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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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 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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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想砸也没有了,不过小弟这可不是多事,大哥顶在前面。小弟岂能畏缩不前,我踢死这贼厮鸟,我踢!我踢……。”

这丫的话说豪迈,却不是冲三个还有手之力的汉子冲来,而上冲上去对躺在地上翻滚哀嚎的胡大官人猛踢,这打落水狗的功夫还真是无敌!

那三个大汉被蛋黄迷了眼睛,杨逸抓住这机会冲上去,前头一个刚刚抹下脸上的蛋黄。杨逸一棍狠狠敲在他小腿的马面骨上,脚骨虽不至于折断,但至少得躺十天八的了。

惨叫起接二连三地响起,杨逸三下五除二把几个壮汉全部放倒在地;这才回头对赵偌说道:“小偌子,够了,咱们就欠他一万贯,还够就行。太多了人家会乐死的。”

不管是乐死,还是痛死,杨逸再不阻止,恐怕那姓胡的就真的没命了。

赵偌又狠狠地来了几脚,这才解气地答道:“大哥。这贼厮鸟两眼还真是长头顶上了,他娘的敢拿南衙来压人,不就是胡宗愈嘛,要不咱们这就杀上南衙去,想当年,大哥您在南衙……”

“南个屁,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吧,咱们用得着去南衙嘛?”

“那大哥说怎么办?”

“凉拌。”

这时被余家娘子搂着的虎子叫了起来:“恩师,恩师,他是坏人,他欺负我娘……”

杨逸向他问道:“虎子你没事吗?”

“恩师,虎子没事。”

“没事就好,你和你娘先回去吧,这事由我来处理,快回去吧。”

“谢谢恩师!都怪虎子没本事,连累了恩师!”虎子从她娘怀里爬起来,给杨逸磕起了头来。

这徒弟拜师父是应该的,杨逸受了他三个响头,然后再次催促他们母子离开,余家娘子不敢不听,又是千恩万谢,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那姓胡的还躺在地上哀嚎着,杨逸蹲下身子对他说道:“胡大官人,别嚷了,省点力气吧!我来问你,你那玉佩真的值一万贯吗?”

这可把那厮吓住了,刚才杨逸“还”他银子已经还得够多的了,若是再“还”下去,他估计就要把钱扛进棺材去了。

“唔……。不值钱,我那玉佩不值钱,不用还了……。”

“哦,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威胁你哦,我再问你,刚才是你非礼那小娘子在先吗?”

“是……呃,不是……”

“真的不是?”杨逸含笑起捡起了那碇银子。

“是是是,是我非礼那小娘子在先。”

“这又是你自己说的哦,我真的没威胁你,对不对?”

“是是是,你没有威胁我,我只是真话实说。”

“对嘛,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不说实话会被雷劈的,这碇银子赔给你了,你要不要?”

“不要,不要……”

“胡大官人真慷慨,在下家里穷,那就不客气了。”杨逸说着用姓胡的衣服把银子上的血迹抹掉,然后扔给赵大赵二说道,“快去百草堂上点药吧!”

赵偌问道:“大哥,那咱们呢?”

杨逸反问道:“还有咱们的事吗?”

“好象没有了。”

“那不就结了,前头带路,撷芳楼去也!”

杨逸走出几步,顿然又停了下来,回头对那姓胡的说道:“对了胡大官人,你应该也听到了,爷要去撷芳楼喝几杯,你要是心里不爽呢,尽管叫南衙最大的官儿到撷芳楼来找我好了。”

那姓胡的没敢答话,但杨逸知道,他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来吧,赶紧把胡宗愈叫来吧,这老家伙又臭又硬,正好一起收拾了。


第450章把手伸向南衙

东京小报的速度之快,简直是神奇。

杨逸和赵偌、张择端俩人在撷芳楼刚刚喝了几杯,下楼小解时,就听到楼中有寻芳客正在读报,杨逸一听,写的可不就是自己在安定坊打人的事。

只听那一个蓝袍书生摇头晃脑地念道:“今日午时三刻,在安定坊南大街发生了一件惊世骇俗的斗殴事件,参与者:其一,开封府尹胡宗愈之侄子胡一波,及四名健仆。其二,大理事评、都水监监察司知事赵偌,及两名健仆;其三,宁国公、翰林大学士、枢密院都承旨、翰林画院士流生杨逸是也”

杨逸刚刚喝了不少酒,听到这差点都喷了出来,翰林画院士流生?这他娘不是故意寒碜人嘛!老子虽然的确在翰林画院混了个士流生,但没领到薪俸啊!这能算吗?

