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侯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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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侯府嫡女-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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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收着吧,我要玉蝴蝶也没用。”欧阳少弦淡淡开口:“更何况,你的玉蝴蝶少了一只,和这只相配,才能佩戴。”
    “宝斋行的玉蝴蝶都是成对卖出的,世子手里应该还有一只玉蝴蝶吧,若将这只送了我,世子的玉蝴蝶也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只了。”其实,慕容雨最纳闷的是,欧阳少弦是如何在不惊动洛阳王府侍卫的情况下,从宝斋行买回玉蝴蝶的?以及,他为何要冒险帮自己呢?
    欧阳少弦的目光微微闪了闪:“那只玉蝴蝶,我已经扔了”
    呃,慕容雨先是一愣,随即释然:欧阳少弦是男子,女子佩戴的玉蝴蝶,他留着的确没什么用:“世子,你帮过我很多次,如果哪天,事发突然,你需要我帮忙了,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欧阳少弦帮了慕容雨很多次,她欠他的恩情,虽然他很厉害,基本不需要她这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帮什么忙,但她不想平白无故欠人恩情。
    欧阳少弦望着慕容雨,目光越凝越深:“我若遇到事情,很麻烦,也很复杂,你确定要帮忙?”
    “当然,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唯恐欧阳少弦再说什么怀疑她真心诚意的话,慕容雨拿出一枚雕刻着蔷薇花的玉佩:“若世子有事,可命人拿这块玉佩去侯府找我”
    欧阳少弦没有接慕容雨手中的玉佩,只定定的望着她,目光高深莫测,慕容雨的胳膊前伸,一直保持着送玉佩的姿势,小脸上的自信渐渐变为郁闷:欧阳少弦什么意思?认为自己帮不上他的忙吗?
    不要就算了!就在慕容雨怒气上涌,想要收回玉佩时,欧阳少弦居然先她一步接过了玉佩。
    望着掌中璀璨的墨玉,欧阳少弦蓦然开口:“什么事情都可以吗?”好似意有所指。
    “只要我能做得到。”慕容雨不知欧阳少弦心中所想,语气坚定。
    欧阳少弦收起玉佩:“希望将来,你不会为刚才的决定后悔。”
    “我做过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后悔”
    欧阳少弦淡淡笑笑:“凡事总有万一”
    慕容雨微微错愕,欧阳少弦也会笑,她一直以为,他除了冷然、肃杀外,不会再有其他表情
    丫鬟、下人们都聚集在外室听候差遣,慕容雨和欧阳少弦则正对着外室门,远远望去,两人只是站着聊了会儿天,并未发生其他事情
    “陈太医,多谢你!”身后传来谢轻翔的道谢声,慕容雨转身望去,陈太医和谢轻翔出了房间门,急步上前询问:“陈太医,外祖母的病情如何了?”
    “在谢大公子的帮助下,我用银针将老太君体内的毒清除了七八分,剩下的两三分,则需要药物清除”
    “多谢陈太医。”慕容雨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那外祖母中的是什么毒?”
    陈太医的面容瞬间变的凝重起来:“我也不知道,那毒十分霸道,也十分刁钻,不像是中原的药,与西域,苗疆的那些毒,有相似,也有不同。”下毒之人能在守卫森严的相府给老太君下毒,不是简单角色:“切记要让老太君小心谨慎!”
