带固定圈儿上,打了个死结,满意地出门了。
小花站在足浴店门口等陆追远,没化妆,白T恤牛仔裤,倒是比他晚上的妖艳摸样年轻阳光许多。先前李撞财说陆追远找他,他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小花哥!!”陆追远老远就朝他挥手,加速跑了过来。
“追远,我都困死了你还叫我出来…”小花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昨晚上快被他干死了。”
陆追远哈哈一笑:“被谁干死?”
小花撇撇嘴:“还能有谁啊,你的李老板啊。”
靠!陆追远黑了脸,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俩人是这种关系…果然是一入Gay门深似海……
“我爸问你借了多少?”陆追远把信封拿出来。
小花知道陆追远有难处:“就五百,别着急还。”
陆追远把五百递给小花,笑容灿烂:“我现在有钱啦。”
小花嘿嘿一笑,贼兮兮地凑到陆追远耳边说:“听说那个包了你的仁哥不光是黑社会老大,而且在床上超给力,是不?”
陆追远笑着冒冷汗:“那不是一般二般的给力…”都快把我捅穿了。
“幸福死了你!!”小花兴奋狠拍一掌陆追远的肩膀,“赚了钱别忘了请我吃饭哈,我先走了,回去再睡会儿…”
与小花道别后,陆追远乘上公交车。
徐大妈正在洗碗,听到隔壁陆方的出租房门口传来敲门声,便探脑袋一看:“追远呀。”
陆追远笑道:“哎,徐大妈,我爸出去了?”
“没吧,他早上才回来的呢,这会儿咋没动静了?”徐大妈擦擦手,拿起窗台上的钥匙,“我这有备用的钥匙,你爸呀,丢三落四的,钥匙经常忘拿,这不,我帮他备着…”徐大妈絮叨着帮陆追远打开门。
“谢谢!”陆追远欠身微笑。
踏进门,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扑面,陆追远皱眉,定睛一看,陆方正躺在客厅的地上,衣服上狼藉污秽,身边还倒着一个白酒瓶。
“爸!!”陆追远飞奔过去。刚才他打电话来的时候,陆追远听着就觉得不对,这会儿怎么醉成这样?!
“爸你醒醒!”陆追远抱着陆方的肩膀,企图把他拉起来。
“…嗯…追…远?”陆方眯着眼,双瞳却无焦点,“我…我喝多了…难受…”
“爸你作点劲,我扶你上床!”陆追远搀起他的胳膊。
陆方粗喘着支撑起身子,俩人跌跌撞撞地晃到床边,陆方一下子瘫躺到床上。
望着陆方的难受劲儿,陆追远叹了口气,帮他爸脱下衣服,打了盆热水,用毛巾擦拭干净身体,盖好被子。接着他把脏乱成猪窝般的房间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
擦擦额头的汗珠,陆追远倒了杯热水搁在床头。
陆方酒醒了一些,睁开眼睛问陆追远:“工作…咋样了?”
“还好。”陆追远说,“爸你平时少喝点…”
“工资多吗?”陆方打断他。
陆追远眼神黯了黯:“…还好。”
“唉。”陆方支撑着坐起来,“爸这个工程没做好,连累你了。”
陆追远淡淡一笑。他把手塞进衣兜,捏了捏装着钱的信封:“爸,生活费…”
“什么生活费?!我欠的钱还没还呢,他们上次又来打我,幸亏我逃得快!”陆方忿忿道,“追远,我知道你赚钱很难,但生活费我真的一分都拿不出给你了!”
陆追远捏着信封的手又松开了,他把手从衣兜里拿出来,微笑着说:“爸我明白,回头我攒着点,都打你卡上。”
陆方笑了:“追远,我的好儿子!”
从出租房小区走出来,陆追远抬手挡住脸,觉着指缝中泄露的阳光特刺眼。
城东的红星化工厂如今只剩几栋废弃建筑静立在荒草丛生的空地上,在刺目阳光下,依旧显得很颓废。
“仁哥!”“仁哥!”三个小弟早早便在大门外候着,见刘仁、杨易和张二猴过来,便迎了上来。
刘仁点头示意,掠过他们朝仓库方向走去,一行人跟着他。
来到一处仓库门口,锈迹斑驳的大铁门虚掩着,小弟将它打开,却意外地没有一丝声响,明显是有人特地上过机油。
刘仁迈了进去,其他人也跟着。
偌大的仓库一片狼藉,废弃的不明物件散落在地上,天花板上渗着水,偶尔一两只老鼠溜过。
刘仁跨过杂物,将墨镜摘下搁上衣兜里,径直朝角落里的一个小房间走去。
刘仁掏出烟盒,抖落出一支烟:“你们在这儿等着。”
杨易有些踌躇:“你的伤…”
刘仁夹着烟摆摆手:“没事没事。”
小房间里乌烟瘴气,矮桌上摆着几个箱子,四个流氓样的男人围在桌前打牌喝啤酒,丝毫没察觉外头的动静。
“嗨。”刘仁露出半个脸。
四人同时停下手中动作,警觉地朝门口看去。
刘仁掏了掏裤兜,笑眯眯地说:“兄弟,不好意思,借个火。”说完直接走进来,拿起矮桌上打火机,啪地点上烟。
方脸男呼地站了起来,面部狰狞:“喂!!你谁啊你!!”
刘仁吸了口烟,慵懒一笑,眼神却如寒冰:“你们的大哥,是不是梁凯?”
“妈的…”一个浑身肌肉的男人倏地跳了起来,“大哥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喊的?!!”
刘仁无所谓地笑道:“哦,你的大哥叫我传个话…”刘仁夹着烟的手不屑地隔空扫过他们四个:“说你们太废,叫你们滚蛋。”
“操!!!”方脸男首先反应过来,他龇牙咧嘴地把手伸进里衣兜,然而枪才掏了一半——只见刘仁把烟头一扔,身影一闪,勃朗宁的枪管咔嚓击碎了方脸男的牙关,直直抵在喉口,男人睁大双眼——砰!!鲜血喷溅!子弹穿过他的后颈,呯咚弹落在地上!
另外三个都愣住了。
刘仁将枪口的血甩掉,踩灭刚落地的烟头,温和一笑。
砰砰砰!!
废弃厂房的上空惊起三声枪响,吓得电线杆上的乌鸦扑棱棱乱飞。
咔哒,刘仁把矮桌上的几个箱子打开,箱内规整地嵌放着漆黑发亮的FN MAG机枪和已停产的西格系列手枪。
“啧啧,梁凯人不小,玩儿的倒挺大。”杨易撇撇嘴,“这货谁敢要啊,妈的,谁拿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