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只是微笑着说,希望她生个儿子就好,桦蝶心中无奈,却依旧答应下来。
生个儿子就好,她就只能生儿子。
这个女人是她的主宰,她只能乖乖的听话,桦蝶走近屋子的时候,萧裴炎正坐在一旁冷笑。
她唯唯诺诺的跪下,行礼问安,可萧裴炎根本就不搭理她,桦蝶也不气馁,依旧行礼。
“滚。”萧裴炎骂道,虽然还是挺凶悍,可比起先前听到的那些,萧裴炎着实已经温柔许多了。
桦蝶不走,还是跪着,“王爷,妾伺候您。”
“叫你滚你没有听到吗?本王不需要你的伺候。”萧裴炎恼怒至极,桦蝶却好像是没听到一般,跪在地上。
“王爷,夜已经深了,王妃说要奴婢伺候您。”桦蝶怯生生的说道,看起来十分的委屈可怜。
萧裴炎听到这句话却无端的觉得冒火,王妃说,王妃说,楚月到底要做什么?所以他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楚月依旧是不相信他的是吗?
一直都是不相信他的,既然不相信,那么…
“过来。”萧裴炎喝道,桦蝶有些反应不过来,也不知道萧裴炎是不是在喊她,可这屋子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萧裴炎只能喊她。
桦蝶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害怕,便壮着胆子走到了萧裴炎的身边,萧裴炎嫌弃她动作太慢。
直接一把把人扯到怀中,也不管怀里的人是不是能够承受,就撕碎了她的衣服,把人推倒在地上面。
“啊—”桦蝶撕心裂肺的喊声传出来,地上都是一些破碎的瓷片,划破了背上娇嫩的皮肤。桦蝶能够感受到那些碎片割伤了她的背。
“叫什么叫,你不满吗?”萧裴炎冷哼一声,顺手给了桦蝶一耳光,桦蝶被打懵了。
却强颜欢笑道,“爷,是妾不好,妾有些紧张了。”
萧裴炎却被把眼前的女人当做是一回事,依旧冷冷的笑了起来,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没脱,随意的侍弄一番。
便硬生生的进入,桦蝶疼的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成两半,脸色惨白,她宁可就这样死去。再也不要活着。
这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可人这种东西就是这么贱,无论怎么粗暴的对待,都无法抗拒生理上的感觉。
没过多久桦蝶就无意识的呻·吟起来,她的手上背上,都是伤口,嘴角也有些红肿,她的脸上还火辣辣的痛。
这一切都是萧裴炎所赐的,楚月就站在门外,她没有离开,不知道萧裴炎这么卖力,是在报复楚月还是在发泄不满。
不管是什么,桦蝶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现在极其的脆弱。
她怎么可以白白的受这样的苦,楚月想听,那就听个够,萧裴炎想发泄,那就发泄个够。
她?他们想让她做什么,她便给他们看什么。已经一团糟了,不介意在乱一点,也不介意在糟糕一点。
思及此桦蝶攀上了萧裴炎的脖颈,柔柔的笑了起来,“王爷,妾知道您心中难受,您放心,妾一直都会在的。”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萧裴炎的心忽然有一些软了,这和眼前这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待她?
