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魑却没有到医院去看澧卿绝。不过报纸上和电视上却没有什么辱骂她冷血无情的事情。因为谁都知道,要是得罪了白魑,那么下一个面临死亡的人就是你了。不过澧家的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们觉得是自己的家族对不起白魑的。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白魑这个当事人根本不介意这件事情。
辞职之后呢,白魑就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洋房公寓里,谁也不见。至于龚明爵也跟着消失了,不过白魑是在家里,龚明爵却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至于白魑在家里做什么嘛……嘻嘻……制造武器!而且是把威力最大的武器进行压缩,变成十分容易带在身上也很难被发现的武器。不管是阻击枪还是什么的,全部都进行压缩。当然,也有不被压缩可是威力却增加了不止一倍的!
至于为什么要准备这些东西嘛,当然是因为接下来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很有可能会发生‘意外死亡’。所以这些准备是非常有必要的。而且,很有可能蓝斯密特会派出一大群的杀手来围攻,那个时候用到的就不是这些武器了,而是防护罩!
至于什么叫做防护罩嘛,就是从外面什么也进不去,可是却可以从里面随意出去的无形透明的东西。当然,这项伟大的发明是属于白魑的。人家可是天才,就算是爱因斯坦都要甘拜下风的。况且虽然制造这些东西需要非常巨大的款额,不过人家不缺钱。至于会不会犯法嘛。嘻嘻,如果是别人那是肯定不可以的,但是对象时白魑的话,就没有不可能了!
于是,将堆满了一整个房间的武器全部都擦拭得闪闪亮亮的之后。白魑就掏出手机,拨通了龚明爵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电话接通,白魑首先开口道。
“我在地下室。”龚明爵回答的声音十分平静,可是却不意外地多了一丝温柔。
“那你快点赶来我家,我有东西给你。”白魑在电话对面点了点头,然后摸了摸那些设计十分精致的武器。脸上的表情十分高傲。
“好。”龚明爵的声音依然温柔。不过他身上流出的血却不怎么温柔,而是十分的欢快!
挂断电话,白魑没有发现龚明爵的异样,不过,她可不打算等龚明爵自己过来。因为她知道,等他过来肯定要花很长的时间,自己有等不及了。所以就将一部分为他打造的武器装进箱子里,然后再塞了几把压缩过后威力却增加了好几倍的武器放在自己的身上。最后,将箱子丢到后车厢,自己则坐上了驾驶的位置。出发。
来到龚明爵的公寓门前,白魑从包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拉着有些庞大可是重量却不怎么合理的箱子走了进去。可是一走进门,却闻见了血的味道。让白魑不经皱起了眉头。
将箱子直接拉进龚明爵的房间,果然看见地上有一大堆染血的纱布,至于龚明爵则正在给自己的伤口重新缠上新的纱布。将箱子往一旁一推,然后三步两步就走到龚明爵的身边,抢过龚明爵手里的纱布,不理会龚明爵的制止,松开了纱布,看着那让人惊骇的伤口。
不,应该不叫伤口,而叫洞口!那个洞说大不大,说小也实在不小,因为那个洞足足可以塞进白魑捏紧拳头之后的手掌!还可以看见那白花花的骨头,让人不自觉就一阵心惊。可是白魑却非常淡定。
走过去将自己带来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些十分精致的白色瓶子,打开盖子,将瓶子里面的粉末直接往龚明爵身后的伤口一洒,不出意料地听见龚明爵的闷哼。可是白魑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将药瓶再次盖上盖子,往床上一扔,然后又拿起纱布,缠绕住龚明爵的伤口。神奇的是那些原本堵也堵不住的血却不再流淌了。
将衬衣往龚明爵身上一扔,然后自己给龚明爵扣上扣子。因为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如果要扣扣子的话,会扯动到伤口。血刚刚才止住,要是再扯动一次,怕是伤口会再次裂开。帮龚明爵穿好衣服,白魑才狠狠地瞪着一脸不自在的龚明爵,让龚明爵更加不好意思。
