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是灵魂穿越而来,若是如此,那么王况就等于是死过一回的人,这具身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活死人一个,而在佛法大兴的这个时代,夺人躯体,即便是已死的躯体,所谓死者为大,论起来那就是属于邪恶之辈。
在回房的路上已经想好了,穿越这事情太过离奇,王况就仿了南柯一梦的桥段,编了个自己当初怎么昏迷在道观里,怎么浑浑噩噩的就到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生活了三十多年,并在那个世界里学会了许多,也知道了少许贞观年间的大事件,然后又怎么醒转过来,才发现原来只是个梦,但同时也发现,自己在梦中学到的东西依旧还在,而且可以拿来用。
等自己解开困扰这么些年的问题,或许,真能找到穿越回去的办法也不定,只是,这个想法太多虚幻,太不现实,只能说,穿回去的希望连亿万分之一都不到,因此,他把有关穿越的全都瞒着不说。如果真的能穿回去,那么就肯定能带两个小丫头回去,到时候再解释也不迟。
所以,穿越这个秘密,依旧还只能是王况自己一个人压在心里慢慢的品,甚至,王况已经准备每天早上起来给自己一个心理暗示,让自己从心底里,认为自己就是地地道道的大唐土生土长的人,至少,也要做到将穿越的秘密埋藏到即便是烂醉如泥,旁人无论怎么引导,也不会吐露出来的地步。
今天的醉,给王况敲了一个大大的警钟。
“那么说来,夫君只是梦一场了?然后从梦中学到这些东西,还有,夫君说的太子蹦跶不了几年这都是真的?难到说?夫君让大兄去交好皇子治,是说他会……。?”
“本来某也不信,可前年的大涝,还有皇后的痨病,以及之后发生的种种,都一一应验了梦中几年所学所看所听。故某宁可信其有。”
一听王况只是从梦中得到的这些,小疲q就没了兴趣,坐在王况腿上,扭着腰肢,不依不饶起来:“夫君在编诳语呢。”她这一扭不要紧,腿外侧挨擦着小王况一摩,王况经过刚才的一惊吓,酒早全醒,浑身也不乏了,小王况顿时昂扬了起来,小疲q也感觉到了变化,顿时脸红红的就想伸手去捞,被王况一把按住,将她身子一扳,一条腿往另一边挪去,小疲q就变成了面对着王况,跨坐在王况腿上,随着王况双手的游走,小疲q也气喘起来:“夫君,去床上。”
“这里多好。”王况只应了一声,继续自己的攻关大计,不消多时候,两人衣衫又都褪尽,小疲q的两腿就盘在了王况腰间上下颠动,胸前两粒嫣红也是上下跳跃着,王况则不时的附下头去吸吮。
小娘子则轻淬了一口,手指轻刮脸颊:“你个小蹄子,也不知羞。”说是这么说,却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俩人的动作,婚前的时候,阿娘就给了她一副压箱底的春图的,让她在洞房夜和夫君一起看,但她害羞,没敢拿出来,婚后也偷偷的拿了出来,和小疲q俩人一起背着王况看,图上也有很多姿势,但眼前的可是真人版,以前可都没尝试过的,把她看得是面红耳赤的,看着看着,股间也温热了起来,羞死个人了呢。
小疲q颠了一会,脸色已经是潮红一片,眼神迷乱间见小娘子的模样,就附耳冲王况嘀咕了一句,二人停止了动作,王况一把将小娘子拉到自己怀里,而小疲q依旧两腿盘在王况腰间,和王况一起的将小娘子的衣衫都剥了,小疲q又使劲的颠几下,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将位置让给了小娘子。
小娘子是正房,她是通房丫头,这个她是一直记着的,虽然小娘子将她视为姐妹,王况也没有低看她一丝,但这条线,小疲q却是牢牢的守着,不敢逾越一步。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其实自洞房之夜始,她就已经和其他人家的通房丫头完全不同了,哪里有通房丫环和主子夫妇同被而眠的?
