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她还后悔,如果她早知道会是最后一面,她当时一定不会那么执着地不肯给他,起码会给两人留下美好的回忆。
“那时是怕怀孕。”夏雨坦诚承认,回想起当年她的坚持不给,他当时的隐忍折磨,这就是眼前的男人,一个尊重她、爱她胜过自己的男人。
“那,先洗澡好吗?”于文轩换用一计。
“好,去洗澡。”夏雨其实是能拖便拖。
二人各自用着计谋,她用缓兵计,他用欲擒故纵计
两个聪明的人,以各自自以为是的想法,务求达到各自的目的。
他便有了借口,轻易地替她褪去最后的遮挡。
她真的没有准备,会和他如此私密地相见。
他一下子将她抱起,年轻的时候,貌似没这么做过,女人都是喜欢心爱的男人如此温柔体贴地对她的。
她轻呼一声,便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怀抱里,任他搂着她走向浴室。
是两具赤裸裸的肉体。
虽然已不再年轻,体形不再非常匀称完美,但彼此的心里、眼里,全是对方。
爱,是不分年龄的吧。
他体贴地放水,试水温。
等适应了才把喷头对*,温热的水汽冲向他们,隔着水雾深吻、相贴,*,早已来临。
浪费了十几年的时光。
如果,当初没有那件事,他们的孩子应该早变成淘气包了吧?
孩子,夏雨真的很想有一个孩子,一个他的孩子,无论男女,只能是奢望了。
如果,他们一直是在一起的,该有多好!
他给她洗澡,搓身。
他把她身上涂满沐浴液,细心地抚过她的全身。
她从来不知道,他原来是这样细心的男人,在她还没来得及享受他的时候,痛苦便来了的那时,她恨这命运啊,真的是人生如戏。
“人生都改变了!”她不禁有点伤感,抱着他硬朗的双肩。
“对不起。”他了解她说的,是他给她的命运带来重大的创伤。
“没关系,都过去了。”她哭了,眼泪就这么随着喷头的水,流了出来,她是真的不怨他,人,都有犯错的时候。
曾经的无法承受之痛,又重新袭来。
“宝贝,不哭。”他给她冲干净泡沫,用温柔的吻,化掉她的伤悲。
他本来是她的,现在却只能留在别的女人身边,这些温柔,都是暂时的,是她从另一个女人手里偷来的。
他越是温柔体贴,她越是不舍。
她也帮他洗澡,洗掉沉积十年的哀怨,洗掉郁积已久的思念。
她,从来没给任何男人洗过澡。
他关了水,微笑着,似罂粟花般绚丽,淘气地捏着她的豆豆。
她感觉他的笑容有点邪魅,抓住他的大手,握着。
只是这样握着手,便已很满足。
他的手没一点老茧,便开起玩笑,“手挺嫩啊,在里面不用劳动的吗?”
夏雨的脑中浮现出从电影中看到的画面:劳改犯们挥舞着铁锹、镐头等笨重工具,劈山锯石,做着最辛苦的活计。
“脑力劳动。”于文轩指了指头。
“啊?脑力劳动?不是拿着铁锹砸石头的吗?”夏雨听他这么说着实诧异,与自己的想象太大距离了。
于文轩便笑了,宠腻地戳了一下她的头,“从哪儿听到的?”
他细心地替她擦干了身,又胡乱地用浴巾擦干了自己。
有始有终地,一把抱起了浴后香香的她。
她轻呼一声,内心是渴望他这么做的。
一个你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又这么懂得女人的心里,此时此刻,你对他,除了依恋信任,还会有别的吗?
卷三 强势回归 083他来到湿润的盆地(感谢月票)
她在他的怀里,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享受这一路短暂的漫长,多希望,这路永远到不了头,多希望,浴室跟卧室的距离有一万米那么远,她多想永远就这么留在他的怀抱里!
亚当,夏娃。
他们初尝禁果后,才有了人类的爱恨情仇,才有了生生不息的世代繁衍,后世的人类,应该感谢他们的。
于文轩,夏雨。
他们初尝禁果后,便有了夏雨如地狱般噩梦的人生故事,后来的夏雨,是应该恨他还是爱他呢?
