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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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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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佳氏恼羞成怒地说:“你个该死的奴才,反了天了啊你,谁是客?我是这府邸的女主人,你的主母!”
    陈伯说:“我们老爷说了,他已经给了休书,这个家再也没有主母,姑奶奶您姓王佳,同我们不是一家人。”
    王佳氏身子一抖,心虚地说:“什么……什么休?”
    “就是我让人给你送去那封我亲笔写的休书!”
    萨穆哈冷漠的声音打陈伯身后传来,王佳氏一抬头,只见萨穆哈沉着脸匆匆地自明堂而来。
    萨穆哈的几个儿子今日都穿戴庄重华贵立在他身后,而除了几个儿子还有一锦衣玉冠之人也跟了出来。
    他不动声色地站在一群萨穆哈家男人的身后,似笑非笑地瞧着眼前这幕闹剧。
    王佳氏定睛一看,那人竟是阿灵阿。
    王佳氏指着他,惊讶地说:“他,他怎么会在这?”
    萨穆哈冷着脸道:“国公爷替我儿寻了个宁波知府的好差事,敝府正摆宴答谢国公爷,恕我无暇招待外人,你请回吧。”
    王佳氏仿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她就是再傻,此时也品出味道来了。
    “好啊,原来是你和隔壁那个死丫头在后头作祟,她们姊妹坏了秀雅的事不说,还挑拨我们夫妻不睦!”
    她嘴里骂骂咧咧着,冲上去就想打阿灵阿。
    阿灵阿讥讽地一笑,人却动都未动,半点没有要躲的意思。
    只因阿灵阿不用躲,在王佳氏冲向阿灵阿时,身萨穆哈已经招呼奴仆把王佳氏给死死地架着了。
    王佳氏一看情形不对,立刻嚎哭了起来。
    “老爷,咱们是中了他们的圈套了啊!”
    萨穆哈看也不看她一眼,冷漠地下人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泼妇给轰出去!”
    王佳氏一听,赶紧哭着说:“老爷,咱们是夫妻,咱们要一条心啊,可千万不能被这些小人的谗言给离间了啊!”
    萨穆哈冷笑一声。
    “什么夫妻?休书我送了一份去你娘家,另有一份送了正黄旗都统衙门,都统衙门那盖了章,咱们如今已经是不相干的人了!”
    王佳氏宛若五雷轰顶,喃喃着“不可能”、“你骗我”,人一下瘫软了下来。
    她挣扎着大吼道:“你胡说!正黄旗都统衙门没有收到你的休书,我去探过,没有的事!”
    萨穆哈怒气冲冲地说:“休妻这等没有颜面的事,难道我还要嚷嚷地满大街都知道吗?让人知道我娶过你这么个女人!”
    “休妻要七出,我犯了哪条罪了!萨穆哈你给我说清楚,真当我王佳氏任你欺凌了是不是!”
    陈伯这时候递上账本,萨穆哈当即摔在了她脸上,“你拿官中的银子去放贷,犯下窃盗之罪。我萨穆哈年少痛失双亲全赖族中抚养,可你屡屡在族中不敬不尊,是为不孝。再加上妄言频出,犯下口多言之罪。七出你犯了三条,我哪里不能休你?”
    王佳氏瞪大了眼怔在原地,她那些给秀雅办事私房钱确是这么来的,可多少年都是如此,萨穆哈从未发现过。
    可萨穆哈已经看都不看她一眼,对陈伯吩咐了一句“赶紧把这人轰出去”,转身对阿灵阿露出一个歉疚的笑容。
    “国公爷,让您看笑话了,都是府里的下人不会办事。”
    阿灵阿笑笑说:“萨大人,往后可要看好门户,切不可再放疯狗进来乱吠,也不可让疯人再玷污门楣了啊。”
    萨穆哈苦笑着说:“国公爷说的是,说的是。”
    作者有话要说:  e想要孙氏气疯了的请扣1
    想要秀芳能得点好报的请扣2
    想要知道德妃“去照看六阿哥”后续的请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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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4 章
    萨穆哈家的沸反盈天珍珍并没有幸亲眼目睹; 她是当晚听从城中归来的阿灵阿口述给她的。
    第二日午后,在五福午睡后她如约赴畅春园面见姐姐。
    珍珍到横岛的时候; 德妃刚刚从宫中回到畅春园。
    只回了宫中一日; 但德妃却显得很是疲惫,她换下了昨日那耀眼夺目的装束; 依旧是一袭银纱素袍; 只挽了一支简单含蓄的碧玉簪子在脑后。
    秋华引着珍珍入内的时候; 德妃懒懒地斜靠在黄花梨凭几上打着哈欠; 身边有两个宫女正在替她揉腰和腿。
    她见到珍珍招了招手; 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姐姐怎么困成这样?”