“双方使用的凶器:木棍、银碇、鸡蛋………”

“宁国公西平党项,南灭交趾,赫赫大功,竟然还当街与人动手斗殴?”

“这也就罢了,动起手来还用鸡蛋?这倒真是奇闻,快念快念!”

“……。”

一大群寻芳客和青楼姑娘都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催促着蓝袍书生。

那蓝袍书生更来劲了,中气十足地念道:“当时也,本报一级报探陈家驹亲眼目睹了事件的全过程。事情之起因要从安定坊的余九说起,余九此人去年摔断了一条腿。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余九的断腿经百草堂免费治好后,对宁国公一家感激在心。适逢宁国公伐夏班师回朝,余九带着自家娘子及小名虎子的独子,上街迎接宁国公大军进城;话说当时那虎子向宁国公投了一个林檎。宁国公接住咬了一口,或许是那林檎特别香,宁国公品尝之后大笑,当即认下那虎子为徒……。”

“这事我知道,少罗嗦,快略过!往下念,往下念!”

“好吧,各位听好了。据本报一级报探陈家驹亲眼所见,那余家娘子正直花信之龄,弱质纤纤,娇婉动人,今日携子上街买菜,遇上了胡一波。据本报一级报探陈家驹得悉的内幕消息,胡一波此人不喜青楼女子。只喜爱良家妇女。据本报一级报探陈……。”

“行了,行了,这他娘的是哪家出的小报啊?还不到一百字,这狗屁一级报探陈家驹已经出来好几回了,这到底是宁国公是主角。还是这狗屁一级报探陈家驹是主角啊?”

“就是,下次遇到这人渣非打死他不可……。”

“……”

“你们胡乱插嘴,这报没法念了,不念了,不念了。”

“别别别!接着念,接着念,我们不插嘴就是。”

“据本报一级……好吧,老子也烦透这狗屁陈家驹了,直接听下面的罢,据说当时胡一波一见余家娘子,顿时惊为天人,心痒难耐,春情脖发,趁人不注意,便把魔爪伸向了余家娘子那动人的香臀……”

“手感如何?”

“他娘的这魔爪又不是我伸出的,我怎么知道手感如何?想知道您自己摸去啊!”

“嘿嘿,这不是……。咳咳,接着往下念,快往下念。”

“余家娘子香臀突然遭袭,一时面红耳赤,浑身酥软……”

“停停停,这狗日的陈家驹,那魔爪究竟是胡一波伸出的还是他伸出?老子怎么觉得是他把手伸向了余家娘子的香臀呢。”

“对对对,这浑身酥没酥,软没软,得自己摸过才知道……。”

“人家这不是一级报探嘛,知道的肯定比别人多,别吵了,快念快念,这手感到底如何?”

“………。”

杨逸听到这里,又好气又好笑,还真是piáo客啊,弄了半天还纠缠在手感如何上面,一个二个够猥琐的。

“话说那余家娘子香臀遭袭,不由得伸手一拍,将那胡一波腰间的一块玉佩拍落……”

“停,有疑问,那余家娘子香臀遭袭后,不是浑身又酥又软吗?怎么还有血气把胡一波的玉佩拍落呢?这说不通啊!”

“这确实是一个难解的疑问,各位请先听下面的,玉佩被拍落后摔碎了,胡一波立即就要余家娘子赔他一万贯,余家娘子说是胡一波非礼她在先,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当时谁也没有瞧见,也没几个人相信胡一波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停!我又有疑问了,那狗屁一级报探陈家驹,不是说他目睹了事件的全过程吗?怎么这会儿又说谁都没瞧见了?”

“我哪儿知道,这报上就是这么写的,爱听不听。”

“听听听,快念,快念。”

“双方正争持着,宁国公刚好路过,二话没说,拿出一碇银子一下接一下的往胡一波头上砸,把胡一波砸得满头是血,那赵偌更绝,抄起一篮鸡蛋便往人脸上砸,那是一砸一个准,把胡一波和几个仆役砸得一脸是蛋黄……。”

“停停停,我又有疑问了,刚才不是说蛋是宁国公的独门武器吗?怎么变成赵偌砸蛋了?”

“谁说蛋是宁国公的武器了?你也不想,宁国公何等威武,怎么可能用蛋砸人呢?”

“你们傻啊,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宁国公可能与余家娘子有私情,你想啊那余家娘子既然长得那么动人,宁国公又是二话没说,就冲进去帮余家娘子出头,啧啧啧,这分明是俩人之间有奸情嘛!”

