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有一场大战,到时候,咱们的问题就是站队的问题,站在那一边,可以说,那场战争才是真正的一决国家生死存亡之战,如果说,站好队的话……”
“如果站好队,咱们所有问题都能解决主任,您觉得的咱们应该站在那边是英法还是德国?”
在朝着山下走去的时候,肖炘韧丢下一句话。
“在没有实力的时候,要站队就是站在胜利者的一边”
第93章 会师
第93章 会师(求月票!求定阅!)
“还好……还好,我们赢了”
躺在小河边的周禄生从越过大同江后,第一次放松自己的神经,从干瘪的烟盒内抽出那一根一直没舍得吸的烟,看着河边的正在江水中洗着澡,相互拍打着河水,在水里翻来浚去,时而露出屁股的战士们,他们是在用这种方式洗去战场上污垢,以便让自己干净利索的回国。
就在这时出现了参谋部的通讯员,离老远周禄生就看见了他。他一只手按住背在背上与水壶撞击时的啪啪作响的骑步枪,小跑着穿过水稻田。从他的小跑的步伐,周禄生立刻就明白,没准又是一个什么新的命令。
师参谋部的通讯员从水稻田间上跳了过来。
“小江西,什么事?”
“报告长官,参谋长请您过去一趟。”
他露出一嘴白牙齿,用军帽擦了擦汗渍渍的额头。
“请谁?请我?”
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营长,怎么参谋长会来请自己?
“是的,长官,请您,还有团骑兵连的冯连,说是让你在十五分钟后到达到师司令部。”
“什么事,你不知道吗?”
扣好帆布腰带,周禄生有些不解的问道小江西。
“天知道。”
小江西耸耸肩膀,这一路跑过来他全身早就汗透了。
“因为,你知道吗……所有的通讯兵全被派出去了,我估计,恐怕是撤退的的事……”
“不可能,撤退的命令是参谋部下达的,分批分块走,要和东北日军撤军同步,师里没有什么决策权”
虽说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周禄生还是断然推翻了小江西的推测,朝鲜的撤军和东北的撤军是同步进行的,谁也占不到谁的便宜,就像现在,第一批撤到江北的是伤员,相信东北那边,日军的伤员也已经开始撤退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长官,抓紧时间吧”
等到周禄生到达师司令部的时候,参谋长赵毅之并不在,他在第186团那里。师司令部参谋部内只有一些参谋军官在那,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来这里。而个头不高但却颇为墩实的师骑兵连连长马富有则在院子里一边整理马鞍子,一边从口袋里取出一些大麦喂马,一边气喘吁吁地在骂人。
“狗日的……撤军撤军,都他娘的撤吧”
并不是所有人都赞同撤军,但作为军人,除了服从之外,他们还有其它的选择吗?显然没有任何选择。
走到马富有旁边,周禄生像平时一样唠叨了起来。
“可不是嘛,咱们说过永不撤退的,咱们没办法接受,战士们更无法接受了,无论怎么开导也不行……”
旁边一名参谋却哈哈的笑了起来。
“什么不能接受……我见到有一半人,听到停战的消息后,都乐起来了,他们个个乐呵着,盘着自己的功田在什么地方,算算自己能得多少退役金,嗯……对,战争结束了,183万帝国近卫陆军终于完成了神圣使命了……”
听着那位见习参谋的话,马富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也许吧,不过解甲归田是他们的事,反正,我是要在军队呆下去”
谁也没有答腔,所有人都明白,如果战争真的结束的话,或许真的会有很多人解甲归田,在东北,陛下不都给大家准备好勋田了吗?到时……这时地平线上,断断续续地发出隆隆的响声,十几架飞机缓慢地掠过,全都朝北方飞去。
“这帮家伙,一次送四箱18000发子弹,这段时间,可真够难为他们的了”
那名见习参谋冲着空中摆了摆手。
“16架……”
过去的几天,为了给江南的部队补充弹药,军司令部可谓是煞费一番心思,除了用木筏,乘着夜色强渡之外,还有就是用飞机,蚂蚁搬家似的给他们运送弹药。
这时,一名中校从院外走了进来,他径直地走到正说着话的三人跟前。
“长官好”
三人立正行礼时,赵毅之只是点点头,他的心情显然有些不太好。
“进来吧。”
说了一句话后,赵毅之再也没有说话,直接进了屋。他服装整齐,态度冷漠,像平常一样,包括风纪扣在内所有衣扣全部扣上,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的纸烟,纸烟不时地冒烟。然后他甚至都没有抬头看要见的这两个人。
站在参谋长前,无论是 或是马富有都是默不作声了。而那些原本看似无所事事的参谋们,几乎下意识地都希望参谋长在场的时候显得忙碌的样子,所有人都有那里忙活着或许已经忙完的事情,要不就是在地图上寻找着什么。
沉默了很长时间后,赵毅之才抬头看着面前这位是矮壮而墩实的中尉,他应该是骑兵连的马富有了,另一位是看似模样有些……嗯秀气的就是一营营长周禄生了。
“参谋长好”
见参谋长把视线给自己,两人再一次举手行了个军礼,直到报告完才放下。
原本坐着的赵毅之这时站起来,不明所以的周禄生和赵富有两人跟着也都站起来。
“你们接到命令了吗?”