    珍珍让宫女们都下去; 自己坐在姐姐身后替她按了几下。珍珍在现代念书时肩颈没少疼过,学校周边的盲人按摩店都被她尝试过; 所谓久病成医,她早就吃透按哪个穴位才能最舒服。
    她按了几下; 德妃紧着眉头忍了两下后,拉开她的手,“不按了; 疼死了。”
    德妃嘟哝了一句又打了个哈欠,她今日没有化妆; 眼下浮着一圈乌青; 显然是没睡好的样子。
    “早知道姐姐还困着; 我就明儿来了。”珍珍瞧着德妃依在凭几上那慵懒的神态,心中一动附在她耳边悄悄问了句话。
    德妃抄起旁边的一把紫檀如意就要敲珍珍,她鼓着腮帮子瞪着她说:“小东西; 有了孩子越发不害臊了。”
    说着两姊妹就在炕上扭在一块儿闹了起来,闹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停下。
    珍珍喘着气靠着姐姐问:“皇贵妃昨日可气坏了吧?”
    “她气什么?这丢人的是姓吴雅的,她一个佟佳氏有什么理儿去气?”
    德妃说得理直气壮,珍珍是笑到合不拢嘴,“往日还不知道姐姐能坏成这样,皇上后来没再说什么吧?”
    德妃困得睁不开眼,她伸手捞了个软垫放在凭几,然后就趴在软垫上答着:“皇上又不是看不出皇贵妃和我都有什么心思,皇上怕是听见秀雅的出身就知道皇贵妃想把人选进来恶心我了,他不过是要想一想,是护着皇贵妃的脸重要,还是让我不难堪重要些。”
    德妃悠悠叹了口气,笑得暧昧而揶揄,“其实他要护皇贵妃的脸面也没事,最多宫里以后既有叫他表哥的妃嫔,也有叫他小姑父的妃嫔,左右都是亲戚,皇上也不多这么一个。”
    这事儿珍珍过去听说过,皇贵妃和康熙是亲表兄妹,皇贵妃过去常常是人前人后都叫康熙表哥的。
    后来为什么不叫了,这其中缘由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可被叫小姑父的滋味嘛……
    珍珍笑到肝疼,趴在她那不住哈欠的姐姐耳边说:“皇上昨儿是快被姐姐气傻了,怪不得姐姐这么累。”
    “小祖宗,你少嘲笑点你苦命的姐姐吧!”德妃头靠着软垫望着珍珍问,“萨穆哈家都如何了?”
    珍珍便把王佳氏如何去闹,如何被赶出去的事儿一一说给她听。
    德妃听罢神色漠然,“大王佳氏地下有知,终于是可以瞑目了。”
    珍珍想到周姨娘说大王佳氏那合不上的眼,也深深一叹,“周姨娘多年筹谋等的就是这一天,大王佳氏的小儿子阿灵阿看过,人聪明也上进,不日就会去宁波上任。阿灵阿说以他的资质,早就该进六部做郎中了,一直蹉跎在内务府里,真是小王佳氏造孽。”
    她又问:“姐姐,小王佳氏虽然被休,可秀雅还是我们吴雅氏的女儿,她那里……”
    德妃从凭几上起来,打开窗边的一只木匣子,里面是秀芳送来的那朵宫花。
    内务府会赐给落选秀女的宫花并不名贵,素银的钗身、绢制的小花、过时的款式,和德妃梳妆匣中那些琳琅满目的通草花、堆纱花与金银花缕相比更是简陋粗糙。
    精细的是秀芳的心思啊!
    德妃转着那支宫花说:“我记得我们小时候,秀芳还没有这样的心思,王佳氏宠她,她每回在家学里碰见我们非要压一头才高兴。”
    “她在曹家过得并不好,其实就算是未嫁的时候,她也比秀雅会隐忍。那时候她出嫁前在阿奶跟前学规矩,秀雅半日就哭着跑了,可她硬生生是忍着学了下去。”
    未嫁的时候,珍珍为了姐姐入宫的事,为了王佳氏的刁蛮,为了曹荃和孙氏的龌龊心思,极其讨厌秀芳。
    可到现在,珍珍却觉得秀芳的可怜。虽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秀芳吃了这么多苦后,到底还是活明白了。
    她把这心思告诉了姐姐,德妃伸手揽着她说:“我最高兴的,就是我的妹妹啊比秀雅强一万倍。”
    “姐姐这么会夸我啊?”
