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之北,暖宠以南-温暖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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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之北,暖宠以南-温暖以北-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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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温软之北,暖宠以南
作者:慕城花

1。1V1,小虐怡情,HE
2。暖宠以上,强宠有余,包甜

再次见到顾易北的时候,他说:“你的事我听说了,我可以帮你。”
然后,他绕着她,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将她一步一步拖进圈子里。

后来的一天,阮襄忍无可忍,嚷道:“顾易北,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易北抬头,脸上终于开出一抹笑,“我就想要一样东西。”
然后他食指缓缓抬起,朝她,一伸手……
“而且,抓到之后,就再也不放开。”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甜文 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阮襄,顾易北  配角:  其它:深偏执男


☆、青春与变故

?温暖以北
慕城花开
2014年9月11日启
记忆里的故事,大都以温暖的居多。仿佛电影画面,色调泛黄,阳光灿烂。
但第一次见到顾易北,是在一个寒冷的季节。仿佛就是这个寒冷,将这个清冷的少年带入她的生命。
“顾易北,顾易北同学!”
十几双眼神齐刷刷地投来,有疑惑,有惊诧,也有责备。因为是在图书馆里,她的声音显得有些突兀,正在勤奋啃书的同学都盯过来。阮襄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咬下唇,小步跑到最边上的那个位置。
安静的角落,那个男生趴在桌上,头埋在手臂里,像是在睡觉。
“哎,顾易北!”声音小了几分。
他动了动,依然没抬起头,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撒在他的头发和背上,白色的校服衬衫泛着暖暖的光。
阮襄戳了戳他的胳膊。
终于,头从胳膊里抬起。阳光是从他背后打来,他的面孔也因此被埋在背光面里,半长的刘海遮着眼睛,脸色阴沉。阮襄顿时背脊一凉。
“干什么?”比起他的脸,声音似乎温度更低。
鲜少和顾易北接触,因为这个刚转学过来不久的同学性情冷僻,很难相处。
“你的英语自测题还没交,我今天晚上放学前要收齐,放到老师办公室。”但她是英语科代表,所以不得不履行自己的职责,追在没交作业的同学后面催。
顾易北没回答,慢慢地站起来,套上外套,径直走出了图书馆。
阮襄愣了愣,回过神来急急跟着跑出去,“哎,你到底交不交作业!”
校园里,少年修长削瘦,稍显单薄的身形,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后面跟着她,青葱的脸,微微飘起的校裙,长长的辫子在耳后甩动。
“顾!易!北!”
他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她,眉头皱着,眼睛微眯着。阮襄顿住了,因为她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厌恶和不耐烦。
他一甩开脸,依旧冷漠的口气,“我不交。你滚开,少来烦我。”
阮襄愣愣的,看着少年大步离开的背影。
这算什么?
他几个星期前才转过来的学生,传说还是小混混,家里做黑道生意的。上课不听课,还不交作业,孤僻不合群。
而她,自小就是父母疼爱,老师同学喜欢的天之骄女,副班长,英语科代表,尽职尽责催作业。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劈头盖脸地让她滚开。
她怎么惹到他了,他凭什么说她烦?为什么厌恶她?
十四岁的年纪,青涩,叛逆。
而十七岁时家里发生的变故,让她的青春嘎然而至。
阮襄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一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
顾易北快回来了。
收拾了桌上的字典和电脑,她关掉台灯走出房间。
偌大的房子,简单而温馨,刚进客厅,就看到张叔拿着文件往楼上走。
“张叔,还没休息啊?”
张叔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头发半白,面容慈善,“哦,襄襄啊,你张婶已经睡了,易北马上就到了。”