“说吧。”缓了缓心神,白魑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不那么骇人,然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急不缓的喝着,那样子倒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昨天蓝斯密特的人来了。”龚明爵简洁地说。
“来了不止一个人,然后他们问我在哪里,你就不说,然后他们就开始攻击你,再然后他们全都死光了你也受伤了?”不过白魑却把龚明爵的话给补充了。这一点她在给龚明爵包扎的时候,看着四周的打斗痕迹就猜出来了。按照龚明爵的身手,要是只有一个杀手的话最严重也只会被子弹擦伤。但是伤口虽然只有一处,却十分严重,光是这一点就知道来的人不止一个。
“嗯。”龚明爵闷闷地回答。他觉得自己很没用,连白魑都没办法保护好。
“以后不准这样,你还是到我的公寓来住好了。”可是白魑却依旧语不惊人死不休,下一句就抛出了一枚重磅性炸弹,炸得龚明爵彻底傻眼。
“你不是要保护我吗?离我近一点不是方便很多了吗?”不等龚明爵回过神,白魑就补充道。不过她也不希望龚明爵再受伤,那样的话她还要分心去照顾他,很麻烦的。
“好。”听白魑这么一说,龚明爵也回过神来。在心里大骂自己脑袋里面不健康的思想。可是脸上却依旧升起一抹酡红,让娃娃脸看起来更是可爱。
“收拾行李吧,原本还打算把新制造的武器拿给你的,看来是白跑一趟了。”白魑淡淡的说,然后自己起身。熟悉地摸到龚明爵的行李箱,然后从衣柜里面翻出平常需要穿的衣服,再然后又到卫生间拿了龚明爵的牙膏盒牙刷、毛巾。至于当事人龚明爵则是一直都用非常温柔的表情看着白魑东走西走却没有走错的身影。
原来,她对他家有那么熟悉啊。不过现在白魑的样子简直像是龚明爵的妻子,帮丈夫整理东西。
等到白魑把一切都整理好以后,龚明爵的公寓已经只剩下一半不到的东西了,当然,不包括沙发之类的。后来,在白魑的要求下,龚明爵把酒窖里珍藏的红酒和葡萄酒全部都装好,然后搬到白魑的车上。如此一来,算是彻底搬家了。不过白魑的车也还真大,装那么多东西都没有觉得拥挤。当然,车厢时不可能装得下那么多的,于是把一些小一点的东西放在了后座上,龚明爵这个伤员坐在副驾驶上,白魑自己来开车。可是那速度却让人不敢恭维。但是龚明爵却一副已经习惯了的样子,没有一点不适应。
至于为什么白魑要开车开得这么快,自然是因为防止遇见那些来刺杀他们的杀手。现在车上还有一个受伤的伤员,就不好那么放得开了。不过好在白魑的运气确实好到爆,所以没有遇见什么杀手之类的,只不过遇见了狗仔队而已。
不过白魑的车可不是浪得虚名的。那速度,狗仔队怎么可能追得上呢?不过也没有刑警拦下白魑的车。因为在X城谁都知道白魑有一辆银色劳斯莱斯幻影。想拦她的车,简直就是找死。那些人也没那么笨想要向上级反应。因为上级根本就会视而不见。
于是,直到白魑和龚明爵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搬进公寓里面之后,依旧没有遇到任何危险。不过白魑的公寓可是非常大的,虽然只有三楼,可以面积却大得让人咋舌。因为这一幢公寓的总共占地面积是五十公顷!但是这只是一幢公寓而已,白魑的老巢可是大得更多。像他们这些大人物,怎么可能只有一幢别墅呢?
又帮龚明爵整理好房间,时间已经是下午的四点了,所以两个人决定到街上去吃东西,因为他们已经忙了一天了,实在没有那个力气去自己做菜做饭。但是呢,他们一天的运气已经用完了,以至于他们出去吃饭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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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重生
当白魑挽着龚明爵的胳膊出现在X城商业街新开的名叫‘似水年华’的咖啡店时,很不巧地和从另一面迎面而来的两个人。
不用说,按照出场的顺序来看,这两个人肯定就是澧倾绝和简心了。
看见澧倾绝和简心从对面牵手走来。不,说牵手有点误会哈。应该说是简心硬拉着澧倾绝,而澧倾绝也脸色不耐烦地躲闪着。此刻澧倾绝在心里不爽道:要不是为了澧家,我肯定不会陪这个女人来吃东西!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好死不死地看见了白魑挽着龚明爵的手相对而来。也因为这样,澧倾绝身形一顿,正准备向澧倾绝扑过来的简心也刚好扑到了澧倾绝的怀里。心里还在一阵惊喜,以为澧倾绝终于肯接受她了。
谁知道,在羞涩地抬起头时,看见澧倾绝的视线并不在她的身上。循着澧倾绝的视线望去,刚好看见也同样停下脚步的白魑和龚明爵。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本来澧倾绝就有一些心不在焉了,现在白魑出现了。她不久更加把握不住了吗?
