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刻,我被胸口浓浓的酸意堵住。
甩开他的手,我瞪视他:“你还知道我是你妻子吗?你的绯闻,我在大洋彼岸都能听到。”
我发怒地像只母狮子,他只用满是笑意的眼神看着我。
“你还笑,很好笑吗?”我双手插腰,像个泼妇,“我扔下我的非洲野人,扔下我的越南椰果赶过来,就是为了让你取笑我吗?”
我气到语无伦次。
下一刻,唇已经被堵住。
吻,热情而迫切。
似乎被压抑了很久,这个吻,像是要索取五年来我所欠他的所有。
“你……”终于找回自己声音的我,张口结舌,脑子处于一片混沌之中。
“我终于等到了!”他对着我,说了一句无比莫名其妙的话。
“啊?”我长大嘴,我可以肯定,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傻极了。可是他后来说,我的样子,可爱极了。
“你身边不是也有男人出现吗?”他笑眯了眼,看着我,眼神中不带一点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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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夫妻:欧阳翙番外(6)
契约夫妻:欧阳翙番外(6)
“你身边不是也有男人出现吗?”他笑眯了眼,看着我,眼神中不带一点质问。
“我……哪有!”我张张嘴,“我……我们定过合同的,我的事情,你不能管!”
“那你干嘛山长水远过来管我的事情?”爱德莱德的笑意更浓,甚至有点坏坏的,邪恶的,含义深刻。
我忽然沉默了,回答不上来。
其实很多答案,在刚才那个一个吻之下,已经呼之欲出。
只是,我还有些犹豫,还有些彷徨,还有些迷茫。
我是无法安定下来的人,真的要为一个人停留吗?
“你不需要为谁停留,你努力做自己就好,你只要偶尔记得,回家看看,家里永远都有你最喜欢的饭菜。”他有力的臂膀,环绕着我,说着一些蛊惑人心的话语。
他说,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爱上了我。
那是一场奇特的一见钟情,他一直默默地为我付出,直到我发现他的存在。
所以,他说,很高兴,他终于等到了。
好有诱惑力的话,让我不由自主沉沦。
这一次,不是几十秒,而是一辈子。
当我们的宝贝路西卡出生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当年艾比盖叔叔的决定。原来,每个人都是需要家的,在母亲等待父亲归来的时候,她其实也是在守侯着她内心的“家”。
家是温暖的地方,家是累了倦了,停留的港湾。
而我,只要有他的地方,都是我的家。现在,还包括了路西卡,那个漂亮的,闪着大眼睛,叫着:爹地,妈咪的小娃娃。
路西卡满周岁的时候,我给爱德莱德的贺卡上,写了一句话: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艾比盖叔叔,在那一年含笑辞世,他的眼中,满是安定和满足。
他这一生,很无憾。
我握紧爱德莱德的手,只要有他在身边,我一定也会安定而满足,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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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分卷了,是dream各个成员们的番外哦,大家觉得他们跟怎么样的人在一起合适呢?
☆、绑架(1)
一架波音747客机从墨尔本上空,飞往伦敦希思罗机场。
飞机内,头等舱,爱朵朵和左玄凌相邻而坐。
“喂,我已经跟你上飞机了,打开手铐。”左玄凌眯起眼睛,神色中有些危险的因素存在着。
“你不会自己开啊?”就算没有钥匙,开这种手铐,对左玄凌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你帮我拷上的,当然得你帮我打开。”左玄凌撇撇嘴。
其实,关键是,他怕某些人等他打开了一个左手的手铐,再给他的右手上再戴上一付。
就在刚刚没多久,他听到爱朵朵的电话匆匆赶到机场,结果被她二话不说,拿起手铐,一只拷住自己,另一只就拷在自己手上,然后说:“跟我去伦敦。”
“去那干吗?”他小拇指指尖一挑,手铐已经解开。
“咔嚓”一声,左玄凌低头,另一只手上又被拷上了。
“带你去伦敦疗伤。”爱朵朵撇嘴,“哐当当”一串声音,从身上掏出一串手铐来,约有十几个之多。
“这么多手铐,你解一个我拷一个,看我们谁手快喽。”
爱朵朵挑眉,一脸挑衅。
左玄凌皱眉,这手铐解起来是简单,可是一只手解开,另外一只手马上就被拷上,这就麻烦了。爱朵朵的身手跟他不相上下,论手脚,谁也快不过谁多少。
如果朵朵峁着劲跟他对干上,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走脱的。
“你到底要干吗?我又没受伤,去疗什么伤啊?”左玄凌停止了解手铐的动作。
“别不承认,你那是心伤。”爱朵朵瞪他一眼,“是宝宝让我带你去伦敦散散心的,要不是她,你以为我乐意管这闲事?”
