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实习捉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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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实习捉鬼先生-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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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过去准备补个刀,可过去一看,得,一飞这个家伙下手比我还黑,刚刚的一刀正好抹在了这个准备偷袭的家伙的脖子上,那大口子,不光把气管、食管给割断了,差不多把半个脖子都给砍开了,甚至可以看到一节雪白的颈椎骨。
这个忍者并没有马上死去,两只手死命的捂着自己的脖子,仿佛还想让它长好一般,可大股大股的鲜血还是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他嘴里发不出痛苦的嚎叫,只有“咯咯咯”的声音,每次张嘴都只是一口一口的血沫涌出来,可他还是要张开,想吸进哪怕一丝的氧气。
怕死,害怕死去,这是人的天性,哪怕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忍者也不例外,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慌、绝望、不甘,还有深深的怨恨。
他终于死了,双手依旧捂着自己的脖子,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的同伴并没有立刻出现为他报仇,这就是忍者,这也正是让我感到深深恐惧的地方。
如果一飞被人杀了,而我个人的力量,或者正面的较量,我无法打败杀人凶手,那么我就会隐藏起来,等待,等待着那个机会,一击致命的报仇的机会。
在这一点上我的看法和忍者的做法基本上是一致的,可也正因为一致,我才更加的了解到这样的对手的可怕。
冷静、理智、一击致命!
我轻轻地把这个已经死去了的人的双眼合上,人死不结仇,无论活着的时候如何斗个你死我活,可既然人都已经死了,那一切也就都结束了,恩怨情仇如烟散去。
一飞显然是第一次杀人,刚刚出手的狠辣,还有时机的把握,连我都不由地为之动容,可此时的一飞,看着地上的死尸,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咣当”一声,匕首掉落在了地上,整个人都趴到了一边,吐了起来。
这应该说是现代社会里一个正常的普通人杀完人以后的正常反应,恐惧、害怕,看着一条刚刚还鲜活的生命就在自己手里终结,感到自己的手上沾着死者的鲜血,无论怎么洗,它都依旧在自己的手上。
毕竟和平年代里,没有了以前动荡不安、血雨腥风的环境,人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在减弱,而像我这样的,真的有些修道根基,心智坚定之辈也不多了。
现在的一飞是最虚弱的时候,不是身体,而是心灵,他的心灵正在进行一次蜕化,或者说是一次涅槃,如果一飞挺了过来,那么他就离强者更近了一步,如果他倒在了这道坎上…
不会的,我不允许一飞如此…
“一飞!”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凄厉的呼救声刺破了该死的寂静。
“媳妇儿!”一飞先是一愣,然后我就好像感到属于努尔哈赤的那股气息又回来了一样,一飞抹了一把嘴角的渣滓,从地上抄起那把还带着血的匕首,就冲了出去。
眼睛血红,一道腥风骤起!
“成矣!”我一抖手里的链子枪紧跟在一飞的身后,心中不由得想着李琳琳此时的被擒实在是太是时候了。
现在的一飞,浑身的血气,状若疯魔,手里反握着匕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直扑向了李琳琳还有那个“帮了大忙”的日本忍者。
“一飞等等!”
我突然感到空气里有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在蔓延,还有空气被电离后特有的焦臭味道。
“无上玉清王,统天三十六,九天普化中,化形十方界,摄伏诸魔精,济度长魂夜,如彼银河水,千眼千轮月!”
只见不远处的林子里突然曝出了一团刺眼的金光,接着一道人影就冲到了半空,精光四射,手里的审判重剑直指阴沉的天空,靛蓝色的电流如同小蛇一般在他的周身乱窜。
穷酸!五雷神咒!
别人的感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当时仿佛是被扔到了海水里一样,周围的空气变得十分粘稠,举手抬腿间都好像慢镜头一样。
浑身的毛发都根根直立,筋骨酥麻…
而一飞、樊晨阳他们则直接被定在了当地,动弹不得,也是周身电蛇乱窜。
至于那些隐在黑暗里的日本忍者也都从藏身处跌了出来,一个个露在外面的眼睛里,除了恐惧外还是恐惧。
“九天神罚,雷斧不容,破!”