“奸你个头,你以为余家娘子是大长公主啊!宁国公何等人物,会看得上余家娘子这等市井小妇人?”

“那可难说,不是说那余家娘子是花信少妇。妩媚动人吗?宁国公与她有奸情又有什么奇怪?”

“有奸情怎么了?就算真有奸情那也是人家你情我愿,你妹妹想和人家宁国公有奸情,人家宁国公还看不上呢!”

“你娘的怎么说话的?你妹妹才想和宁国公有奸情呢!找打!”

“来啊!老子怕你不成?”

大厅里随即上演了一出全武行。双方说打就打,轮起菜碟子就砸,弄得菜汁汤水满天飞。姑娘们惊叫不断,如鸳鸯乱飞。

杨逸看着好笑,也懒得管这些,一直以来市井间有关他的流言蜚语无数,好的坏的都有,嘴巴长在别人的嘴上,你还阻止得了人家说闲话?对这些是非杨逸早就习以为常了。

杨逸回到三楼的雅间,赵偌抱着妖艳的凝香姑娘问道:“大哥。下面出了什么事?怎么吵成这样?”

“几个蛋痛的家伙吃多了撑着,动手砸脑袋玩儿,咱们喝咱们的,管这闲事做什么?”

杨逸坐回自己的位置,将侍候他的红玉姑娘抱到腿上,这红玉姑娘祖上是新罗人,如今也是算是京城名妓之一。长得眉眼盈盈,特别是她一身肌肤尤为白嫩,滑不留手,杨逸非常喜欢。

她玉臂往杨逸颈上一圈,甜甜地说道:“国公爷说得是。莫去管那些无聊之人,奴家敬国公一杯!”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杨逸轻笑着,一手顺着她那散开的领口探了进去,真个是入手尤比颤酥香。

那红玉姑娘十分了解男人的心里,嘤嘤娇啼几声,凑到杨逸耳边轻语道:“奴奴虽不敢自己萧观音,若是国公爷喜欢,就把奴奴当作萧观音好了,奴奴就回国公爷一首: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哪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

她声音娇媚如水,娓娓吟来,确实足以让男人色授魂予,何况萧观音是辽国皇后,素有艳名,这一攀比,男人那种不可告人的欲望难免就会被勾出来。

杨逸哈哈一笑,正想试试罗裙内的消魂香,厅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胡宗愈来得还真快啊!

他带着包扎得象猪头一样的胡一波走进房来,便是抱圆一揖:“宁国公,本官这不成器的侄儿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国公,还望国公看在本官的薄脸上,饶他一命。”

赵偌对胡宗愈无视自己的行为非常不爽,插嘴道:“胡大人说得真轻巧,我那两个随从还躺在百草堂呢,饶了他?”

胡宗愈往侄子腿弯处踹了一脚,胡一波立即跪下磕头道:“宁国公,小王爷,小人瞎了狗眼,一时没认出二位,多有得罪,还望二位爷高抬贵手,饶了小人这一回,小人今后一定痛改前非,从新做人……。”

胡一波说什么,杨逸懒得去听,胡宗愈来撷芳楼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这往日又臭又硬的胡老头,竟然这么干脆地低声下气相求,不免觉得十分诧异。

杨逸哪里知道,胡宗愈膝下无子,早有将这侄子过寄到名下的打算,是以多有纵容,如今为了保胡一波一命,才不惜放下身段前来相求。

“胡大人是开封府尹,掌管天子脚下的治安,应当知道当街调戏妇女,敲诈勒索,袭击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吧?”

杨逸懒得起身,抱着红玉姑娘淡淡地说道,他提到的三个罪名一个比一个重,而且并非凭空捏造,此案若真闹到公堂上,凭杨逸的能量,胡一波几乎没有脱罪的可能;

胡宗愈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只得再次躬身说道:“都怪本官平日疏于管教,以至于让这孽障行差踏错,今日竟冒犯到宁国公头上,本官实在是万分惭愧,日后一定会对这孽障严加管教,还望国公念他初犯,原谅他这一回,本官感激不尽。”

开封乃天下首府,地位显赫。府尹位于尚书之下,侍郎之上,总领府事,掌管京师民政、司法、捕捉盗贼、赋役、户口等政务,这个职位十分重要,当年赵光义靠着经营南衙,经营出了二十多年的帝位。

而宋初任开封府尹者,也多为事实上的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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