微微一顿,白魑脸上带着还来不及撤去的浅笑。不过看见澧倾绝和简心‘相拥’的动作,却改变了主意。脸上挂着得体的浅笑,拉着龚明爵的手向他们走了过去。并且表情还十分友好地主动打招呼,道:
“好久不见了,澧总,简心小姐。”
“小魑,我,不是这样的。你要相信我,我和简心没有什么。”听着白魑疏远的称呼,澧倾绝一阵慌乱。即使在商场上打滚多年,可是在面对着白魑他却总是紧张地不知所措,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了白魑。
“澧总说什么呢。您和简心小姐是未婚夫妻。现在澧总还这么说恐怕简心小姐会吃醋的。”可是白魑不予置否,只是浅笑着回答。可是她的手在颤抖。不过,颤抖的源头不是她,而是她身边的龚明爵。
“小魑,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澧倾绝一脸悲痛。他舍不得白魑。他住院以后白魑就没有来看过他。每一次有人来看望他,听到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心里总是燃起一丝希望。期望白魑会来看他。可是每一次他都会抱着失望的心情重新期待。直到出院,白魑一次都没有来过。他也终于明白在他心里白魑的重要性。
“我和阿爵是来吃饭的,澧总和简心小姐呢?”可是白魑却不打算继续和澧倾绝纠缠,她的肚子还在饿着呢。
“我们也是来吃饭的,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吧。”这一次抢过话的是简心,但是她说的话是澧倾绝想说的。别问为什么,因为简心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澧倾绝心里牵挂白魑,所以现在尽量顺着他的意思走。让他对她的印象改善一些,也方便以后的相处不会有太大的阻碍。
“我无所谓。”白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和谁吃都一样,反正不会饿着就行了。但是龚明爵可不乐意了。道:
“不行,我不愿意。小魑这一次是和我出来约会的。”说着,龚明爵将白魑搂紧自己的怀里,宣誓着自己的占有权。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当电灯泡了,绝哥哥,我们自己去吃吧。不要打扰白小姐和龚少爷了。”简心见此也跟着劝道。原本她也不希望澧倾绝和白魑的接触再多一些。
“请问龚大少和小魑是什么关系。”但是澧倾绝不放弃。他不相信白魑在刚刚和他分手没多久以后就已经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了。他认识的白魑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明显一点也不了解白魑,因为白魑不是好人。她可不是一般的没心没肺。
“她是我的女……”
“我是阿爵的未婚妻。”龚明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魑接过。可是在场的除了白魑以外的三个人都愣住了。但是情绪是不同的。
简心不用说自然是在心里窃喜着白魑已经有婚约就不能和澧倾绝在一起。
澧倾绝则是满心的悲痛和悔恨。
至于龚明爵这个当事人则是直接傻眼,心里的窃喜是因为白魑的一句‘未婚妻’。即使只是演戏,但是他依旧开心。
“好了,不是说是约会吗?走吧。”不等众人回过神,白魑就拉着龚明爵离开了。白魑和澧倾绝擦肩而过,这一次,才是真正让澧倾绝感到绝望的时刻。
不过今天白魑出门没有看黄历,以至于今天遇到了一堆的麻烦。例如刚刚对付完了澧倾绝和简心以后,在‘似水年华’里又遇见了怎么也想不到会再次遇见的人。至于那两个人,则是在前一段时间在美国纽约出差的时候,在酒吧里面遇见的费罗斯和威弗莱。
由于在一次见面太过突然,所以三个人瞬间都有些愣怔。但是龚明爵这个不知情的人就只有在旁边看戏的份。沉默许久之后,白魑和那两个无故出现在X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