“好,那我到厨房,把张婶晚上做的汤热一热。”
她话未落音,大门处便响起了动静。她背一僵,愣了一下,没有回头,就钻进了厨房,只听外面已经传来说话声。
汤在锅里冒着泡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顾易北不喜欢微波炉热过的东西,所以这汤还是要在锅里热一遍。
在这个大房子里,平日就是她和张叔张婶三个人。张叔张婶是她的监护人,也就是所谓的养父母。张叔是以前是管家,现在平日看看书练练字,修整花园。张婶则照顾饮食起居。她,就在大学,家教和这里三点一线地来回。顾易北不在,那过得还算安静。
三四个月见不到他的面,今天鬼使神差地给张叔打电话说要在这里住两天。所以刚才张叔应该是把他工作要用的材料放到楼上他的套房里了。
听外面的话音,他好像是上楼了。
鸡汤里骨头已经都剔除,加了几个馄饨,最后撒上些细葱,又热了几个素馅儿蒸饺。
阮襄发现,这两三年的时间,居然这么锻炼她的生活能力。以前都是妈妈一切都为她打点好,现在她却在照顾别人的起居。
把夜宵端出客厅,刚要递给张叔,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到地上。
阮襄和张叔对视了一眼,他说:“襄襄啊,你送上去吧。”
大晚上的,又有什么东西不顺。这种时候,张叔就把她往前推。她硬了硬头皮,端着夜宵慢吞吞往上走。
经过转角,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和他擦身而过,佑历明。他看了她一眼,修长的狐狸般的眼睛若有所思,但一言不发。
佑历明似乎跟了他很多年,不管表情,还是行事,跟他老板一副德行。
阮襄心里正吐槽他的时候,佑历明却跟上来,敲了敲门,直接帮她把门打开了。
他和善地举动让阮襄突然心里有些抱歉,回了他一个感谢的眼神。
和客厅不一样,空旷的空间,被隔成卧室,书房和浴室。深色窗帘,紫檀实木桌椅,棕色地板上仅铺了一块象牙色地毯。简单而统一的北欧式设计,强调了空间感和精炼,可想而知,这套房的主人是怎样的性格。
也是搬进来之后才知道,这套带花园的大房子其实是顾易北的产业,因为张叔张婶照顾了他多年,所以才留给张叔张婶居用。但张叔张婶还是给他留了一个大套间,方便他随时要在这里过夜的时候用。他们总觉得,顾易北住在这里,总比在没有人情味的宾馆里好。所以,这里常年备着他用的东西。
床上,西装外套凌乱一丢。书房地上,张叔刚拿上来的几个文件夹散落在地上。除此之外,再没什么人味儿。
他靠着椅背,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抬头看她进来。
宽阔的肩膀,刘海短了些,俊郎的五官,沉稳的气质,只有他脸上的漠然和清冷隐约可以和记忆中的少年重合。他们曾经同班,虽然他比她大不了多少,但他身上的成熟气息将她远远拉开。
“张婶做的馄饨鸡汤和蒸饺。”她走近,把托盘轻轻放到桌边上。
“放过来。”
话中总有那么些命令的语气。她听话地把托盘推到他面前,他伸手接过,不经意间,指尖触到一个热源,他的手碰到了她。
她不着痕迹地把手一抽。
把文件抛到一边,顾易北拿起汤勺漫不经心地搅动着馄饨汤,带起麻油和葱香四溢,他却迟迟没有下口,似乎在思考什么。
白瓷汤勺磨着碗壁,发出的声音让她有些烦躁。“说是你还没吃晚饭,这是给你做夜宵的,吃点吧。”
他看了看她,然后静静地喝了一口汤,额头上刘海垂下,根本看不出来他刚才把文件摔到地上的戾气。
“这边有个项目要开始,过来看看,要住两天。”
他居然在报告他的行程。他工作重心是在B市,虽然离这儿不算远,车程大概两个小时,但平日,他都直接住在B市。“哦,那你想吃点什么,我和张婶说。”
他咀嚼的间歇又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用准备什么,你们平常吃的就行。”
“好。”她沉默了一下,“那个…我爸爸…有消息吗?”
“没有。”
他几乎是一秒钟之内回答的。虽然这两个字这三年来也听多了,但心头还是小小的失望。
“对了,最近同学认识的一个公司拿到了出口权,需要产品翻译,她介绍我去做。”
他放下筷子汤勺,十指交叉,问:“什么公司?”
“嗯?同学表兄的公司。”
“什么产品?”
“电子产品。”
“多长时间?”
“是按页数算的,包括说明书和产品报告,大概三十几页。”
他没说同意,也不反对,继续吃着。
但她站在一边就尴尬了,“这么晚了,我先睡了。”
他放下筷子。“不吃了。下去的时候叫佑历明来一下。” 馄饨鸡汤喝了一大半,饺子也还剩着。
“好。晚安。”这人,刚才还吃得这么有味儿,说剩下就剩下。
客厅里,佑历明果然还在。
“佑历明,顾易北让你上去一下。”
又是一个若有所思的眼神,佑历明便上了楼。
把厨房简单收拾了一下,阮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她轻轻吐了一口气。刚才莫名的紧张终于送下来。
她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要告诉顾易北自己兼职的事情。也许是她觉得他们算是比较熟了,也许是因为他刚才也跟她说了自己的行程。但她不喜欢顾易北问她话时候的语气,显得他那么成熟,而自己好像还是那个小姑娘的样子。
认识顾易北,都七年了!


