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之北,暖宠以南-温暖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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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之北,暖宠以南-温暖以北-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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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让我以后不要再和他有任何关系!”她口气带着娇纵和坚决。
他将吸了一半的烟头丢进湖里。
往校长办公室走。
纯木的房间,走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一头浓密银发的校长,墨绿色羊绒夹克的基金会主席,目光迎接着他进来。
“Elbe,你的测试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们很为你高兴!”
他看了看他们递过来的几张纸。
“你达到了瑞士方面的各项要求,他们很乐意接收你。”
表格上面的那些分数和评语,不出他的所料。
“学校会格外给你申请参加IB考试。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今年秋季就可以入学。”
“谢谢。”
算是要离开这里了。
十八岁——————
阿尔卑斯雪山延绵,马特洪峰清晰可见,他抿着一杯热手的甜香料果酒。
“Elbe,你今年二月返不返中国?”小眼睛的香港同学问。
“唔得闲。”他回着粤语。
“睇你成日想着什么,仲以为你想家先。搞得咁深沉。”
他微微一笑。
想家?他脑子里从未出现过的词汇。
“噉同Linda佢哋去南美啰。”
“点解要同佢?”他问。
“Linda钟意你你不知?约咗你好多次哦。”
又是个喜欢他又自作多情的,好烦!
想起那年她递给他的那个东西。
“给你的。”她攥着一个小信封。
他愣了愣,心跳加快,“什么?”
“自己看。”一塞进他手中,她转身就走了。
他三天没有打开那个信封。
直到他终于拆开。
看了一眼差点要撕掉。
阮襄!
你当我顾易北是什么!
为什么总是他不想要的,别人总会给。而他想要的,她却不给!
说不回国的,但他还是很快飞回去了。
因为佑历明邮件里告诉他:她遇到麻烦了,父母出事了,她还需要一个监护人。
他找来了张叔和张婶。
他们欣然接受。
他交代了一句:“只是,不管有没有事情,请定期和我联系。”
十九岁——————
她渐渐从忧郁中走出来了。
眼睛恢复了从前就闪烁的光彩,盘腿坐在沙发上,和张婶谈笑风生。
也或许,这只是掩饰后的表象。
他见过,她夜里站在落地窗前看月亮。
瘦瘦的身子被月光照得发冷。
看着这融洽的画面,他一步一走近。
她一抬眼,脸突然僵住,笑容收了起来。
胸口像是被刀子划了一下,他停住脚步。
“易北回来啦!”张婶热情地迎接。
“来来,喝杯今年的新茶。”张叔亲切地招呼。
她却站起来,点了下头,回了房间。
一个人在跑步机上奔跑。
身上汗落如雨,他咬着牙,速度越快,他越疯狂,却怎么也跑不出那个怪圈,也停不下来!
偌大的健身房,宋元清走过来。
“总算彻底回国了?还以为你能带个妞回来呢。”
瞥了一眼这妖魅男,“你那儿的妞多得是,还打我这边的主意。”
宋元清嬉皮笑脸,“跟咱去找点乐子吧。”
颓靡的灯光和音乐,蜂蜜色的酒。
他喝了很多,眼前恍惚。
耳边是宋元清低低的声音,“为那妞,有这必要吗?”
然后,一个娇媚的女声,“顾少。”
“扶顾少上楼休息吧。”
躺着。
领带被抽走,扣子解开了几颗。
女子妖娆地俯上来。
“顾少,好点了吗?”
声音甜美,身子柔软。可为什么眼前这个人,不是她?
“襄。。。。。。”他唤了一声。
女子愣了一下,转而笑着,张开嘴。。。。。。
外面的天渐渐暗下来,她还在继续,他烦躁地将女子一把甩开。
竟然发生一件让他非常非常非常不爽的事情:
他举不起来!
回到家。
推门进来,撞到她在收拾桌子。
端着盘子不知是该站着,还是该继续。
“吃过饭了?”她问,却没等回答,就经过他身边,进厨房。
一股淡淡的味道。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气味有多浓,急忙上楼把衣服脱得一块布不剩,去洗澡。
换了全套。
想要下楼,却停在楼梯口走不动了。
她在花园里浇花。
暮光倾斜,照的她身上暖暖的光,甚至连衣物都近乎透明。
头发随意地扎着,又是露出一截细白的脖子。
他看了很久,突然转身又上楼。
X的!
他的身体竟然在反应!