一直等到小娘子压抑着叫了几声,浑身颤栗着摊倒,王况这才将小娘子放到床上,又将小疲q拉了过来继续。
三人这一折腾,外头的鸡已经叫头遍了,离天亮不远,三人是全无睡意,小娘子和小疲q一左一右的依偎着王况躺着,小娘子依旧是用手在王况胸前画圈圈,小疲q依旧是用手把玩着小王况。
“夫君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王况说的话,小娘子是信了的,林家不是大家,但她自小也是琴棋书画都学的,各种传奇怪志也看了不少,在她看来,自家夫君既然能得梦如此,必定是有人安排所致,既然有人安排,那么那安排的人岂会坐看自家夫君陷入困境?所以,她并不是很担心,她在意的只是自己能和夫君在一起,白首到老,已经足够了。
“韬光养晦,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不过眼下的吴王恪却是必须救,他可是诸多皇子中最有才的一个,可不能就那么看着他没了。如果梦中所听的不差的话,怕是过不几年,他的境况就堪忧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做做准备没什么损失。”王况漫不经心的应着,因为小王况被小疲q逗得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小丫头不老实。”王况一把抱起小疲q,让她俯卧在自己身上……。。
一直到了鸡叫二遍,三人这才沉沉睡去,这一晚,王况不光把俩丫头折腾个够呛,自己也累得不行,小王况到了后来,无论小疲q怎么逗都没了力气,一夜七次郎,可真不是常人能当的啊。
等到三人醒时,已经是午后,王况并不急着起来,昨晚李恪既然听到了自己说的那番话,肯定不会走的了,一定会找自己把话问个明白,没搞清楚情况之前,王况的话对李恪来说就如一窝蚂蚁,在他心里爬啊爬的,痒得难受。
睡了一夜,精神体力都恢复了许多,王况决定要给小疲q一个深刻教训,省得动不动就撩拨小王况,孙药王的话,王况可是不敢忘记的。于是在小娘子的帮助下,手和嘴并用,一连让小疲q瘫软了几次下来这才罢休。
等三人出了房门,家人来报,说是有个小郎已经等候多时。
不是李恪?李恪昨天的高调亮相,几乎建安已经是家喻户晓,自己家人没理由不认得的,昨晚小娘子没认出来,那是因为夜间瞧人不清的缘故,可现在是白天啊。
第二三二章 揣着明白装糊涂
小疲q已经是瘫软得要小娘子扶着才走得动道,支撑着送王况出房门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王况这才走出几步远,她就软绵绵的将头枕在小娘子后背,再也不肯走动一步。小娘子轻笑道:“这下看你以后老实不老实。”
“婢子这不是欢喜嘛,每次和夫君欢好,婢子都觉得满足极了,难道小娘子您就不满足?”小疲q抬起脸,冲着小娘子的耳朵后哈了一口气,腻声道。
小娘子脸红红的轻淬一口:“没羞没臊的,看来教训还不够,晚上让夫君再教训教训你。”
“只要夫君愿意,再累婢子也是欢喜的,尤其是每次到了最后关头,夫君撞一下,婢子就觉得死过去一次,然后醒转来又死过去,那感觉很奇妙呢,小娘子不也欢喜得紧么?”小疲q却是呢喃着道,她年纪尚小,全然没有小娘子那般的诸多顾忌,再加上现时周围没人,说话就有些口无遮拦。
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等小娘子回过头来看,却已是又睡了过去。回想起小疲q的话,小娘子心中顿是溢满甜蜜,开始荡漾着,如一汪温水在心房里晃啊晃的,虽然是身子疲软,但却依旧又渐渐的热了起来,有点期待起晚上来。
王况来到正厅,只见一个矮胖华服年轻人正坐在那悠闲的喝着茶,见到王况来,矮胖子起身笑道:“宣德郎将个建州搞得好生热闹,小王都眼羡了,想就国了呢。”
我x,原来是李胖子,这小子怎么赶到了建安来?李胖子新封了越王,封地就在故闽越国的会稽,离建安不算远,须江过去一段路就是了。
李老二对子女都很宽容,按理,封了王,成年后就应该到自己的封地去,称为就国,但李老二却是一反前隋的做法,允许这些封了王的子女继续呆在长安,留在自己身边。王况猜想,估计也有那么一重就近好监视的意思在内,但在天下人看来,这就是皇帝仁厚了。