☆、光鲜和灰暗

?她和顾易北之间什么关系?她不知道如何定义。
每个人表面的光鲜一眼可见,而埋藏在里面的灰暗一旦曝光,总会让人唏嘘不已。相反,亦是如此。
顾易北,一个小混混,身后跟着另一个小混混。他转学过来第三个星期,又来了一个叫佑历明的,刚刚转进来就死心塌地地跟上了他。两个人逃课,挨罚,漠视老师,被班主任称为败絮中的败絮。最后班主任忍无可忍,告到了校长那里,却被校长训了一顿。谁都不知道为什么。直到他转走前,才真相大白:顾易北是个富二代,他家里给学校捐了很大一笔不知数目的款。
而阮襄一直到十七岁,都是在蜜罐里生活的。父亲是公安局局长,母亲温婉而贤惠。她高考考得还不错,她报了T市的英语文学专业。但大学刚填志愿,父母就闹离婚,母亲受不了丈夫常年不在家,后来她遇到了初恋情人,便旧火复燃。父亲无法接受妻子的出轨,分了她一笔财产后,看着她和那个男人回了西北,就没有再有任何消息。母亲只是对她说,她长大了,要好好照顾自己。而大学第一个学期还没过两个月,就传说父亲因为受贿案而牵连,当时他正在新加坡进修,而他,竟然离了队。
那个夏天,是阮襄经历的最寒冷的夏天。她从没想过,表面恩爱的父母竟然同床异梦了这么久,而父亲竟会受贿并流亡海外,当时她十七岁生日才刚刚过三个月。而亲戚们因为这两件丑事,都保持了一定距离。
父亲失踪的消息,是两个穿着宽大的西服,一脸漠然的男人告诉她的,当时他们想从她那里挖出父亲最后的线索。但那两个男人,没有再出现第二次,因为第二个要见她的,是张叔和张婶,他们申请做了她的监护人。
茫然的阮襄,没有接触过任何生活中黑暗面的阮襄,木然地接受了当时发生的一切。在收养手续办妥之后,她再次见到了初三的时候突然转学到她班上,然后中学毕业后没在见过面的小混混,顾易北。
顿时她觉得,是不是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如一个不习水性的人,落入水中,现实将她拖到水底,终于有人把她救起,而顾易北又往她头上倒了一桶冰水。
“张叔和张婶我认识了十几年,他们想要个女儿。你的事我听说了,我可以帮你。”
当时,他的话语简单,直接,也没有任何征求她意见的意思。
她曾经想,顾易北是不是对她有好感,想要得到她或是要把自己当那个禁什么。她也曾想过,顾易北是不是做拉什么条生意,要把她卖了。但近三年了,她一年见他不超过几面,他就这么把她放着,而且他身边也偶尔会有女人出现。所以,她否定了这个设想。
后面算是和顾易北能说上话了,她知道他接触面不小,才开口问顾易北能不能帮她找找父亲在海外的下落。顾易北当时看了她几秒钟,然后说:“可以。”
倒是张叔和张婶,两人面慈心善,能感觉出他们很喜欢他,也真心把她当家人看。但她也隐约知道,其实真正收养她的,是顾易北。
虽然当时晴天霹雳般的变故,被童话故事天衣无缝的衔接了下来,虽然她现在有温暖的住宿,三餐饱食,甚至不用关心学费生活费,但她暗暗地存了两个心事。
自食其力。
找到父母。
所以大一开始,她就积极地寻找兼职和打工的机会。家教,暑期工,翻译,只要不影响学习,她就尽量安排时间。
“阮襄,你昨天翻译的那些我发给我哥了,他们很满意。”下课,李敏收拾书,坐到她旁边。
“那太好了,剩下那部分我继续翻,按计划下周二之前发给你。”阮襄专业成绩在年级里算不错的,也是因为这样,李敏才愿意找她做翻译。
“阮襄啊,你的水平专业,我哥看了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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