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关心他,不会在他小时候生病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床前关心,连唯一疼爱他的爹地,都因为老夫人和白锦绣的脸色而不得不对他收起关怀。
如果真的关心他,不会将刚刚成人的他送到美国,不闻不问。
如果真的关心他,就不会在他堕落吸毒的时候,全是指责和恶骂,没有一丝一毫的安抚。
老夫人气得快吐血。
赫连雄重重一掌拍在桌上,“阿璧,你给我闭嘴!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他本想让宠爱的儿子说两句软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哪知道他竟然强硬地与老夫人对抗,简直不像话!
赫连璧垂着眼眸,凉薄地笑,笑声带着无尽的苍凉,“既不爱我,为何要生我,养我?”
赫连雄浑身一颤,所有责备的话都卡在喉咙,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老夫人手指颤抖着,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吐出一个字。
她缓了片刻,才平复过来,神色严厉地说道,“从今日开始,齐夏就是你的大嫂,我不管你以前有什么心思,以后都给我规规矩矩收起来!”
赫连璧薄唇紧抿着,没有吐出一个字,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也遮住了他冰冷的眼神。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赫连璧走到二楼楼梯口,刚巧遇到齐夏从三楼下来。
从回家之后,齐夏就一直在逃避他的眼神,她不敢注视他愤怒、痛苦交织的眼神,现在与他狭路相逢,已是避无可避,她挤出一丝笑,“你回来了。”
赫连璧紧紧握着双拳,声音冷入骨髓,“你和大哥的婚礼,我怎么可能不回来。”
她咬了咬唇,低声道,“对不起。”
她迈步欲走,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说过和赫连城不可能,为什么要嫁给他?”
“你先放开我!”齐夏已经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急得用力挣扎,低声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先放开我!”
“你怕他们看到我们现在这副样子?哈哈哈——”他放声大笑,笑声疯狂。
她听到脚步声更加急促了,他却紧抓着她的手腕不放,急得眼眶发红,压低声音道,“狐狸,我求求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他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眸,她眼中渐渐蒙上水雾。
一道人影出现在了拐角处,还差两级台阶,就会看到站在楼梯口的他们,在他登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赫连璧松开了齐夏的手腕。
“阿璧,你在这里做什么?”赫连雄面色不善地盯着赫连璧和齐夏。
齐夏眼中充满了祈求。
赫连璧淡淡道,“还能做什么,恭喜大嫂和大哥新婚之喜呗。”
“谢谢。”齐夏勾了勾唇,诚挚地道谢。
他自然明白,她谢的是什么。他眼神一冷,再也不看她,径直上楼。
见赫连雄眼神带着怀疑,齐夏微微一笑,“爸爸,妈妈已经消了气,现在小静在陪她。”
赫连雄点了点头,“你也辛苦了,回房休息吧。”
总算是回到自己房间,齐夏身心俱疲。家饭饭传脚。
她后背紧紧靠在房门上,叹了口气,她这次狠狠地伤了狐狸的心,他一定不会原谅她了。还有深哥,看到他身体恢复,看到他肯出席婚礼,她真的很开心,希望他早点忘记自己,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浴室里面的水声停了,赫连城推门而出,看到齐夏靠在房门上发呆,唇角弯了弯,轻笑道,“老婆,你站在这里,是想偷窥我洗澡么?”
“呃……”齐夏震惊,“才不是,你,你快点把衣服穿上啦!”
可恶的男人,他怎么光溜溜地就出来了!她真的没有看错,是完完全全的赤果果!
赫连城咳嗽了一下,“我口渴,出来倒水喝。”他本来以为自己的老婆暂时还不会回来,所以就这么裸着出来了……
他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精壮的胸膛缓缓下滑,滑过奥凸有致的腰部曲线,然后是挺直修长的腿部……
虽然只是匆匆几眼,齐夏脸颊已经红透,心脏不争气地扑通扑通跳,她猛然闭上双眼,急巴巴地叫,“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啦!”