终是欲罢不能。
没想到, 只几十分钟的时间,她便对他再次喜欢了。
且来得是那样猝不及防。
她靠着他宽厚的胸膛,那里,曾经是她想一辈子休憩的港湾,却被她不小心给弄丢了。
喜悦,夹杂着期待和不安,很复杂的情感。
当,他把她稳稳地放下,吻,却一直没有离开。
迷乱吧,氛围是如此适合。
电视机里播放着广告,她说想换个频道。
他拿过摇控器,直接关掉。
“我们俩在一起,看电视多浪费!”他说。
她浅笑,也对。
心底仍然坚持着底线,只要不那个就好。
愚蠢的女人。
竟然一边放任自己与他亲热,一边死守着所谓的底线,有没可能?
唇齿*,似乎在述说分离多年的强烈思念。
早已分不清,嘴里是谁的唾液。
是谁发明了吻,令无数爱恋男女为之倾倒,为之疯狂。
翻滚,*。
看过电视里播放的激情场面,令人耳热心跳。
而此时的画面,实在是太*。
夏雨的面庞,早已红润,身体的各个器官,都显示出熟透了的性感,被他撩拨的极其隐忍难耐,却又死死抵抗。
如黄河之水泛滥成灾。
又被他取笑,她羞涩了。
他知道自己的魅力,他知道她抗拒不了自己。
此刻,什么也不愿意想,什么责任、狗屁道德,见鬼去吧,他只想,好好疼爱,终于近在咫尺的他的女人。
他的吻一路向下,脖颈、花蕾、*,甚至,她最最私密的地方,他的嘴所到之处,都好似点燃烈火,她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吃她的……
他灵巧的舌头竟然来到她的“四川盆地”,早已湿润,她浑身猛地一颤,手抚着他的头,指尖滑过他脸的轮廓,他深邃的眼眸,享受这从所未有过的感觉。
是颤栗吧,令人沉醉的晕旋。
他闭着眼沉醉,过去温存的场景一一浮现,犹如在眼前。
错过了十年的时间。
“你欠了我十年。”她带着哭腔伤感地说。
“恩。”他知道,他都知道,所以此刻一一弥补。
他的手指,只是轻捏,她便隐隐痛,并快乐着,并在心里祈祷他千万不要停下。
如果他能一直这样,她便已很满足很快乐。
忽然很同情那些没有手的残疾人,除却生活的诸多不便,其实在这方面也是少了很多快乐的。
她甚至想过,如果能让他们永远在一起,即便于文轩是*的话,只要他会这样,她便会很知足,便会心甘情愿一辈子跟他在一起。
脑中在想,他们现在这样亲密,又跟真做了有何分别吗?
而他,所有的手都没有闲着,处处都能荡起她心底压抑了许久的情感。
他另一只手,在她的双腿间徘徊。
嘴,也一直在吻着她的……
夏雨想,人长了手和嘴,真好,他竟然会运用得如此出神入化,这样已经令她欲罢不能,*欲来。
在小说里,她曾经描写过,男主角*时用过的技巧,此时,于文轩正在用。
在梦里,她曾经与他这样过。
这一切与她的想象重叠,是偶然还是必然?
她是喜欢细节的女人,原来,他们是如此地默契,完全不用说出来,便知对方喜欢什么。
她此前是真的想不到,现实中的他,竟然也会这样,如此地贴心,如此的令她疯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亚当和夏娃,却还没有真正开始。
连天上的神仙,都替他们着急了。
于文轩终于覆盖了她,腿夹住她的双腿,将她固定。
她,已经完全被控制在他的身下,心,不是不害怕的。
怕再次沦陷,怕他再次消失。
“你答应我一件事,行吗?”她说。
“好。”他看着她,眼里尽是深情。
夏雨对上他的眼眸,此时那里面如一鸿清泉,带着深情和歉疚。她从来也不会相信,拥有这样眼睛的男人,会是坏人。
“我要你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的,一定不要从我生活里消失,行吗?”夏雨此时是真的怕失去,苦苦寻了这么多年,终于得见,如若彼此变成完全陌生的话,她也许会悲哀,但最终会坦然,也许就不会象现在这样害怕他再次消失。
但现在彼此竟然郎情妾意,好不容易得到的当然怕会再次失去。
“不会的,我再也不会消失了!”于文轩用胳膊拄着床,防止硌着她。
“其实你知道吗?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后悔,如果我知道那次竟是最后一面,我当时一定会给的。”夏雨说得悲凉真切,于文轩听了这话有点激动,亲了亲她的额头。
“真的吗?”夏雨说是并点了点头,此刻他是感动的,他相信,她对他是真的,回想当时,痛入骨髓。
便更情不自禁了,吻得昏天暗地。
情之所至。
但她始终防备着他的攻击,他一有所动作,她便抵死了拒绝。
没破最后那道防线,便还可以挽回吧?
