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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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掌-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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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她爱情,但夺走她所爱的前程。这就是报应,报应她的不忠贞和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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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输了就输了嘛,你年纪还小,以后重新开始,大不了我们换个竞争小的地方,回到家再重新开始。”陆鹿闻言劝慰她说。
“……嗯。”
“可是,你不能因为心情不好就不吃饭啊!不过是一个案子,以后有了实力再重新争取更好的,让那些看轻你的人被照瞎狗眼!”
“……唉。”已经三天了,虽然未公布结果,但她就是想不通晓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会场……
陆鹿还要继续说下去,被她用简单的手势制止。
“好吧,我不啰嗦了,你最起码吃一点饭压饿,再这样,我只好打电话给老妈,让她亲自问候你。”
陆赛男头疼地捂额:“知道了,我马上去吃,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躺在床上静想,当初注意到那家外文传媒企业是布拉格富商家族企业时完全没往他身上想,遇见他时只知道他是小小乐器行的年轻老板 
 53、第五十三章 。。。 
 
 
,弹得一手好琴,但在那样火热商铺拥有乐器行的少年必定不是平凡人,更何况乐器行的前身是一家拥有“卡夫卡名迹”的咖啡店,要买断这样的咖啡店必然是价格不菲!
而且竟是那么巧,她被黑人围堵时,他出现了。

真是越想越头痛,陆赛男抱头在床上滚来滚去。
这时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
显示为陌生号码。
内容:希尔顿十楼,502室,我给你答案。晓鹿。

心在那瞬间就悬到嗓子眼,直觉告诉她必须阻止这件事,阻止晓鹿这个人在她生活中出现,让晓鹿回到布拉格,不再出现在她视线中,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
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富丽堂皇的装潢,可她没心思惊羡,进了电梯后按了楼层数字。

她已经不记得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这一切都不是个意外。

晓鹿给她开门时,正用干毛巾擦着湿发,看到她后只觉得心痒痒的,拉着她的手,紧攥着不放,怕她会后悔,临阵逃脱,揽着她纤细的腰朝门里拖,再“嘭”地一声关上门。

当晓鹿吻住她时,那股熟悉甜蜜的气息包围住她,让她透不过气来,理智在警告她一定要拒绝!必须拒绝!可他的进攻就像闪电一样有力,直击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身体内沉睡的欲望犹如冬眠的毒蛇被惊蛰唤醒,破土而出,滋滋地吐着血红的信子。
理智的世界正在逐渐崩塌。

晓鹿不费任何心力,用唇齿在她身体上攻城略地,让她来不及唤醒克制的念头,在他攻击下束手无策、丢盔卸甲,最后知道狼狈投诚地婉转呻吟。

晓鹿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爱你,求你成全我。】
这简单一句话深深打动了她,好像她这一生只为那三个字而生。

接收不到她任何积极的反应,他恶狠狠地开始吮吸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酥麻、疼痛、微痒,几种微妙的感觉交替袭来,他紧紧咬住她白皙柔嫩的耳垂,手像带了魔力般在四肢间游走,在她每一寸皮肤上跳舞,让她避无可避,在他身下软瘫。

忽地,晓鹿变成一头平原上的猎豹,初初进入后,在她体内快意驰骋,肆意开阔,那种狂野的节奏让她来不及思考,只好本能地跟着他一起飞跃云端,漂浮在半空中,迎接他坚决狠辣的戳刺,每一次顶入就像卡在喉头,深入到尽头,不能再深的地方,一连串呻吟逼迫得脱口而出,娇媚诱人。
继而全身像被雷电击中一样闪过死亡般的快感,像一片甘为零落红尘的花瓣,在他身下无助地飘摇,攀援着她精壮的腰身,看着他清秀俊逸的脸,任他再次肆意妄为,力道迅猛,大起大落。

晓鹿抱着她,表情凶狠地抽动了十几下,表情安静下来,就像沐浴在温软阳光中的温驯花鹿,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轻柔地接吻:【宝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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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十四章 。。。 
 
 
彼此的身体与气息相互纠缠,却是各样心思,一个是满足骄傲,一个空虚失望。
半晌儿,陆赛男将手帖着他耳畔,声音发颤:“晓鹿,可能你不知道再次看到你时我多惊讶,我知道在布拉格的事是我做错了,伤害到了你……所以,你就当这是最后一次,我们结束吧,你回到布拉格,永远不要再来了……”