赵毅之的声音显得有些严厉的,在说的时候,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后,便走到了墙力的地图前。
“你们看这里。”
说话时,赵毅之的手指着地图,地图上一条浓重的红线从左到有,从北到南贯穿整张地图。
“长官,这是撤退的路线……吗?”
看着那路线,马富有头号了一句。但话快说完时,他才意识到,这绝不是什么进军路线。
赵毅之这会又取出一根纸烟,点着纸烟后,深吸一口,在吐出烟雾后把视线投给了 。
“明白了吗?”
没有人吭声,只看着那一条线,谁能明白多少呢?。
“明天到后天,我们撤出一个团,第一个行程是38公里,在绍里台集结后再以行军纵队进发,当然是带巡逻队和警卫队。这是部队撤退的安排。”
参谋长的话是很精炼的,一字一句十分清楚,在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却始终盯着 。
“第一营就地留下,将掩护退却,这下明白了吗?”
“是,长官”
在周禄生回答时,赵毅之吐出一股短促而强烈的浓烟,随后他眯缝着眼睛望着他。
“ 营长,你的营里有多少人马?”
周禄生借着拉平身上的军装的小动作,思索着这件事,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复杂的任务。
“可以作战的有427人,如果算上伤员的话——总共445人。”
“装备呢?”
“两挺02式马克沁重机枪,九挺轻机枪,60迫击炮九门。”
“炮弹呢?”
“大约50发左右。”
“子弹呢?”
“重机枪平均250发子弹,轻机枪130发子弹,步枪大约25发子弹,长官,我希望得到至少一个基数的补充”
周禄生不慌不忙的说道,这个任务似乎并不复杂,那边和日本人已经达成了协议,这边部队正在按部就班的撤过江,即便是负责掩护主力撤退,那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战斗吧。
至于应该怎么和士兵们传达这个命令呢?他们的甚至已经做好的回家的准备……嗯,反正就是晚回去几天罢了。
“嗯,给你五个基数……”
赵毅之大方的给了他更多的弹药。
“啊……是……是长官。”
面对突如其来的大方,周禄生被吓到了,如果是一个基数的话,这是正常的任务,可五个基数,这甚至比他们入朝时携带的弹药还多,充足的弹药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一场超乎想象的的战斗。
还会在这里打仗吗?和日本人?那为什么还在撤退呢?无数个问题在周禄生的心头涌现出来,但是他明白,如果说长官不解释的话,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
“至于……”
赵毅之沉吟一会,扭头看着一旁的赵富有。
“你们的任务是……”
他的手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随即盯视着赵富有。
“到这里同友军会合”
