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通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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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通载-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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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辨若注。其言若鋒。足以見其當時取今之所謂遠公者也。吾聞嶺南之山峻而不山。嶺北之山山而不秀。而彛綖樯健I脚c秀兩有之。五老窺湖懸泉墜天。粳香藥臁B閑獸善。煙嵐之中恍有剑澃Q。使人觀之而不能回眸也。且金陵六代。  代促俗薄。臣以功危。主以疑慘。潯陽為四方之中。有江山之美。遠公豈非得計於此而視於時風耶。然鷙者搏羶。襲者居素。前入不暇。自歎者多。則遠師固為賢矣。是山也以遠師更清。遠師也以是山更名。暢佛之法如以曹溪以天台為號者。
  不可一二。故寺以山。山以遠。三相挾而為天下具美矣(廿九癸酉)溈山臁v禪師示寂。師嘗示眾曰。夫道人之心。伲睙o偽。無背無面無詐妄心。行一切時視聽尋常。更無委曲亦不椋а廴5桓轿锛吹谩纳现T拢皇钦f濁邊過患。若無如許多惡覺情見想習之事。譬如秋水澄渟清淨無為澹泞無礙。喚作道人。亦名無事人。時有僧問。頓悟之人還更有修不。師云。若真悟得本他自知時。修與不修是兩頭語。如今初心雖從緣得一念頓悟自理。猶有無始曠劫習氣。未能頓淨。須教渠淨除現業流識。即是修也。不道別有法教渠修行趣向。從聞入理聞理深妙。心自圓明不居惑地。雖有百千妙義抑揚當時。此乃得坐披衣自解作活計。時相國鄭愚為之碑曰。天下之言道術者多矣。各用所宗為是。而五常教化人事之外。於精神性命之際。史氏以為道家之言。故老嚴之類是也。其書具存。然至於盪情累外生死。出於有無之間。超然獨得。言象不可以擬議。勝妙不可以意況。則浮屠氏之言禪者。庶幾乎盡也。有口無所用其辨。巧歷無所用其數。愈得者愈失。愈是者愈非。我則我矣。不知我者誰氏。知則知矣。
  不知知者何以。無其無不能盡。空其空不能了。是者無所不是。得者無所不得。  山林不必寂。城郭不必諠。無春夏秋冬四時之行。無得失是非去來之跡。非盡無也。冥於順也。遇所即而安。故不介於時。當其處無必。故不局於物。其大旨如此。其徒雖千百。得者無一二。近代言之者必有宗。宗必有師。師必有傳。然非聰明瑰宏傑達之器。不能得其傳。當其傳是皆鴻庬偉絕之度也。今長沙郡西北有山。名大溈。蟠木窮谷不知其遍幾千百里。為痢①钪km夷人射獵虞跡樵夫。不敢田從也。師始僧號臁v。生福唐。笠首屩足背椋齺碛巍HC於翳薈非食不出。棲棲風雨默坐而已。恬然晝夜物不能害。非夫外死生忘憂患冥順大和者。熟能於是哉。昔孔門殆庶之士。以單瓢樂陋巷。夫子猶稱詠之。以其有生之厚也。
  且生死於人得喪之大者也。既無得於生。必無得於死。既無得於得。必無得於失。
  故於其間得失是非所不容措。委化而已。其為道術。天下之能事畢矣。凡涉語是非之端。辨之益惑。無補於學者。今不論也。師既以茲為事。其徒稍稍從之。則與之結構彛摇Ec之伐去陰黑。以至於千有餘人。自為飲食紀綱。而於師言無所是非。其有問者隨語而答。不強所不能也。數十年言佛者。天下以為稱首。武宗毀寺遂僧。逐空其所。師遽裹首為民。惟恐出蚩蚩之輩。有識者益貴重之。後湖南觀察使裴公休。酷好佛事。值宣宗釋武宗之禁。固請迎而出之。乘之以已輿。
  親為其徒列。又議重削其鬚髮師始不欲。戲其徒曰。爾以鬚髮為佛耶。其徒愈強之。不得已笑而從之。復到其所居。為同慶寺而歸。諸徒復來。其事如初。師皆幻視無所為意。忽一日笑報其徒示若有疾。以大中七年正月九日歸寂。年八十三。
