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实习捉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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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实习捉鬼先生-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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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风老反应快,一把拉住了司命婆婆的胳膊,“疯婆子,你冷静点,咱们肯定是要找那个狗娘养的家伙,把场子找回来,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给孩子们治伤,如果他们那个出了点事,你后半辈子就光剩后悔的份了。”
风老说完就放开了司命婆婆的手,转而看着我,“小巫你有没有觉得你兰欢姐很好看呢?”
我晕,我被风老抛过来的不靠谱的问题砸的一愣,不过也仅仅只是一愣而已,紧接着我的左臂感到了一丝冰凉,然后就是那种畅快的痛,痛的很痛快的那种。
我一低头就看见风老趁我一愣的功夫,用我掉了的那把刀,在我小臂上就长长的划了一道口子,刀口极深,都已经可以看见我的小臂骨了。
一股一股翠绿色的汁液从刀口处流淌了下来,而已可看见的小臂骨上,也已经覆上了一层乌黑乌黑的膏状物,和上半节露出的雪白骨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好歹毒的手段!”就算经历风浪如风老,看见我的伤口也不禁咋舌。
“这必须要立马治疗,不然的话,这个麻烦小子的胳膊就要废了。”司命婆婆在旁边看的也是连连摇头。
“那兰姐和我老师怎么办?”我看着还斜倚在我怀里,人事不醒的兰欢。
“没事的,小兰受的只是皮肉之伤,她是尸妖之体,暂无大碍,至于任冠华,他只是神识被那个家伙困住了,到时给他解禁也就是了,没什么的,倒是你最为紧急。”
“疯婆子你说应该怎么办,这治伤的本事我可不及你。”风老在一旁呵呵笑着,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此时的风老像极了一只老狐狸。
“行,”司命婆婆似乎也已经习惯了风老,一副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从风老手里把我的伤臂接了过去。
“小子你现在有什么感觉没有?”司命婆婆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就坐在了风老搬过来的椅子上。
“这个司命婆婆和风老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在心里暗自嘀咕着,听着司命婆婆的问题,认真感觉了下,“刚刚的时候还很痛,不过被风老把血放出来后就好多了。”
“废话,你的胳膊现在都快要坏死了,神经被烧断了,当然没有什么感觉了。”司命婆婆说着,用手里突然变出的一把好似紫水晶做成的刀子,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将我小臂骨周围的血肉剥离开来。
“小子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你直接把这条胳膊齐肘断去,如此也来个痛快,而且可保你性命…”
司命婆婆刚说完,风老居然跟事先安排好的似的,从旁边递过来了一把锯木头的大锯,慎之又慎的轻轻放在了我的面前。
“不是玩真的吧,”我不禁暗暗完了口口水,喉咙里“咕咚”一声,“我可不想变杨过,他好歹还有个美绝人间的小龙女姑姑,我塔玛的断了一只胳膊,我怎么办啊!”
“那婆婆你还有神马第二路不是吗?它应该不会要我胳膊吧?”我小心翼翼的问着,我清楚的很,第二条恐怕比第一条还难、还要反人类,不过终归有可能保住我这胳膊不是吗?
