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兰去泡了两杯茶,笑道:“爸,渐红,你们慢慢聊,我去帮妈做菜去。对了,渐红,你那个司机是不是也叫他上来坐坐?”
陆渐红笑道:“我已经让他自由活动了,有什么事他会跟我联系的。”''官场升迁路:非常秘书1786
两父子,一个是一省之长,一个是省委副书记,坐下来没聊几句,便把话题聊到了官场之上。
这里没有外人,所以高福海的话并没有了太多的顾忌,道:“渐红,你对大之后的政治局势有什么看法?”
陆渐红自然也不会藏着掖着,沉『吟』片刻,道:“这要从梁、惠、蒋、韩四大家族说起。梁氏……”
陆渐红顿了一下,道:“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了,无论是从人材还是实力上都已经彻底退出历史舞台。惠氏由于错误地判断了大方向,从而选择了反对立场,将来能有一口饭吃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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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7 父子对话
高福海没有表情,等着陆渐红继续说下去。
陆渐红接着道:“韩系作为支持派的主要力量,说起来应该是四大家族的领军者,大之前,韩副总理上升的呼声很高,可是大之后,这个呼声并没有转变成为现实,这里面是不是有内情暂时不得而知。”
高福海点了点头,『插』了一句,道:“这个呼声对韩副总理的影响很大。”
陆渐红有所感觉,道:“目前的迹象还不能够证实我们的推断。蒋系家族向来中立,不过这我认为只是一种表象。”
陆渐红的判断是有理由的,首先是景珊的任职,而后是蒋正元任职的通过,别的省份他不知道还有多少是蒋系的人,但是仅从这两个位置来看,蒋系还是得到很大程度上的重视的,从这一点可以判断,蒋系已经不是中立的立场了,要知道这两个角『色』无论是哪一个都重要得很,没有必要为了拉拢一个中立的势力而把这些位置交给他们。
高福海道:“你的推断很有道理。不过你对蒋系的实力很是小看了,你别忘了现在的副『主席』。”
陆渐红怔了一怔,像他们这个层次,有的时候话是不需要说得太明白的,只要点一点便可以达到举一反三的效果,陆渐红一怔之后,便豁然开朗,他几乎把这个忘了,大之后,他跟景珊有过一次深入的交谈,景珊便提到了这个蒋副『主席』,不过陆渐红并没有向心里去,这个层面不是他所能接触得到的,所以他也没有太在意,现在经高福海这么一提,他才蓦然醒觉,看来蒋系有取代韩系的征兆啊。
对于二人各自目前的政治形势,相互间并没有多谈什么,聊了一阵子,话题便被引到了高轩身上。
对于后代的教育,这是陆渐红心头一个永远的痛,抛开其他的层面不谈,因为他跟高兰这种见不得光的地下关系,便注定可能会让高轩很难获得父爱,这对于孩子的成长极为不利。处于单亲家庭的儿子,『性』格多少都有些异于常人,再加上杜冰洁对他的溺爱,如果长期处于这种环境里,高轩将来会是什么样子真的很难预料。所以在变到这个问题时,陆渐红深深地皱起了眉,却是没有解决的好方法。''官场升迁路:非常秘书1787
高福海道:“我有一个想法,不过你是孩子的父亲,也要尊重你的意愿。”
陆渐红赶紧道:“爸,您也是他的爷爷,有什么想法您尽管说。”
高福海道:“孩子现在还小,我打算过个两三年把他送到国外去,接受国外的教育。虽然国外的教育与国内的大相径庭,但是从自强自立的角度而言,这是我国所不能相提并论的。”
陆渐红想了想,这未必不是一个方法,教育就像现在的发展一样,都是趟着石头过河,并没有完全的一个标准,学历知识固然重要,但是建立起一个健全的『性』格,才是更为重要的。于是道:“爸,高轩的教育就劳您老费心了。”
“你这是在甩大袖子啊,可是要不得的。”高福海难得地开了句玩笑,这让陆渐红为之愕然,在他的印象之中,高福海向来是严肃甚至有些刻板的,想到他和高兰之间的关系没有得到认可的时候,高福海可是恨不得一枪毙了自己的,现在却是和谐地坐在一起为孩子的教育出谋化策,真是不得不感叹世间并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尤其是感情。
这时,高兰牵着高轩的手进了来,笑道:“轩轩,他是你爸爸,叫爸爸。”