看到她神情决绝地宣布离弃的话,晓鹿只觉浮在云端的身体瞬间跌落到地面,摔成了齑粉,经风一吹,散成了尘沫。
天知道她离开后,他多想她。
他对她契合的身体就像海洛因毒瘾发作的毒贩,只要能看到她,时不时听到她说话,近距离触摸到她,他就彻底满足了,让他做任何事都愿意。

【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任何事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满足你,唯独你叫我离开,我做不到。】晓鹿目光柔和地亲吻了她额头,带着无比虔诚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在那双娇嫩红艳的唇瓣上流连,好像那是世间唯一美丽的风景,让他顶礼膜拜,亲了再亲。

陆赛男苦笑,推开他胸膛,试着隔开一段距离:“……其实我呢,有男朋友,他很爱我,很体贴,很宽容我的过失,从不责怪我,我不想让他失望。”
【你以后会和他在一起么?】晓鹿认真地看着她眼睛,说:【看着我眼睛说话,不要对我说谎。】
“会的……”陆赛男看着那湛蓝的双眸,笃定地说:“我会和他成婚。”
【就算你和他结婚了,也未必会相守到老,本来这世间就有很多不确定,他会宽容你却未必比我更深爱你。】晓鹿捧着她的脸,揉了又揉,撤出她体内时却牵连着她已经酸软的花道,这个不细致的动作让她不由地拧紧眉,喉头溢出破碎的呻吟。
“……晓鹿,以你的身世可以找到更好的。”为掩饰嫣红的脸色,陆赛男别过头不看他,语重心长地说。
晓鹿的吻落到她耳上,含着她耳垂吮吸:【我谁都不要,除了你。】
他们的身体很合拍,她所有的敏感点他全部熟悉,和她□就是快感的积累,她会失魂,他更加神魂颠倒,这样契合的身体,让他放不开手。

大腿内侧黏黏的,试图推开他身体,倒被他强势地按在怀里,那根坚硬再次充满身体,顶到最深处,晓鹿盯着她潋滟的双唇,笑:【你嘴巴真甜,可比我尝过的任何甜品都甜。】说着,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来回刷弄,见她不肯张嘴迎合他,便沿着她脖侧莹白的肌肤一寸一寸地亲吻,又是舔咬又是吮吸,在脖间啃下一粒明显的印记。
“晓鹿,你明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为什么坚持错下去?”
晓鹿目光诚恳地看着她,身下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我知道现在你和我做的这些事,回到家后和另一个男人也会同样做,每次只要想到你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也是这么欲仙欲死的,我心里就很酸,非常嫉妒他!只要你分出时间给我,我会帮你保守秘密,帮你完成任何事,这样不是更好?”

她像朵花,姣颤颤的在他身下盛开,十指紧抓床单,隐忍的神情更让他疯狂!

“呃啊!晓鹿……不要了……太深了……”
晓鹿动作不再狂野放纵,柔风细雨似的缠着她,舌头叩开牙关,在口腔内细细密密地舔舐,让她放松,让她舒服,只要她肯接纳他,他不介意为她服务。

被单凌乱,两人唾液交换,难舍难分,纠缠在一处的身体又重新做了一次,晓鹿这次完全依照她的节奏,很缓慢很轻柔,极有耐心地挑逗,直到她泄身才恢复平时的迅猛。

陆赛男大汗淋漓,拖着疲惫地身体套着衬衫去浴室,晓鹿跟着她进了浴室,锁了门,给她放水,见她泡在按摩浴缸内睡熟了,挤入她双腿内,按着她纤细的腰,压制她乱蹬的腿,按照自己的兴致,尽兴地在她体内释放,心里只觉得满足,哪怕这时杀了他,他也是愿意的。

陆赛男收拾了满身狼藉,走得很急,尽管很累,还是匆匆忙忙地推开纠缠的晓鹿,离开了希尔顿。
她认为晓鹿这人很可怕。
他像是掌握了她身体的密码,拥有打开她身体的钥匙,只要他愿意,他会主动释放出她身体深处不为己知的陌生需求。
这种陌生需求,她控制不了,他每一次抽顶就好像要顶到她心里似的,让她很快就丢盔卸甲。明明初初见到他,挺和善挺无害的,毫不磨人,现在却变成了一把闪着寒光的软剑,伤人比任何锋利的刀刃都更加深刻。

看到晓鹿追出来,她管不着电梯里挤满了人,着急地闪了进去,按了楼层数字后,在拥挤的电梯内暗暗松了口气。
晓鹿拨她手机号,她也不接,到了一楼大堂,正拐弯下楼梯,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她略一分神,脚踩空了阶级。