平壤南部的山区间,骑在马上的赵富有这会已经骑到了他的那匹顿河马上,和俄罗斯骑兵相同,中国的骑兵同样骑乘着顿河马,甚至为了表示中俄“友好”,俄罗斯帝国还于月前赠送给中国三千匹母马以及四百匹种马,而中国驻俄大使更是在俄罗斯前后购买了近三万匹战马。或许正是因为中国的优良战马驯养远逊于他国,才使得陆军坚定不移的推行着部队的“汽车化”, 一匹优良战马的价格相当于一辆汽车,但战马又是易损品,而恰是因此,中国骑兵连往往是步兵师唯一的“机动部队”。
赵富有的子虽然不高,但结实得虎背熊腰圆脸粗胳膊,看上去蛮力过人虎气十足。此刻他骑在一匹黑色的顿河马上,面对骑兵连弟兄们发出简单的作战命令:
“检查装具勒紧腰带马刀出鞘子弹上膛上马”
一阵嘁嘁喳喳皮带环扣碰撞磨擦声后,战士们飞身上马,齐刷刷地坐到马背上。在任何一支近卫军部队中,骑兵连与搜索营一样,都是步兵师精锐的战役后备队,开战以来他们没有参加过几次战斗,兵在营房马在厩圈,听着前线传来的枪炮声,早就把这些肩臂上带着马首臂章的骑兵们的心都磨出厚茧,一直梦想着在朝鲜的大地驰骋,在战马上大口呼吸朝鲜的空气
今天骑兵连将要展开的军事行动,是军人的责任和荣耀,此外每一个骑兵,都希望能在这场战争中怎么着也做点儿实事,毕竟直到撤军的时候,他们都只是看客而已。
战士们大都认可中午连长的战前动员,相信此番出征不是孤军深入,而是为了同友军会和,然后引领友军进已方撤出阵地,而这一切就是要充分发挥骑兵快速机动的特点,虽说不一定会有激战,但至少这会让他们在得到“战役纪念勋章”时,不至于因是看客而心生愧色
至于为什么只派出少量骑兵执行这个伤?得到的回答是引友军进入已方阵地,是秘密行动,所以必须要隐蔽进行。如果一切都按预测的行动方案进行,那么在朝鲜半岛上就会出现重要的转折。
而在出发前,赵富有得到严格命令:“如与日军遭遇,无法回避,务必全歼敌军”
刘昆朋率领着周少岭、少举兄弟两还有连长派来的翻译,身穿近卫军军服,骑着自己心受的战马,在骑兵连前方作先头前进。他们四人的任务是作为全连的尖兵,沿途戒哨,在通过一道山谷后,便朝个天空打了一枚安全信号弹。
“全连保持队形,跟紧出发”
看到安全信号,赵富有的右手一扬马鞭,发布行军命令。
骑兵连大约一百二三十号人骑,每人肩上要么是斜背一杆步骑枪,要么是背着冲锋枪,腰间又胯着仿俄式的恰西克军用马刀,除去行进中战马蹄声外,骑兵队行进中无一人出声,显得异常肃穆威武。
虽然骑兵连出击的地方,从未有日军出现,而且天色已暗,但全连战士百倍警惕,策马缓步慢行,一路上没有发现敌人踪迹。到达近少里浦时,天色已经微亮,行军一夜的骑兵连随即集中在山谷附近森林后面,同时派出两匹快马刺探吴家坟附近封锁壕沟的布防情况。
刘昆朋等人走在骑兵连队首,行进中始终口唇紧闭、双目微眯、脑袋稍稍低垂,身体随着马匹行进有节奏地起伏摇晃,如果不是那双死死握紧马缰绳的手,会以为他在马鞍上睡着了。
今天奉命出征,完成一件平时看来稀松平常的任务,在刘昆朋脑子里却有不同以往的感受。按刘昆朋以往的说法就是。
“当兵打仗就像喝凉水,有啥多想的呢?有饭就吃有酒就喝,有觉就睡有屁就放,两军相遇挥刀砍过去,沙场杀人,快活着呢”
可现在身子虽然骑在马上,可他心里想着的却是这次任务,这次任务透着苦怪,心里这么着的时候时候,他朝自己身后看了一下。
兄弟们都骑在马上身晃着、心静着倒也无所牵挂。在队伍中有一个文文静静的看来一点也不像个兵的家伙,那家伙是连长从师部带来的,说是什么翻译,出国打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