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强压着心中的羞耻,羞怯的答应了颜良的条件。
当这番话说出口时,她已是羞得一张俏脸如火烧云一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将进去。
门槛处趴着的刘琮,却是暗松了口气。
但想到自己的继母,竟然为了搭救他而牺牲自己,而他这个做儿子的竟然还不知羞耻的盼望着继母答应时,刘琮便又有几分惭愧。
“母亲大人,你不能啊,是儿子不孝,让母亲受此连累……”
惭愧之下,刘琮又泣哭起来,以掩饰内心的羞耻。
蔡玉长叹一声,幽幽道:“琮儿,你回去见到夫君后告诉他,我蔡玉对得起他刘家了。”
刘琮泪流满面,哽咽无语。
刘琮的虚伪,越加让颜良看贬,目的已经达到,他也就不屑于再看这废物一眼。
当下颜良哈哈一笑,“蔡夫人果然是爱子之人,很好,本将也是守信之人,来啊,把刘公子请下去好好休息,待明日再送他去往江陵。”
周仓等人得令,遂是将刘琮连架带拖的带了出去。
“母亲啊,母亲~~”
刘琮大嚎大叫,一副难舍难分之状,却被周仓等毫不迟疑的拖走。
声音渐远,“砰”的一声,大门被反掩而上。
这房室之中,又只余下了他二人。
原本哀怨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暧昧不清起来。
酒意正浓的颜良,大咧咧的便坐了下来,昂首笑看着蔡玉,“蔡夫人,本将倒要看看,你会如何履行你的诺言。”
蔡玉柔弱的身躯立在那里,贝齿紧咬着红唇,水汪汪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似是她的内心,此刻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交锋眉色之间,羞意更如潮水般时隐时现。
堂堂的州牧夫人,而今却要自降身段,用自己的身体来服侍这个卑微出身的武夫。
纵使蔡玉已然承诺,但内心中却不勉仍有纠结。
颜良倒也不急,只斜枕着头,兴致勃勃的审视着眼前这风韵尚存的少妇。
许是因为酒气上涌的缘故,颜良感到浑身的燥热,遂将上衣往两边一拉,露出了大半片坚实的胸膛。
那一条条坚实盘虬的肌肉,赫然印入了蔡玉的眼帘。
她那扭捏不定心中,仿佛陡然生出一只小鹿来,几欲破胸而出。
羞耻心告诫她,不要去看那不该看之处,但不知为何,她的眼睛却如灌了铅一般,始终无法从颜良那满是肌肉的胸膛离开。
蔡玉那眼神的变化,颜良又岂能看不出来。
他知道,这蔡氏表面上是为了解救自己的继子,潜意识中却有一股子骚性,驱使她答应这条件。
眼见蔡玉扭捏不定,颜良便佯作不悦,“我说蔡夫人,这良辰苦短,你还要矫情到什么时候。”
蔡玉娇躯一震,眼见颜良面生不悦,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忸怩下去了。
沉默半晌,蔡玉暗暗一咬牙,纤纤臂儿终于动了起来。
她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一件件的衣裳扔在地上,然后,那粉嫩的玉颈,光滑如砥的香肩,饱满如丘的淑峰,纤细如柳的腰枝,肥硕的翘臀,还有那修长的腿儿……诸般诱人之处,一一的呈现在了颜良的眼前。
须臾间,她自解罗衫,把自己脱得只余下那一件白色的贴身小衣。
曾经在荆州呼风唤雨的蔡夫人,如今却衣难遮体,窘怯羞涩的站在颜良的面前,任由颜良来欣赏着她的身体。
刘表的妻子,如今却以这般姿态站在自己的跟前,此刻,颜良的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得意。
争霸天下,攻城掠地,夺人妻女,做枭雄果然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颜良欲念如火而生,却只抬了抬手,对蔡玉加以示意。
面色潮红的蔡玉,犹豫了片刻,只得不情愿的将最后的小衣也卸了去,那雪白的峰物,那丛林秘境,顿时便尽数撞入眼帘,直将颜良看得是血脉贲张。