“什么心伤啊,我好好的,哪有心伤?”其实,看到孽宝宝出嫁,他心中喜悦多过伤心,倒是有几分嫁女儿岳父的心态,既酸又甜。
要说有多心伤,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当知道那件东西绝对不会属于自己的时候,也就会慢慢放下心中的挂念,然后遗忘当初那么想要得到的感觉。
☆、绑架(2)
毕竟,孽宝宝和欧阳翌是那么匹配的一对,赏心悦目。所以,何不好好欣赏,要是念念不忘,只不过就是徒添烦恼罢了。
不过,眼前的这个爱大小姐似乎一点都不相信他,也不说话,拉着他就往闸口进。
左玄凌苦笑,反正他也是天天被这四个女人欺负,这次就遂了她们的愿好了。而且,去伦敦渡假不错,去艾氏家族的豪宅住着,如果有什么好东西就顺手牵羊,这才是做贼的准则嘛。
“喂,你走慢点,我跟不上了。”所以,他欣然加快了脚步。
“你男人女人啊,走那么慢?”爱朵朵翻个白眼,眼中充满鄙视。
So,他左玄凌——一个大男人,就这样被个女人用手铐铐住,迎着无数诧异的眼光,被带上了飞机。
怨念,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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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希思罗机场。
飞机停稳,爱朵朵和左玄凌走出机舱。
“你还是不愿意解是不是?”左玄凌举举两个人还拷在一起的手,一脸不满。
“自己解。”爱朵朵有些赌气的意思。
也就几秒钟的问题,两人谁不愿先下手去解。
就这样别别扭扭地走出机场,远处有个男子穿着黑色的长风衣,站在伦敦的雾气中,深邃的五官,一头棕黄色的头发,修长的身形,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的感觉。
“乔布森!”爱朵朵叫一声,拇指一挑,将手铐解开,迎了上去。
左玄凌摇头,果真是重色轻友之极,刚刚还死都肯亲手解手铐,一见未婚夫驾到,二话不说解了就冲上去了。
看他们两个拥抱够了,左玄凌才慢悠悠地走上前:“喂,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有一位尊贵的客人?”
爱朵朵从她亲亲未婚夫的怀里转过身,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对乔布森道:“这是我的好兄弟左玄凌,这是乔布森。”
“你好!”
两个男人礼貌地握手。
“喂,朵朵,你怎么才回来?”乔布森身侧跳出一个美丽的女孩,小麦色的皮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身材凹凸有致,一头棕栗色的头发做成大波浪卷,垂在脑后和身体两侧,一只垂到腰际。
☆、绑架(3)
爱朵朵一见她,乐得大叫:“阿加莎!”
跳了一阵,爱朵朵问:“你怎么回来这里?”
“奥,是她逼着我交代的。”乔布森看着阿加莎,有些无奈。
“肯定严刑逼供了?”爱朵朵了解她这个好友。
“对了,左先生到伦敦办事的吗?”乔布森巧妙地转移话题。
“哦,他来散心的。”爱朵朵直言相告,“他失恋了,我们想办法让他心情好一点吧。”
左玄凌很是无奈,叹口气:“我哪有不开心,乔布森你别听他胡说,还是叫我名字吧,叫先生太见外了。反正,你也快是我妹夫了,哈哈。”
爱朵朵立刻用手肘顶了他一下,两颊居然还有一点点泛红。
难得哦,看到爱朵朵害羞的表情。
左玄凌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来。
“乔布森,你别听他胡说八道。”爱朵朵瞪左玄凌一眼,转向乔布森,“有什么好女孩,记得留着介绍给他哦。”
“放心吧,我一定帮玄凌找一个比他以前的喜欢的人好一百倍的女人给他。”乔布森拍胸脯保证。
“快走吧,一路辛苦了吧?先去吃饭。”阿加莎插进话来。
众人往停车场走。
爱朵朵一拍脑袋:“哎呀,对啊。”
“对什么?”其他三个人莫名其妙。
“乔布森,你看阿加莎是单身,玄凌又刚失恋,两个人外型都不错,配一对不是刚好吗?”
乔布森愣了一愣,笑一笑:“也是,不如你让他们试试?”