    “来人,送陈太医回府。”谢轻翔吩咐着,歉意的目光望向欧阳少弦,面容极度憔悴,眼神虽有喜悦,却暗淡无光:“世子,我”
    欧阳少弦摆了摆手,打断谢轻翔的话:“刚才你救人很累,就不必送我了,我还想再随便走走”
    谢轻翔嘴角浮上浅浅的笑意,精神一放松,浓浓的疲惫袭卷而来,闭上眼睛,直直向地上倒去。
    “翔表哥”慕容雨惊呼出声时,身侧的陈太医已伸手扶住了谢轻翔疲惫的身体:“放心,他只是太累了,休息一晚就会恢复。”
    慕容雨放下心来,指挥下人送谢轻翔回房休息。
    为防再有人暗害老夫人,送走欧阳少弦和陈太医后,慕容雨将事情告知了舅舅谢云衍和舅母,事关重大,两人都不敢怠慢,舅舅命下人将安顺堂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遍又一遍,可疑物一律扔掉,防止那毒药是靠气味来害人中毒。
    舅母则亲自监督下人为老太君熬药,做膳食,确保毒药不会从口入。
    慕容雨许久未来丞相府,再加上老太君解毒后还未醒,谢云衍便留她在相府多住几日。
    谢梓馨虽离世,但她的院落老太君一直有派人打扫,里面干净的纤尘不染,慕容雨便住了进去。
    一夜无梦,早晨醒来,满院花香,慕容雨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完毕,走出房间,东方太阳初升,墙边美丽的紫荆花开放,院中美的如同世外桃源,这就是母亲未出嫁前住的地方,美的如同公主居住的象牙塔。
    慕容雨轻轻叹了口气:母亲是个幸福的人,有疼爱她的父母兄弟,未出嫁前,她一定过的很幸福,同时,她又很不幸,嫁给慕容修,倾心付出,却被他的妾室所害。
    三年前,清颂起叛乱的当天,张姨娘买凶杀了谢梓馨和慕容岸,绝不是巧合,极有可能,张姨娘或张御史,与乱军有一定的联系,才能如此准确的知道叛乱会在哪天起,杀人之后,将事情推到乱军身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真是聪明。
    张御史在朝中有不少党羽,张姨娘又十分聪明,想要扳倒他们为母亲和哥哥报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更何况,他们与乱军的关系,始终是个迷,自己需从长计议
    轻微的声响传入耳中,慕容雨收回思绪:“这是什么声音?”
    相府丫鬟倾听片刻:“回表小姐,是大少爷在院子里练剑。”
    “翔表哥每天早晨都会练剑吗?”谢轻翔,谢轻扬皆武双全,不过,谢轻翔偏爱多些,留在京城做事,谢轻扬则喜欢武多一点儿,便去了沙场征战,守卫边疆。
    “是的,大少爷每天晨起,都会练两刻钟的剑。”谢轻翔多年来的习惯就是如此,下人早已司空见惯。
    “我们出。”慕容雨是侯府千金,久居内院,接触的又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虽然王香雅在教她武功,但都是些最基本的招式,暂时难登大雅之堂,挥剑,她还真的从来没见过,不免心生好奇。
    谢轻翔的练剑地是在水池边,绿树环绕,空气清新,景色十分迷人,谢轻翔身着青衣,神采飞扬,与昨日疲惫不堪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一把长剑被他挥舞的密不透风,动作如行云流水,娴熟,快速,长剑如同长在他胳膊上一样,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变幻方向,挥洒自如,潇洒飘逸
    谢轻翔的剑法精妙绝伦,比王香雅那个胖胖的身体挥洒出来的招式,高了一筹不止
    慕容雨暗暗赞叹着,正欲再向前走几步,看看清楚,哪曾想,谢轻翔练完了最后一招,微低头着,手腕一翻,长剑离手,如离弦之箭一般,直奔慕容雨而来
    “大小姐!”水池边响起丫鬟们的惊慌失措的惊呼声。
    雨儿!谢轻翔猛然抬头,震惊的同时,快速追了上去,想将长剑停住,可长剑已飞出一段距离,即便他速度再快,也追不上了
    千钧一发,一道身影凭空出现,挥手将长剑打到一边的同时,拉着慕容雨闪到了一边。
    “雨儿,有没有受伤。”谢轻翔飞奔过来,焦急的目光在慕容雨身上来回打量。
    “我没事。”慕容雨定下心神,侧目望向来人:“多谢世子相救。”不知是不是慕容雨的错觉,欧阳少弦握着她胳膊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你没事就好。”欧阳少弦收回手,回答的轻描淡写,眸光越凝越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雨儿,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若世子没有出现,现在的雨儿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害死她的人,还是自己。只是想想,谢轻翔就十分后怕。