脚踝崴到了,疼痛难忍,动弹不得。

晓鹿追上来,很绅士地扶着她胳膊,面露担忧:【脚疼不疼?】
现在借着晓鹿的力量,勉强站起来,但看起来像金鸡独立,很不雅观,脚踝像被数十跟铁针猛扎了一样,入骨的疼。
望了眼四周,并不见什么熟悉的人,那是谁喊她名字?心里只觉得诡异,什么都顾不上了,抬头和晓鹿说:“我要回家。”
晓鹿以为是他害了她,心里很内疚,想弥补她,更想和她多一个相处的机会,俯下?身,小声地说:“我送你去附近医院看看。”
“我不要!我现在要回家!”陆赛男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冲他喊。她现在不想再和他多呆一刻钟。
扶着一旁的栏杆,一瘸一拐地走到玻璃旋转门里,迎宾小姐见她有困难,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扶她出门,又主动给她叫了出租。
晓鹿双眼紧盯着她背影,维持着绅士的笑容,垂下脸,睫毛微颤,十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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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这几天运气也太挫了,不是竞标失败就是崴到脚,是不是邪魔附体了?要不要改天我顺路去城隍庙给你求只平安符,让佛祖保佑你,小鬼邪神全部远离你。”陆鹿说话就像连珠炮,一旦开火就没完没了:“不过你明明穿了平底鞋怎么会崴到脚啊?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报应到你身上了?还是瞒着姐夫在外面搞暧昧?”
陆赛男讶然,脸一白,意识到不妥,赶紧板着脸,在他脑瓜上敲了两下,数落他:“你胡说什么呢?皮痒了对吧?”声音有些虚弱地解释:“我不过是一时幻听了才被吓到,不小心崴到脚……”
陆鹿蹲下?身子检查伤情,见她穿着袜子,抬头望着她,说:“姐,你这样遮得严严实实,我什么看不到,怎么帮你擦药啊?”
陆赛男面色尴尬:“你把头转过去。”
陆鹿听话地转了身子,不去看她。
陆赛男穿的是连裤袜,褪下来有些麻烦,必须揽高裙子才能一点点脱下来。而且陆鹿就在她面前,虽然背着她,可身形依旧高大挺拔,无形中就有了压迫的气息,还掺杂了略微了异性味道,意识到这些时,她褪袜子的动作很快很快,放低了裙摆,才让陆鹿转身。

“这太严重了,擦药怎么可能痊愈?”陆鹿见脚踝处一片青紫,肿得像块小山坳,伸手轻微地按了两下,陆赛男疼得直冒冷汗。
“我才不要去医院,光是闻到那股消毒水味就够恐怖了,还要排队领号照X光,太麻烦了,”皱着眉从他手里抢过药酒:“明天我要上班,可没那么多精力浪费在医院。”
陆鹿也不管她说了什么,掏手机给欧扬打了一通电话,让他赶紧到医院。
“神经!你打电话给欧扬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他很闲?”陆赛男嗔怪他。
“你崴伤了脚,他去看一下有什么关系,真是大惊小怪,”看她慢吞吞涂抹药酒就拿开她的手,自己亲自动手,表情万分小心,捧着她的脚就像对待青花骨瓷似的珍贵,力道轻柔,攒着眉,时不时问她:“疼不疼?”
陆赛男摇头,他故意加大了手下的力气,狠心地按了两下,听到她尖叫,流眼泪,陆鹿心情舒畅多了:“姐,疼就要讲出来,你忍着憋着只会辛苦自己,乖乖说句实话那么难啊?”
陆赛男翻了个白眼,伸手掐他:“你滚,我自己来,真是痛死我了,你成心不让我好过。”
“对啊,你最近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三天两头下班不回家,回家了也要熬夜,存心不理我,把我当木头晾在那儿,我不虐你,虐谁去?!”
陆赛男理屈词穷,没话说了。
气氛安静,她难得不数落他。
陆鹿的视线一直在她受伤的脚踝上,这时敷好了药酒,视线网上飘时,看到她两条修长的美腿,骨肉均匀,皮肤白皙细致,如陶瓷一样精致,甚至连一点儿毛孔都看不到,光滑如绸。

陆鹿眼睛闪过一丝异色,看了她一眼,见她不说话,气鼓鼓地闷在那儿,陆鹿就到卧房拿了钱包再回到客厅,一手伸到腋下,一手抄起她腿窝,打横抱起她。

她拿眼瞪他,他毫不畏惧,迎着目光瞪回去。

其实她在他怀里娇小的可怜,摸起来软软柔柔的,一点儿重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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