尽管蔡玉不及黄月英和曹节那般青春靓丽,但那犹存的风韵体段,却别有一种媚人的味道。
“此等美物,竟被刘表那头老牛给拱过,当真是暴殄天物啊……”
颜良身心烈火渐盛,遂是向蔡玉招了招手。
蔡玉也不是那未经人事的少女,颜良有何用意,她自然是知道。
于是,她便用臂儿遮挡着那一亩三分地,娇羞无限的伏跪近前,然后不得不放弃了遮挡,伸出手来为颜良宽衣解带。
她并膝跪于颜良跟前,纤纤素手,难为情的将她的下衣一分分的褪下。
当那昂然的丑物脱困而出之时,蔡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丰满的身躯也跟着微微一颤。
瞬息之间,蔡玉那惊恐的脸上,竟似闪过一丝喜色。
颜良眼神一指,又做出了暗示。
蔡玉指尖下意识的点向自己的樱桃小嘴,那般神情,似乎有点为自己担心。
颜良却大咧咧的摊开身子坐靠在那里,一副大爷的样子。
蔡玉犹豫再三,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于是,她便将披下的头发,用簪子重新扎笼起来,雪颈微微蠕动,吞了口香沫,然后才颤抖着,缓缓的俯下头去,贝齿轻启,将那昂然的蛟龙吮入水帘洞府。
蔡玉不愧是过来人,那活计之熟练,远胜于月英和曹节,只令颜良感到一股股的电流袭遍全身。
他便轻抚着蔡玉的头发,耳听着那咂鸣之声,感受着那一浪接一浪的快意,何其的快活。
人生在世,这才叫作真正的快活,一门心思埋头打天下,却不知享乐,争得这天下又有何用。
膝前的蔡玉,此刻羞意已不渐褪却,竟似沉醉迷离一般,呜咽的娇喘声从鼻腔中不时的哼出。
颜良亦是喉结蠕动,呼吸之声渐为粗重。
房室中,转眼已是春光淋漓不知不觉中,颜良已是欲念如焚,却是猿臂一伸,将蔡玉拉起。
满面迷离的蔡玉会意,那晶莹白净的娇躯,便如蛇儿一般扭动着爬将上来。
那纤纤素手,按抚着颜良火热的胸膛,陡然间,双膝猛的屈了下去。
然后,蔡玉便如一匹发狂的母马一秀,摇动着躯躯,在那边广阔的草原之上,疯狂尽情的奔腾起来。
随着摇动的剧烈,蔡玉的头发也散了,这般披头散发的狂摇,简直如疯狂一般。
蔡玉这般狂野之状,竟是令云端飞翔的颜良,也感到一丝意外。
年轻如她,却嫁给了刘表这个垂暮之人,刘表虽然可以给她无限的风光,数不清的财富,但那垂老的身躯,却给不了他雄性的抚慰。
成婚多年,无数个夜晚,蔡玉都是面对着刘表的背,听着他那疲惫的鼾声度过。
此刻的蔡玉,心想既已到了这般地步,索性也就抛开了那所谓的羞耻心,只放开心怀,尽情的享受着久违的甘露,享受一个女人应有的权力。
颜良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少妇,便知她这些年来必是受了不少的寂寞,不知不觉中,颜良对她多了几分怜惜。
“刘表,抢了你的地盘,算我这个盟友不够意思,今天我就鞠躬尽瘁,回报给你的老婆吧……”
春光无限,靡靡之音在夜中回荡。
不知激荡了多久,蔡玉一声娇吟之后,整个人如虚脱一般,有气无力的伏在了颜良的身上。
此时的颜良,亦一身是汗,气喘如牛。
房室之中,静悄悄的,只余下二人不渐由粗变轻的喘息声。
颜良闭上眼,尽情回味着方才那别样的惊心动魄。
不知过了多久,蔡玉忽然“臆”的一声,腾的便从颜良的身上一跃而起。
眼看着彼此间那赤身相对的样子,蔡玉是羞怯难当,一对惶然的眼珠溜溜的转着,似乎在为自己方才那疯狂的举止感到无地自容。
她赶紧将零乱的衣衫捡起,又手忙脚乱的穿了起来。
颜良也站了起来,却是不急不慢的穿着衣服。
穿好衣服,再将那零乱的青丝扎起,当她彻彻底底的将衣容整理过时,颜良已端坐在那里,品着小酒,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穿衣的过程。
蔡玉刚刚恢复些许的脸色,转眼又红晕悄然,娇羞之意如潮而生。
只是,这时的羞怯却与先前不同,惊与惧少了几分,却多了几分敬与爱。
娇羞半晌,蔡玉低低问道:“不知妾身伺候得将军可否满意?”