这李胖子明摆着就是要拉近乎,王况敢打包票,这个小胖子,肯定在长安的时候就远远的暗中观察过自己,不然也不会这第一次见面,就认出自己来,王况今天可没穿官服,而是穿的平常的家居便服,还是麻布做的,在王况看来很是舒服,但在唐时人看来,就没有家人穿得光鲜,如果此时将一个王家家人叫来和王况站一起,从穿着上,会很容易被人误认为那家人是主,王况是仆。
“哎呀,原来是越王殿下,况有失远迎,还要累得殿下久侯,这些个家伙,平日里都被况惯坏了,也不知道催促一声,罪过罪过。”王况一揖到底,还没等李胖子来搀,就起身扭头冲着那边上站着的家人喝道:“没个眼力见的,贵客来了,竟然久侯不报,罚你去厨房帮忙去。”
那家人诚惶诚恐的应了退下,等出得正厅,却是一脸窃喜,去厨房帮忙,真亏得二郎君想得出这“惩罚”的主意来,在外人看来,罚去厨房帮忙,那就是责罚,可在王家,一说去厨房帮忙,那就是奖励,说明你做得不错,但在外人跟前,这点面子还是要给客人的,所以说罚。
在王家,只要王况对家人说罚去厨房帮忙,那就是说,这被“罚”的就可以去厨房,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厨房一定给你做出来,就是做不出来的,没有食材的,也会去富来客栈里给你端了来,让你美美的吃上一餐,而且,酒管够,还是杏花村的酒。
李胖子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奥秘,真以为那家人被罚,就笑着道:“这可不能怪人家了,是小王没有自报家门,须怪不得,须怪不得。”
“岂能不罚?不罚还真没大没小,没个规矩了。”王况正色道,又问:“不知殿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怎地有此雅兴转到建安这么个偏远地方来?”
“小王这不刚封了地么,就转来看看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又听说建安要办烹食天下大比,这么近就转了来,再说了,宣德郎于社稷有大功,父皇也常念叨着呢,说是记挂着宣德郎的病情,小王既然来了,总归要来看望看望,也好替父皇分忧些。”完了双手一拍:“抬上来。”
厅外应声进来两个随从打扮的人,抬了一个大腿高的箱子,轻轻的放在厅前,拱手退下。
靠,李胖子排场倒是挺大,手下人刚躲在厅外,自己楞是没发觉,而且,别看那箱子两人抬着不费劲,但落地时候的一声轻轻的闷响和脚下感觉得到的一丝震动,就表明了里面的东西分量不轻。
黄白之物啊,怕不有个两三千两?这么个箱子,撑死了也只能承受得了个百来斤,一斤十六两,两千两就是一百多斤了,至于是黄金还是白银,那价值就差了十倍有余。
胖子李泰上前打开箱子,似是自顾自的说话:“知道宣德郎喜欢些新奇事物,然小王手中一时也无,恰好年前父皇赏下的丝帛还在,建安气候宜人,做起衣物倒也合穿,便给宣德郎带了来,略表心意而已,宣德郎可莫要嫌弃哦。”
又弯了腰,拿起一个锦盒,道:“知道宣德郎患病,小王特地让人从辽东收了颗上了年头的老参来,希望能有用,也就这颗老参贵重些,不过宣德郎却是该当的。”说完,将锦盒并一个礼单递给王况。
王况接了来,眯眼一看礼单,里面果然只写着丝帛一箱并老参一棵,心中飞快的大致数了下参蒂,这当是棵有近百年的老参。判断人参的年份很简单,就看其蒂上有几个节疤,再加三就是了,比如说有四个节疤,那就是七年参,七个节疤就是十年参。随着参龄的增长,靠近底部的节疤间距会变得很小,节疤也会消退一些,但细看还是能认出来的,因其再怎么消退,但节疤是一年一个,一左一右的交替着生长的,因此参蒂也会呈锯齿状,一齿就是一个节疤这么去判断,大致没错。
千年老参倒底存在不存在,王况没见过,不好说,不过若是参真的长了千年,其蒂长度怕是要有三四尺有余,赶参人绝对不会将参蒂去掉的,尤其是年份越老的,就越发的不肯去掉,这可是判断参龄的重要依据,没了蒂,从外观上就判断不出年份了,同样,药材商也是不肯去的,若是有人拿了棵没蒂的参说,这参有多少多少年头了,那基本上可以断定是骗人的了。
如果还有人说,那参蒂脱落了,也是骗人,参蒂本身就结实,和参体结合很是紧实,除非是用力去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