即便做不成恋人,她也要他做一辈子的朋友,她再也不能承受失去。
“等了十年,小雨。”他呢喃着,她不太相信。
“真的假的?”不能怪她现在还怀疑,她是女人,她得搞清楚了才行,否则一步错了,便万劫不复。
“恩,想了十年,难道你还想让我再等十年吗?到时我们都老了,想做都做不动了。”于文轩竟然如是说,说的好象十年后他还不会嫌弃自己是个老太婆似的。
卷三 强势回归 084他的汗珠掉落她的身(感谢月票)
“可是,到时你走了,我怎么办?”吃饭的时候,似乎只孟子强专注于吃,她和于文轩基本没动几筷子,当时听到他说在青岛有项目,心里为他高兴的同时更很失落,知他早晚有一天会走的。
“我又不是不回来,再说,你可以一周飞去一次啊!”他这么说,便是承诺了会有以后,她现在竟然卑微地想,只要他愿意,她便可以做他的女人,哪怕没有名分。
夏雨终于放弃了抵抗,她感动了,感慨了,是啊,难道还让他再等十年吗?人生有几个十年可以挥霍?明明都这样了,跟真的做又有什么分别?
他便长驱直入,如鱼得水般雀跃,同时大手捏着她的山坳,闭眼微微笑着,享受这美好的感觉。
想当年,他从来不敢如此深入,怕弄疼了她,所以尽兴肯定谈不上啦。
不过没想到,她还是如当年一样的紧窒,她润滑的内臂紧紧地包裹着他,令他每一下都兴奋得想飞起来。
“噢。”她轻呼,不得不说,他手法以及那个,都极其地棒,她从心里往外彻底地舒畅。
“本来就是我的!”他边吻她边*地说,其实,他也是有一点自责的。
“恩,是你的,是你的!”此刻,她真的愿意,从此以后,她便是他一个人的女人,好象内心里,他,从来都在。
她便也配合着他,此时的她,已完全开放。
彼时,她23岁,青春年少,似一只静待开放的百合,初尝滋味,只记得疼痛,和他的温存。
知这事是恋爱终极的必然。
此后,他便离去,在她要把她的幸福牵在他手上的时候,那定格的画面,便只是他温存细腻的所有,她从来不愿相信,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所谓好人坏人,又看谁的标准。
她,对他从来就没有过恨。
是淡淡的心痛吧。
还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期待。
甚至,在她结婚后,在等待老公外出麻将的夜晚,她伤心地流泪,幻想着于文轩终有一天会回来,带她远走。
那些忧伤的岁月啊!
他头上、背上以及前胸,早已沁满汗珠,一滴一滴掉落在她的身上。
他是卖力的,疯狂。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充分表明这些年来压抑的情感。
两人早已汗水淋漓,却仍然时而柔和时而疯狂地律动。
她用浴巾替他擦了汗。
温柔地哄他休息,他却不。
“心疼你。”
他听了感动,到底是自己的女人,无论过了千山万水,还是体贴的他的小雨。
男人女人,在感觉超好的时候,是可以超常发挥的。
他已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依然*。
她,早已融化在他的怀抱中,即便此刻就死掉,她也无怨。
记得以前看过一个小说,男主就说,他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的鸡子*女人的密道才能令她服帖。
男人即使不是很爱一个女人,他要令这个女人对他死心塌地,便必须要将自己的那个东西塞进女人的身体。
女人便没办法不爱了。
这是他们那个年代人心理固有的想法。
“小文,爱我吗?”她不禁软语问道,是情不自禁,其实也是真想知道。
他含糊答应,似乎力气全用在了那件事上,无暇顾及其他。
吻却没有停止。
终于,随着一声低吼,他把他身体中的精华释放了她的深处。
她全盘接纳,属于他的一切。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