颜良哈哈大笑,“夫人果然是手段纯熟之人,满意,本将当然满意。”
口口声声和颜良进行如此“污秽不堪”的对话,蔡玉的脸色是愈羞。
扭捏了半晌,却又想起什么,忙道:“将军既是满意,不知可否信守承诺。”
“本将言出必行,夫人尽管放心便是。”
颜良回答的很痛快,况且,就算蔡玉不提,颜良也会把刘琮放归。
蔡玉这时才长松了一口气,盈盈一礼,娇声道:“将军信守承诺,当真乃真英雄,妾身在此谢过将军。”
“本将向来不喜强人所难,如果夫人你想要回刘表那里,本将也不会阻拦。”颜良大声道。
如果没有先前和刘琮的那一场碰面,也许蔡玉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
但是现在,她已别无选择。
沉吟了半晌,蔡玉幽幽一声叹息,“妾身已是将军的人,还能去哪里,只盼将军怜惜,能够收留妾身,好让妾身能够继续服侍将军。”
第一百六十二章绿帽刘表
蔡玉是聪明人。
今日自己当着继子的面,说了那些“不知羞耻”的话,接着又做了这等“苟且之事”,蔡玉自己纸包不住火,早晚会传到刘表那里。
倘若自己再回到刘表,等待她的只有“失宠”二字。
而她选择留在颜良身边,反而是两全其美之事。
只要刘琮能够回到江陵,那么蔡家在荆州的前途,依然能够得到保障。
但若假设颜良势大,最终灭了刘表,那自己身为颜良的女人,依然能够为保全蔡家做一份保障。
这是一道双保险,无论如何,对蔡家都将有利。
更何况,在今日跟颜良这雄伟之士共赴巫山之后,作为一个女人,蔡玉又岂会再甘心回到刘表那里,继续承受那久旱之苦。
只这转眼间的功夫,蔡玉已权衡出了利弊。
只可惜,蔡玉的那点小心思,又岂能逃得过颜良的眼睛。
“这骚妇,想从我这里捞好处,你的如意算盘未免打得太精明了吧。”
颜良暗中冷笑,原本邪荡的表情,渐渐变得正经起来,转眼间已是一脸严肃。
“夫人千金之躯,颜某不过区区一武夫,怎敢有劳夫人服侍,我看夫人还是跟着刘琮一块去江陵吧。”
听得此言,蔡玉花容惊变。
她原以为颜良用这威胁的手段,占有了她的身体。乃是早就对她怀有觊觎之心,既是如此的话,自当巴不得她能够留下,到时候,自己就算不能改嫁与颜良为妻,至少也成为他的一房妾室。
蔡玉万万想不到的是,人家颜良压根没把她当回事,前脚才刚刚的在她的身上寻得快活。后脚就要赶她走。
此时的蔡玉,除了留在颜良这里,哪还有颜面去见刘表。
惊慌之下,蔡玉忙道:“妾身如今已是将军的人,愿一生一世服侍将军,妾身不敢奢望做将军的正室,只做一名姬妾就已很满足。万望将军怜惜。”
直到此时,蔡玉还道颜良是怕她觊觎正妻的位置。便主动的放下身段。请为姬妾。
原为自己如此识趣,颜良应该点头了,不就是一房妾室么,根本算不了什么。
却没想到,颜良的回应却是一声遗憾的叹息。
“本将纳了夫人为妾,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说起来的话。本将还要称呼夫人一声姨母,这般的话。月英为正室,夫人这个姨母却成了侧室。这岂不乱了套。”
听得这一番话,蔡玉先是一阵迷茫,半晌方才猛然惊悟。
蔡玉的姐姐为黄承彦的妻子,而黄承彦的女儿黄月英又是彦良的妻子,这关系一来一去,自己可不正是颜良姨母。
先前时,蔡玉一直处于惊羞之中,一时忘记了这一层关系,这时猛然间想到时,却是为时已晚。
自己的外甥女是颜良的妻子,自己这个做姨的却成了颜良的妾,这辈份关系岂不是乱了套,蔡家的声名更将因之扫地。
一时间,蔡玉的思绪陷入了混乱之中,进退两难,竟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颜良叹道:“罢了,如果夫人当真不愿走,本将供养着夫人也可以,不就是多了一张嘴而已。”
颜良的言外之意很明白,我可以做我的女人,我也可以供养姨母的身份,收留于你,但是你想从我这里要名份,来为你蔡家谋福利,却是不可能的事。
这时蔡玉才知道,颜良早已看破了她的小心思,此时她心中惊奇于颜良惊人的洞察力,仿佛能够看穿她心中所想的一切。
蔡玉默然不语,眼眸盈盈含泪,似乎觉得甚是委屈。
凭心而论,颜良从蔡玉这般少妇身上得到的快活,远胜于自家的妻妾,但颜良却未被色迷心窍,自不会容这样一个贪财却又心思狡猾的女人,常留自己枕边。
蔡玉虽然打起了眼泪牌,但颜良却不为所动,只冷冷道:“看来夫人是不大情愿,既然这样的话,本将还是送夫人去江陵去吧。”
眼见颜良不为所动,蔡玉这下就没了辙,权衡再三,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声。
“只要妾身能服侍将军,什么名份不名份的,妾身又怎会在乎。”
这般幽幽之语,已是选择接受这现实。
颜良这才满意,面露几分温存笑容,却将她的脸庞托起,笑道:“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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