高轩看上去虎头虎头,小家伙结实得很,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不过说话似乎有些晚,说出来的话需要经过翻译陆渐红才能听得懂,搞了半天,原来这小子记仇得很,对刚刚陆渐红不让人去扶他耿耿于怀,咿咿呀呀地表达不爽。
陆渐红蹲下来,握着他柔嫩的小手,道:“高轩,你是男人,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自己的事情自己完成,从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高轩听不懂,却似乎能够感受得到陆渐红对他的关爱,停下了反抗,睁着大眼看着,泪花在高兰的眼眶里打着转,她知道,这是陆渐红对高轩的期望,他不要求高轩将来怎么样,但最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他才多大啊,你说的这些他又听不懂,来,乖孙子,『奶』『奶』抱。”杜冰洁从外面进了来,抱起了高轩,道,“兰兰,收拾一下,可以吃饭了。”
看着儿子被抱走时,那双清澈的大眼睛还看着自己,陆渐红的心都要碎了,同时他也意识到,刚刚与高福海交流的教育问题真是一个很重要且迫在眉睫的问题,杜冰洁作为『奶』『奶』,对孙子又宠又惯,理所当然,在情理之中,可是这对孩子的成长极为不利。
出客厅的时候,与高福海交换了一下眼神,从对方的目光中他们都读取到了这样一个信息,那就是不能等到孩子大了再送到国外去,一颗树歪着长大了,再想把它掰直,那简直是异想天开了。
中午,一家五口在一起吃了饭,这还是历史上的第一次,自然是其乐融融,小高轩那憨憨的动作当真是可爱得很,可是想到自己并不能给他太多的父爱,以至于他从小就要去国外接受教育,陆渐红的心里实在是难受得很。
吃完了饭,一番收拾之后,高福海接到『政府』办公厅打来的电话,匆匆出去了,杜冰洁则带着孙子进入了午睡时间,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了高兰和陆渐红。
忽然间静了下来,高兰居然有了些羞怯之意,这不由让陆渐红食指大动,成为了孩子母亲的高兰如同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出诱人的芬芳,陆渐红猴急地抓过了高兰的手,低声道:“俺想你。”''官场升迁路:非常秘书1787
这话是学着《有话好好说》中客串的张艺谋的陕西腔说出来的,高兰不由噗哧一笑,这笑如同天山的雪莲花突然盛开一样,一下子将陆渐红心中的阴暗想法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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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8 夫妻间的事儿
“渐红,你什么时候走?”高兰幽幽问道。
陆渐红想不到这是两人独处时高兰所说的第一句话,从这句话中能够听得出高兰的不舍,相聚是为了分离,这话说得很有诗意,却也很残酷,陆渐红本来打算今晚就走,赶得上明天上班的,可是想到这么多年来,自从高兰离开准安后,便再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相聚,心便是一阵刺痛,脱口道:“我会多留一阵子,好好陪陪你。”
高兰这才笑道:“你没骗我吧?你肯定是骗人,你还要上班的。”
陆渐红握着高兰的手道:“我没有骗你,我这就打电话过去。”
说着陆渐红拿出了手机,拨了骆宾王的电话号码:“骆书记,我陆渐红。”
骆宾王的情绪听起来很不错,道:“陆书记有事?”
“我要请十天假。”
“十天?”骆宾王不由道,“干什么?”
“有点私事需要处理。”''官场升迁路:非常秘书1788
对于陆渐红的请假,骆宾王没有不批的理由,说实在话,他根本一点都不想看到陆渐红,所以并没有再问下去,他巴不得陆渐红永远都不要来上班才好呢,便道:“这个假我批,不过不能影响工作。”
陆渐红道:“我知道。”
放下了电话,陆渐红竖了竖食指和中指,道:“搞定。”
高兰笑得很甜蜜,从陆渐红的这里她看到了体贴和心疼,天底下没有什么比这个还要更令人感到幸福的了。
“哎呀。”陆渐红忽然叫了一声,“那我住哪?”