半空里穷酸一声爆喝,审判重剑半空里画出一道蓝紫的光带,重重地劈下,剑尖直指被定在了原地的触手怪。
阴沉的天空里,厚厚的云层不安的转动,一道暴躁的靛蓝霹雳撕破了阴霾的天空,还有林子里的黑暗。
贯穿天地的电链,裹挟着足矣摧毁一切的天地之威,重重地轰在了触手怪的身上,而我们几个还站着的人,也被卷起的狂风吹的四散纷飞。
这哪里还是人的力量,这都快赶上大口径加农榴弹炮的威力了。
等我再次能看清眼前的事物时,天上的彤云已经散开,露出了宝贵的太阳,大片的阳光从被新轰出的缺口处透了进来,到处都焦黑的痕迹,还有噼啪作响的火光。
“啊…啊…”我本来想喊穷酸和一飞的,突然发现,我的嘴里居然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
我试了试,感觉除了身子有些发麻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当然口不能言不算了),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会我算是彻底看清了这个小小山谷里的一切。
原本这个山谷树木丛生,挡住了我大部分的视线,不过那是以前了,现在的山谷里哪里还有什么树,全部都变成了焦炭。
在山谷的正中赫然出现了一个直径足有两米的深坑,坑里,还有周围,到处都是被烧的焦臭的肉糜还有断作碎块的腕足。
墨绿色的液体喷溅的四处都是。
我在一棵最大的树形木炭下找到了已经昏过去的穷酸,他手拄着审判,身子斜斜的歪在地上,我的手刚触到他的衣服,顿时一股强力的静电流,就让我体会到了高潮的感觉,欲仙欲死呀有木有。
我赶紧把又被电的发木的手抽了回来,去把我们同行的其他人陆续地拽了过来,其他人还好,可当我找到李琳琳的时候…<a

☆、【第一百零八章】大获全胜,失而复得

【第一百零八章】大获全胜,失而复得
一点青锋刃寒霜,剔筋去骨肉无伤;芒牛犹作耕锄势,骨断髓淌已成汤…
穷酸总是喜欢抢我的风头,往往在最后放大招的都是他,而受伤最重的也是他。
这次也是如此,由于他最后拼尽全身的功力,放了个“五雷神咒”(哦,暂时就叫五雷神咒吧,因为虽然他的咒决听起来是一样的,不过貌似常见的五雷神咒并没有这么大的威力才对),触手怪被彻底解决了,而至于那些讨厌的日本忍者,到现在都还一个个跟根木头似的躺在地上呢。
我把一飞还有樊晨阳他们都拖到了穷酸那里,可是当我找到李琳琳的时候,眉头就开始皱了起来。
李琳琳被震得晕了过去,这倒没什么,可她两腿间的裤子上却沁出了一片湿印,我提鼻子嗅了嗅,是血的味道。
“难道…”我有些发愣,难道这一片殷红就是李琳琳腹中那还未出世的孩子吗?
“咯咯,命里注定,在劫难逃呀。”我的肩头一沉,一只画眉大小的小鸟落在了我的肩头。
不用看我也知道,这位一定就是从开始就不知道跑哪儿去猫着的潇洒哥,至于他语气里的几多惋惜和无奈,我却是感同身受。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我俯身把李琳琳架了起来,朝着穷酸那里慢慢的走着,等着潇洒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也没有办法,这里是先祖爷求大萨满布下的禁制,在此处,我只能以这个模样出现,所有的力量都被暂时封印了。”潇洒哥说着,居然还很是委屈的用他那鸟脑袋蹭了蹭我的脸。
的确,潇洒哥不说我还没有察觉,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就在他的身上感不到任何的气息,就跟一只最最普通的鸟没有什么区别。
“算了,懒得和你一只小鸟生鸟气,”我偏头躲开了潇洒哥恐吓性的一爪子,“你刚刚说的命里注定在劫难逃是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在来之前,我跟你说这次命劫将会是一飞的折点,如果他闯过了就会龙腾九天吧,”潇洒哥见我点点头就接着说。
“一飞和先祖爷是一个命相,都是独龙命,必克一血亲才可金麟化龙,当初先祖爷是父母早亡,而后龙兴的,如今一飞却是失去了他这还未见过面的孩儿,从此以后,命贵不可言…”
我轻轻地把李琳琳放在了一飞的身边,头枕在一飞的胸前,顺便给她把了把脉,果然喜脉沉了,孩子没了。
“他们什么时候能醒?”我转身去把那些忍者也给拖了过来。
潇洒哥说,他们和我不一样,我的身体因为受过它不知道的什么力量给改造了,承受能力、肌肉强度等方面都不是一飞他们这些正常人类所可以比的。
在受到刚才那个强度的雷暴后,我可能只是短时间的失去视觉,还有肢体不灵活,而他们可能最少要晕个半个来小时才有可能醒过来。
用潇洒哥的话说就是:现在的我就不是个人。
并且最后潇洒哥还有翅膀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跟我信誓旦旦地说,让我放心,我的秘密他不会跟别人说的,以先祖的名义的起誓。