看到她这么青涩害羞的反应,赫连城本来还有些尴尬的心情立刻纾解了,上前一步,将双手撑到她的背后,倾身几乎贴到她的身上,语气带着委屈,“老婆,我的便宜都让你占尽了。”
她紧闭着双眼,手足无措地护着自己的胸口,“你你,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真是可爱的小女人。
他低低地笑,捉弄她真的很有趣,他直接贴到她的身上,手臂缓缓绕过她的腰部,自己身上的水珠立刻侵染到她身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他眼中满是笑意,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然后一路吻到她的耳边,暧昧的低语,“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么?我们同床共枕那么久,你也没有看清楚?”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她闭着眼,慌乱地摇头,她真的没有看到他双/腿中间那团黑红的……东西……
“那我岂不是太失败了,今晚就让你看清楚好了。”他的语气一本正经,就像谈论着今天的天气一般。
“呜呜,放过我吧,我今天好累……”她泪流满面。
他堵住她的唇,温柔缱绻地亲吻着,等到她已经气喘吁吁,他那处已经有了反应,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唇,声音沙哑地说道,“我知道你很累,所以今晚放过你。”
他突然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猛地睁开双眼,用力抓住他的手臂,“你不是说放过我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啊,呜呜。
他好看的眉头微微一挑,戏谑地笑,“老婆,你误会了,我现在是要服侍你沐浴。”
她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他将她抱进浴室,放进浴缸里面,温度适中的水流缓缓流了下来,他修长的手指落在了她连衣裙背后的拉链上,缓缓一拉,她后背完美的曲线,渐渐闯入他的视线。
他眼眸暗了暗,双手慢慢往前,她连忙按住他的手,“老公,我可以自己脱,你先出去吧。”
“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由我来服侍你。”
这句话听起来暧/昧至极,她的脸更加滚烫了。
他固执地替她脱着衣服,她没有办法,只好配合地将手臂从裙子里面退了出来。
他的手指在她背后的内衣上轻轻一动,扣子松开,她害羞地往前弓着身体,双手也捂住了前胸。
赫连城的手指慢慢沿着她背部的曲线滑动,伸到前面,缓缓张开,盖在她的双手上面,声音带着蛊惑,“夏夏,让我看看。”
“不要。”齐夏红着脸摇头,双肩微颤。她不敢抬头,生怕一抬头就会撞入他那双灼热的双眸。
他没有坚持,将大掌收了回去,这个时候,热水已经遮住了她的腿,缓缓向她的腰部蔓延。
他拿了干净的毛巾,打湿之后,轻轻地在她的后背上擦拭,他知道她累了,特意放轻柔了动作,生怕会弄伤她,将后背擦拭完毕之后,他还捏住她的双肩,替她按摩了一刻钟。
她一直闭着眼,感受到毛巾在身上擦拭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白玉一般的脚趾紧张地卷曲着。当他替她按摩的时候,很舒适,她不禁放松了身体,但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双手牢牢捂着。
毛巾已经从后面转移到前面,他声音沙哑,“放开手。”
“我,我自己洗。”她双手抱得更紧了。
“听话。”
她双手根本就挡不住那处旖旎的风光,半遮半掩的模样,反而更加魅惑人心,他口干舌燥,心里燃烧了熊熊火焰,却又只能努力克制着。
她还要负隅顽抗,他已不给她机会,再度将自己的双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重重的揉了一下,她忍不住闷哼。娇俏的脸颊,红得都快滴出血来。
他的声音越加沙哑,“如果再不听话,我会惩罚你的。”
他坏心眼地又揉了一下,引发了阵阵酥麻,她再也禁不住,双肩微微抽/搐,手上阻拦的力道也不由松懈了。
其结果就是,她被他上下其手了,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虽然他遵守了他的承诺,在最后关头放过了她,但她还是被累得半死,以后她再也不敢和他一起洗澡了,那简直就是暗无天日的折磨……
他将她抱回床上,她翻了个身,立刻在他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他在她额头落下爱怜的一吻,英俊的脸因笑容,显得越发迷人,现在,不管是从法律上,还是形式上,她都是他的妻子了。
第两百五十章 幼稚的男人(感谢蒋必素大红包)
更新时间:201396 12:32:55
赫连城和齐夏的新婚之夜,有人欢喜有人伤心。
赫连璧换了一身性/感紧身的衣服,驾着他那辆骚包的兰博基尼,狂飙到灯红酒绿的夜店里面,醉生梦死。
巨大的舞台上,一群穿着暴露的美女上演着艳舞,他却视而不见,烈酒不要钱似地猛往嘴里灌。
“帅哥,一个人多无聊,我陪你呀。”一位穿着低胸露背露大腿短裙的美女蹭到了他身上。
他眯着眼笑,将美女一把揽到自己腿上,暧昧地将唇凑到她的耳边,“好啊。”
美女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丰满的双锋在他胸膛上有技巧地摩擦着,声音柔媚噬骨,“帅哥,我们去酒店。”
他邪恶地笑,突然将她抱了起来,箭步往外走,将她扔到了汽车的后座,自己也钻了进去。
“去酒店多没劲,不如就在这里。”自从爱上齐夏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乱来了,既然她不稀罕他,他又何必为了她守身如玉。
“好呀,人家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名贵的车里面试过那种事呢。”
女人就如灵蛇一般,爬上了他的身躯,双手灵活地在他身体上面移动摩擦,她伸出舌头,从他的锁骨缓缓往下舔/弄,当她的头靠在他的腹部时,他突然抓住了她的头发。
“唔……痛……”女人痛苦地叫着。
他猛地一把将她推开,提起了裤子,冷冷道,“滚!”