  即窆於大溈之南阜。後十有一年。其徒以師之道上聞。始加諡號及墳塔。以厚其終。噫人生萬類之最臁摺6跃駷楸尽W酝嬷晾习资住J检讹嬍场u於功名利養。是非嫉妒晝夜纏俊S制淠顟'未嘗時餉歷息。煎熬形器起如冤讎。行坐則思想。偃臥則魂夢。以耽淫之利欲。役老朽之筋骸。餐飯既耗齒髮已弊。猶拔白餌藥以從其事。外以夸人內以欺己。曾不知息陰休影捐懀О采瘛G箜汈е尽
  以至溘焉而盡。親友不翅如行路。利養悉委之他人。愧負積於神明。辱殆流於後嗣。淫渝汗漫不能自止。斯皆自心而發。不可不制以道術。道術之妙莫有及此。
  佛經之說益以神拢H黄錃w趣悉臻無有。僧事千百不可梗槩。各言宗教自相矛盾。  故褐衣圓頂未必皆是。若予者洗心於是逾三十載。適師之徒有審虔者。以師之圖形。自大溈來。知予學佛求為讚說。觀其圖狀。果前所謂鴻庬絕特之度者也。既與其贊。則又欲碑師之道於精彛е啊S栊ΧZ之。遂因其說以自警樱9势淞⒀圆粚R园鬁恐略啤穑ㄔt修天下祖塔未經賜號諡者所在以聞太常考行頒賜)
  (三十乙亥)○(敕法師辨章為三教首座)是年潭州道林沙門疏言。詣太原府訪求藏經。高士李節餞以序曰。業儒之人喜排釋氏。其論必曰。禹湯文武周公孔子之代。皆無有釋。釋氏之興。襄亂之所奉也。宜一掃絕劊镏共坏米獭a屖显挫稘h。流於晉。瀰漫於宋魏齊梁陳隋唐。孝和拢嬷g。論者之言粗矣。抑能知其然。未知其所然也。吾請言之。昔有一夫。膚模Ф饬叶袂濉N磭L郑пt。未嘗豆怼L袢槐m槨X栌性肌9躺埔病<匆环虿恍叶泻铒L濕之痾。背癃而足躄。耳瞶而目瞑。於是功熨之術用焉。禳禬之事紛焉。是二夫豈特相反耶。蓋病與不病勢異耳。嗟乎三代之前世康矣。三代之季世病矣。三代之前禹湯文武德義播之。周公孔子典教持之。道風雖衰漸漬猶存。詐不勝信惡知避善。
  於是有擊壤之歌。由庚之詩人人而樂也。三代之季道風大衰。力詐以覆信。扇澆而散樸。善以柔退。惡以強用。廢井田則豪窶相乘矣。貪封略則攻戰亟用矣。務實帑則聚斂之臣升矣。務勝下則掊剋之吏貴矣。上所以御其下者欺之。下所以奉其上者苟之。上下相仇激為怨俗。於是有汨羅之客。有負石之夫。人人愁怨也。
  夫釋氏之教以清淨恬虛為禪定。以柔謙退讓為忍辱。故怨爭可得而息也。以菲薄勤苦為修行。以窮達壽夭為因果。故陋賤可得而安也。故其喻云。必煩惱乃見佛性。則本衰代之風激之也。夫衰代之風舉無可樂者也。不有釋氏以救之。尚安所寄其心乎。論者不責衰代之俗。而尤釋氏之興。則是抱疾之夫。而責其醫豆ク熣咭病M街屢蛩ゴd。不知衰代須釋氏之救也。何以言之耶。夫俗既病矣。
  人既愁矣。不有釋氏使安其分。勇者將奮而思鬥。智者將靜而思帧t阡陌之人將紛紛而群起矣。今釋氏一歸之分而不責於人。故賢智俊朗之士皆息心焉。其不達此者愚人也。惟上所役焉。故罹衰亂之俗。可得而安賴此也。若之何而剪去之哉。論者不思釋氏扶世助化之大益。而疾其雕妫Z繪之小費。吾故曰。能知其然。  不知其所以然者也。會昌季年武宗大剪釋氏巾其徒。且數萬之民搿咂渚印H菝察锻聊菊呱蛑T水。言詞於紙素者烈諸火。分命御史。乘驛走天下。察敢耄湔咦镏S墒翘煜旅粽溆睢С啡鐠摺L熳咏ㄌ栔酢Q┽屖现豢蓮U也。詔徐復之。而自湖以南。遠人畏法。不能酌朝廷之體。前時焚撤書像殆無遺者。故雖明命復許制立。莫能得其書。道林寺湖西之勝游也。有釋疏言。警辨有帧*氃弧
  太原府國家舊都多釋祠。我聞其帥司空范陽公天下仁人。我弟往來購釋氏遺文。
  以惠湘川之人。宜其聽我而助成之矣。即辭而北游。既上郑к婇T。范陽公果諾之。
  因四求散逸不成蘊秩者。至釋祠不見毀而副剩者又命講丐以補繕闕漏者月未幾。
  凡得釋經五千四十八卷。以大中十年秋八月。輦自河枺鴼w於湘焉。嘻釋氏之助世。既言之矣。向非我君洞鑒理源。其何能復立之耶。既立之。且亡其書。非有疏言遠識而請浴J肟撕胫N嵯彩柩苑罹钛葆屩凇2粦労钪凇5录斑h人。為敘其事且贈以詩。詩曰。湘水狺狺兮俗獷且很。利殺業偷兮吏莫之馴。