“是有第二条,只不过…”司命婆婆欲言又止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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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刮骨疗伤,两条人命

【第四十二章】刮骨疗伤,两条人命
“治病须分内外科,世间妙艺苦无多。神威罕见惟关将,圣手能医说华佗。”悠悠长河悲歌几多,刮骨疗伤万古传和。
我,张巫,我是万万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有千秋一人的关羽关云长刮骨疗伤的经历。
没有错,司命婆婆跟我说的第二条路就是当初华佗治关羽的刮骨之法。
司命婆婆跟我说,我的皮肉神经虽然被所中的毒素烧断了,可拿刀刮骨头还是有感觉的,就算后来在云南的那个山洞子里万虫嗜体时,都没有当时的感觉难受。
不过在艰苦的思想斗争之后,我终于下定决心,我选了第二条。
当我说了我的选择后,司命婆婆破天荒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让我放松。
可能有些看官要问为什么我这么重的伤,不去医院,那里还有麻药,即使要刮骨也不会如此痛苦了。
可说是如此说,不过当时的情况它不允许去医院不是吗。第一,当时是真没时间了,本来最佳的治疗时间是刚被咬的时候,可我当时因为强行使用了巫玺,浑身真力被一抽而空,脱力晕了过去。
至于我们的刘笑蕊小盆友,不填乱就不错了,以至于我的伤势加深,毒气已经附在骨上,如果我再不治疗的话,我就不是齐肘而断那么简单的了。
司命婆婆现在我胳膊上扎满了细细的牛毛银针,打冷眼一看,我的胳膊跟个刺猬似的。
“你挺住了,把这个咬在嘴里。”司命婆婆鉴于刮骨之痛,虽然有针灸封住血脉,麻痹神经,可毕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得的。
考虑我一个凡人,不可能做到关二哥的地步,就从怀里掏出了个麻核桃塞到了我的嘴里,然后还是用那把紫水晶的刀子,把我已经自己愈合上的伤口再次割开。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我的自我再生能力是如此的变态,也是第一次觉得我的再生能力是如此的令人蛋疼。
“刷刷…咔咔…”整个大厅里很静,只有利器刮划骨头所发出的息息之声。
我别过头去,我不得不承认,我实在是无法接受我亲眼看着别人刮我自己的骨头,还能下棋品茶,谈笑风生,那毕竟是圣人之境。
还听话地守在任冠华身边的龟芭比,我们的刘笑蕊小盆友,直直的看着我的手术全过程,两只小手紧紧地攥在一起,雪白的贝尺轻咬着蜜色的唇瓣。
“唔…唔…”我朝着刘笑蕊摆摆手,叫她放心,不过由于嘴里被塞了麻核桃,现在是连个字都说不清楚。
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要别过头去,毕竟我还没有变态到看着别人刮我骨头,我还可以看的津津有味的地步。
可我的好奇心却又驱使我不时的想看一小下下,于是我看了一小眼,然后就后悔了。
司命婆婆拿着那把刀,好像一位资深的考古研究员一样,一点一点地从我腕骨开始刮,骨头上的那层黑色膏状物被刮了下来,轻轻的涮在了旁边的一个黄铜盆里,然后那些黑色黏膏遇水就散了开来。
一开始没看到的时候我只是以为这些膏膏只是毒素而已,可谁塔玛的知道散开了,全是细小的好像粉尘的虫子,我勒个去的,我没有密集恐惧症,可我当时真的感到了一阵恶寒,还有随之而来的恐惧。
“好了。”在经过了好似几个世纪般的五分钟后,司命婆婆轻轻的用一块神秘黑布将刀子擦净装起,还顺便在我那已经重新变奶白色的骨头上撒了一些粉末。
“婆婆不需要包扎一下吗?”我看着那仍然触目惊心的伤口,不无沮丧的问着。
“不需要的。”司命婆婆擦了擦手,然后认真细心的把我手臂上的银针又依次拔了下来。
没有了银针的麻痹和封闭血脉,瞬间剧烈的疼痛感就冲刷了的大脑。
“啊!啊、啊、啊…”我也顾不得什么了,抱着我胳膊就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并且不断的跳着、跺脚,真恨不得晕死过去,却偏偏又做不到。
司命婆婆和风老就在旁边看着,而笑蕊却看不过去了,也顾不得我跟她说的了,把任冠华丢在一边就扑到了我的身上,一张小脸上又布满了道道泪痕。
好在这种疼痛并没有持续很久,就在笑蕊扑到我身上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疼痛的感觉就渐渐弱了下去,转而的是一种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这是?我和笑蕊看着我已经结痂的左臂,我勒个去的,不是吧?