    “翔表哥不必自责,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慕容雨轻轻笑笑:他练剑时太专心了,连周围有人都没有察觉到,万一来的是敌人,趁机偷袭,他岂不是很惨。
    “翔表哥,你练剑或做其他事情时,都是这么专心吗?”置其他事情于不顾,一心只沉浸于所做的事情中,有优点,也有缺点。
    谢轻翔点点头:“一心不可二用嘛,只有专心致志的做一件事情,才能做到最好。”
    “翔表哥,我觉得,你的剑法已经很精妙了,练剑时,可以稍稍分一点点心,注意一下四周,我知道这是你的练剑地,其他人不敢前来打扰,但事情总有万一,如果哪个客人再像我一样,无意间闯入这里,伤了人家总不好”
    老太君中毒,可见有奸细潜入相府,谢轻翔是相府嫡长子,若有人要对付相府,一定会算计到他,如今又是多事之秋,凡事还是提早防备的好。
    “我明白,我会试着改变,尽量做到练剑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谢轻翔语带戏谑,只是当成安慰慕容雨的笑话来说,却未曾想到,他真的练成了这种本领,在关键时刻,救了他的性命。
    “世子,你来相府,可是有事找我?”欧阳少弦与谢轻翔相识多年,两人是好朋友,相互之间,走动的很是频繁。
    欧阳少弦思索片刻:“有件事情我想”
    谢轻翔将目光转向慕容雨:“雨儿,祖母昨晚已经醒了,见你睡下了,就没有吵醒你”
    慕容雨知道,欧阳少弦想和谢轻翔有要事相谈,没有多说什么:“那你们慢聊,我外祖母”
    欧阳少弦是皇室世子,谢轻翔只是重臣的儿子,相比之下,谢轻翔比欧阳少弦的地位矮了一截,若欧阳少弦有事找他,大可命侍卫传他前去楚宣王府。
    可欧阳少弦居然亲自来相府寻他办事,极有可能是事发突然,欧阳少弦等不及侍卫请人
    慕容雨走出一段距离后,随风传来欧阳少弦和谢轻翔的谈话时,时高时低,时近时远,慕容雨听不真切,也没有多留意,扶着琴儿的安顺堂。
    安顺堂里的气氛比昨日好了许多倍,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仿佛在为老太君病好一事高兴。
    帘子打开,慕容雨走进内室,老太君正在喝粥,面色虽然还有些难看,但神色已渐渐恢复正常,见慕容雨进来,慈爱的笑笑:“雨儿来了,可曾用过早膳?”
    “已经用过了,外祖母的气色,比昨儿好了很多。”老太君没事,慕容雨就放心了。
    老太君喝下一口粥后,轻轻摆摆手,丫鬟们会意,将食物撤出内室老夫君示意慕容雨坐到床边,拉着她的手,轻轻叹口气:“昨天的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谢云庭,谢云浮皆心高气傲,吃不得一点亏,在你这里碰了壁,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总会找机会扳回一局,以后,你就呆在我身边,他们绝不敢把你怎么样”
    明松易躲,暗箭难防,老太君一直在防备,还被人找到机会下了毒,若谢云庭,谢云浮想对付自己,自己一味的寻找保护是没用的。
    慕容雨知道老太君是真心实意为她着想,再加上太君身上的毒尚未清理干净,她便没有将这些顾虑说出来:“外祖母,您一向很注意的,这次为何还是被小人钻了孔子?”
    大舅母罗氏轻轻叹了口气:“相府这么多人,百密终有一疏”
    老太君眼底弥漫着一层莫名的情绪:“我这把老骨头也没有多久可活了,幸好他们下毒的人是我,若换了其他人”
    “娘可别这么说,您是相府的支柱,若您出了事,云衍、轻翔都会非常伤心”相府塌了半边天,更会给敌人可趁之机。
    老太君为人和善,对下人很不错,极少得罪人,下毒害她之人,应该是不寻仇,而是受人指使,故意为之,老太君过世,谢云衍,谢轻翔伤心,谢云庭,谢云浮可是开心的。
    “外祖母,会不会是”慕容雨欲言又止,若以相府来论,谢云庭,谢云浮是老太君的庶子,她是外甥女,不是相府的人,若她直言怀疑他们两人,听到外人耳中,有挑拨人家家人关系之嫌。
    “我也曾怀疑过他们两个,不过,安顺堂管的很严,吃的食物,都是最信任的丫鬟亲自检查过的,他们钻不了孔子”
    “那外祖母和舅母可有其他怀疑之人?”一般情况下足不出户,有时甚至都不出屋,每天接触的人有限,可疑之人,还是能找出几个的。
    “嫌疑之人,找出四五个,已经关进柴房,准备审问。”老太君没告诉慕容雨,那些下人都是硬嘴一张,无论用什么办法,他们皆不承认下毒之事,已经发卖了。
    下人害主子,虽是下人之错,但主人也有识人不清,督促不严之罪,这家丑,不宜宣扬,更何况,谢云衍已经着手调查,老太君也不想再谈这些沉闷的事情:“轻翔呢?我重病的时候,他也一直守在床边,真是辛苦他了”孙子如此孝顺,老太君自然是高兴的。
    “刚才少弦世子找他,说是有要事相商”欧阳少弦不是普通人,他要谢轻翔办的事情,也绝不简单。
    “是去办正事了,那咱们就不找他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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