  繄釋氏兮易暴使仁。釋何在兮釋在斯文。湘水滔滔兮四望何已。猿狖騰拏兮雲樹靡靡。月沈浦兮煙冥山。櫍碣鈾┐查e。偃仰兮嚕г仭9拈L波兮何時還。湘川超忽兮落日晼晼。松覆秋庭兮蘭被春畹。上人去兮幾千里。何日同游兮湘川水(卅一戊寅)詔羅浮軒轅先生。左拾遺王譜等上疏諫之。詔答曰。朕以躬親庶務萬機事繁。訪聞羅浮處士軒轅集善能攝生年齡不老。乃遣使迎之。冀其有少保理也。朕每觀前史。見秦皇漢武之事。常以之為戒。卿等職在諫司。閱示來章深迹意。復謂宰相曰。為吾諭於諫官。雖少翁欒大復生。亦不能相惑。第聞軒轅生高士。欲與一言耳。未幾軒轅集至。帝問曰。先生遐壽而長年可致否。對曰。  屏聲色去滋味。一哀樂廣惠澤。則與天地合體日月齊明。是為長年。不假外求也。
  帝敬重之(己卯)○(韋寅於洪州刱觀音寺。躬請仰山惠寂禪師開山住持。今為官講)
  八月帝崩。年五十矣。帝性明叡。用法無私。恭謹節儉惠愛民物。從諫如流。天下稱為小太宗。每宰相奏事畢。忽恬然曰。可以間語。因問閭閻細事。或譚宮中游宴一刻許。復正容曰。卿等善為之。常恐卿輩負朕。後日難相見乃起入宮。令狐綯嘗謂人曰。吾十年秉政最承恩遇。然每於延英奏事。未嘗不汗霑衣也舊唐史贊曰。臣聞黎老言大中故事。獻文皇帝器識深遠。久歷艱難備知人間疾苦。
  自寶歷已來。中人擅權事多假借。京師豪右大擾窮民。洎大中臨御。一之日權豪斂跡。二之日姦臣畏法。三之日閽寺讋氣。由是刑政不濫賢能效用。百揆四帲氯羟屣L。十餘年間頒聲載路。帝宮中衣澣濯之衣。常膳不過數器。非母后侑膳。
  輒不舉樂。歲或小铮鼞n形于色。雖左右近習。未嘗見怠墮之容。與群臣言。儼然煦接如對賓僚。或有所陳聞虛襟聽迹9适氯酥餍行摇|S門先以龍腦鬱金籍地。
  獻文悉命去之。宮人有疾醫視之。既瘳即抽金賜之。眨г弧N鹆铍肥怪V^朕私於侍者。其恭儉好善類如此。季年風毒。召羅浮山人軒轅集。訪以治身之要。集亦有道之士也。未嘗輒語詭異。帝益重之。及堅謂還山。帝曰。先生捨我亟去。
  國有災者。朕有天下竟得幾年。集索筆橫書四十而去。乃十四年也。興替宜咂淙羰桥c。而帝道皇猷始終無闕。雖漢之文景不足過也。惜乎簡籍遺落。舊事十無三四。吮墨摚Ш灿兴蝗毁Y治通鑑曰。宣宗少歷艱難。長年邸瘛H酥閭蚊也恢苤1M心民事精勤治道。
  賞簡而當。罰嚴而必。故方內樂業。殊俗順軌。求之漢世。其孝宣之流亞歟論曰。唐新舊史唯宣宗朝事實相反特甚。唯舊史與資治通鑑皆合。新史貶之。謂宣宗以察為明。無復仁恩之意。嗚呼斯言莫知何謂也。大凡人君寬厚長者。必責以優游無斷。至於精勤治道。則謂以察為明。然則從而可乎。孟子曰。盡信書不如無書。蓋杖灰玻ㄘΧ┭a怛洛伽山。觀音示現之地。有唐大中間。天竺僧來。即洞中燔盡十指。  親睹妙相。與說妙法。授以七寶色石。臁E始著。其後日本國僧惠鍔。自五臺得菩薩畫像。欲還本國。舟至洞輒不往。乃以像舍于土人張氏之門。張氏屢睹神異經捐所居為觀音院(昌國志云梁貞明二年始建寺)郡將聞之。遣慕賓迎其像。到城與民祈福。已而有僧名。即眾求嘉木扃戶刻之。彌月像成而僧不見。今之所設是也(史越王作重修寺記云)宋元豐三年。王舜封使三韓。至此黑風驟起巨龜負舟。
  向山陡妗4笫楷F相舟穩。還朝以聞。朝廷頒金帛移寺建於梅嶺山之陽。賜額寶陀。祈队陼m應。迨今元朝。降香賜田重新寺宇。以福邦家永延帝祚
卷第十七
  住持华亭念常集
  唐(一庚辰)懿宗漼(宣宗长子。好声乐游宴。委政群僚。复迎佛骨而曰。生见之死无恨。年三十六崩。葬简陵。在位十四年)改咸通。
  (二壬午)杭州大慈山寰中禅师。蒲阪人也。姓卢氏。顶骨圆耸其声如钟。
  出家于并州童子寺。受心印于百丈禅师。结茅于南岳。一日南泉至。问如何是庵中主。师云。苍天苍天。泉云。苍天且置。如何是庵中主。师云。会即便会。莫忉忉。泉拂袖而出。赵州问。般若以何为体。师云。般若以何为体。赵州大笑而出。师明日见赵州扫地问。般若以何为体。赵州置^5□拊掌大笑。师便归方丈。
  师后住浙江大慈山。上堂示众云。山僧不解答话。只能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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