女人愤怒地爬了起来,“你疯了吗?神经病!”
“马上滚!”赫连璧拉开车门,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扔了出去。
女人气得要死,还以为钓上了金龟婿,没想到碰到的是神经病,明明已经有了反应,还突然叫停,艹!
她对着兰博基尼骂骂咧咧半天,最后还不解气,从路边捡起一个空易拉罐,朝着汽车猛掷过去。
车窗紧闭,隔音效果非常好,赫连璧又烦躁地靠在座椅上,根本没有留意到她报复性的小动作。
“靠——”他一定是疯了,为什么在关键时刻,他满脑子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的脸!他根本没有办法把那个粗俗的女人当成她!
他愤怒又暴躁地狠狠一拳砸在座位上。
*
清冷的月色下,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站在楼顶上。
夜风吹来,后面那道身影的长发,在风中飘散,她丝毫不在意,双目冷冷地注视着前方。
“咔嚓”开易拉罐啤酒的声音爆响。
朱雀急速迈步,几乎没看清楚她是怎么移动的,她已经站在北堂深的面前,冷声道,“你受了伤,不能喝酒。”
“闪开。”北堂深冷俊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她冷笑,“北堂深,你别忘记,答应过我的条件,三天之内,好好养伤,不能做傻事。”
他沉声道,“你的条件,不包括不能喝酒。”
“你这是耍赖!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朱雀怒了,她到底是招谁惹谁,好好的杀手,居然像保姆一样,天天跟着一个大男人,免得他不理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他眸光骤然一缩,似针尖一样狠狠扎入她的肌肤,他突然长臂一伸,揽住了她纤腰,“你不如亲自试试,看我是不是男人!”
“放开,不要逼我动手!”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要不是见他受伤,她早已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甩出去!
他冷哼一声,倏然扔掉左手拿着的易拉罐,再度将左手往她腰间伸来,“不是要动手么,还等什么?!”
她想要爆粗口,冷艳的脸颊抽搐了一下,“这算什么,想要逼我出手?我不会让你得逞!”
她冷哼一声,身形突然急速一转,就像陀螺一般,眼看她就要转出自己的包围圈,北堂深厉眸一闪,长腿一扫,竟然向着她的腰部袭去,若是以往,朱雀必然会反身后退,再横扫回去,但是对象是受伤的北堂深,而且知道他故意激怒自己,就是为了逼迫自己与他过招,她才不会傻呆呆地出招。
她节节后退,他步步逼近,其实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数招,她眉头一蹙,再这么下去,根本就是无休无止了。
朱雀突然顿下身形,北堂深狠辣的拳头朝着她的胸口打来,他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停止动作,想要撤回招式,已经来不及,他猛地将拳头往旁边一偏离三公分,拳头擦着她的左肩膀滑了过去。
即便如此,他那一记重击,还是有七分力道砸在了她的左肩膀上,她几乎听到手臂骨折的声音。
她面容冷清,淡淡道,“回去吧,别让半藏大叔担心。”
朱雀转身就走,她的左臂不受控制地晃了晃,真的骨折了。
北堂深眸光一紧,箭步上前,拉住她的右臂,“别动,你的手臂骨折了。”
她回头看他,眼神平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