二十岁——————
他咒骂着。
阮襄,我顾易北算是栽在你手上了!
所以,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绑架和否定及小剧场

?“顾易北,我在学校。”
“襄儿,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我去接你……”
“唔……”
话还没有说完,手机那头传来阮襄细微压抑的一哼,像是被捂住了嘴,手机断线了。
“襄儿!襄儿!”他愣了一下,吼叫了两声,瞪大着眼盯着手机。电话那头只是嘟嘟声。再拨,也没有接通。
刹那,手机就飞出去,砸到办公室墙上摔个粉碎。
恐惧,不安,空荡,纠结,无措,忐忑,什么能形容他现在的复杂?
佑历明小心地靠近他,给他递了另一支手机。
他看到手机,恍惚了一下,但马上拿起来,拨了个号码,
“宋元清?你们在哪儿?襄儿她……”

头昏沉,鼻腔里还残留着刺激的味道。
她想咳嗽,突然忍住了,因为她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车的后座上,车开着,前面坐着两个人。发动机呜呜的声音,他们没有交谈,车里很安静。
她被绑架了?
她记得,刚才还在学校和顾易北通电话,突然两只粗壮的胳膊钳住她,脸被一块布覆住,刺激的气味,她挣扎了两下,眼前渐黑,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儿。
因为她是躺在后座上,所以前坐上的两个人没注意到她已经醒了。趁这个时候,她冷静下来,半睁着眼,偷偷观察自己所在的环境。
天已经黑了,所以车里也看不太清,但皮质的座椅和车里的气味,能感觉是一辆相当高档的SUV,绑匪应该不像缺钱的样子。那两个人看背影和发型,都是较年轻的男人,看起来蛮强壮。简单的衣着,所以就算天黑着,他们在大学校园里也不会太招人耳目。
车速也不是很快,车外也没有路灯的光闪逝而过。这样看来,他们肯定不是在高速上,而是在某条国道或二级公路上。
可是,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绑架这么狗血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想起父亲失踪后那两个向她追查父亲下落的男人。难道是因为父亲的案子,他们需要她的配合?不可能!他们已经三年多没再找她了,需要她录话的话,他们早就出现了。而且,作为检查机关的人,绑架这种侦查手段是违法的。父亲曾经在公安局任职,这些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那这两个绑匪是为了别的原因。钱?她想到了顾易北!仇?她想到了…顾易北的父亲,还有他袖子底下若隐若现的青蓝色纹身。
这,可能吗?
那个含威不露,背景神秘的白发老人,难道会是他?
顾易北呢?顾易北是不是正在焦急的找她?
“妈的,她醒了!”副驾驶上的男人发现她动了动,咒骂一声,转过来就要钳制她。
一看没办法再装昏迷,她一坐而起,挣扎着抵住男人的手。“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男人看她挣扎,狠狠地威胁,“闭嘴,乖乖坐着!”
“把她扣上!”开车的那个烦躁地说。
男人的胳膊毕竟比她的粗一倍,而且像是常年受过训练。他扣住她的手腕一转,一只手铐就铐上来。
“放开!放开我!”眼看着那男人要把手铐锁到驾驶座头枕的杆子上,她用力一甩,挣脱了对方的手,手铐的另一只环也打到了驾驶人的脸上。
“我X!”随着的一声恶咒,男人猛地一踩刹车,车身剧烈抖动,速度急剧下减,她被惯性推到驾驶座后背,死死卡住,到整个肺部的不剩一丝气,然后,
“嘭!呲——”一个狂烈的撞击,安全气囊被迅速引爆,一下充满了混乱的车内,她又被狠狠甩到后座上 ……。

林海T市的办公室。
桌上,摆着一个摔碎的手机。
林海坐在办公椅上,双手交叉在腹部。墙上的大屏幕中,是张耀扬,他赶不来,就只能视频通话。旁边的沙发上,宋元清用食指关节推了推无框眼镜,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顾易北。
顾易北烦躁的拨着电话,等待通话,轮廓刚毅的侧脸被城市的灯光照得更深刻冰冷,但背影却隐隐散发着火气。
“确定是他老头子做的?那老头子为什么要绑了她?”张耀扬刚接通视频,还没了解原委。
“我们派出去的两条线都发现了老头子的人在转悠。”佑历明也在。顾易北不说话的时候,他负责所有交际。
“什么线?”张耀扬觉得自己好想听错了什么。
佑历明翻了个白眼,说:“我们安排了两个线人跟着阮襄的父母。”
张耀扬更是一头雾水,“这,有这个必要?”