萧裴炎放慢了动作,想要怜惜身下的女子,可桦蝶却攀上萧裴炎的脖颈,“王爷,您愿意怎样,都可以,妾都依着你,妾喜欢您…所以,妾不愿意您压抑着。”
萧裴炎脑中那根弦彻底的崩断了,有一个女人把他推开,另外一个女人却这般的待她。
楚月,在你身上得不到的东西,在别人身上却可以轻而易举。
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萧裴炎更加怜惜桦蝶,桦蝶柔媚的呻·吟响起,楚月在门外听得真真切切,暗自咬牙。
男人这种东西果然都是不可靠的,说什么只爱她一个人,说什么只要她。
送一个女人到床上,不什么都试探出来了?简直可笑的很,楚月把眼前这盆盆栽的枝叶弄得七零八落的。
她知道自己应该走了,可却一直都迈不开脚步,强迫自己留下来继续听着,听得清清楚楚的。
屋子里头男女的喘息声,肉体的碰撞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可楚月却不能回头,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呵。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楚月喃喃自语,等到屋子里的一切都平静下来,她才慢吞吞的离开。
回去自己的房间,她感觉身体里有无数的血液在翻滚着,叫嚣着。
她想,她是恨这些人的。楚月想着想着,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血。
她的心兀自的下沉。
咳血了啊…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萧夫人,你讨厌我
第一百七十三章萧夫人,你讨厌我
风和日丽的日子,苏柳听萧逸牧的话来到专门为她挖的池塘,喂鱼。
这些鱼一条条都长得十分漂亮,苏柳也很是喜欢,这个地方也没什么风。
不会吹的她头疼,她还是挺乐意坐在这里的,今儿个一早萧裴炎和萧裴浩两人都不甘示弱的要同萧逸牧一起出门。
萧逸牧也不推辞来者不拒,于是三人一起走了,苏柳也不乐意待见其他人,就一个人窝在亭子里喂鱼。
“这些鱼儿真是可爱,自由自在的。”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苏柳的脸色顿时就不太好了,果然她想要清净,也要看别人愿不愿意让她清净。
事实上这些都是不太可能的,“桦侧妃怎么会来这里?”
“王妃姐姐带着苏庶妃一同出门了,桦蝶无事,自然就随处走走。”桦蝶不卑不亢的说道,虽然她是皇家的媳妇,苏柳不过是个平民。
可苏柳却没有要向她行礼的意思,桦蝶也不会去自讨没趣。
“随便走走都能走到这儿来?”苏柳奇怪的问道,她可是专门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还偏生多走了许多的路。
这个女人倒是好的很,随便走走就走到这儿来了?
“被您发现啦?”桦蝶俏皮的一笑,“萧夫人莫要见怪,不过是前几日见了一面,桦蝶觉得和萧夫人一见如故,故而想要同萧夫人亲近亲近。”
她这话说得倒也是很讨喜的一句,可苏柳是什么人,任凭桦蝶说得在怎么天花乱坠,在怎么假的都像真的,她也是不为所动的。
“一见如故?”苏柳似笑非笑的开口,手中的动作依旧还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鱼儿游来游去的,看这些东西,可比看桦蝶故作温情原来的又去许多。
桦蝶轻轻的点头,“自然是一见如故,萧夫人您觉得呢?”
“真不凑巧,本夫人对你,可没什么一见如故。”只是一见到你,便想着要怎么宰了你。
苏柳决定不去看桦蝶,免得这个女人看的多了,会让她之心态都不太好。
桦蝶有些伤心的看着苏柳,好似苏柳做了什么极其过分的事情一般,“夫人是不是,讨厌蝶儿?”
得了,这回连这个恶心兮兮的称呼都拿出来了,她还记得这个女人和萧逸牧撒娇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爷,蝶儿今天又惹夫人生气了,您说,夫人是不是讨厌蝶儿?’
要说苏柳最讨厌什么,当然是眼前这个女人,“原来桦侧妃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桦蝶想来是从没见过苏柳这样的,讨厌她的人有,远的不说,楚月就肯定讨厌她,可苏柳却连维持什么表面功夫都不愿意。
直截了当的说道,就是讨厌,桦蝶觉得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也不用惊讶,本夫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之你让我十分的生厌。”苏柳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桦蝶愣住了,脸颊有些红,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些人,她忽然明白,为什么王雨儿会在那天被苏柳气的那般。
这个人…真是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本夫人讨厌你,你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怎么还不快点滚,想把本夫人的鱼统统都吓跑吗?”苏柳冷着一张脸骂道。
她的年纪的确不大,可是桦蝶却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沧桑,还有对她深深的恨意?
她有些不太确定,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地方的罪过苏柳吧?
“萧,萧夫人…”桦蝶有些可怜的开口,苏柳却吝啬的都不愿意看上一眼。
“桦侧妃还是请回吧。”苏柳淡漠的开口,“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本夫人可不敢保证。”
“…”桦蝶开始强硬的微笑,强硬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可苏柳一句都没有搭理,她却不愿意这么灰溜溜的走了。
不然她岂不是自讨没趣?