    珍珍调皮地拿额头顶着姐姐,德妃亲昵地戳了回去,最后含着一丝期望说:“秀雅还是吴雅氏,也还是萨穆哈的亲生女儿。让萨穆哈自己安排吧,希望她也有活明白的那日。”
    而孙氏那里,珍珍和德妃都知道,没有比曹寅即将被任命为织造更让她痛苦的事了。
    可曹荃不争气是铁一般的事实,曹寅的任命是迟早会发生的,只是看谁能给康熙递个梯子,让他既能安心“用贤”又能妥善安置孙氏。
    姊妹两正合计的时候,太后的疏峰轩那里有首领太监兴冲冲地来报。
    “禀德主子和公夫人,好消息好消息啊,太后娘娘让奴才赶紧来报一声。”
    太监咧开嘴笑得都快飞了起来,珍珍倾身问:“公公,您慢慢说,这是什么好消息太后娘娘这么着急,您也这么着急?”
    “大格格有喜了!”
    “什么?”
    珍珍大喜过望,太监喝了一口秋华递上的水,顺了气才把详情说与她们。
    “今儿大格格入园子来瞧太后,恰好曹夫人也来给太后请安,就说给太后煮了些万岁爷小时候爱喝的奶皮子。结果大格格还没尝上就闻了下,便吐得胆汁都出来了,招太医来诊了才发现是有喜了。”
    珍珍和德妃本来的喜色,在听见“曹夫人”的时候便暗淡了下来。
    太监口若悬河地说着:“太后娘娘是高兴坏了,这不,招了所有值班的太医都要给大格格诊脉,又想起德主子这里给六阿哥看病的那位刘太医,说万岁爷夸过好多回是圣手。又听说公夫人今日在园子,赶紧打发奴才跑来了。奴才刚刚跑得太急,请德主子、公夫人恕罪。”
    德妃已经恢复了如常神色,她让秋华递了赏钱,说:“这是大喜啊,只是我今日不适,病体怕侵扰大格格,就请公夫人先去吧。刘太医在六阿哥那里,等下便请他去疏峰。”
    太监应了,先回去给太后报信。
    珍珍穿着鞋、理着衣服问姐姐:“姐姐是不想见孙氏?”
    “也不是。”德妃推了桌上那支宫花,又让秋华给了珍珍一只镯子,“你带上这些去,见到孙氏替我问个好。”
    这镯子正是秀雅从孙氏那儿得到的,珍珍卸下腕上的金镯,戴上这只。又将珠花藏在了自己的袖中。
    她与姐姐耳语几句,德妃点头后,她便起身去太后处看望攸宁。
    …
    珍珍走在畅春园中,思索着孙氏为何会在。皇贵妃昨日的失手,也是孙氏的失算,皇贵妃难保不把这笔账算在孙氏头上。
    所以,她是开罪皇贵妃后,想立即来拜会皇太后以挽回面子或是堵住皇贵妃想和她算账的心思吗?
    还没有完全想明白,太后所住的疏峰轩便在眼前。
    畅春园的这座疏峰轩就如同太后平日里的性子,位置避世清幽,内里独享太平。
    小院靠着畅春园的宫墙,外有山石遮蔽,独成一方天地。
    皇太后虽然避世,但是性子却是活泼开朗,每次到这里请安,都能听见太后爽朗的笑声。
    而今日逢攸宁大喜,太后的笑声更是不入院子便传了出来。
    珍珍跨入明间,太后免了她请安,让她坐在了攸宁身边。
    这刚一坐定,抬头便看见坐在另一边的孙氏。
    她笑语盈盈,满面春光,若不是知道昨日在宫中她如何失手,知道她的亲儿子曹荃如何不争气,珍珍只会觉得这孙氏是一个一切顺遂的贵妇人。
    皇太后博尔济吉特氏嫁给顺治爷的时候,顺治爷的眼里心里都只有董鄂妃,据说顺治爷几乎是捏着鼻子熬过了大婚,然后便再也没有单独见过太后。
    太后没有亲生的子嗣,可许多宫里长大的孩子,她都照顾过。
    顺治朝有出嫁蒙古的端敏公主、攸宁的生母柔嘉公主,康熙朝则是大格格攸宁和如今的五公主及五阿哥。
    攸宁是其中最特殊的,其他的孩子都有亲生母亲,唯独攸宁年幼亡母。
    太后是眉飞色舞,一边与孙氏拉着叨叨那些顺治朝的老故事,比如端敏公主当年如何康熙爷在宫里打了起来,恭王和裕王当初如何去翻墙,几位公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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