“有。因为她母亲改嫁的对象现在任职西北某军区,父亲在清迈受张将军的庇护。”
张耀扬听罢,表情瞬变。看了宋元清和林海,两人也一脸阴霾。
西北某部?清迈的张将军?四个人里面,张耀扬从事重工涉及军工,是最熟悉这两个名词的人,所以他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而这些,对顾易北的父亲来说,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那现在情况?”张耀扬继续问。
“我联系了T局的人,让他们全城注意可疑车辆,把T外每个校门半个小时内的录像都调出来。消息应该快过来了。”林海回答。T市算是他的地盘,这些事,他说句话就能给办。
顾易北终于挂上了电话,拿起一杯水喝。
“怎么样?联系上老头子了吗?”宋元清问。
顾易北没回答。
人是老头子绑架的,在被绑人还没有到他手里之前,他怎么可能会接顾易北的电话呢?
“不管怎么样,老头子就算绑了她,也不会轻易动她半根毫毛的。”林海分析。“老头子很有可能是想先和她谈谈心,应该不会下狠手。”
顾易北骨节分明地紧紧扣着水杯,似乎要将它捏碎。
“不管那老头对她是什么想法,她是我的!”
听他这话,林海和张耀扬宋元清互看了一眼。这时,手机震动,林海一看,大呼:“找到了!银灰色的SUV,往西山的二级公…”
“路”字还没有说出口,顾易北就已经捞起桌上一个黑色的东西飞奔出去!

耳朵里嗡嗡的声音,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陌生的声音。
“…是,我们在…。”
她睫毛抖动了几下,慢慢睁开眼睛,树木,空旷的道路,四周一片漆黑。她还在那条公路上,只不过现在是靠在树下,肩膀上隐隐作痛。
她一惊,背部僵直,才发现,自己两手被铐在一起。一个男人,站在他前面,一手拿着一支急救手电,另一只手拿着一根防暴棍,严阵以待地站在她前面。看到她睁开眼,说,“小姑娘,识相点。我们也不想让你伤得太重。”
另一个男人在几米外,对着手机说,“路上没有车。好,我们就在这儿等您!”
她乖乖地不动,对着前面的男人说:“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沉默了几秒钟,说:“有人想见你。我们只是负责带你去见他。刚才你一闹,撞到路边的树上,车子不好上路。那个人会自己过来。”
“要见我的人是谁?”
他回头看了一眼,车灯打过来,另一条车道上驶来两辆车,“你马上就知道了。”
阮襄屏着呼吸,看着车子慢慢驶近,停在车道旁边。门开,一根其实完全是装饰的拐杖撑到地上,那个年迈却依然硬朗的身形,迈下车子。果然是他!
“顾伯伯?”
顾啸先有些绷着脸,走过来。看到她狼狈的样子,马上示意身边的人,给她解开手铐,处理伤口。
“小襄,不好意思,让你受伤了。我这两个小弟太不懂规矩了。”
那两个男人面带愧色,到一边处理伤口去了。
简单检查了一下,她身上没有什么大伤,就是撞到了好几处,特别是肩膀。随行的人就给她敷了些冰块和药物。
“您要见我,何必需要用这种办法?”冰镇后的肩膀放松了一些,她转而对顾啸先说。
顾啸先看了看SUV被撞开的引擎盖,车内泄了气的安全气囊,大概明白了情况,“ 只怕是对易北说了,他也不可能会让我们单独见面的。没有我的允许,那两个小弟也不会透露什么信息。难怪会引起这样的误会,幸好没什么造成什么大损伤。”
之前的一次见面,她对顾啸先还是怀着崇敬的态度。但他这次的做法,让她很不解,“顾易北又不是什么话都说不通的人。”
听她这句话,顾啸先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意外。
“您避开顾易北,想和我说什么?”
看她直话直说,他也不再避讳什么,“不管你和易北多久了,现在是否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都要表明我的态度:我不同意你和易北的事。”
他说什么?!
“你和易北不能在一起!”
——————
小剧场:同居生活
“顾易北,这臭袜子是谁的?”
“我的。”
“啊——!这是什么?这沙发下的…也是你的?!”
“那还能是谁的?”
“混蛋,你就不能把他们放到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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