她可以嘲笑别人自讨没趣,却不允许被人来嘲笑她。
她可以站的高高在上的,嘲笑底下的一群不清醒的愚民,却不能让人踩在她的头上,看透她一切的意图来嘲笑她。
桦蝶绝对不允许,“萧夫人您为何这般的讨厌我?是因为害怕,夫君被人抢走吗?”
桦蝶天真的问道,苏柳却冷笑一声,“凭你也配?”
“萧夫人可是说笑了,桦蝶现如今,已是王爷的侧妃,哪里还会想这些事情呢。”桦蝶温柔的说道。
苏柳却看着她冷笑,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她,笑的桦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儿被苏柳知道了。
为何她可以笑成这般?
“不知萧夫人,在笑什么?”桦蝶终于忍不住的问道。
“我不过是笑有些人,飞上了枝头,还是一只山鸡。”苏柳不屑的说道,上下打量这个女人,随即开口,“哦,不对,比苏倩那只山鸡,倒是更像一些,在努力一些就可以当上芦花鸡了。”
她讽刺的话语,桦蝶听得明明白白,她知道苏柳在羞辱她,还是毫无道理的。
她却没有去问为什么,当乞丐的时候就知道,有些人要欺负你,那是什么理由都没有的,如今虽然身份上听起来好听了一些,其实不都还是一样。
欺负起来还是毫无道理的。
“多谢萧夫人的教诲。”桦蝶的语气冷了很多,在不愿装模作样下去,就算在装,也不过自取其辱罢了。
“本夫人可没空来教诲你什么。”苏柳淡漠的开口,再也没看桦蝶一眼,桦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废话。
还是走了,身后有没有人嘲笑她,她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掩耳盗铃这种事情,只有你真的做了,才觉得掩耳盗铃,真心不错。
“小姐,那个讨厌的女人走了?”棉花端着药走过来问道。
苏柳轻轻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是刚才那个?”
棉花把药递给苏柳,生气的说道,“除了她还能有谁?”
“呦,她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苏柳十分有兴趣的问道,怎么桦蝶做人,做的这般差了?明明没看出来呀。
棉花就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番,苏柳轻轻的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小丫头,下次不要这样不值得的。”
她愿意护着棉花,可旁人却不愿意,万一这小丫头吃了亏,她可是一点都不乐意看到的。
棉花却认真的看着苏柳,“小姐不喜欢别人问东问西的。棉花知道,小姐一点儿也不希望别人知道您身体不好。”
“所以,棉花不喜欢别人打听小姐的病情。”棉花轻声的说道,话语里面的维护,让苏柳听了为之动容。
她轻轻的笑了起来,“小姐什么都知道,只要你和莲儿没事,我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棉花虽然感动苏柳说的话,却还是把药端到苏柳的面前,“小姐您该喝药了。”
苏柳没办法,只能把碗接过,一饮而尽,木莲和王管家一起出门采办,福贵跟着萧逸牧出门。
府中没什么人,不过还有一群把这儿当自己家的没眼色的人。
苏柳根本不愿意出这个院门,却偏偏总有些人不识好歹的跑来碍眼。
刚刚送走了桦蝶,又过来了一个,棉花有一点紧张,苏倩和苏柳的积怨颇深。
棉花一个人势单力薄的,她有些害怕,“小姐,您别担心,她要是敢对您做什么,棉花就跟她拼了。”
说罢把手中的碗抓在胸前,苏柳看了忍俊不禁,“别担心,她不敢对我做什么的。”棉花却还是不相信,一定要陪在苏柳左右。
苏倩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妹妹啊。”
苏柳觉得这个人也是奇怪得很,是记不住吗?还是怎么的?
不知道她一点都不待见她?还一个劲儿的往她跟前凑?这般的有意思?
“苏庶妃,有何贵干?”苏柳继续喂着鱼,慢条斯理的问道。
苏倩的一张脸上端着笑意,“不过是闲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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