“行了,你别闹了,在大街上拉郎配,象话吗?”左玄凌赶紧阻止她的异想天开。
才第一次见面,就将他们凑成一对,也亏她想得出来。
“朵朵,你看人家都不要我呢,看来我们是注定凑不成一对了。”阿加莎假意哀叹一句。
“哎,不试怎么知道啊?不如你们试试啊?”爱朵朵反倒是越发坚定了她的信念。
“好了好了,先上车。”乔布森拉开车门,让大家坐进去。
—
翌日一早,爱朵朵未婚夫乔布森的复式套房中。
左玄凌穿着睡衣在客厅溜达,爱朵朵和乔布森也刚起床,搂在一起像连体婴儿一样走出房门。
☆、绑架(4)
“早!”看到他,“连体婴儿”同时挥挥手。。。
“早!”左玄凌双眼还迷离着。
“玄凌,我早上去公司处理点事情,下午回来,带你出去到处游玩一下吧。”爱朵朵安排大家的行程。
“行,没问题。”左玄凌点点头。
“乔布森,你下午有空吗?”爱朵朵转向身边的未婚夫。
“有!”
“那好,一起去吧。”爱朵朵想了想,“对了,约上阿加莎。”
看来,她是打定主意要把阿加莎和左玄凌凑成一对了。乔布森脸色有些复杂。
可惜,爱朵朵并不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
吃过早点,爱朵朵匆匆赶到艾氏家族公司在伦敦总部的艾氏大厦。这么久不在,不知道积累了多少公事要办。
“啊哈,我们的大忙人终于知道回来上班了?”总经理办公室内,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坐在老板椅上,转来转去。
一看到爱朵朵进门,话中讽刺的意味极其浓重。
“艾少齐,识相的就站起来,把我的位子还给我!”爱朵朵冷声说一句,瞪着眼前的男子。
“哈,你以为我稀罕这位子吗?”被换作“艾少齐”的男人懒洋洋地站起来,踢了一脚身边的椅子,“就这破位子,给我坐,我也不要!”
“那你想干什么?”爱朵朵皱眉。
艾少齐伸手,食指和拇指一抿:“最近,你哥哥我手头有点紧。”
“你又去赌?”
“哎,大家朋友,玩玩嘛。”艾少齐不以为意。
“要多少?”
“不多,先给十万好了。”
爱朵朵一拉椅子坐下:“你去抢好了!”
“喂,亲爱的表妹,你这位置,可是我当初让出来给你的,要不是不想要这个位置,老头子会让你来坐?”艾少齐撑着桌面,威胁地凑近。
爱朵朵一甩头,不为所动:“不如,你去问外公要好了。”
艾少齐咬牙:“老头子如果会给,我来找你做什么?”
“哈,你刚才说的,外公都打算把总经理的位置给你了,也就是打算把艾氏交给你,你问他拿点钱,他难道都不给你吗?”
☆、你有种!
和孽宝宝在一起,牙尖嘴利,刺人内心的活也学了不少。
艾少齐语塞,回答不上来。
“还有事吗?没事就出去吧,别妨碍我们正常的工作。”爱朵朵开始整理文件。
“爱朵朵,你有种!”艾少齐暴跳如雷。
“啊,对了,出去的时候,记得帮我带上办公室的门。”爱朵朵径自说,无视他的怒气。
“忘恩负义,早晚会得到报应的!”艾少齐还在骂。
爱朵朵终于不耐烦了,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了一个键:“保安……”
“不用你赶,我自己走!”艾少齐跺脚,摔门而去。
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爱朵朵的嘴角牵扯了一下,耸耸肩,埋头工作。
这样的戏码,每个月总要上演个几回,她都已经习惯了。
不过,艾少齐可能有一句话说对了。如果不是他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外公实在是不想让他当艾氏接班人,可能到现在,他还不认妈妈这个女儿。
只是,认了有如何?
只认回一堆白骨而已,爸爸妈妈的骨灰和在一起,葬在一起。
如果不是这样,那个固执的老头,也不知道会不会承认爸爸的存在。
这个世界上,果然只有妈妈最了解他,她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临死的时候,拉着她的手,让她把她和丈夫的骨灰和在一起下葬。
她知道,以朵朵的才智,被她父亲发现是迟早的事情。而他固执的脾气,必然是不会认下那个拐带他心爱女儿出逃的女婿。
唉……都过去的事了。
爱朵朵摇头,叹息。
如今,外公已经八十高龄,却依然挂着董事长的虚衔。只是公司的事情,都交给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