高兰失笑道:“你在甘岭红得不成话,还愁没地方睡觉休息?”
“看来哥不在甘岭,甘岭还流传着哥的传说啊。”陆渐红不无得意地道,“可是我考虑得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我们两个。”
高兰的脸突然红了,啐了一口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说起话来还是没个正经。”
看着高兰羞答答的样子,陆渐红心神一『荡』,有些把持不住了,正待实施不轨,突听门外杜冰洁咳嗽了一声道:“你们声音小一些,轩轩在睡觉呢。”
两人吐了吐舌头,听着杜冰洁的声音远去了,陆渐红诡异地一笑,扳着高兰的肩膀压到了床上,高兰的喘息声忽然重了起来,低着声音道:“不,不能在这里,我会有障碍的。”
陆渐红想想也是,小别胜新婚,这么久了,总得放开手脚来征伐一番,如果就这么草草了事了,也太没情调了,当下眼珠子一转,道:“高兰,要不我们出去转转?甘岭那么多好玩的地方,我在甘岭都没玩过,这一次有十天的时间,我们好好玩玩去。”
“可是孩子……”高兰母爱的天『性』展现了出来。
陆渐红倒是心宽得很,道:“有你妈带着,恐怕咱们也『插』不上手。”
陆渐红说的是实情,自打高轩断了『奶』之后,基本都是杜冰洁在带,一周能有个一两天能跟高兰睡就不错了,看着陆渐红火辣辣的眼神,高兰不由有些意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情欲上的事情并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还没开口,自己的脸倒是红了。
陆渐红看得大奇,道:“高兰,你在想什么呢?”''官场升迁路:非常秘书1788
高兰白了陆渐红一眼,道:“跟你想的一样。”
这一眼白得风情万种,小陆顿时立正,脑子里不由在想,什么时候能把她跟安然孟佳带到一块,集体瞎搞一起,那该是多幸福的一个场面啊,便『奸』笑道:“你好坏啊。”
“你才坏呢。”高兰忍不住扑了过去,与陆渐红抱成了一团。
闹了一阵子,陆渐红拥着高兰道:“你看咱们怎么跟二老说起呢?”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想了一阵子,还是高兰道:“我去跟他们说吧。”
高兰在陆渐红的印象之中,一直像是一只孤傲的苍鹰,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孤傲渐渐消失,被一种坚毅所代替,变得敢作敢当了。
推了门出去不久,高兰回了来,做了个“ok”的手势,便拉开柜子收拾起衣服来。
陆渐红从背后环住了她的细腰,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吹着气,道:“咱们轻装上阵,什么都不带。”
“那换洗的衣服怎么办?”陆渐红的吹气让高兰的心里麻痒难当,心慌意『乱』地放下了手中的活。
“买啊。”陆渐红将高兰的脸扳正了,道,“咱们好好享受一下为期十天的短暂蜜月期。”
又跟高福海通了电话,告之他们出去玩了的事,高福海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下,道:“注意安全。”
所谓的安全指的是什么,陆渐红自然是心知肚明,这不仅是高福海所担心的,同样也是自己所担心的,所以他已经准备好了去处,那就是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便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接着,陆渐红打了个电话给柳如烟,说自己有点事不能跟她一起回江东,并叮嘱她回去之后千万不要透『露』出去他们来甘岭的事,柳如烟自然明白陆渐红的叮嘱意味着什么,便应承了下来,事实上,她已经接到了骆宾王打来的电话,说关于周波的事,甘岭的鲁寒星在他的努力下已经松口了,不日将办理相关的手续,估计下周周波就可以过来上任。骆宾王并不知道鲁寒星的这个电话是跟陆渐红商量过的,还在向柳如烟邀功呢。
柳如烟感到一阵恶心,大是鄙视骆宾王的小人行径,明明是陆渐红的周旋,却变成了他的功劳。
而后,陆渐红又打了个电话给浦清,如果这期间孟子玉的人事落实下来了,由他暂时负责秘书工作,把一切打点好,日常的事情自行处理,重要的事电话联系。
安排了这一切,陆渐红和高兰各自戴了一副超大的墨镜,叫上了厉胜,离开了省城。
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