潇洒哥毕竟是活了好几百年的老小鸟了,对人心的揣摩绝对到了宗师级的水平,要是平常还好,如今他除了那一肚子的鬼心思外,就是一只鸟,我如果想弄死他实在是太简单了。
我跟他说不要这么紧张,我不是他认为的那种人。
可谁知道这个死鸟居然很是严肃地摇了摇脑袋,说我就是这种人,永远都想把自己隐藏起来,让别人不知道我自己的确切底细,平时的时候和和气气、人畜无害的,可一旦有人侵犯了我的底线的话,那这个人可就要倒霉了,倒血霉了。
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有一种想要掐死潇洒哥的冲动了。
潇洒哥从我的左肩蹦到了右肩,“咯咯”的笑了两声,说我这种性格的人很可怕,可是他却喜欢,因为很像他以前的一个老朋友,他伟大的潇洒哥还做了个伟大的决定,那就是以后要跟着我这个屌丝混了。
而且还说什么我的人生,从今天开始将会变得无比精彩,光是想想就令他向往。
我对此抱有深深的怀疑,一个能让鸟向往的“精彩”人生?我怎么觉得前途堪忧呢?
我从樊晨阳身上翻出了一包银针,给这些日本忍者周身的麻穴上都插了一根,虽然我不能像樊晨阳那样把银针玩儿出花儿来,可认穴位我还是会的。
现在我没有绳子,而且即使有绳子也不见得就捆得住这帮忍者,还不如直接就用银针刺穴的方法,给他们来个彻底、保险的。
我和潇洒哥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差不多半个来小时,樊晨阳先醒了过来,然后是穷酸、赵博还有彭梦丹和一飞。
李琳琳一直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好在樊晨阳这个资深的大夫醒了,他看了下,说是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她的身体素质比较差,又受了强烈的刺激,所以才会这样的,等出去了,他开几副凝神安胎的药,再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一飞听到安胎两个字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一会儿就冲到了樊晨阳跟前,神经质地问了好几遍。
樊晨阳说刚刚他把脉的时候,的确发现李琳琳已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了,而且喜脉强健,应该是个男孩儿。
一飞听了后乐的差点儿疯掉,几乎把我们每个人都抱了个遍,然后跑到一边跟李琳琳说肉麻的话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虽然大家和一飞都不是很熟悉,不过也都表达了祝福和高兴的心情,唯独只有两个神色有些不自然。
扫兴的自然就是我这个不是人的家伙,还有另外一个的确不是人的潇洒哥,刚刚我们两个是百分百确认孩子已经掉了,怎么突然间就又平安无事了。
我和潇洒哥对视了一下,都看到彼此眼中深深的担忧和疑虑。
这件事一定有蹊跷。
可是难就难在,这件事我们知道,可是现在我们谁都不能说,我们要是跑过去告诉一飞,说李琳琳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死了,你最好小心点的话,我都能想像,现在狂喜的一飞,会不会当场跟我翻脸,大打出手。
我和潇洒哥都不约而同选择了沉默,等一飞过了兴奋期再说吧。
“支那猪快放来我们!”一个稚嫩的,而且怪怪的声音突然传进了我本来就郁结不爽的脑袋里,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帮日本忍者醒了。
“你刚才说什么?”我咬着牙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个说话的日本忍者,说实话,我曾经的梦想可不是现在满脑子的毛爷爷,我也曾经有过手握钢枪保卫祖国的崇高理想,不过后来由于种种也就淡忘了,可这并不防碍我有一颗爱国的心。
本来他们日本忍者的出现就已经很不爽了,刚刚,就刚刚塔玛的那句“支那猪”已经彻底惹火了我,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我现在已经出离愤怒了,愤怒到爆!
我蹲下身,看着那双露在蒙脸布外面的眼睛,到了此时此刻,里面居然还全是傲慢、鄙视还有深入灵魂的顽固。
我伸手一把扯掉了他的蒙脸布,他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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