“婆婆这是您弄的?”我疑惑的看向了司命婆婆和风老。
可司命婆婆却没有鸟我,反而把兰欢拦腰抱了起来,头也没回的上二楼去了。
司命婆婆走了,没关系,不是还有个风老吗?我把眼光又投到了风老的身上,风老一脸笑容的看着我,捋着胡须,“小巫呀小巫,真没想到你还有如此的本事,自我再生的能力能到你这个地步的,老朽我还是平生仅见呀。”
说着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顺手在我左臂上一拂,那道长长的结痂居然随之而落,露出了下面光滑的,只是肤色略白的肌肤。
“这是我自己的本领?”我惊喜地看着风老。
“是呀。”风老用力地拍着我的肩膀,“不过你不能跟别人说起,匹夫无罪的道理你应该知道。”,说完就越过我去看现在还趴在地上的任冠华去了。
是呀,我这还真就不能说,现在的世道!哎,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好了。
我转过身带着笑蕊,强势围观着风老是如何救治我的可爱老师~任冠华的。
“丹朱口神,吐秽除氛,舌神正伦,通命养神 ,罗千齿神,却邪卫真,喉神虎贲,气神引津 ,心神丹元,令我通真,思神鍊液,道常存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
风老把任冠华翻了过来,左手掐捏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古怪手印,右手轻轻地按在任冠华的身上,上下游走…
果然如司命婆婆所言,救治老任的伤势比我要轻松许多,风老差不多弄了两三分钟的样子,然后在老任的下丹田处,用力一按。
“跑!”老任就跟通了电似的,从地上蹦了起来,张口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跑”是个鸡毛意思呀。
站起后老任发现了些不对的地方,然后四处看了一遍,最后把眼光放在了我和风老的身上。
“究竟怎么回事呀?”风老坐在他特制地大躺椅上,看着坐在对面一副头疼状的老任。
“事情我也记不太清了,我就只记得…”老任坐着,开始跟我和风老讲起了,他脑海里残存着的事情和经历。
原来,风老真的跟老任说了我在他这里的事,老任看是风老亲自出面了,自然也就一口应了下来,而且他觉得最近实在是有点太乱了,我能和风老在一起也算是安全了很多。
这本来很正常的,可就在风老刚走不久,他就接到了杨卫国打来的一个电话,叫他赶紧到刑警大队去一趟。
老任自然也答应了,于是就骑着电动车,风是风、火是火的就赶了过去,到时正好看到杨卫国带着不少人正等在警车边,看到他,就朝他招招手,一起上了警车,驶出了刑警队大院。
在车上,杨卫国跟他说,今天早上他们刑警队收到了两起报案,都是命案,而且还都是死状极其恐怖的命案…<a

☆、【第四十三章】白骨焦炭,五行缺一

【第四十三章】白骨焦炭,五行缺一
天地五行,金、木、水、火、土;人,生有五行,五行全者乃大德之人,常人五行或缺其一;人死魂销,五行皆断者,不得轮回,不入幽府,徘徊人间,为厉鬼,以血肉为食…
当老任和杨卫国他们一起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看到死尸的他们,不禁再次感到了害怕。
这是一处城区公园的偏僻地带,树木丛生杂草也很是密集,在已经被黄色警戒线拉出的区域内,躺着一具无头的干尸。
之所以说是干尸,是因为这具尸体浑身干瘪,而且据到场的法医初步检查发现,这具尸体浑身上下没有一滴血液的存在。
至于致命伤,这次比较特殊,老任说法医在这具尸体的手心、脚心还有后心出都被人为地掏出了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黑洞洞伤口,伤口中被人灌进了大量的水银。
当然还有死者的头也被人生生割了下来,而浑身的血液,在法医的推测中,应该是在把死者头颅割下后,将死者倒立,然后从掏好的孔洞里,灌进水银,将死者全身的血液都压了出来。
可是整个案发现场,都没有发现那些莫名消失不见的血液还有死者的头颅,不过虽然没有头颅,却从死者的衣服里发现了相关证件,表明了他的身份。
这个死者名叫刘硕…
“刘硕!”我失声低喝着,“怎么会是他?怎么会…”心中顿时一股股乱七八糟的情绪堵住了整个空间。
“怎么了?”风老有些意外地看着我,“你认识这个刘硕?”
“你是不是也觉得有些…”任冠华脸上浮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
“那第四个死者是谁?”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不过我还是心存侥幸问了句。
不过老任的话却将我心中那仅存的一点希望也无情地压灭了。
“你说呢?”
“王现成?”我说出了这个曾经让我恨得要死,可现在却实在不想他死的名字。
老任往后倚在了靠背上,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正如我所猜测的一样,当老任他们到了第二起命案现场的时候,在散落一地的衣服杂物里很容易地找到了死者的身份证件,王现成!
这次的案发现场是在河边的一个草丛里。
焦黑的已经被烧成焦炭状的杂草和土地,在一片狼藉里躺着一具焦黑的尸体,不,更准确得来说应该是一具焦黑的人骨,因为这具尸体已经没有了哪怕一丝丝的血肉。
“这是?”老任刚凑近这具焦骨,顿时就感觉一股阴寒得令他都牙齿打颤的气息,自尸骨上涌了出来。
“不好,快…!”老任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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